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六十一章闹别扭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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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赫连宵重重点头。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赫连宵却觉得这句话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想念,仅仅几日不见,他们恍若已经错失了三生三世。
    陌玉看了一眼这一方,继续翻弄手中的药材,不过动作却是明显迟缓了很多,朝北终于气喘吁吁地停在不远处,看着光抱着的两人,又是一阵腹议:这两人也忒纯洁了吧!光抱着就能一解相思之苦了?
    不得不说这朝北歪打正着,算对了自家王爷的那点心思,赫连宵手隔空点住朝北的穴道,而后手掌翻动,拍向朝北,朝北堪堪往后倒去,砰地一声,他的脑袋重重磕到身后的石头上,一阵尖锐的疼,生理泪水盈满他的眼眶。
    朝北泪流满面的望天,偶尔一只鸟雀飞过,啪嗒一下,留下一块,咳咳,排泄物,落于朝北身上,还好,还好,没落在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
    而后,由于赫连宵的掌风作用,不远处,一个大榕树晃晃悠悠下来一片树叶,绿色叶片渐渐近了,一声轻响后,朝北顿觉眼前一片翠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王爷想要做些限制级的动作是先告知他一声便可,难道他还会偷偷的看吗?
    朝北死也不会承认,其实他很想了解一下自家王爷对于这种亲密之事的业务水平到底是怎样?
    还有天上那鸟,真是祸不单行啊,等他恢复了身手,定要逮光这里的所有鸟雀。
    即墨莲疑惑,赫连宵一句话戳穿了朝北的那些龌龊心思:“他会偷看。”
    朝北可不像朝南那般老实,这家伙猴精的,赫连宵可不想亲到一半的时候还分神驱赶偷看的朝北。
    并不想即墨莲的视线落在旁人身上,赫连宵冷冷扫了一眼正埋头整理药材的陌玉,而后揽着即墨莲转了个身,将她娇笑的身子挡住,而后低头,攫住即墨莲的红唇。
    陌玉并未抬头,手下也不紧不慢,不过也只有他自己知晓此刻不过是强自镇定。
    这人还记着刚刚陌玉扶了她一下呢。
    容不得即墨莲拒绝,赫连宵开始攻城略地,辗转,吸允,啃咬,他想通过这种唇跟唇的相贴来发泄这几日心底的担忧跟渴望。
    渐渐的,赫连宵不满足于在外流连,他舌尖往外探去,试图撬开即墨莲的红唇,即墨莲配合地微开启红唇,舌尖顺势滑了进来,开始进一步的侵占这个一直属于自己的地方。
    不放过任何一处,赫连宵缠绕着那个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两人的呼吸渐重,赫连宵揽在即墨莲腰上的手也开始收紧。
    轻微的吸允声在这一方寂静的天地里尤为刺耳。
    赫连宵低吼一声,身体深处升起一股让他颤抖的欲(和谐)望,她抱紧即墨莲,试图让她感受自己的紧绷,即墨莲身体一僵,微微挣扎着。
    这边还有外人呢。
    在即墨莲呼吸不顺时,赫连宵这才缓慢离开,他暗红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那处被他吻红之处,里面是汹涌波涛。
    “有人;倾城医师。”即墨莲低低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无人。”赫连宵拍拍她的背,示意她放松,亲吻之前他的确是想让在陌玉面前炫耀一番,然,直到碰触到那一抹柔软时,赫连宵才晓得自己有多小气,他断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对待即墨莲。
    感觉到陌玉离开,赫连宵这才大胆的拥吻着怀中之人。
    即墨莲转头,果然,药蒲前已经空无一人,这才舒了口气。
    赫连宵板正她的脸,有些硬硬地说道:“你只能看我。”
    直到此刻,赫连宵才意识到他怀中这人是多么吸引人,赫连宵的心境也发生了截然变化,若说未得到即墨莲的心之前,他恐慌,小心翼翼,到后来的理所当然,再到此时的紧张,对,即墨莲的好一定不止自己一人发现。
    赫连宵不得不庆幸,幸亏即墨莲是喜欢他的,如若不然,即便是抢的,他也会将她抢过来,哪怕到时两人均是遍体鳞伤。
    赫连宵满目霸道的模样将即墨莲摇头,她解释道:“是陌玉救了我。”
    “你喊他的名字。”赫连宵指控道。
    即墨莲挑眉:“不然我该喊什么?”
    人名不就是让人喊的吗?
    “你也喊我的名字。”赫连宵又说道。
    “对啊,你想说什么?”即墨莲蹙眉,这家伙,怎么这么别扭?
    躺在地上的朝北此刻不能动,亦不能说话,他只好在心底叹气:小姐啊,主子这是要让你区别对待呢。
    这两只菜鸟啊!
    好在赫连宵还知晓如何表达,他费力地说道:“我们不一样,你不能都喊名字。”
    即墨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赫连宵这是在抗议,一个是家属,一个是外人,都喊名字,赫连宵不准。
    “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你们?”即墨莲眉头直跳。
    “喊他大夫。”听着即墨莲喊一个男子的名字,还这么古怪的名号,赫连宵心底怎会舒服?
