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庶女妖孽大人》356海龙吟,认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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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的模样,想着那张绝艳绝伦的脸,心里满是欢喜。
    司徒战天听到夏初一话语的时候,身体一僵,旋即愣愣地看着她,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里。
    他来的时候赶得太快,如今似乎才有心思思考其他,顿时一个想法横空地冒了出来,他心里一颤,问夏初一道:“你……和谁一起来的?”
    “当然是……”
    “当然是,和她夫君我咯。”
    夏初一的话才冒出半句,一个声音便不疾不徐地插入进来,悠悠然如山涧的清泉,流泻间给人一种清爽幽静的感觉。
    人未至,听声音就已知不是凡人。
    红绫他们四人的身子一颤,听着这声音的瞬间,却莫名地觉得,好像有一股戾气,扑面而来,如刀如剑,要把他们劈砍千万遍。
    这么凌厉的气势,完全可以媲比司徒战天!
    一个和他们爷一样强大的对手?
    这种认知让四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手中武器越发地握紧,虽然知道完全没有可比性,却想着能够接一招是一招。
    夏初一听着这声音顿时一喜,一个转身,还没看见人影,就被一只大手一捞,直接地将她拦在怀里。
    她的脸撞在泷越那结实却富有弹性的胸口处,爪子忍不住在上面流连忘返地抓了抓,而后才抬起头来,问他道:“都解决完了?”
    泷越低头,旁若无人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为夫出马,什么时候让娘子失望过?”
    司徒战天这会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刚刚被泷越不动声色挪开的手,只觉得手心处都是汗,微微地发热。
    他们已经成亲了?
    夏初一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人了?
    走的时候就已经认清楚的事实,为什么如今摆出来,却还是那么地,让人无法接受?
    夏初一掐了泷越一下,转过身来看向司徒战天,心里有些微微歉意;星海鹰扬。
    不是不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如今她心有所属,即便两人还不算是正式的夫妻关系,她却不想在解释什么了。
    就当做没看懂他的情绪,她笑呵呵地拉过泷越,给司徒战天介绍道:“这个,我男人!”
    司徒战天没有抬眼去看泷越,只看着夏初一,一眼不眨,好半天才扯了扯嘴角:“恭喜。”
    夏初一咧开嘴角,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谢谢。”
    泷越有些不满地将夏初一抱紧了一些,翘起了那性感的唇线:“错了错了,下次介绍的时候,记得这么说——这是奴家夫君。可明白?”
    换来夏初一一记狠狠的白眼。
    红绫他们好像还没从这突然的转变之中回过神来,又好像是没从这突然冒出来的绝代风华的男子身上回过神来,忍不住在那头晕脑花之间,出神片刻。
    他们大抵再没见过比这更加绝魅的男子了,一袭红色锦袍,也大抵只有这种不尽风流不尽妖冶的风骨,才能穿出这不染丝毫尘埃的气势来。
    那满头银发,被光晕沾染,灿灿风华,飘飞间,说不尽的慵懒猖狂,道不出的绝艳魅然,让人心中一凛,下一秒,却开始发凉。
    那张脸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可是光是这种气势就已经让人骇然,让人哑然了。
    四人也不是那些没见识的人,心知那脸看不清楚的原因,绝不是什么眼花、绝不是什么东西遮住了,而是很清楚很直接的反映一个事实——他们的道行还不到家。
    在场的,能够穿透雾里看花、层层雾霭,到达深一层的,只怕只有他们的爷了。
    那个一身男儿装扮的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竟引得这样两位站在顶端的男子,同时倾心于她?
    红绫似乎已经有些弄不清楚了:“怎么会这样?明明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海龙吟还会认她?”
    这句话音刚落,一直没吭声的青衣,却在这时候跨步而出,厉声地道:“姑娘明明还是处子之身,何故要欺骗我家爷?”
    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深水之中扔下一颗炸弹,一瞬间惊涛骇浪铺卷而来,将这一片天,瞬间压得乌蒙一片。
    司徒战天微微眯眼,看向夏初一。
    夏初一微微地张了张嘴,瞬间觉得自己绝对是个最拙劣的撒谎者。
    泷越却好像没被这句话影响什么,将夏初一的腰收得越发地紧了一些,笑眯眯地道:“现在是,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夏初一闻言,脸色蓦地一红,直想伸手把泷越敲晕了扔海里喂鲨鱼去!
    他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的是什么话?
    青衣一愣,倒是没料到这世间居然还会有这样的男子。想要看,却只看得见那飘飞的红色衣袂,看不真切男子的表情。
    “可是……”
    “青衣,不要胡闹!”
    司徒战天一挥手,将青衣屏退,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夏初一脸上移开半分。
    终究,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硬不下语气,他开口,缓缓地道:“你们既是夫妻,想要怎样也不急于一时。如今海龙吟在你手上,如果不是和司徒家一脉的继承者,咳咳,行周公之礼,那么海龙吟会对你的身体进行自戕;网游之均衡爆炸师。还不如先随我回去,我去翻一翻典籍,看看有没有办法,取下这海龙吟。”
    夏初一垂着头看着这扳指,心说自己当时是造的什么孽啊,专门地弄出这些多余的事情出来。
    听司徒战天那么隐晦地表示,她也听出个大概了。
    意思就是说,这扳指戴上了,就成了他们司徒家认定的人了,除非是他们司徒家的继承者,否则任何一个人和她圈圈叉叉,她都会受到严重伤害!
