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辅佐曹操》第四十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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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节
    孙坚初战大捷,华雄李肃出战不利,退出阳人城坚守。孙坚数次攻城不下,于城下创营,与之对峙。
    孙坚一面派人快马传递胜章至袁绍处,一面就地休整,等着粮食一到,就发起新的攻势。
    袁术得意洋洋的看着帐里的众人,就跟是自己亲人打的胜仗一样。孙坚此人猛是猛,却没什么政治头脑。袁术叫他打谁就打谁,一进酸枣连袁绍也不见的,先来拜见袁术。俨然以袁氏门人自居。
    南阳太守张咨,袁术嫌他占地方,叫他挪挪位置,张咨不愿意,袁术就让孙坚路过南阳的时候找个理由杀了张咨,自己占了这地方。
    可是有人并不愿意袁术手下有这么一员悍将。
    “主公回了,”向朗谄媚的朝袁术笑着,“可有什么好事?见主公春风满面。”
    “巨达有所不知,文台业已初挫董贼锐气,不日阳人可入我手。”袁术尖脑袋摇晃晃,象个窝头似的,让人担心会不会掉下来。
    “禀主公,朗以为,此事有利有弊,望主公明察!”
    “哦?巨达何意也?”袁术惊讶的看着向朗,一脸的不解。
    “孙文台此人虽勇猛,但其心不似至诚,虽对主公毕恭毕敬,然为何不迟迟不愿归于主公帐下?吾料此人必是貌忠实奸』,欲借主以之威名,壮己之势也。”
    是啊,如果孙坚真的一心依附自己,为什么老是是推托不正式加入自己呢?果然是有问题!
    “若非巨达解惑』,吾实被此厮蒙之!此贼确可恨也!只是现份属同盟,不好公然撕破面皮,依巨达之见,何以解吾心头之恨?”
    “此事易耳,主公总督粮草,何不……?”向郎附着袁术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袁术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哼,孙文台,既然你不肯归顺,也别想称心如意的发展壮大。袁术的小脑袋又尖尖的晃动起来,丝毫没留意向朗此时眼中神色』奇异的波动。
    一连三天,接连四波求粮草的人都空手而回,这袁术搞什么鬼,老子在前面打死打活,难道他要扯老子后腿?该不是对自己迟迟不表态不满意而下了黑手吧?
    孙坚在帐中焦急的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昏暗的油灯下戴着一个醒目的赤帻,四将左右分开而立,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看着自己主公在着急粮草之事,却帮不上什么忙。
    “主公,这阳人城防守甚严,粮草又迟迟不到,军心已经浮动,如不早做决断,恐生大变也。”
    “是啊,主公,是不是联盟中有人怕我军夺了头功,心有不甘,暗地里使绊子吧?”
    程普和黄盖一左一右的进言,让孙坚更是苦恼不已。
    “既如此,马上令全军收拾军械,趁夜色』撤退!”孙坚不甘心,可是又有什么法子,难道让士兵们饿着肚子去打仗?
    撤退的命令刚发下去,早已不满的士兵们嘴里一面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一面收拾衣甲旗幡,三三两两各自分散了做着自己的事。突然大营两侧黑暗里数不清的火把如鬼火一般闪起,嗖嗖声不绝于耳的箭支在黑暗中带着死神的请柬,倾向孙坚的大营,顿时人仰马翻,慌作一团。敌袭其实不可怕,问题是看不见敌人到底在哪,到底有多少,无形中这种未知的恐惧在士兵的心中无限被自己放大,加上又没粮食,不战就已经乱』了。
    “敌袭!全军集结!”孙坚衣不卸甲,将帅旗将地下一插』,大声的喝道,四将手执武器保护在孙坚周身,亲兵也死死护住孙坚,把他裹在最里面。
    如果等孙坚把乱』兵收拢,这仗也许还有的一打,这冷兵器时代帅是军中骨,有帅在,就有了凝聚力和向心力。一些乱』兵刚刚看见火见下的帅旗,好不容易围了一些过来,然而黑暗中的华雄军并不准备给机会孙坚军有反身的机会,第二轮箭雨又夺夺夺的钉在营中任何的物事上,不过这次却是火箭!
    箭头捆上一团浸过油的布,熊熊烧着高窜的火苗,不论落在什么上面,就会开始烧起来。营里有什么?辎重和营帐是最容易起火的,而且现在是春天……
    不多时,营中满眼望是全是四下乱』跑的士兵,以及受惊扯开缰绳的惊马,加上处处焰天的大火,孙坚知道,反戈一击是不可能了,只有撤退。
    “传令全军,撤!”再不撤也不会有奇迹了,现在只能逃出一点是一点,好狠的华雄,趁着自己军中无粮来攻打!
