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51潘多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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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面阴霾的殷十七在对着那面被黑掉的监视画面盯看了足足1分多钟,突然,他触了触手上的监控按键,同时,冷冷地瞥向旁边的另一个监控镜头。
    那是一台`独立的,不与任何网络联通的特殊监控通道。随着他手指的点动,监视屏幕上跳现出了一间房,房子很大,窗外是深夜的黑,一些古朴的家具,一带流苏的床摆,天花板上亮着几盏小星星般的照明灯,还有一个吸顶灯,月牙儿似的,幽幽淡淡地将薄光照在床上,照在那个正呼吸均匀,睡相甜美的少女的脸上。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张脸,那是一张与殷咛完全一模一样的脸。柔和的线条、稚嫩的唇角、又长又密的睫毛,以及抱着被揉乱的被子时那憨憨沉睡的模样。
    看着看着,他丑陋不堪的面部,开始一阵阵地微然抽搐起来,琥珀色的双眸在越来越深地幽暗,在越来越强地散发着阴冷煞气。呼吸,一下快似一下,像在被胸中的什么情绪,不可抑制地一下下地澎湃、汹涌。突然间,他如深夜的凶魔,在拳头一硬的瞬间猛然跃起,无声地,气场强大地疾步冲出客厅,守在门外的数名保镖立刻悄声跟上。当他们跟着殷十七一路来到后院的园林小径,看到他向一扇仿古的庭院铁门怒步冲去时,却都不约而同地站住了。
    那个院落,对他们而言,是一个神秘的禁地。
    踏进那里,就只能意味着一个字:死。
    床上的少女,小猫般地蜷缩在床上,乌黑的留海,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她还在梦中沉睡,却在沉睡的下一秒,突然间头顶一痛,跟着被揪醒过来。
    面前,是殷十七阴冷暴虐的双眸,和那张僵硬丑陋的脸。
    “哥哥?”头发被殷十七狠狠抓起的少女睁着无辜的眼,惶恐不安地看着对方,不能确定他倒底想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给别人?为什么?!是不是为了那个男人,就可以把哥哥给你的一切都双手奉上?是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我?咛,这就是你吗?这就是你吗?!!”殷十七死死地盯着少女的那张脸,声音从最初的低沉,渐渐咬着牙地拔高,声音越来越压迫,越来越疼痛:“这就是我养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的女人?!”
    “哥哥……”床上的少女惊恐地闪动着双眸,她从来没有见过,从来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威仪江湖、喜怒不行于色的黑道老大,会有这样的一面,这样的歇斯底里,这样的疯狂与……
    痛苦,是的,在他那张不断抽搐的脸上,有着一种能够震撼人心的难以言喻的痛苦,那痛苦是如此的深沉,如此的执著,如此的深黑噬骨:“咛,你确定要这样?你是想挑战我的耐心,还是想挑战我对你的感情?”
    “哥哥,好痛。”少女因头皮上的痛而皱住了眉,怯怯哀哀地看着他,如同一只流浪无果的猫,被人揪住了毛。
    “痛?”殷十七死死地盯着她,眉梢一挑,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这样就痛了吗?那么,这样呢?”
    话音未落,殷十七已经将她猛地从床上掼倒在地,同时唰地一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皮带,闪电般就是一道呼啸;混沌掘途。狠狠地抽在了少女的身上:“这样呢?!这样呢?!”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少女痛得一声惨叫,在地上被抽得到处翻滚。
    “没有人,咛,没有人可以这样无视我的存在!没有人!是不是,一定要让我把你囚禁起来、捆绑起来,你才甘心?!你才满意?是不是一定要让我用这样的鞭挞,你才会记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哥哥?!”殷十七问一句,就是一狠鞭,鞭打在少女柔嫩的身上,顿时一条条,一道道的瘀血,夺目而现,伴随着少女一声声的痛楚的哭叫。
    “不是的,不要……哥哥……不要打小咛,小咛没有忘记哥哥,其实在小咛的心里,一直在乎,一直深爱的,只有哥哥……”在随时会被打死的恐惧中,少女忍着痛,连声表白,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再不说点什么来换回这个男人的理智,自己可能会被转眼抽成一团血肉模糊的死尸!
    殷十七手里的皮带,果然一顿。他一声不响地喘着气,双眸如刚刚扑猎到食物的野兽,嗜血而幽深地盯着身下那个在示爱的少女。
    “哥哥,无论我做了什么,做过什么,在这个世上,我爱的只是你,真的,哥哥,不要再打小咛了,不要……”见男人已被说动,少女继续可怜巴巴地流着泪,看向男人。
    殷十七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琥珀色的眸子已被难测的心思,染得一片深黑。
    “我发誓,哥哥……我发誓……”少女忍着浑身的剧痛,望向他,不断地颤抖着失血的嘴唇。
    “咛。”殷十七终于发出一声,嗓音沙哑而低沉。唤出这一声之后,他捏起少女的下巴,犀利的目光,终于渐渐地有了些柔意,那么深邃,那么迷离地盯着她,良久。
    “哥哥。”少女如同看着天魔一般,仰着头,泪光闪闪。
    殷十七一言不发,深深深深地看着她,脸上,竟恍惚闪过一抹着了迷的失神。
    少女望着殷十七,有那么一刹,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此时竟在缓缓地散发出一股危险而诱人的气息,怎么会呢?明明这么丑,这么坏……
    还不等她再想下去,男人的脸,己经压了下来,轻轻地,温柔地,仿佛治愈系的天使般,吻上了她的唇,一股男性浓烈的体味,将她迅速包裹。
    “咛,”殷十七一边轻轻地吻,一边将全身瘀伤紫痕的少女从地上抱了起来,再轻轻地放到床上,贴着她的耳畔,喃喃低语:“身上,还痛吗?”
