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67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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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有亮,因晚睡早起而睡意未尽的殷咛,便揉着眼,打着呵欠起床了。从厨房里搬出卖早餐需要的那么家什,再回屋看看躺在沙发床上闭目未醒的破,随手为他压紧了一下被子,又不由自主地望着他的睡容,慢慢地蹲□去,将脸静静地侧放在了他正在呼吸起伏的胸口,闭了闭眼。
    家的温暖,爱的男人,还有平静的生活。
    这些居然让她奇迹般地拥有了。真希望,老天可以收回之后的时间,让一切,只循环在这样的夜晚,与清晨。
    多好。
    闭着眼,嘴角上弯弯无声地微笑了一下,再起身,扭头看了一眼还卧在床尾处美美酣睡的公公,伸手,一把揪起了它的那双肥白的翅膀,径直就往外走。
    “唔?干、干什么?”公公鸟迷迷糊糊地喃喃。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陪我出门卖早餐啦!革命先辈教导我们,劳动最光荣!”殷咛大刺刺地将鸟往独轮推车上一扔,推着就往巷口走。
    “等等等等!屋里那个男人为什么就可以睡懒觉?为什么只揪我,不揪他?不公平!我抗议!!抗议!!”公公鸟在颠簸的车上奋力嚷嚷,同时翅膀乱摆地竭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殷咛根本无视它的抗议,急忙忙地将早餐铺推到巷口,系上围裙和袖套,开始摆起摊来。起初,只有一、两个路人经过。不是很忙,所以还能抽空儿看看天,天是一片很清静的暗旧黑蓝,因是深秋的晨,街树上的枝叶越来越少,显得这晨曦格外幽冷与高远。
    然而,这样的悠闲只得片刻,街上的行人,渐渐地多了起来,有上班的,有上学,还有大清早去菜市场买菜的大妈大婶。殷咛一把扯过公公鸟,如此这般地附在它耳上听了几句,公公鸟听罢,看上去很有些为难忸怩,但最终还是立在独轮车上,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卖菜盒啦!卖菜盒!好吃好看好营养的菜盒!快来买啊!”
    过路人一见,不觉都好奇地看了过来,围着一边瞧,一边说,说这鹦鹉可以啊,不但能学人说话,还说的这么溜,不打磕拌。
    “这位大婶,来个菜盒子尝尝吧。”殷咛在平底锅上一边翻动着金黄色,香喷喷的菜盒子,一边冲着围观鹦鹉的几个中年妇女甜甜地笑。
    “尝尝吧,尝尝吧;穿越之俺是女侠。”鹦鹉连忙接口,那可爱的模样真是惹人喜爱,众人抵住它的怂恿,一边新奇地上前逗弄着它,一边纷纷掏钱来买。光顾她这小铺的人,眼看着越来越多,她一个人又是包又是煎,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姐姐早!我来买姐姐的菜盒子!要最大的噢!”这是王欣欣的声音。
    “我也要,我也要!”另外几个院子里的孩子,背着书包,举着钱,围了上来。
    “好好好,等下,马上就好!”殷咛一边喜笑颜开地应承着,一边翻动着,煎着:“不要急,不要催姐姐啦,总不能把半生不熟的给你吧?”
    不远的路边,一辆GMC豪华商务车静静地停在了那里。
    苏选走下车,点起一根烟,喷了口烟雾,再眯着眼,看向街对面的那片热闹。
    那个身手不凡的神偷女贼,此时,竟如同一个正在摆摊谋生的邻家少女,那张洋溢着青春的脸上,不施脂粉,却笑得无比妩媚而幸福。
    “走。”从北斜巷口刚刚现身而出的破,一路向汽车快步走来,拉开车门,整衣,进车,命令言简意赅。
    苏选遂扔掉烟蒂,用脚踩了踩,跟着坐上车去。然而,在司机开动加油的下一秒,他又禁不住地回首,透过窗,望了一眼巷口的那个早餐摊。
    在天色渐亮的清晨中,一群上学的孩子正围在那里,笑语阵阵地逗弄着一只白色的鹦鹉,在他们中间,一个在忙乱中不小心烫了手指的少女,正一边咧嘴捏耳垂,一边飞快地收着钱,旋即,眯眯地笑起来,那满足的笑靥,如同清晨的露珠,璀璨,而又清纯。
    下课了。在一片桌椅挪动的纷乱嘈杂声中,学生们开始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没有人关注到教室最后那排的座位上,此时还埋头趴坐着一个因疲惫而沉沉在睡的女生。
    “呜呜呜……呜呜呜……”一阵阵良久不歇的手机振动,终于将她迷迷瞪瞪地唤醒过来。
    “喂?”她按下通话键,恹恹无力。
    “喂,你好,我找腋毛公子。”手机那边,传出了一个女子十分悦耳好听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殷咛睡眼惺松,脑袋有点木木地懵。
    “你就是?哇,怎么你是女的啊?呵呵呵呵,”对方笑起来如同轻轻摇曳在风中的铃铛。
    这铃铛声让殷咛的意识渐渐地聚拢了起来,旋即眯眼:“你是?”
    “我是花飞人倦啊!真名叫田夕然,是你昨晚上给我这个电话号码,让我联系你的,还说,今天要介绍一个非常男人的男人给我认识,忘记了?”对方的声音很柔美,性格却一点也不扭捏。
    这让殷咛不觉间顿起好感。昨天,在田夕然的空间里翻看了一下她的照片,虽然说不上是美女,不过那张圆圆润润的脸,在笑的时候还蛮可爱的。
    “噢,没忘没忘,”殷咛打起精神,一边揉眼,一边坐起身来,这可是她今天要送出去的“礼物”,要好好地哄到手:“夕然姐姐,你叫我小咛就行了。是这样的,今天是我哥的生日,晚上他要办一个庆生聚会,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玩啊。”
    “你哥的生日?你说的那个非常男人的男人,指的难道是你哥哥?”