    只有少数士兵和亲兵,跟着孙坚逃出大营,黑暗中的华雄伏兵也动手了,紧紧围着孙坚大营的北口,一兵一卒都不放出来,其余的骑兵在华雄的亲自率领下,望着火光中那唯一醒目的赤帻的方向,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追过去。
    “主公头上赤帻太耀眼了,不如跟我的头盔换一换吧。”紧跟着孙坚身后的祖茂突然发现了为什么这么暗的夜色』,敌人的骑兵仍可以牢牢的跟定自己。
    “大荣,这样你就凶险了!”孙坚猛然醒悟,同时也为祖荣的话感动不已,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敌人将祖茂当作自己,很有可能就没命了。
    “茂之性』命不足挂齿,事急矣,主公当以大局为重!”祖茂,毫不犹豫的把生的希望让给了孙坚。
    孙坚眼中有些模糊,咬着牙将头盔和祖茂互换了一下,祖茂戴着孙坚的赤帻,带着一小部分人马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要活着回来啊,这个坚强的南方汉子心中大声的呼叫,可是渐渐远离的祖茂却不知道。
    为了顺利的甩开敌人,祖茂往酸枣的地方跑去,孙坚却是一路往南,然后再取道折回酸枣。眼见追兵越来越近,不时有箭矢从身边掠过,跟着自己那十几骑一根烟的功夫就一个接一个惨叫着倒撞下马去,或被自己人的马蹄碾死,或被追兵所杀,只剩下祖茂一个。
    不行,要多拖延一下时间,自己死不要紧,万一敌人追上发现被骗了掉头再去追主公就危险了。祖茂灵机一动,单人策马驰入林中,把赤帻放在一处树干,远远的看去,就真象是一个人。
    后面的追兵见了树林也不敢轻易进入,远远的就朝赤帻的方向射』箭。祖茂就象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不时靠进赤帻射』一箭,再躲开。华雄军死了十几个人,却始终不明白这孙坚怎么敢不躲不闪和自己对射』。
    双方对峙一阵,几近天明,突然觉得地面有些微微的振动,华雄和祖茂都以为是董卓的军队从后面绕过来了,一惊一叹,都放弃了攻击。
    “嘿嘿,孙坚小儿,这下你插』翅难飞了罢,不如投降于我家主公,饶你一命!”华雄终于靠着李肃的计策,打败了这个正面交锋根本不是对手的孙坚。
    一阵悲怆的笑声在林中响起,静静的黎明更显得有一种壮士不归的孤独:“哈哈,华雄你个笨蛋,中我家主公之计也。这么多人陪祖某玩了大半夜,主公想必已安全离开了。”
    华雄这才明白过来,恼羞成怒之下,单枪匹马冲进营中,黎明的微白色』使林中有一些见物,祖茂一人一马,手中一手持着那早已没了箭支的弓,一手把双刀都抓在手里,正冷冷的朝自己讥笑。
    “无知小儿居然敢戏耍于吾,纳命来!”盛怒下的华雄想也不想,高举破山刀,大声咆哮着朝祖茂冲来。
    对峙了半夜的祖茂早已是强弩之末,肉体和精神都靠着让孙坚逃远的信念支撑着,但作为一个武人,任人宰杀却不是我的风格。
    祖茂明知必死,丢掉弓,双手各持一马,凛然的答道:“想要祖某的命,先问过我手中双刀!”
    华雄怒极反笑:“手下败将,尚敢大言,你与那姓韩的双战也不是吾的对手!来来来,你能撑过华某三招,吾就放你一条生路!”
    祖茂心里明白,这话不是假的,论单挑,这华雄也许连主公也不是对手。可是现在还有的选择么?前后都被敌人包围了,死就死吧,也懒得催那匹和自己一样累的马迎上对方冲了,慢慢抬起双手,准备迎接命运的宣判。
    两马相交,当的一声大响,一刹那兵器相击产生的火花映亮了马上双人的脸庞,随之祖茂的双刀如同两个翻飞的车轮,被华雄饱含怒气的一刀劈得高高飞起。双手也没了感觉,应该是虎口被震裂了吧?
    祖茂嘴角含着一丝坦然的微笑,闭上双目,等着华雄的下一刀劈向自己脖颈。
    “何人敢于此处猖狂,见过某黄忠的手段!”就在祖茂自己都以为自己的头将会高高飞起的时候,响起一人的大喝。
    林中两人只顾着眼中的对方,却没留意那“援军”已经进入林中,当先一员将,穿着一身奇怪的满是圆环的盔甲,连脸都包进头盔中,看不清面目,此时正朝华雄冲过来。
    这下都知道这“援军”到底是哪边的了,祖茂虽然不知道援军是何人所领,反正不是敌人就对了,生的希望瞬间又充盈了全身,也不顾什么武将形象了,翻身下马来,朝着华雄相反的地方逃去。
    华雄被黄忠一嗓子喊得有些愣神,清醒过来祖茂已经逃了七八步了,顿时一腔怒火朝他发泄过来。
    “何方魍魉,不敢真面目示人耶?”对自己武艺颇有信心的华雄迎上了黄忠,这一次跟上次不同,华雄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武力居然处于下风!
    对方的全力一刀,居然让自己的大刀往后弹回来,好大的力!双手开始有些颤抖,那股力气震得可以双战韩当和祖茂的自己,双手都开始发麻!
    刀在马战中是重兵器,靠的是马力和臂力,但灵活却远远赶不上枪了。可是对方似乎却并不受刀沉重的约束。
    和华雄对招后的黄忠在两马交错时,借着对方的刀力反转自己的大刀,然后用力一扭身,在空中划出一刀,如舞一个巨轮,带着一个圆形残影的刀芒,狠狠的朝华雄后背砍去。
    华雄的经验是双方错马后,各自要扭转了马头再冲击一次,哪知这黄忠的刀法却是从张锋和吕布那一战中悟了出来,弥补了刀重灵动不变的弱点。
    毫无准备的华雄突然觉得脑后生风,暗道不妙,忙身子一低,俯在马背上,同时将刀往身后一背,挡在自己身前。
    多亏了这一挡,黄忠的刀雷霆万钧的准确的砍在刀杆之上,自己也消耗了不少力气的华雄如遭重锤,张口吐出一口血来,要不是挡了一下,恐怕连吐血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这下也让华雄重伤,自己的刀杆被黄忠一刀砍中,传到自己背上是撕心裂肺的疼,体内五脏象是火烧一样疼,华雄再也没力气动弹,被黄忠身后的骑兵捆了个严实。
    祖茂并没逃出多远,绕开黄华两人的战圈后,朝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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