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番外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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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烧有地龙,但要随时保持好精神让主子们的随传随到。夜间大门不用守,自有侍卫轮岗巡逻值守,二门里只需白天值守,但主居室旁边的梢间,则必须有人守着,随时等待里头的吩咐。
    绘夏闻双又眼一亮。喜道:“王妃仁善,奴婢们有福了。”四个春夏秋冬也格外的高兴,纷纷轻福身子感激道。
    如情但淡不语,目光柔柔地拂过喜庆,喜庆会意,笑眯眯地对几个丫头道:“王妃一向仁善,只要你们对王妃尽心尽力,王妃自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喜庆平时候一向都较严肃,并且规规极严,为人也比较冷漠,不若沉香的厚道心细,也不若玲珑的憨直一根筋,她平时候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却是极有分寸,很有眼色,待人接物也是面面俱到,深得如情的重用,尽管嫁了人,也安排了差事,却仍是宿住在隆仙居后头的屋子里,足可证明她在如情心目中的份量。
    大家都在猜测,袁福来家的年纪渐大,并且不会跟去山东,估计日后内院管家的差事会落到一向沉稳的喜庆身上,就算做不到内院管事,最低也是隆仙居里的最高指挥者。是以喜庆话一说出口,几个春夏秋冬连忙齐声称诺,说一定好生侍候王妃,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马虎。
    宏国寺占地广大,尽管早已轻车熟路,但每个季节都有着不同的风貌,基于别人的就是比自己的好的缘故,如情每次来到寺里,都要带着丫头们四处走走逛逛。
    走得久了,如情有些累了,坐了下来后又觉肚子也有些饿了,便让绘冬回厢房里取些点心过来。而玲珑却自告奋勇道,“王妃,山下有好多家各地方的小吃,奴婢好想去尝尝。”
    周妈妈瞪眼骂道:“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那么贪吃,当心肥死你。”
    玲珑吐舌,“能吃就是福嘛。”
    如情笑了笑,“你又看中哪家好吃的了?去吧,顺带给大伙也一道带些回来。”
    玲珑高兴不已,狠狠点了头,领着几个小太监,立马跑得不见人影。
    看着她的动作,周妈妈摇头叹息,“这丫头,都是孩子娘了,还这么不稳重。”
    如情笑道:“无妨。只要在外人跟前稳重就成了。”玲珑是非常带得出场面的,和沉香比起来,少了份贴心,却多了份随机应变。与喜庆比起,少了份周全,却多了份喜气,她望着喜庆,“大嫂子替你取名为喜庆,就是想让你喜气些,这么多年过去,你倒是辜负了她对你的期望;穿越之剑破苍穹。”
    喜庆无耐地扯了扯唇角,“王妃又取笑奴婢了。”
    坐在亭子里,如情坐在垫有厚厚腊梅红杏宝相花棉垫的石凳上,石桌上也铺上毛绒桌毯,这样靠到桌上也不至于冷到身子,几个春夏秋冬很是麻利地上了热茶,静静立到一旁。
    如情虽然是很随和的主母,但并不与下人打成一片,总与下人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情愿一个人坐着发呆,也不会与下人说太多话。
    习惯了如情脾气的几个丫头很有默契地守在亭子周围,周妈妈怕山风凛冽,冷着了如情,又给她加了件红色羽纱绣百合飞鸟蹙金披氅,再轻手轻脚地退到亭子一边,给如情发呆的空间。
    没事时,如情就爱一个人坐着发呆,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在外人看来,靖王妃果真温雅温约,沉静似水。
    ……
    如情想的事情很多,通常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她舍不得京城的亲人们,可又期待着山东的另一番景像。她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安排得极好,只要侍候她尽心,她都给了比较妥善的安排。但是,有一个人她却无法安置。那便是朱姨娘。她在这个世人的生身之母。
    朱姨娘是方敬澜的妾,为妾者,也只能呆在夫家老死一辈子。她相信,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便宜父亲不会对她太温存,但也不会薄待了她,毕竟还有她与何氏在。
    可是,何氏虽然当家作主,但也只能保朱姨娘衣食无忧,不受下人苛待,却也无法阻止其他姨娘的欺辱。
    而自己,虽贵为王妃,但这回远离京城,按大庆对番王律法,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再回来了。对朱姨娘也是鞭长莫及。
    前阵子听朱姨娘身边的嬷嬷说,怀有身孕的夏姨娘时常欺辱朱姨娘。当然,夏姨娘不是没斤两的,朱姨娘有个做王妃的女儿,并且非常得势,她不是笨蛋,当然也不会做得太过份,但偶尔给朱姨娘上上眼药水,恶心一二,或是不时占些便宜,以朱姨娘懦弱老实的脾性,也没少吃暗亏,却不愿放在心上。
    为此,如情有些忧心。
    说句诛心的,如情对这个生身之母,并没有多少母女感情,却也无法放之不管。但她是出嫁女,这马上又要去山东了,日后估计十年八年都不会再回京了吧,朱姨娘在没了靠山后,不知要被欺负到什么地步。她想过许多种可行的法子,都行不通。
    把朱姨娘接到山东去,就得必须经过方敬澜与李骁的同意。以李骁的性子,他也不会反对就是了,但老王爷和老王妃那一关肯定过不了的。毕竟她是出嫁女,别人家的媳妇,还是要受王府管制的。
    把朱姨娘一个人放在方府,她又怕失了宠爱的她受喜新厌旧的方敬澜那群妾室的欺负。虽然她每回回到方府,都要去朱姨娘那,然后敲打那些妾室,也时常嘱咐何氏,好生照顾她。可问题是,朱姨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呀,成天顶着副老实让人欺负的模样,也不能怪别人总爱蹭鼻子上脸了。
    想了许多种法子,连让方敬澜写切结书给朱姨娘自由身的诛心的法子都想到了,但,也只是想一下而已,真要付诸行动,她也没那个胆子的。她虽贵为王妃,但也不敢与世俗礼教抗衡。
    正想得头痛时,喜庆轻脚上前,“王妃,这大概要变天了,风也好大,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如情点头,虽然她本人穿得厚,可也要为身边人着想。没有异义地起身,任王纳福扶着她的手,出了亭子,下了台阶。
    走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在经过一处拐角,而拐角的另一边,一行人正迎面走过来,周妈妈定眼一瞧,撇唇,轻道:“王妃,是江家太夫人和夫人。”
    如情也看到了,脚下的道路虽然不窄,但也没有别的叉路,这样迎面相撞,少不得要打个照面了;天谕世界。
    江家婆媳也发现了如情一行人,暗道一声“晦气”,也没有再回头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恭恭敬敬地一前一后给如情福了身子,“永宁伯府江云氏见过王妃,王妃千岁。”
    “永宁伯府江王氏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金安。”
    如情含笑道:“在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太夫人何需多礼?倒折煞我了。太夫人也是来上香?”
