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79巨变前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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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道:“为什么,你会比她更像我们殷家人呢?对,应该让所有爱你的男人,都为你去卖血,去榨干他们,吸光他们,然后再一脚踢开,就像丢弃甘蔗渣一样,毫不留情;了无痕!”
    少女因为得到了殷十七的肯定而明显地松了口气。
    “不过,很可惜,这样的你,只能是我养在身边的一个吸血鬼,一个永远的奴仆与工具而已。”殷十七的嘴角,阴凉凉地绽起了一丝刻薄讥讽的笑。
    少女的脸,瞬间苍白,低垂了睫毛,不敢相视。难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她明明是顺着他的心思,在说的啊。
    “不过,这样也好。”殷十七放开她的下巴,重新靠回到了沙发上,一边拍了拍她的头,像在拍着只宠物,一边自语般地低叹:“这样也好。在这个世上,像她那样的傻女人,有一个,就已足够。足够我头疼了,对不对?”
    时间:2月15日晚11点45分。
    地点:沉没岛D-15层003号实验室。
    张学立在全息三维电脑日记的文本框中打完这两行字之后,顿了顿,用手搓了搓连续熬夜,疲惫不堪的脸,深吸口气,振作了一下精神,开始在上面,继续打字: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当我第一次在高倍显微镜下看到那些在低温状态下依然生机勃勃的红细胞时,居然有十几秒惊诧的无法呼吸,是的,那一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竟如此眷顾我们,不但让这世界真的存在如此特殊的人血,还让我们无比幸运地找到了它!只是,在我看到血站监控录像上那个少女的脸时,我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很小。居然是她?!
    “什么叫居然是她?”身后,蓦然间传来了高一蘅那不动声色的语调:“难道,你们认识?”
    张学立的面部肌肉不满地僵硬了一下。他对这个一头银发,总喜欢神出鬼没、监视别人、连走路都没有声音的男人,很反感。
    “对,我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张学立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否则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是吗?一面之缘?”高一蘅站在张学立的身后,银白色的额发,飘逸低垂,嘴角凉凉地一翘,似笑非笑:“只是一面之缘,你却能在那么模糊不清的监控录像上,一眼认出她来?张教授,你说,我该相信你吗?”
    “如果一个人,在你做手术的时候,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压在你的颈部大动脉上,随时都能要走你的命,你会忘记他的长相吗?”
    “噢?是什么时候的事?”高一蘅的目光,因微然的诧异,而凝沉悄闪。
    “去年。她推着一个全身是血,命悬一线的男人,闯进手术室,用匕首逼着我,立刻给她的那个同伴动手术,这个新闻,当时还很轰动,怎么,难道你派去调查她的人,居然没有查到这么重要的情报?”张学立不再打字,索性将身一个放松,靠在了实验室的转椅上,转眸,半是不解半是讽刺地看向高一蘅。
    高一蘅的双目在低垂的银发间微然一狭,狐狸般地狭成了两道黑缝。他沉默了几秒,再低下眼帘,掏出一个随身的微型资料包,手指在十几个不同颜色的“纽扣”上划了一下,按了一下其中的那粒金色“纽扣”,那金“纽扣”立刻从中跳出,跳到了半空中,接着嗡地一声,弹出一对金色的翩然圆润的小翅膀,令此时的它看上去,更像一只活灵活现的金色小蝴蝶。只见那“蝴蝶”飞到高一蘅的面前,在半空中定住了身形,接着唰地一声,一道全息映像从那粒金色的“纽扣”中辐射而出,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可视画面。高一蘅在那份全息可视资料上用手指点了一下目录部分,立刻从中跳出了血站监控器上截取下的少女的脸。
    “想不想知道,这个跟你有过一面之缘,拥有这世上最奇特血液的女孩,究竟是什么人?”高一蘅看着半空中的全息图像,双臂相交于胸,挑眉轻问。
    张学立虽然从心底很是反感这个男人的故作神秘,但也确实是被他这一问挑起了心底的些许好奇,尤其是想起当初,那少女望向他的感激的目光,还有那个突然实现的莫名其妙的带薪休假,是啊,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于是,他将目光,问询般地转向了高一蘅;一夜知心情亦来。
    “她,是一个贼。”高一蘅目光深邃地看着全息影像上的那个少女,一字一句。
    “贼?”张学立的眸中,不觉闪过一个倏忽而逝的讶异。
    “对,而且,”高一蘅的嘴角的笑意,缓缓:“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贼。”
    张学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觉得自己的大脑真得有点逻辑混乱,无法正常思维和理解了:“厉害得要去血站偷偷卖血?”
