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五十九章鹬蚌相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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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晾晾她了,思及此,赫连宵脚步一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徐公公头皮发麻,每回皇上从那里回来,总会有一两日的不顺心。
    小跑着跟上。
    萧颜宫外,赫连峥站定。
    望着那块已经有二十年的门匾,墙上的爬山虎绿衣浓郁,他心底一阵叹气,二十年前,她便是在这里断了气的,倾儿,你宁愿不要朕,也不愿意不要宵儿吗?那好,朕就入了你的愿,将宵儿放在心里,如此,你是不是就不再怪朕了?
    赫连峥看着牌匾,心中一阵气恼,抬起的步子硬生生顿住,而后身体一转,又离开。
    身后的徐公公不停抹着汗,今儿个皇上的心情很是不佳啊!
    走了一圈,最后,赫连峥回了御书房,吩咐身后的徐公公:“朕谁也不想见。”
    徐公公闻言,杨了下佛尘,恭敬地回道:“是。”
    这边的一切都落在不少双眼中,那些负责打探的小厮宫女偷偷缩回了脑袋,各自去回禀自己的主子。
    片刻后,德妃的宫殿内。
    小太监将打听到的消息悉数跟德妃道来,德妃正摸索着自己的指甲,懒懒问道:“只呆了片刻?”
    “回娘娘,只呆了片刻,出来时,皇上心情不甚好,奴才见徐公公头是垂着的。”那小太监回道。
    “然后呢?”德妃又问。
    “后来皇上去了冷宫,不过,未进去,看了眼门口,又转身离开了。”
    德妃嘴角勾起,心道:清妃,你还太嫩,不过一张脸,你也配在本宫面前摆架子?本宫就让你尝尝那种墙倒众人推的滋味儿。
    这时,门口传来宫女的禀报声:“娘娘,澜王来了。”
    提及自己的儿子,德妃的脸色终于好了些,然思及儿子如今的名声,心中又是一阵恨意,纵然皇上又重新给澜儿置办了王府,但面子没了便是没了,不是新的澜王府就能换的回来的。
    “母妃。”离得多远,赫连澜笑着唤道。
    虽然整个皇宫这几日俱都是面上跟着皇上哀伤,然真正难过的又有几人?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赫连澜,即便赫连宵不是死在自己手上,但总归是死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足以洗清自己以往受的窝囊气。
    只可惜了即墨莲那女子。
    德妃看着儿子的笑脸,低斥道:“澜儿,注意自己的表情。”
    “母妃,这是您的殿里,谁还能看了去?”心情好,赫连澜面上的笑容怎么也遮不住。
    德妃脸色一肃,正色道:“澜儿,为娘再教你一句,所谓隔墙有耳,万不可大意,你父皇这两日心情不佳,你不可表现的过于兴奋。”
    “是。”觉得德妃说得对,赫连澜连连点头,收起笑容。
    “还有,记得多去你父皇那里看看,不管他愿不愿意见你,你都得每日去一次,这种孝心,你父皇早晚会明白。”德妃继续说道。
    “孩儿明白;爹地,妈咪心已死。”没了赫连宵,如今就是自己跟太子分庭抗礼,以太子的智力,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储君这一事,如今提及还尚早。
    见儿子这么听话,德妃这才笑了出来,她问:“现在来母妃这里何事?”
    一提这个,赫连澜心底一阵烦躁,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母妃,儿臣今日过来是想请母妃想个法子,退掉这门婚事。”
    本来他就不满意即墨月这个女人,现在倒好,竟然不是即墨家的血脉,还不知是哪里的野种,这样的女人怎配得上澜王妃的头衔?
    如今想想,赫连澜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亏得他们还未大婚,否则,自己便会成为京都的第一大笑柄了。
    想到即墨月,不免想到了即墨莲,那个身子不好,淡漠的,却让人忍不住被吸引的女子,本该是自己的王妃,却被抬错。
    抬错?赫连澜骤然眯起了眼。
    即墨莲不过一个弱女子,在左相府毫无地位可言,真正掌握左相府后院的是夏春心,而左相府抬花轿的那些人难道连澜王府跟煞王府的路都会抬错,会不会是有人刻意为之?
    越想,赫连澜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夏春心会不会早料到有被拆穿一切的,是以,这才提前为自己的女儿找好下家?赫连澜又想到刚赐婚那会儿,自己前去左相府,几次都是即墨月自己找来的,本来他对即墨月不过是映象中的,直到几次在左相府的聊天,这才渐渐熟悉起来。
    前后一串联,赫连澜这才恍然大悟。
    要不说,赫连澜也是个聪明的,不过,醒悟的有些晚罢了。
    没等德妃说话,赫连澜紧接着将自己刚刚得出的结论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母妃,上次花轿抬错也是那个即墨月搞的鬼,如此阴险,有心计,还不知是谁家的女子,澜儿如何也接受不了。”
    赫连澜的话让德妃挑眉,她本来也打算想个法子将这门亲事退了,如今正好有个借口,只是,德妃有些犹豫:“你父皇他这几日心情不好,此刻提这事,母妃担心会得不偿失。”
    这句话落,那个一直呆在德妃身后伺候,刚刚回禀德妃消息的小太监说道:“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是这样的,刚刚在御花园,皇上他让徐公公在外头守着,谁也不准靠近,皇上谈论什么奴才不知,然再出来时,皇上的面上却是带着笑的。”那小太监眼睛转了一圈,说道。
    “哦?何事能让此刻皇上开心?”