    他真的觉得陌玉这名字难听的紧。
    “你要我喊他陌大夫?”即墨莲试探着问。
    “对。”这么一称呼,赫连宵觉得心中那股酸酸的气顿时顺了。
    如此赫连宵,让即墨莲一阵心软,她点头,称呼问题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即墨莲如此顺从,这让赫连宵心中的喜悦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他揽着即墨莲,便要转身离开,一边说道:“他救你之恩,我会报的。”
    言下之意,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还未等即墨莲阻止,身后又突然出现的陌玉阻止道:“等等。”
    赫连宵身形一顿,冷撇了陌玉一眼,不善地说道:“本王说过,她的一命之恩本王来还,只要你说出口的,本王定然做得到。”
    这人好生霸道,陌玉心下不愉,却仍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她还不能离开。”
    “你何意?”赫连宵回头;逆天神掌。
    “难道你就要看着她死去吗?”陌玉问道。
    这话刚落,赫连宵已然松开了即墨莲,足尖轻点之后,已快速向前滑动,身形刹那间已经到了陌玉身前,赫连宵拽进陌玉青衣前襟,危险地说道:“说清楚。”
    他不是愚蠢之辈,也不光喜欢动手,赫连宵能从陌玉的话里听出沉重来,这让赫连宵心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大概跟朝南去调查的事有关。
    陌玉没有回答赫连宵的问题,而是看向即墨莲,见即墨莲神情没有变化,他也不好参与这两人之间的事,陌玉掰开赫连宵的手,转身离开。
    赫连宵心中一沉,像是没了着落,这两人的视线交流让赫连宵胸口一鼓一鼓的跳的厉害,他竟然不晓得即墨莲的身体状况,是即墨莲其实仍旧没有相信自己吗?
    自己自诩是她最亲近的人,刚刚还在炫耀,可事实却是多可笑,连相处几日的陌玉都知晓即墨莲的身体情况了,他却还被蒙在鼓里,他等到的不是即墨莲的坦白,而是另外的旁人的告知,赫连宵自嘲一笑,红眸满是黯然,脚下运气,轻点树梢,转瞬不见踪迹。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
    然,暗红身影早已失去了踪迹。
    赫连宵眼睛微眯,他盲目地加快脚步,只想离得远些,胸腔内升起的是从未有过的委屈,赫连宵此刻已经钻进了胡同里,明知道即墨莲或许有自己的考量,也明知道陌玉不过是大夫,然,他却说服不了自己,以往患得患失的情绪又出现了。
    赫连宵并不怪即墨莲的隐瞒,只是他心中的那道坎过不去,他只想找个地方释放出这种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的感觉。
    风刮过脸庞,微微的疼,不知跑了多久,赫连宵终于站定,他环顾四周,这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山林处,周遭一片安静,赫连宵心底的那份燥意并未因为此处的幽静有所缓和。
    他手掌成拳,以血肉之躯击向周围的树木,赫连宵并未使用内里,皮肉跟粗硬的树皮直接碰撞,钝痛流向四肢百涸,一阵噼噼啪啪之后,树木应声碎裂,赫连宵指关节处冒出殷殷血色,身体的疼痛却未缓解心底的不适。
    接着他又转向另外一棵稍粗壮一些的,有一阵不要命的击打,嫣红顺着树皮往下流淌,最后没入泥土中。
    咔嚓一声,这一棵同样撑不住赫连宵的攻击,再次拦腰折断。
    盯着那断成两截的树枝看了半晌,赫连宵陡然清醒,他不该走的,这样岂不是会将即墨莲推得更远,要别扭他也得在即墨莲跟前别扭,万不能给旁人机会。
    这么一想,赫连宵顾不得擦拭手上的鲜血,又快速往回略去。
    而此刻的即墨莲,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树林,心中一阵酸涩。
    之前因为并不想让赫连宵冲动,这才选择了隐瞒,落崖这件事出乎了她的意料,陌玉这件事更是她未想到的,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却让赫连宵难过了。
    然,即墨莲却不后悔,若是重来一次,她依然会选择隐瞒,她说过,赫连宵的命不是他一人的,她没有权利夺取。
    正敛目想法子补救时,鼻尖飘进一阵冷香,即墨莲猛地抬头,却见赫连宵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
    视线扫向赫连宵的手,那里正滴滴答答的往下低着血,即墨莲又是一阵心疼。
    “不是说不能再伤害自己的吗?”
    一边说着,即墨莲一边执起赫连宵的手,掏出锦帕,小心地擦拭上面的血迹,手背关节已经破裂严重,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作为医者,她见过的多少都比这严重,可赫连宵身上的星点伤口都让她心跟着抽疼;浅语旭。
    清理完伤口,又快速往上面倾倒了些金疮药,而后弯腰,从自己裙子下摆处撕扯一条长布条,小心地替他包扎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赫连宵依旧面无表情。
    他回来不是因为妥协,而是为了跟她抗到底,赫连宵要让即墨莲知晓以后再不能隐瞒他任何事。
    即墨莲也不认错,这事不是简单认个错便能解决的,她跟赫连宵毕竟是两个人,即便再合适,也总会有摩擦的时候,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相处之法。
    遂,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两人该别扭还是别扭着,该关心对方时也不吝啬。
    处理好了赫连宵的伤口之后,即墨莲拉着他往自己暂住的房间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此事,那我也不隐瞒你。”
    见即墨莲腿有些不便,赫连宵眼神一闪,而后拦腰抱起即墨莲,大步往即墨莲指着的房间走去。
    两人离开,完全忘了地上还躺着一个。
    朝北面上顶着片翠绿的榕树叶,欲哭无泪。
    房内,赫连宵小心将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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