    江云氏恭敬答道:“回王妃的话,老妇人携新媳妇前来上香。望佛祖保估我江家,早日得偿夙愿。让新媳妇早已涎下江家嫡子,以承江家香火。”她望了如情一眼,语气艰涩,“也恳请佛祖,保佑我那不成材的孽子,早日平安归来。”
    如情望着江家的新媳妇王氏,虽然她没有见过此人,但也是听说过的,商贾之女,兄长去年考中功名,娶了某位四品文官家的千金,如今也谋得了一份差事,混得不好也不坏,王氏也让江家瞧中,聘为永宁伯府的第四任填房。可惜,才刚成亲没多久,江允然便不顾父母反对,在河北云具发生震惊朝野的大地动时,主动请辞前去灾区赈灾。
    皇帝感念他一片赤城之心,封他为钦差,带上物资银米,前去协助指挥地方救助。
    古代的大地动就是现代的地震,听说极其惨烈,死伤遍野,古代交通不发达,又没有现代良好的各种先进设备与医辽条件,若再加上地方官府和朝延的不作为,那些灾受百姓更是凄惨。
    地震与洪涝一样,发生过后不但灾情险峻,温疫与后援救助也是一道大难题,是以一般前去救援的钦差大都是实干派贫苦出身的中等级别的官员,而江允然这种出身世家公子,却主动请缨,也着实让人吃惊与佩服。
    对于江允然,如情已没了任何心思,但偶尔也会在脑海里想到此人,想着如此丰神如玉的公子哥,却有着令人无限唏嘘的遭遇,心头便有着说不出的同情与涩然。
    如情发现江云氏说话勉强,苍老的脸仍是有着对独生子的余怒未消,不由冷了些心思,语气铿锵道:“永宁伯爷胸怀大志,又仁慈为怀,心系天下苍生,主动请缨赈济灾民,为皇上为朝延分忧解劳,解救受难百姓于水火。不顾已身安危与得失,如此功德,可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本人亦是钦佩不已,连我家老王爷亦是夸赞连连,称江家果真教子有方。”
    听到如情的夸赞,江云氏心中一动,但见如情说得诚恳,心里稍稍好过了些,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从未吃过苦头,偏要去那种地方受罪,心里也委实心痛。身为母亲对儿子的担忧,及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江云氏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了。
    不过,如情这话说得真是中听呀,江云氏含笑道:“王妃廖赞。只是云具那种地方,地方偏僻,人野荒芜,我怕他一向养瓶尊处忧惯了,照顾自己都成麻烦了,哪还能完成皇上交给他的任务。”
    如情笑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太夫人何需担心?更何况,永宁伯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任何事的。相信他定能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凯旋而归。”对于主动请缨救灾的江允然,如情还是满佩服的。云县那种地方,她在地图上看过了,穷山恶水的地方,条件确实艰苦,且地震极为厉害,老百姓流离所失,房屋倒榻严重,江允然一个娇嫡嫡的世家公子,从来没有吃过苦头,这回却毅然投身前线,虽然这里头还有其他名堂,但不可否认,她对此人还是挺佩服的。所以也极是希望江允然能够平安归来。
    先前还以为如情会因前尘往事出言诅咒自家儿子,但人家并没有任何恶意,反而说话诚恳,江云氏一方面放下了心,另一方面又很不是滋味。想着如情今日的气派,又想着方家如今的势力,江云氏心头更加难受,她不止一次在心里狂想着……如果,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好了……
    与江云氏分别后,周妈妈还边走边瞧了这对婆媳的背影,叹口气,“王妃,这江云氏,也怪可怜的;都市极品废材。”
    如情淡淡一笑,没有接腔。可怜之人呀,必有可恨之处呢,这可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以前如情与江允然发生事儿的时候,周妈妈并没有侍候在如情身边,但也是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对江家人哪会有好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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