    “这个,奴才不好说。”那小太监有些犹豫。
    “想到什么就说。”德妃皱眉。
    “是,奴才想着,皇上为什么心情不好呢?还不是因为煞王,此刻心情好了,会不会是煞王他…未死?”
    “混账,谁让你胡说的?”德妃还未开口,赫连澜已经满面怒容,他一脚踹倒了那小太监,面上尽显狠辣。
    那小太监赶紧爬起来,跪地,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德妃倒是没有赫连澜这么冲动,到底年长了这么些年,考虑事情还是周到些,她摆摆手,说道:“澜儿,他也不过是猜测,好了,起来吧,你先下去。”
    “是。”那小太监如释重负。
    无人知晓,那小太监在离开德妃的宫殿后,转了个弯,来到一处树丛便,低声说了一句:“已经办好了;小富即安[重生]。”
    树丛另一边回道:“好,继续监视。”
    “是。”
    殿内,德妃拍着赫连澜的手,声音满是慈爱:“澜儿,这事不过是猜测,然,我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你拿着这个牌子去找你祖父,让他派些人四处寻找,若是那煞星真的未死,到时再动手不迟。”
    “至于婚事,母妃今日便去探探你父皇的口风,尽量将这婚事给退了。”
    “谢谢母妃。”赫连澜接过铭牌,眼睛有些湿润。
    “傻孩子,我们是母子,母子连心,母妃怎能不为你筹谋。”德妃慈爱的说着。
    这边上演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另一边却是简单的温暖幸福。
    吃了哥哥热好的饭,倾玉咋着嘴说道:“哥哥,你做的饭真香,我都不想回去了。”
    并不想妹妹知晓这里有即墨莲这么个人,是以,陌玉笑道:“怎么?你打算认输了?行,赌注拿来。”
    倾玉一听,噌地跳了起来,连药篓都不打算拿了,就往山下跑,这让陌玉失笑:“倾玉,小心些。”
    “知道啦。”倾玉一边说着,不忘了回头调侃自己的哥哥:“哥哥,我可是知晓你另一间房内藏了个女子呢?哼,下次来,我一定要看看,不知道是不是未来嫂子呢!”
    她可是看着门口那边晒着一双女子的鞋子呢。
    摇摇头,看着身影渐渐消失的妹妹,陌玉心中倍感欣慰,妹妹明知道自己救下一个女子,也猜得出来不想让她知晓,她便装作什么也不懂,好给自己机会。
    这样一个善良美丽的妹妹,不知谁有幸能得到呢!
    想到妹妹刚刚的话,陌玉心中一阵异样,他从未想过这一生会娶妻生子,看了看另一间房,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随即,他脑中闪过即墨莲想念别人的样子,心下一时黯然。
    回去,收拾好碗筷,陌玉又端着另一碗药去了即墨莲房间。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咚的一声闷响,陌玉心中一紧,敲了两下门,而后问:“即墨小姐,你怎么了?”
    顿了会儿,里面才传出即墨莲有些吃力的声音:“无事。”
    “我进去了?”陌玉问道。
    “进吧。”
    陌玉推门而入,见即墨莲正扶着墙勉强站立着,脚下是一个歪倒的凳子,陌玉顿时一阵气恼:“你怎么真么不听劝?不是说现在不能动的吗?若你急于求成,以后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缺憾。”
    他还是第一次见过如此坚韧的女子,坚韧到旁人看着都心疼。
    即墨莲来不及擦掉额头疼出来的冷汗,说道:“我说过,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
    而后无视陌玉的目光,径自扶着墙开始走动。
    陌玉搁下碗,大步来到即墨莲面前,挡住她的路,一向温柔纯良的双眸此刻被严肃取代,陌玉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回到床上,二是我抱你过去。”
    即墨莲在外人面前很少发火,也极少表现出强硬的一面,只有了解即墨莲的人才会知晓她不过是不在意,而此刻陌玉的话让即墨莲皱眉;澜瑶公主。
    “让开,我也不会再跟你说第三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晓。”
    陌玉浑身气息一凝,他作势就要抱着即墨莲,却在这时,即墨莲双眸射出寒光,她抬手,击向陌玉:“你救过我,我不会与你为敌,若你准备继续干涉我,那我也不会客气,再有,记住,别碰我。”
    她既然许了赫连宵一生,便不允许旁人碰,哪怕是最单纯的身体接触也不行。
    陌玉面色一白,想要抱起即墨莲的手转了方向,挡住即墨莲的攻击。
    仅施了两三成的力,是以,即墨莲的掌力很容易便被陌玉拦住,即墨莲身形晃了晃,腿上一股钻心的疼。
    陌玉一慌,想要扶住即墨莲,却想起刚刚她的话,手停在半空,伸出也不是,缩回也不是,忒是尴尬。
    而即墨莲心中所思的却是:没想到这个叫陌玉的武功如此之高,自己虽使了一小半功力,然,能接住自己的人也不算多,这个陌玉却仅用一指便挡下了自己的攻击,看来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有了陌玉这个阻力,自己站立这个计划便无法继续进行,即墨莲想着等天黑后再起来练习,她扶着墙缓慢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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