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第三百九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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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九节
    便如张锋所设想。
    周瑜在赤壁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苦心谋划的妙计反过来被对方利用,不但折了好些人马,更是殒了蒋钦、凌统两员虎将。
    特别是凌统,原本被看好可与周泰比肩,而又有吕蒙般的统军能力,却不料为了掩护大军撤退,惨死于典韦之手。
    而夏侯称一北一南两渡长汉,不仅打乱』了江东军的部署,更是使得其无暇应对曹军随之而来的反攻。
    虽然夏侯称带回来的小船太少,却至少能比历史上那次真正的赤壁结果好太多了。
    将曹军分成若干部分,分批运过江南面去。然后同时再次从各地调运船只,除了运输兵力,更要运送粮草地、衣物。
    过了长江的曹军勇不可挡,再加上江东军还未从赤壁那种莫妙其妙的败仗中恢复过来。再加上甘宁的水师直指会稽,顾此失彼的江东军彻底乱』了部署,就算张昭、鲁肃等人死撑着,但是曹军兵临丹阳与庐江时,陆家的倒戈使江东背负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十二月三日,庐江克、丹阳克。程普战死。
    十二月六日,吴克。孙静、孙朗战死。会稽与外世隔绝。
    紧接着,曹接受郭嘉的“釜底抽薪”之机,派人联系山越部,许以重金、官职,许以田地,并以数百担粮食与棉衣,换来山越人的效忠。
    十二月九日,江东全境都受到山越人的攻击,除了吴、庐江和丹阳。
    十二月十五日,豫章、海昏克。大将祖茂、程普之子程武城破自尽。
    十二月十六日,交州牧氏壹派人向曹献上降表,并遣子入朝。
    之后便是连战连克,就算周瑜等人绞尽脑汁,也无法用计谋与绝对实力的曹军相抗衡。
    至元月六日,曹军兵围会稽,孙权出降。
    张锋就象一位秘书一样,老老实实的呆在曹身边,麻木的听完了一个又一个的捷报。
    这些也许辉煌无比的战斗是彻底与这位“前”大将军与关了。
    三天前,朝庭已经降诏,大将军张锋无兵符擅调兵卒,影响极其恶劣,因其屡立战功,加以非为私之故,赦其死罪,贬为庶民,收其爵,没其地。
    张锋的眼神涣散而空洞,哪怕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曹身边进进出出的人,见了无不都是一声低叹。
    何苦由来。
    可是张锋知道,有些事,作为一个男人是必须去做的。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曹五十万大军毁于一旦,也无法容忍一个打败周瑜,打败江东的好机会就在面前而不去抓住。
    了解他的人都暗自心酸。
    当然也有得意的。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
    张锋家里有钱,没有爵位没有地,他也依然可以做一个富家翁。
    到现在为止,濮阳城里还是家家户户供着他的生祠。
    大家关心的是,这件事有没有下文。
    曹,会不会找个借口,将这个已经是平民的前大将军给咔嚓了?
    可是孙权都已经随着大军回到了许昌,江东诸地都已经被新来的北方官员塞满,还是没见什么动静。
    张锋还活得好好的,只是没什么自由。不是与家里人呆在一起相妻教子,就是应魏王之命随侍身边。
    软禁。
    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就在人们都已经淡忘张锋的事时,曹昂从北方大胜而回,带来了一万余匹骏马和夫余人的降表。
    紧接着,夏侯惇带着夏侯称、夏侯霸两兄弟,从荆南带来了刘备的降表。
    在四面楚歌的形势下,远在川中的刘璋也不得不降了。
    眼看着大汉又将统一,就连没有丝毫权力的刘协也不得不做做姿态,于太庙祭祖,告慰列祖列宗。
    接着便是一系列的人事变动。
    曹昂的魏世子地位无人可及,已经放下兵权,进入朝堂,准备走他爹当年的老路——丞相。
    只不过在这之前,他会有一系列的铺垫。他要先从太史丞做起。
    就算他也为张锋求情,却也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说实话,现在也没有人认为张锋如果重掌兵权,有多大用处,天下已定,难道派去深山里剿匪?
    司马懿虽然参与了张锋和郭嘉的密谋,却没有任何处罚。他被定为钦差,出使久已闭塞的西域。
    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早上。
    赋闲已久的张锋又被魏王召唤。
    虽说他已经没有官职在身,人们依然很敬畏他。一来他还是曹的女婿。二来嘛……
    谁也不敢说他这辈子没机会起来了。
    没见曹洪、在夫余打了胜仗的吕布等老是往他家跑?
    张锋洗漱干净,步入魏王府中。
    这一次,曹昂也在,还有程昱和郭嘉。
    程昱已经乞骸骨,三月底就会回家养老。曹赏赐了大批的金银珠宝,准备让这位第一位正式的谋士衣锦还乡,他已经七十多岁了。
    “知机到了,那就坐吧。”尽管张锋无官无职,这并不能影响曹的决定,他习惯决定一些重大事情时有张锋在场——或者是那天张锋的话警醒了他。
    夏侯惇兄弟也在。看了看张锋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气色』很不错。
    “虽然孙权、刘备已降。”曹的脸色』最近也是好了许多,毕竟好事连连,就算是被喜气所冲的。“可是此二人不比刘季玉性』弱,久怀雄心,必不肯屈居人下。可又不能擅杀。”
    “天下都知此二人降于孤,转眼之间又将其杀掉,未免太没有容人之量。仲德,奉孝,可有好计?”
