《错嫁相公极宠妃》第六十五章德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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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泼墨般的天际偶尔点缀着几颗星辰,不出片刻,又被暗云挡住,平添了一层阴郁,白日的萧瑟也蔓延到了夜晚,似乎整个京都都处于一片静谧之中。
    此刻,煞王府却是灯火通明。
    赫连宵在京都另一处别院的地牢内,潮湿阴冷,因常年不见光,湿气使得整个地牢散发着一股霉味,霉味跟着血腥味,刺鼻难闻。
    赫连宵不喜地牢内长期关押犯人,有人犯错,直接在此杀了便可,是以,偌大的地牢被此刻只关押着廖大人一家。
    刚进门,赫连宵皱眉,朝即墨莲说道:“你回去吧,这里的味道甚是难闻。”
    即墨莲摇头:“敢伤你的,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向来拒绝不了即墨莲的要求,赫连宵只好让人开着门,让整个地牢透透气,而后,牵着即墨莲不下台阶。
    还未下去,便听到里面的咒骂声:“你们是谁?报上名来,老夫可是当今贵妃德妃之父,你们如此做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快放我们离开。”
    这些面无表情的侍卫今日下午去刑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带来这里,此处虽也在京都,却颇为偏僻,廖大人如何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将他们带了出来,不可否认,心中是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跟惊怕。
    早刑部,里面还有好几人跟他熟识,他前面有澜王,是以,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动刑,被关押的几日,待遇也算好。
    此刻的廖大人仍然心存幻想,他始终认为自己作为赫连澜的外公,也是他的唯一依靠,赫连澜会想方设法将他救出去。
    然,等了几日,未等来赫连澜,却等来了一群陌生人,这些人手段粗鲁,被拉扯间他胳膊已经脱臼,直到此刻也无人替他接上,儿子又离得远,被关押在隔一间的牢房内。
    “爹爹,您歇会儿吧,这里若是有人回应他们早就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为父不相信谁还敢私下处置朝廷命官。”廖大人气吼吼的叫道。
    即墨莲再也控制不住,她嘲笑道:“我倒不知廖大人的能力竟然盖得过皇上,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随着即墨莲的话落,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牢中几人面前。
    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廖大人见着那双红眸时,顿时像被掐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
    他颤抖地指着赫连宵,眼底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恐惧。
    煞王的手段他是听过的。
    赫连宵上前,轻撇了一眼对方,闲闲地问:“怎么不说了?”
    “煞王,你这是何意?”之前那中年男子说道;重生倾城。
    看其人,跟德妃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德妃的同母兄长,而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一点的便是这中年男子的儿子,而被即墨莲在客栈一针穿喉的则是他的四子,而被朝南斩杀的是他的三子。
    “本王是给你们一个申诉的机会,有什么现在说吧,等会儿本王怕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赫连宵好心地解释道。
    那廖大人终于缓过气来,他这才小心说道:“煞王,老夫虽被关押在刑部,然,皇上还未定老夫的罪,煞王此举就不怕皇上不悦?”
    “呵呵…”赫连宵低沉的笑声中是嗤笑:“恐怕你这个老匹夫还不知晓吧,是当今皇上将你们送与本王了,任凭本王处置呢。”
    赫连宵很享受地看着对方由不忿,到惊慌,以致最后的恐惧。
    廖大人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哆嗦,最后瘫软在地上。
    “老夫不信,老夫不信,老夫为皇上操劳了几十年,皇上岂能说处置便处置?老夫不服!”惊恐中是止不住的颤意。
    害怕的不仅是廖大人,还有他儿子廖明康,廖明康沙哑的话中带着祈求:“煞王,我廖家一门忠烈,皇上不可能如此就处置我们。”
    “怎么?你的意思是本王不经允许便将你们抓了过来?”
    “煞王见谅,我等不是这意思。”
    淡声打断廖明康的话,赫连宵说道:“即便本王私自将你们掳来,那又如何?你们既然来了本王这里,就该意识到再无出去的可能。”
    廖大人跟廖明康知晓赫连宵的残酷杀伐,然,他的两个儿子却不知,许是年轻气盛,尚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廖康明的次子廖庆叫道:“赫连宵你这是恐吓,你这是犯法的,即便你是皇子又如何?”
    “不如何,至少本王此刻要你们死,你们便活不了。”
    “赫连宵,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廖庆又喊道。
    一直呆在一旁的未闻言,手中有着倒钩的长鞭蘸了盐水,狠狠甩向廖庆,这一下用足了力道,廖庆从左胸到右腹一道及骨深的伤痕显现。
    廖庆也算是上过沙场的,也曾经历过受伤,然,以往的那些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倒钩刺入皮肉,生生带出了血肉,而后浸入盐水,那种疼痛,即便是再强悍的男子也受不了,廖庆疼的大喊。
    与他同一牢房的廖明康赶紧扶住廖庆,甚至不敢触摸那块伤痕,只能小心地安慰:“庆儿,庆儿。”
    “赫连宵,有本事你便杀了我。”大喊过后,廖庆仍旧不服输的喊道。
    未眼神未变,又是狠狠一鞭子。
    跟另一道交叉,触目惊心的血迹随着伤口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甚至有了回音。
    廖庆只觉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嘶哑叫喊:“住手,住手。”
    直到廖庆服输,未这才用毫无生气的声音警告道:“主子的名讳不是尔等可以随便叫的。”
    廖明康的长子廖成握紧双手,手背青筋直跳,堵在喉头的那口气被生生咽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孙子受苦,廖大人再也忍不住,他问:“煞王,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一家祖孙?”