    “恩。”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
    “恩。”
    “现在,来吧,用你的爱来取悦我,讨好我,让我知道,你的身体,都能为我们的爱付出些什么……”男人如同一个在她耳边念着魔咒的淫妖,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弥散着深深的眷恋索取的欲求。
    “哥哥……”有那么一刹,少女看着他,有些意识飘散的恍惚,似被这个男人沙哑低暗的嗓音给莫名其妙地蛊惑住了……
    然而,那只是一刹,男人并不肯给她更多的空间去感受和遐想,随着男人握住她的腰,无比强势地一个冲入,不够湿润的痛苦,瞬间扼住了她的呼吸。而身体,却只能在不住颠簸的意识里,被动地承受着对方太过粗暴的索求……
    天,朦胧将亮时,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床,终于筋疲力尽地静了下来。
    伤痕累累的少女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上,目光,怔然而呆滞;我的天才老婆。似乎已被旁边那个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折磨得没有了一丝感知。
    “是不是在想,”得到满足之后的男人一边扣着袖扣,一边抽了抽脸上的肌肉,阴沉沉地瞥向少女,似在冷笑:“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你才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名字、男人和自由?”
    少女不禁双目一闭,哀然地侧开头去,然而泪水,依旧自眼角处,滑下一道黯然的湿痕。
    “其实,要想得到这些,并不难,”殷十七俯身,拾起皮带,嘴角边噙着抹古怪莫测的微笑,一边抬手,黑沉着目光,一边让皮带上那枚冰冷的铁扣自少女的额上一路向下滑去,直至她的喉颈,方才倏然顿停:“只要你,能做好一件事。”
    “……”少女闻言,迷蒙着疑惑的泪眼,怯怯地看他一眼,因为恐惧,身体依旧僵直着,不敢乱动。
    殷十七俯视着她,无语地盯了半晌,方才淡而暗邪地蓦然一笑:“知道吗?如果能好好利用这张脸的话,你不但能取悦我,还能让另一个男人,为你放纵**……”
    少女的泪光,因诧异而闪颤了一下,接着,十分犹疑地探看了一下对方。
    另一个男人?她没听错吧?这个独占欲如此之强的男人,居然允许自己去接近、取悦、服侍别的男人?
    殷十七显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却没再有做进一步的回应与解释,只在嘴角处,隐隐地勾起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再,抬起幽深莫测的眼,缓缓地望向不远处,那扇正在蒙蒙亮起的夜窗。
    殷咛一脸文静乖巧地跟在破的身后,小媳妇似地低眉顺眼。直至走出故秋园的深庭别墅,走出程伽蓝从身后冷冷投来的那阴郁挑剔的睥睨,殷咛才忽然将眼狡黠地一弯,旋身转到破的面前,冲着他逗小狗似地晃了晃手中那只被她啃过的包子,冲着包子嗷呜又是一口,再得意洋洋地一翘下巴:“哈哈,怎么样,如今婆婆也叫了,聘礼也到手了,以后,本姑娘是不是就可以在江湖上就名正言顺地罩着你了?”
    破边走,边用眼角微微地瞥了下她:“怎么,不装淑女了?”
    殷咛不以为然地一挑眉梢,正要回嘴,夜色中却忽然闪出一个白物,冲破园林内的树木,疾掠飞来。
    破手里的圆刃立刻闪出一秒青光,却在对方的一声怪叫中,疾顿而停。
    “哇咔咔,我来啦,我来啦!”随着公公鸟的蹬腿收翅,它殷咛的手臂上,落定了一只流着口水的大白鹦鹉:“果然果然,老远就闻到有好吃的了,快快快,在枪林弹雨中视死如归加班加到这么晚的我在找到主人之后,的确是应该被犒劳犒劳,吃顿夜宵了。”
    说话间,那鸟照着殷咛手上的包子就是一通猛啄,由于吃的过急,噎得它直伸脖子乱翻眼。
    殷咛因骗到了安夫人的那把银锁,心情大好,此时见它,不禁眯眯一笑,柔声道:“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包子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带你去吃夜市,好不好啊?“
    “啊?”公公鸟闻声一怔,随即的第一反应竟是连忙弃掉包子,僵身、收翅,将自己一个环身抱住,惊问:“你你你……你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我说主人,拜托你正常一点好不好?你每次这么一温柔,就是要冒坏水儿啊,先申明,檀公子我目前的身子骨弱,可经不住你这坏女人的再次摧残……”
    殷咛闻声不觉好笑,瞥它一眼,忽又想起什么似地眨眼问道:“对了,说到这儿,今天我还遇到个人,他也姓檀,不过人家的名字可比你有创意,居然叫什么……痰盂。呵呵……”
    “痰盂?”公公鸟闻声倏然一怔,一动不动地呆定起来,仿佛突然间被什么给敲懵了。
    一时间四周的声音,在它的脑海里渐渐地变得有些失真,一些遥远的,真实又不够真实的回忆,如同迷雾一般,在它的眼前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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