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74夜来风雨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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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是半个月。
    当破用鼠标关掉办公桌电脑上的监视录像,将看完的最后一个硬盘从电脑上拔下来之后,他不禁缓缓地往后一靠,在椅中,深深地,深深地闭了下眼,
    窗外,是夜,是冬雨寒冷的淅沥。这一窗敲打着玻璃的雨,应是今夜,最为热闹的冷清。
    他闭着眼,闭了半个多小时,就在他看上去似乎是睡着的时候,却忽然将眼帘冷冷一抬,拿起了座机,拨号,命令:“苏选。我要你给我认真细致地彻查这几个人,他们是,殷微、殷子沛、殷子沐和殷子夜,我要关于这四个人的所有资料,事无巨细的一切资料。”
    挂上电话,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心底的某处,在隐隐地涌着烦躁;柒染学院恋爱录。于是起身,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想放松一下心绪,哪知酒还未及沾唇,他那双深黑的冰眸,越过手里的玻璃酒杯,凝眸一顿。
    酒杯上,恍惚闪过一影。
    破手中的酒,立刻随之飞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液体飞弧,向身后疾甩,几乎就在同时,在红酒扑上身后那人影的同时,锯齿圆刃的寒凛刀光乍现而出,闪电般剖开空中的酒水,挂着淡红的酒浆,杀气骇人地冲着那鬼魅身影,劈掠而去!
    谁知那人居然堪堪躲过,紧接着,一朵黑伞被蓦然打开,甩出雨水,架住了锯齿圆刃。
    破,不禁暗自一个惊疑。好身手!此人不但能无声无息地穿过这里的监控系统,还能躲过这把刀!
    念头闪过的同时,破手中的锯齿圆刃并没有丝毫停滞,一时间,现代化的CEO办公室内,满目竟是一片难分彼此的如虹刀光,萧杀凉薄!转瞬间,两人已交手数招,对方戴着一张鬼脸面具,难辨是谁,虽然他使的伞也是由特质材料制成,但依旧被破杀得一片飞扬破败,伞骨全废。
    但那并不是破的目的,他的刀,之所以存在,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夺命!于是刀,果断地迫向对方面门,毫不留情地袭杀而去!
    那人立刻弃伞旋身,在避过的下一秒,凌厉地甩出一把奇异的武器,那武器看似薄片,却是自周围向内,迅速收缩,在将锯齿圆刃紧紧“咬”住的同时,顺势改变了去向,在纠缠中,一起疾飞着狠狠钉在了办公室的墙体上。与此同时,那人将脸上的面具一卸,旋身而立,优雅地望向他,一笑。
    四周的空气,顿时一片寂静。
    两人彼此相对的立在当地,在目光相合的下一秒,破的眼里,倏然闪过了一道诧异又欣然的光影。
    “破,别来无恙。”依旧是那么性感惑人的嘴唇,依旧是那么温文而雅的淡笑,虽然眸光中有些疲惫黯然的痕迹,但那一身云卷云舒的风雅气度,却是无损分毫。这样的男人,破,只见过一个。
    “殷子枫。”破看着他,轻语。
    “是。”
    “你回来了。”破周身的凌厉杀气,渐次而退,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在看到殷子枫的一刹间,自他那双冷情的眸中,依然还是闪烁出了些许纷乱难抑的情绪,有诧疑,有释然,更有无数复杂的念头与猜测……
    “对,回来有70多天了。”殷子枫穿着一身黑,简约,却不失神秘与高贵,明亮的双眼,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是怎么办到的?”破需要一个解释。
    “事实上,我只比你们晚了几秒就离开了那里。原本以为,那一别会是永远,但我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件事,”殷子枫缓缓地看向窗外的夜雨:“在我和咛之间,维系着同心咒,我们的心跳,是同步的,我们心里的每一份感受,对方都能感触得到。也就是说,我和她,其实是一体的。所以,在她离开三国那个时空的同时,我也会跟随着她,离开。只不过是迟了那么几秒,这几秒,使我比你们晚了好几个月,才回来。”
    “为什么从殷氏没有透出一点你回来的消息?”
    “我并没有回去。”
    破,无语地站着,在听。
    “殷十七以为我被留在了三国,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借此正好可以获取自由,隐身埋名。”
    “那又为什么要找我?”