    高一蘅的目光不禁为之一个微然暗沉:“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阴谋,又或者是她在执行什么任务。我正在查。”
    “那么下面,你准备怎么办?要复活那两个大男人,两袋血根本不够用。”
    “放心,”高一蘅的嘴角现出了阴沉沉的冷笑:“我会把她掳来,当作宝贵的血种送给你的,到时候你想从她身上抽多少血,都行。”
    在一家闪动着夜晚霓虹灯的屋檐上,立着夜店用来诱惑人心的紫光招牌,只是在除夕那异常空旷的街上,在一朵朵飞升绽起的烟花的映衬下,却显得那么寂寥,而清冷。
    殷子枫和破的身影,就在这时,如魔魅般无声地从一条幽暗的的弄巷中闪出。两人望了一眼街对面的那家夜店,再相视一眼。
    穿过夜店的走廊,穿过几个目光悱迷的妖艳女子,酒杯的光影,指间的烟雾缭绕,一个侍应生托着食盘,来到三楼的走廊,小心翼翼地在一个拐角处的偏门前站住,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领班。对方向他投以安抚鼓励的目光,并点了点头。侍应生悄悄地无比紧张地咽了下唾沫,手上的托盘都有些微微地晃。
    最终,他还是长吸口气,硬着头皮,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里面还有回应,却蓦然间传出了一个男子闷闷的,凄惨的哀号,叫声不大,声调却扭曲的厉害。仿佛正在经受着什么难以言表的痛楚。
    那侍应生顿觉一阵头皮发麻。求助般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领班。领班犹豫了一下,示意他继续敲。
    侍应生只得抬手,又敲了两下。
    “干什么?!”一个女人暴戾的声音猛然间破门飙出。
    侍应生吓得脸色一白,手上的托盘一晃,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却见那领班退的比自己还远,一边退,一边颤声应道:“送……送夜宵的……”
    “滚进来!”那女人似乎很不爽,恼火的像要吃人。
    侍应生双腿早就打起了抖,哪里还移得动脚,正苍白着脸呆在那里,却见面前的那扇门被什么人闪电般地一个撞开,接着从屋里扔出了一个浑身青紫、狼狈不堪、未着寸缕的男子。侍应生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男子,吓得张目结舌,却还不待他回过神来,一条血红色的鞭子已然从门内飞出,唰地一下缠住了这侍应生的腰,同时传来那女人冷如蛇蝎的笑:“这个男人也太不中用了,正好,换一个试试!”
    那侍应生不禁恐惧地睁大了眼,正要大叫救命,自己的身体却已被那鞭子猛然间拽进了屋去,只两秒的瞬间,便被甩到了一张宽大的软床上。
    门口的领班一见,连忙把房门关上,将冒冷汗的身体全都贴到墙上,闭了闭眼,方才劫后余生般地松了口气。
    此时的房里,那个年轻的侍应生正魂飞魄散地躺在床上,看着面前的那个女人,脸色惨白;清穿之一品皇后。
    只见那女人20出头,皮肤白皙,长相一般,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也找不到的模样,留着一头栗色的短发,裹着黑色皮装的身材,凸现得玲珑紧致,只不过她的嘴唇却不同常人,闪着一种暗红的光,似在燃烧着又恨又恼却又无处发泄的火焰。在她的眼角与太阳穴上,还隐约地浮现着一对红线勾勒的蝶翅,令她那张原本普通的脸,在此时看去,竟是那般的妖冶、诡异。
    侍应生呆呆地看着她,似吓傻了,喉中发不出任何的声来。
    “来,现在,让我们乐乐。”女人合身骑到了他的身上,接着,很是戏谑地一笑,眼角边的蝶翅跟着动了动。
    侍应生吓得全身冰凉,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女人冲着自己俯□来,有力地捏开他的嘴,将几粒药塞了进去。
    “咽下去。”女人骑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吞掉他一般地盯着他,双眸越来红。
    侍应生连忙依言咽下。女人满意地笑了笑,突然间双手一掠,他身上的衣服顿时纽扣四飞,整个人在瞬间便被剥了个精光,露出了一副年轻男子才会拥有的健美而紧绷的身材。
    女人的手如毒蛇的舌芯般地从他的颈部一路往下抚过,接着,在他的昂扬处无比贪婪地停驻了。
    那里,因为药物的作用,正在无法遏制地滚烫着渴求。
    女人的双眸一暗,笑意更浓,肆无忌惮。而侍应生的脸,则在渐渐地红热,最初的恐惧,正在被药物的刺激所遮掩,他看向女人的眼里,开始渴求如潮。
    “呵呵,想了吗?”女人的嘴角现出了一抹鄙夷的笑,眼角边的那对红线蝶翅则越来越红,无比鲜艳地地映衬着她的妖冶。
    回答她的是那侍应生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那就来吧,让我榨干你的魂魄。”女人一边笑容恶意地看着他,一边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皮裤,然后,带着掌控一切的快感,开始不由分说地动作起来。
    男人不禁一个闭目,滚烫的身体似紧绷到了极致,大脑也被烧坏了一般,完全没有了思维和意识,只是被她野蛮地压制在身下,一会儿飞上巅峰,一会儿掉落云端,被动地承受,发出的阵阵哦吟中,分明泛滥着一种莫明的兴奋与哀求。而女人,却因这哀求的意味而越发地疯狂起来,她如痴如醉,整张大床,都在她的冲动下地震般地剧烈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颠覆倒塌一般。
    房里,迅速弥漫起了一股糜烂而绚丽的浓重气息。
    然而,就在那侍应生越来越难以自控地大叫,快要让全身的神经攀上顶峰之际,女人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蓦然间停顿了下来。
    侍应生的脑海此时却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女人为什么要停,只能鱼蹦沙滩般地在床上不断粗喘、挣扎。身体的皮肤,在一浪一浪激荡起伏的渴求中不正常地绯红起来,迅速燃烧,烧掉了他的羞耻,他的意识,甚至也烧掉了他周围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口中,便只剩下了晕沉沉的几声颤抖梦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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