    得,若是一辈子找不出解决的办法,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和泷越那啥那啥?
    早知道之前矜持个什么啊,直接将他扑到吃掉,这以后不是完璧之身了,自然也就戴不上这戒指了,一切事情都没有了!
    说来说去,悔不该当初。
    然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卖。
    夏初一一下子就有些焉了,泷越脸上的笑容却连变都未变一分,反倒是还有心情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对着她的耳朵哈了一口气,看着她红得艳艳的耳垂,笑呵呵地道:“娘子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不能吃了为夫,所以心情极不好啊?”
    夏初一一本正经地纠正道:“错了!老娘心情不好的原因,不是因为今天晚上不能吃,而是有可能以后永远都不能吃了!”
    泷越眼睛笑得贼亮兮兮的,但笑不语。
    司徒战天到底是天生的上位者,让人将海城主抬来,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便立即撤换了城主,并留下四个人中的黄问来处理善后事宜。
    其余三人将四方带来的人马全部集中,还捎带上泷越和夏初一,一起往司徒战天的王国走去。
    夏初一当时就在感慨啊,听说泷越那个上君大人也是一个极为了不得的官儿,可是她横看竖看,愣是没从那个妖孽身上看出一点身为上位者的气质来。
    忍不住感慨了一下,可是目光一旦落在那枚扳指身上,她就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撇着嘴,被泷越单手提拧着衣领,直接地拖着上了船。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直犯了错误的小狗狗,惹得船上的诸人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
    看来看去,看去看来,最后全部都化为了惊愕和叹息。
    就这样一个女子,到底有哪里吸引人了?到底哪里能够得到海龙吟的认可了?
    要知道司徒家真正能够拥有这个海龙吟扳指的,从始至终,只有两人而已,其余的人虽然贵为司徒家主母,却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这海龙吟,在虚空之海,和司徒战天的印玺一样重要,代表着一样的含义。
    也就是说,她可以凭借海龙吟,和司徒战天分享这虚空之海的半壁江山,和他共同治理这偌大国度!
    而像如今的闽姜夫人,虽然是上一任海龙王的结发妻子,却没有权利来插手虚空之海的事务的。
    因为没有得到海龙吟的认可,也就失去了所有的资格。
    只是有些人偏偏不信天不信命,妄图搏上一搏,最后的结果,一定会让她十分地“满意”的。
    这大抵就是造化弄人吧。
    有些人拼尽了一切妄图想要的东西,却是有些人死活地拒之门外的东西;无限之不死不灭。
    如今天下女子虎视眈眈盯着的海龙吟,被夏初一视若蛇蝎,避恐不及,恨不得将指头砍掉,将那扳指扔远一点为好。
    司徒战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甩手进入了船舱之中,红绫青衣蓝平立马紧跟进去。
    泷越倒是慢条斯理地,伸手招了招,让人搬了两个躺椅来,再弄了把大伞,摆放在船头,冲着夏初一一挑眉。
    夏初一见此眼睛一亮,心说还是这妖孽会享受啊,当即叫人弄了些零食水果过来,两个人躺在床头,边吹着海风,边享受着午后阳光斜照,这是何等惬意风光啊。
    猛地吸了一口椰汁,夏初一侧过头看向泷越:“喂,我们和天天走了,来找你报告消息的人找不到你怎么办?”
    泷越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座逐渐变小的海边城市,嘴角抿起一抹笑意:“他们会找到的。”
    夏初一知道这人的自信都是从脚底板冒出来的,也不多问了,能够找到就行。
    至于那个什么十方容鼎,这家伙说起来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又关乎他的命运,又关乎她的命运,也不见他急过一分。
    大抵,只手掌控全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说的就是这个家伙吧。
    夏初一突地打了个冷颤,心里莫名地冒出一个想法——刚刚她和天天“深情款款”对视的时候,这家伙说不定就在哪里躲着偷看呢。
    要不然怎么会恰好在那个时候,突然间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想着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夏初一偷偷地转过头去,想要看看了那张弧度鲜明的侧脸。可是一转头,却正对上那双含笑熠熠的眼睛,碧绿的波光微漾,像是要将她吸入其中。
    她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将插在椰子中的管子拔掉,直接地抱起椰子来就开喝,愣是接连喝了两三个,才将心中的波涛汹涌给平压下来。
    而甲板上的众人,嘴巴长得老大老大,像是觉得自己眼花了一般。
    这确定是个女子么?
    这确定是他们爷喜欢的女子么?
    泷越见此,探出半个身子来,一只手支着桌子,一只手越过半侧的身子,伸到了夏初一的面前,替她轻轻地擦掉了嘴角流出来的乳白:“怎么喝得那么急?”
    夏初一坚决地抿唇,对泷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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