    在这之前,张锋就想好了办法,就知道有一天这两人肯定会落在曹手上,只是不知道死活而已。
    在曹终于问到他头上时,不急不徐的作了个揖:“魏王殿下,草民倒有一计,既不用杀,也不必担心此二人还有机会卷土重来。”
    “哦?”曹眼睛一亮,这就是他的想法,不杀,也不用担心他们还会造反。
    “魏王可还记得建武中元二年?”
    曹等人都诧异的看着张锋,年代这么久远的事,你也记得?
    “倭奴国奉贡来贺,光武先帝赐以印绥。”
    “你是意思是……”
    “不错,倭奴国既然向我大汉称臣,当是我大汉的属国,加上倭奴国所处瀛州,四面环水,乃是一个岛国,尝有火山并海啸,贫铁、粮,民众生活极苦。”
    “此州不过与我司州差不多大小,却有大小诸候数百之多,土人谓之为‘大名’。”
    “为争人口、土地,大名每每‘大战’,参战者最多不过数百人而已。筑土、木为城,极其简陋。若将孙权、刘备之人流放至此地,无兵无粮,又无铁可造趁手之兵,还怕其翻起大浪不成?”
    曹听了大喜,但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若是真如知机所说,也未尝不可。这样,着甘将军带三百船去探探这倭国风土如何再作决定。”
    听了曹如此说,在坐诸人也都不说话了。
    半晌,各人各自散去,曹却叫住了张锋。
    “知机,随我来。”
    “喏。”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魏王府中光景依旧,不过有些侍女年纪大了被撵出去嫁人。而张锋走在这里感觉又不同,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心理。想想以前每次踩在这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想想现在这种小心翼翼的陌生感,感叹一声,这就是人生,变幻无常。
    二人在亭中坐了。正值春季,百花开,后院中可见飞蝶数对,纷纷起舞,好一副春意枝头闹的良景。
    二人都是呆坐,并无言语,呆呆看着四周的景色』,心中都有一股失落感,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么没有任何牵挂,没有任何思绪的呆坐在这里,只是已经记不清,那已经是多少年以前了?
    那时,曹还没有白头发,张锋也没长胡子。
    现在,连张兢都快长胡子了。
    也许,只是这一刻的无拘无束,不为外事所累,安静恬淡的心境,才是最让人流连的。
    也最让人感叹,年华逝去,何快于斯!
    “知机。”
    “草民在。”
    曹被这声草民搞得一怔,随即一笑。
    “此时便只有你我二人,你为婿,我为翁,不必拘束。”
    “是。”
    “其实,我的愿望,曾经只是想死后墓碑上刻着‘大汉故征西将军之墓’。何曾想到,今日整个大汉都在我一人之手。”
    曹绝对有资格说这种看起来大逆不道的话。
    比历史上那个曹,他做到的更多。
    就算刘协在他面前,如今也是战战兢兢的。
    “岳父大人洪福齐天,”张锋半晌也没接上下句,不知该怎么面对曹突如其来的感慨。差点那经典的“寿与天齐”也跑出来了。
    “有不少人私下或公开的问过我,什么时候称帝?”
    曹说到这里,貌似不经意的看了张锋一眼。
    张锋还是低垂着眼皮,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好象没听见这句惊世骇俗的话似的。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曹直言不讳的说道,直视与张锋。
    张锋微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寸步不让的与曹对视。
    突然有点冷。
    那闹人的春意似乎也黯淡了不少。
    曹突然也笑了。
    “我知道你有情绪。你觉得你是为我好,所以你不该受这么重的处罚。”
    张锋却摇头:“不对!”
    “不对!?”曹有点吃惊,“难道你觉得你应该受?”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这样想的。我的意思是,你还相信我说的话吗?”
    第一次,张锋在话中直接用了“你”这个称呼,而不是“岳父大人”、“魏王殿下”等等。
    曹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发现自己也不好回答。
    说相信吧,自己好象根本就很忌惮张锋,他有很多莫明其妙的主意和想法,偏偏事后证明那么绝妙。
    说不相信吧,张锋自始自终,一次也没害过自己,救过的次数倒不少。这次赤壁更好,一次救了五十万人。
    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防着他?
    功高盖主?
    可他是自己女婿!而且除了曹洪这些人,他甚至没有与甘宁、太史慈等人有过书面来往。
    他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可是他太可怕了。
    就算自己大权在手,张锋仍是自己心头的一个隐患。
    “我相信,你不会害我。”曹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张锋还是笑了笑:“果然。”
    接下来张锋说的话让曹大喜过望,又有点失落。象是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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