    “你们要杀赫连宵的时候可曾想过要放过他?”即墨莲如何也忘不了赫连宵未朝南疗伤后那种苍白的脸色,以及唇角那抹血红;君倾妾心。
    并不奇怪赫连宵是如何知晓当日的杀手来历,廖大人神色一靡,声音渐低:“这件事是老夫一人指示,还望煞王能放过我一家老小。”
    这次轮到即墨莲发笑:“还真是好笑啊,你知道我做人的准则吗?”
    “人欺我,我必十倍还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另外两个孙子已经死于我的手中了吧?”即墨莲磨蹭着自己圆润如葱白似的指头,懒懒说道:“且,德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很快她便会来陪你们了,至于赫连澜,若这事跟他无关还好,若是有关,我即墨莲敢保证,到时你们一大家都会在地府团聚,记住,千万别谢我。”
    “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廖庆身上的上一轮疼痛过后,似乎又有了精神。
    未眼神终于动了动,这次倾注了全部力量,一鞭狠狠甩向廖庆的嘴上。
    这回,廖庆连叫喊都不能发出,直接晕了过去。
    未冷冷吐出两个字:“欠打。”
    “煞王,这件事真的是老夫一人所为,求你放过老夫的子孙吧?”廖大人眼泪鼻涕一起流,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须臾,额头已经高高肿起。
    见自家祖父如此低下的跟人下跪,廖明康长子廖成再也忍不住:“爷爷,您别求他,大不了我们一死,像煞王这样草菅人命的,我等定然在下面好好看着,看你们这对恶毒夫妇有什么好下场!”
    未又是一鞭。
    廖成低哼出声。
    地牢的血腥味更浓了,血腥夹杂着霉味,让人几欲作呕。
    即墨莲嫌这种打击还不够,她继续说道:“至于廖大人你的夫人,她不是程家人吗?程家对毒药可是自小便有研究,本姑娘会将她送往毒林,若是她能安然出毒林,本姑娘便做主放了她。”
    毒林,是人人谈之变色的地方,位于三国的交界处,此处常年被毒雾缭绕,经过长时间的浸淫,里面的毒蛇猛兽也身着剧毒,就连普通的花草树木,拿出一样也能毒倒一大片人,莫说一个老太太,即便是再厉害的高手,进去,也只是有去无回。
    廖成怒极,试图奔向即墨莲,嘶喊道:“你的毒妇,你该死!”
    即墨莲面色冰冷,眼底是跟赫连宵同样的嗜血:“我毒?我即墨莲不是好人,却从不会无故招惹他人,你们有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被自己心底的欲(和谐)望所驱使,你们想权倾天下,做这种危险的事当然有危险,而如今这下场是你们咎由自取,要知道,有时候愿赌就得服输。”
    说到最后,即墨莲已经满口厉色。
    而即墨莲的话戳穿了他们最后的一点借口,几人纷纷变了脸色。
    是啊,自古想要逼宫的从来都不是必胜的,若是输了,便要接受输所得到的的惩罚。
    “我们廖家只有男子参与这次事情,女眷根本是一无所知,还请姑娘能绕过我一家老小。”廖明康知晓再也难逃一死,他试图说服即墨莲放过那一干女眷。
    “这些可就不归我们煞王管了,若是你们地下有灵,到时大可以去求求皇上。”言下之意,那一干女眷的处置问题都归赫连峥管。
    交给赫连峥,那一干女眷的下场无非是充作官妓,官奴,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从聊老爷到幽幽转醒的廖庆,听闻即墨莲的话,均是无言以对,他们如今自身难保,如何能保住家人;花开落霜。
    “可还有话说?”赫连宵厌恶这里的味道,只想赶快离开。
    这几个大男子不敢再多说,因为他们不能死后还留下一摊后患给自己的妻儿。
    见此,赫连宵揽着即墨莲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废了他们的修为,而后凌迟处死。”
    没有让大虫一口口吃掉他们,已然是赫连宵的仁慈了。
    “是。”
    出了别院,新鲜的气息窜入鼻尖,两人均是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然,这件事尚未结束。
    “无冷宫吧。”即墨莲说。
    自知晓德妃进了冷宫,赫连宵就有些微异常,不论真相如何,他们还是亲自去探一番才行。
    赫连宵惊讶于即墨莲的命案,见此,即墨莲笑道:“我跟你每日都在一起,你的一切情绪我均看的一清二楚,既然有怀疑,我们便去问个清楚。”
    “好。”
    赫连宵一直不敢探究陷害娘亲的罪魁祸首,因为娘亲之所以有机会被陷害,不过是因为有了自己,只要想到这,赫连宵心下难免会有退缩,不过,现在他身旁有了这么一个女子,赫连宵心中坚定很多。
    两人吩咐的旁人不用跟着,便隐藏在无边黑暗中。
    萧颜宫内。
    这已经是第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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