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四百七十三章损之[2]

大唐李扬传最新章节目录
   婉惜之极而道。
    “国公,兄长之事受人牵连,这是我等皆知的。如是兄长能知国公如此相惜于他,他定能会开怀之极。”严损之更是兴奋不已,从李右相的话中可以听出有抬举自己之意。
    “损之请茶。”李林甫相让道,“挺之即去,陛下也常与老夫言,严挺之大才,今何在?而损之之才也岂是一小小泛水县讼所屈,老夫以为委以一司员外郎也可。”
    严损之大喜,复起身施礼而谢道:“国公,损之无德无能岂能让国公如此抬爱;出宅记(重生)。下官实是惶恐之极。”
    “老夫岂是由口乱说,以你之才又何谓惶恐。今陛下观李县男所表奏,且又道河东之地安平而心慰,恐怕全朝之臣皆是听在耳中了。陛下之意你难道听不出来,是思人了,你兄挺之如是如来可堪大用,原先已是尚书右丞,若是再次回京,恐怕便要再升上一迁。如是这般,损之的员外郎岂不是唾手可得。”李林甫缓缓而道,见严损之喜悦,心中冷哼数声,又皱眉道,“不过,依老夫之见,你兄挺之耿直率直,不肯事权贵以降其身,就是明知陛下之意,也不会刻意去求之。若是如此,那便只能依然是一郡之太守了。”
    严损之焦急而踱步自言道:“这,该如何是好!”以眼相企望于李林甫道,“国公,所说不假,下官之兄xìng情确实如此,只怕不会刻意来做的。国公,有何良策,请告之下官。”
    “哦,法子倒是有一个,可是,若是让人知道是老夫所想的,那可是会遭人诟病的。算了,还是再想想别的。”李林甫边说边以眼瞧严损之,嘴边渐渐的起了笑意。
    严损之再次与李扬施一礼,恳请道:“国公,请道来便是,rì后谁若是说三道四,我严三郎便是与他交涉一番。”
    李林甫良久才道:“如今之难,便是难在你兄是否能见着陛下,无是见着了那陛下见旧人,便可念了旧情,再加上诸臣从中而荐,那大事成也。”
    “对极,国公说的极是。可兄长不得离了郡境,又如何能见着陛下呢?”严损之为难道。
    “那你可劝挺之上书于陛下呀”
    严损之脸上一喜,却是暗然了下来道:“国公,正如国公所言,兄长岂是那般的随意。”
    “这,这可为难了。容老夫想想。”李林甫端起茶杯轻饮,摇了摇头又将其放下,以手扣桌道,“那你便替兄长书即可!”
    “国公,是说了下官么?”
    李林甫转叩而拍道:“对,如你上表于陛下,也是可以的,切莫忘了,最主要的便是能见着陛下。”
    “好,国公所言损之应了。可是又以何事为由呢?”严损之愁心之极,兄长若不入京,那自己的员外郎之职岂不也了汤?别家的兄弟同朝为官,相差不多,可偏偏自己到了如今仍是个小小的县令,这在族人眼中便能瞧的出一丝的鄙视来。
    “老夫散朝之时曾与李县男说话,知绛郡yīn寒,不若以此来称病企求陛下怜惜如何?”李林甫淡淡而道,“不过此法子只怕到时会让陛下以为挺子有疾,从而更加疏远,这就不美了。难呀,真是太难。”
    严损之却是眼中一亮,拍手称好:“国公此言当是拔云见雾,今下官明悟了。如今也只有这般才能让陛下起挂念之心。如是失策,真不济还为一郡之太守,二相之下又损失不了什么。国公高明,下官佩服之极。国公,下官这便回去手门下。不过,到时可要多拜托国公了。”
    “唉—!老夫与你兄也为数年之谊,定当如实以报陛下。”李林甫的眼中也是亮光闪闪,好似当真为严挺之而高兴一般。
    二rì,严损之以书,兄长正月来家书,因绛州yīn冷,饮酒发汗不料却是受了风疾,苦不堪言。望陛下能让挺之回京医治以用。李林甫当殿上报于陛下,又加言道:“陛下,挺之年事已高,如今又有疾,臣恳请陛下授其京中适宜之官,以养天命。”
    李隆基视损之书,良久悲叹而道:“九龄已去,如今这挺之又是如此,难道这是上天在责了朕吗!唉!似旨,挺之经年在外经营,苦之。令其以为太子詹事,于东都以享余年。”
    李扬如秘书省听贺知章回说,心中久久难已平静,恨挺之弟为何如此糊涂。又想与之评论,想想这是他的家事便是罢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