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扬传》第四百五十六章妇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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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家贫无奈之下才做了行商之人。这些人本本分分,每进一人每出一人都是有据可查,都是正当的手续。此女被人贩卖于市,且此女又自经同意又签了书的。二位官长请看,这便是当时之据证。”说罢,从袖出掏出身契,双手举过头顶以示,但那头脸之上却是汗血淋淋,眼中露着深深的惊恐,看来可是吓的不轻,瞧那两股之间,隐隐不停的抖动,如不是身壮,怕是早已瘫在了当堂。
    让白直接过呈过,李扬摆手道:“让刘县令先瞧。”
    刘县令瞧了,见其上,事实真实,妇人之名,买卖之人,中人、市令之名皆在,便又手又呈于李扬。又是说道:“邢七子你先退下。那妇人你过来回话。”
    妇人过来跪于地上道:“奴家在;炮灰卷土重来[综剧]。”
    “你可是依身契唤作仆固姬?”刘县令问道。
    “回明府的话,奴家当时是托名为仆固氏。只因是为了有个称谓而已。”女人显然已知上坐的是本州之刺史,心怕之下更多的却是一种解脱和期待。
    刘县令点头,又问道:“即是托名,那本名是什么?”
    妇人脱口而出:“奴家,本姓踏实力。”
    李扬此时看完身契,将其放于案上,插口道:“踏实力!可是葛逻禄三部之葛禄部?”
    “使君,正是。”妇人喜道。
    刘县令不敢语,望向李扬等其问话。李扬笑笑与之拱手道:“刘县今请问,是本官逾越了。”
    “不敢”刘县令忙是起身回道,复坐下问妇人道,“即是如此,你又为何留落于此呢?”
    妇人又将那番话重说了一次,却是已记录在案。
    “可能凭证?”
    “奴家有顶间黥字为证,我族其文语言皆通回纥。”
    “来人,寻一识回纥文之人来。”刘县令吩咐后,又问牙头道,“你卖下她之时,可是看到了其项上之字?”
    邢七子用袖擦了一把汗,躬身回道:“瞧是瞧见了,可也未多加注意。再说,小的又不懂回纥之文。”
    妇人却是冷笑道:“你哪里还能顾的上来瞧了这些,每每欺我之时,不是让我以口悦你,你却用手拿了此处,哈哈大笑么?”
    “你,这贱人!岂是何等污言也敢说出口!明府,请掌其嘴!”邢七子慌的跳起,急是来堵她之口,谁能知道这毒妇又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哼!”李扬冷哼,立刻有防阁上来分开了二人,又恼其行为,各掌数下。
    这下二人老实了起来,捂了嘴皆不敢语。
    二刻之时,翻译来至躬身施礼后,依令翻看女人之项回道:“回使君、明府,此妇人项间确为回纥之文,只因有些伤痕,瞧的不多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上面是写着阿热二字。”
    阿热氏为黠戛斯之首领之姓也。
    听罢翻译之言,妇人面带了喜气,知是自己没有白忙乱。反观邢七子便是有些丧气。
    “使君,你看?”问到此时,刘县令知是无可相问的了,便请示李扬。
    李扬点头,一手拿起身契道:“踏实力姬,且不管你是何人,但已是签下了身契,那便是牙行之人。”说至此处就瞧那邢七子顿时高兴起来,且眼露了凶光狠狠盯了妇人,想必是等回去又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置。而那踏实力却是面如死灰,瘫坐于当堂。李扬这心中一动,又语,“但事关我大唐坚昆都督府都督之事,又因其姓有异,那便酌情处置。邢七子,你可愿意将此女卖于河州?”
    邢七子听罢,岂能不知此事已是不能由了自己,此人也是圆滑之人,马上擦脸笑道:“使君,小的愿意。小的愿以一文之资卖于州府。”
    “呵呵,刘县令。此事便交于你办理。”李扬吩咐着,又与踏实力道,“你夫兵败突厥,你可是记得长像?”
    妇人跪在地上哭泣:“奴家岂是不记得,他四十许上,赤发皙面与族人也无大的差别。不过因奴家生有一子,我夫便于手上黥了字,是回纥文昆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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