    “嘻嘻,有没有兴趣先认识一下?”
    “好啊。”
    “但是,他长的不是很好看哎,你介意吗?”殷咛小心地问,她觉得这事儿,还是事先打个预防针的好,免得吓到对方;我们离婚吧。
    “男人嘛,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又不是选男模。”田夕然不以为然。
    殷咛这边不禁长长地出了口气:“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住在哪里?下午我去接你。”
    “OK,你拿笔记一下……”对方的声音,异常甜美。
    收起电话,殷咛转着眼睛想了想,越想,心绪越加地兴奋起来,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得意。这么大方、甜美、可爱的女子,要是真的能晋升成自己的嫂子,那么将来,让她在哥哥身边吹吹枕边风,是不是可以为自己和破的将来,争取到一些有利条件?
    “我觉得,你是在一厢情愿,你了解她吗?”破一边开着车,在暮色微落的街道上疾驰,一边不以为然地问。
    “要了解多少才叫了解?好啦,快开快开,只要把我们送到总部,你今天的任务就算光荣完成。至于其它,看我的好了!”殷咛信心百倍地仰了仰下巴。
    然而,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当她兴冲冲地拉上破,在约定的地方等候田夕然的时候,一件恐怖而诡吊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世界面,突然多出了一堵“红墙”。它不知怎么竟出现在了车外,并且,十分壮观地遮住了一整面的车窗,令车里的光线,被压迫得陡然一暗。
    “哇卡卡!”公公鸟似乎吓了一跳,从殷咛的肩上直接飞起,落到了前面副驾驶的座位上:“这,这什么东东?什么东东?”
    坐在车里的殷咛也在疑惑中警惕起来,迅速侧了□。
    正这时,只见一个女人扑着厚粉、戴着假睫毛的大肉脸,忽然圆圆嘟嘟地出现在了车窗外,且冲着车里的殷咛,在呵呵直笑。
    呃?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殷咛诧异地眨眨眼,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小咛!小咛!快开门啊!是我,夕然!”女子在她那张明显有些老态的脸上,化着扮嫩的浓妆,剪着娃娃头,一笑一颦的模样,简直就是矫揉造作的西门大妈二世。
    殷咛目瞪口呆。
    “哇卡卡!不是吧?主人,你确定要把这种类型的女人,介绍给殷十七?他会不会杀了你啊?”公公鸟大惊失色,用鸟爪勾住座椅的椅背,呆直了眼问。
    破瞟了一眼窗外那女人:“如果是我,我会。”
    “话说,你们觉得不觉得,这位的体形,跟那个什么什么玉禅公子,其实有得一拼啊?!”公公鸟还在大瞪着眼,膜拜。
    “……”殷咛很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小咛?!”田夕然的胖手在车窗上拍了拍,留下了一个粉腻腻的巴掌印。
    算了,都已经这份上了,不见也得见啊,殷咛硬起头皮,打开了车门,然后,用一种很是尴尬的笑容迎上了对方:“……夕然姐姐。”
    “小咛?你就是小咛啊?没让你久等吧?”田夕然兴高采烈地一屁股坐进后排座上,整个车立刻被压低了几厘米,她却犹自不觉地摆弄了一□上的衣服,给殷咛看:“怎么样,这身红色晚礼服可是我才买的,漂亮吧?性感吧?”
    殷咛看着她脸上厚厚的粉和身上那紧绷绷的低胸晚礼,层层叠叠的粗大肉身和从缕空的面料里硬生生挤鼓出来的肉,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样的极品,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看到。这么一边想,一边很悲情地吐出了四个字的赞美:“性感,漂亮;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其实她更想告诉对方,这晚礼服的布料和缝纫看上去更加了得,因为到目前为止,它居然奇迹般地没被绷裂。
    “当然了,好贵的呢。”田夕然得意地理了理捆绑在肉身上的那套晚礼,嗲声嗲气。殷咛不由地用手遮了下额头,悄眼看向破,心说这可怎么办哪,这位放在空间里的照片,八成是十几年前的吧?现在不但胖得这么离谱,还穿得这么夸张,化的妆如刚刚吃完人的老妖精,晕,这真是太刺激了,崩溃啊崩溃……
    破,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她,直接发动汽车,上路。
    这份大礼送的,看来今晚想不热闹都不行了。
    “哎呀我说小咛,真没想到呢,原来你这个腋毛公子是个假货呢,呵呵,骗得我好惨,不过没关系了,看在你要把哥哥介绍给我的份上,既往不咎啦!”田夕然冲殷咛挤了下眼,嘻嘻地笑,笑得那脸上的皱纹,连粉都遮不住了。
    殷咛忍不住地猜测,这位夕然姐姐到底有多大,45?50?
    “其实啊,小咛,”田夕然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身子一动,径直亲密地靠向了她,红艳艳的唇压在殷咛的耳旁,神神秘秘地道:“像我这样被无数男人迷恋爱慕的女人,要走出来,去主动认识一个陌生的男人,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气。你不知道,最近一直有一个黑社会老大在追我,又是送名牌包,又是送钻石项链,我都没要,完全就没感觉嘛,可他偏就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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