    “因为你是破。”殷子枫直视着对方,目光,静水流深:“在这个世上,我只信任两个人,一个是咛,一个就是你;拒绝黑 道前夫 蜕变妖精。我暂时不能让咛知道这件事,甚至,在每一次远远望向她的渴望中,我都不得不强迫着自己离开。在她的身边,有太多监视,有太多耳目,如果我不想被殷十七发现,那么,最好的落脚点,就是你这里。”
    “可我,又为什么要收留你?”破此时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很遗憾我们不是朋友,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搭档。”殷子枫在微笑,眼里却黑不见底:“我能以一个隐身人的身份,帮你从此时此刻开始,统一南赵北殷,在江湖上成就一番大业。”
    “搭档?不是朋友的搭档,可信吗?”破眯了眯眼,转眸,瞥向他。
    “我们虽不是朋友,但却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殷十七。只有除掉他,我才能重新以殷子枫的面目站立在阳光下,而你,也才能统一赵氏和殷氏,做一个真正的王者。”殷子枫微笑依旧。
    破,无语,目光幽黑地看着他。
    “其实,以你的实力与傲骨,怎么可能永远地屈膝在他人脚下?”殷子枫挑了下眉,眼里是深不可测的认真与闪烁:“安夫人被囚禁在疯人院那些年所遭受的折磨、侮辱,点点滴滴的痛苦,你又怎么可能忘记?虽然赵氏如今已将她从疯人院里放了出来,可是难保不会因为某种需要,再把她捉回去,必竟,你不能天天都守着她。所以,与其受制,不如制人。权力对一个男人而言,它真正的意义不见得是可以让你呼风唤雨,更重要的是,它可以给你最在意的人,最好的保护。”“然后呢?”破垂下眼帘,为自己重新倒了杯红酒。
    “我要带咛离开。”殷子枫缓缓地微笑,看向破的眼里,蕴藏着坚定而果敢的信念:“无论你是真的爱她,还是在利用她,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如你所见,我和她心脉相连。在三国,我曾放过手,没想到,居然连几千年的时光,都无法将我们分割,那么这次,我决不会再将她,交给你。”
    “……”破看着手里那杯荡漾的红。
    “其实,在我心里,一直存着个疑问。”殷子枫靠在办公桌旁,随手拿起一个硬盘,浅淡垂眸:“一个名扬江湖的冷血杀手,一个长期霸占着赵氏金手指榜单第一的男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对一个认识还不到2个月的女人,说爱。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想戏弄她,顺便证明一下个人魅力。但很快我就发觉,你不是。你是一个做什么事都目的性很强的男人。你只为了能让她爱上你,因为爱情可以使人失去头脑和判断力。你知道,殷氏加入的真正目的也是为了紫婴珠,将来,我们之间必然会有一场争夺恶战,如果咛能爱上你,你的胜算会高出一倍还不止。”
    破噙口了酒,一笑,垂眸点头:“有道理。不过,你又准备怎么解释,我曾抛弃她,将她丢还给你的那件事呢?”
    “或者是你在欲擒故纵,也或者,”殷子枫慢慢地抬起眼,深深地看向对方:“也或者是你突然发现,自己对她,居然真的有了那么一丝的心动,但感情,却从来都不是你想要的。于是,你打算抽身而退。所以,才借着那一晚对咛的误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想与她从此划清界限。即便是她后来策马追上你,急着向你表白和解释,也没能动摇你的决心。”
    “很有趣。”破品着红酒,挑眉,轻语:“那后来,我又为什么要跟她复合呢?”
    “因为你发现,原来她在殷氏,并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她居然是殷十七的亲妹妹。这样的身份,要是不加以利用,岂不可惜?”殷子枫转眸,微微有些讽刺地瞥向他。
    “所以?”
    “所以,破,我们合作,只为各得所需。”
    “没有你,我就搞不定吗?”
    “能,但会很难。没有人能同时对付赵恒和殷十七,破,你需要我。而我,需要自由,需要她。”殷子枫凝眸微笑,暖风和旭。
    破闭目,晃了晃杯中的酒,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抬起眼帘,眸光,在与殷子枫四目相对中,越发地冰冷、幽黑:“好,成交;我不够勇敢忘不了他的模样。”
    一身酒气地坐进车里,破闭着眼,面无表情,微有苍白。
    夜雨打在车窗上,发出寂寞的声音。
    苏选自观后镜里看了一眼,接着发动车,无语地在雨中疾驶。
    程羽菱略感不安地坐在破的身边,不明白这个一向自控力很好的男人,为什么会放纵自己,喝成这样。
    但他周身的酒气中,依旧蕴含着凌厉的气场,令她不敢有丝毫逾越。只能担心地看一眼,再看一眼。
    直至那车,披着风雨,晃着雨刷,陡然停到了北斜巷口。
    程羽菱忍着后肩胛上的伤痛,用力撑开雨伞,为刚刚踏出车门的破挡住风雨,却一眼瞥见他从车里,随手掂出的那瓶红酒。
    “苏选,那四个人的所有资料,务必在明天9点前,摆到我的办公桌上。”他的命令,不夹杂一丝醉意。
    “是。”
    带着一身的酒气与冬雨的湿寒,破推门,进屋。
    屋里是黑的,没人。
    于是拉开灯绳,在昏黄的暗光中,怔坐。
    片刻后,他开始倒酒,喝酒。将手中的红酒喝完了,又一言不发地从厨房里找到了殷咛用来做料酒的一瓶劣质白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的不快,却一会儿功夫就见底了。
    程羽菱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止,只得守在旁边,由他。破喝着喝着,微一皱眉,突然间将桌上的杂物连同酒瓶噼了啪啦地一股脑扫落在地,纷乱的破碎声后,是寂寂的一片空白。
    破,怔怔地看着满地的破碎,黯然一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灯下,是如此忧郁与颓废,那是程羽菱从未见过的脆弱与寂寞。
    一刹那间,突然有泪影,自程羽菱的眸中一闪而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分明觉得,有种痛楚,正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向四周逼射、弥漫。压迫得她喉间,一阵莫名的酸紧。
    破,一声也不响地走进里屋。在看清床的下一秒,闭目,侧身,颓然倒下,深深地,沉沉地陷在了那里,一片漆黑。
    屋里,一时寂静如荒野中的山谷。唯有风雨声,敲打着门窗和屋瓦。程羽菱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动,这才试探性地凑了上去,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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