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43腋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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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静风轻的窗帘上,幽闪着电脑显示屏上的光。
    一只雪白肥大的鹦鹉,此时正无比郁闷地趴在电脑桌上,用瞌睡的鸟眼瞅了瞅电脑前在用手指不断敲打着键盘,目光兴奋发闪的殷咛,再瞅瞅她在QQ上为自己起的那个网名,忍不住尿滴沥般打了个机伶伶的冷颤。
    腋毛公子……
    天哪,公公真是想破鸟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臭丫头要取这么变态的一个网名。虽然她解释说,当初是想取名叫夜猫公子来着,结果用拼音打出来了腋毛,纯属误用。可让公公无法理解的正是这个:为什么明知错了,还不加改正?为什么明明是女人,却要兴趣盎然地在网上装男人?为什么在她面前蹲着这么可爱的一只大白鸟,她却偏偏视而不见,反而跟网上那些不知所谓的傻冒女人聊得□焚身?
    靠,看看,这会儿笑得连口水都快滴出来了,妈的,就这副德性,还腋毛公子呢,整个就是一欲求不满,满眼桃花,花痴成灾的腋毛傻小子!神啊,鸟爷我怎么会跟了这么个主子?一世英名,一世英名啊鸟,无比颓废地翻个白眼,越想伤感,越想越悲愤。
    可惜,电脑前的殷咛全然没有留心到旁边那双哀怨而望的鸟眼,此时的她,正在辟辟啪啪飞快地敲打着文字,向QQ上那个唯一知道她真实性别,已结交了四年之久的网友,倾吐着自己眼下正自雀跃不已的喜悦:
    腋毛公子:于是,就这样!我居然有了自己的亲哥哥,而且,他还同意我跟破在一起!!你相信吗?!不!我知道你不信!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宋词的尼姑:听上去,有点震撼。
    腋毛公子:只是震撼?
    宋词的尼姑:外加风中凌乱。
    腋毛公子:只是凌乱?
    宋词的尼姑:好吧,你就直说,贫尼我该有什么反应?
    腋毛公子:你不觉得这事儿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如同梦游吗?;对不起,你能说没关系吗!在我们家族中,连成员之间都不准涉及感情,可是,我居然能被允许与家族对立的男人相爱!
    宋词的尼姑:耸肩,如果那个手握大权的人是你亲哥哥,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腋毛公子:但是,我真的可以这么幸运?
    宋词的尼姑:幸运?贫尼不确定,你确定吗?
    腋毛公子:师太姐姐……难道你不为我高兴?
    宋词的尼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你哥哥提出的那个三年考验,贫尼便觉得连周围的地砖缝里,都透着一股子邪气,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算了,不想了,睡觉养颜去。
    腋毛公子:不是吧?这就困了?想当年我们在一起临屏做诗的时候,那基本就是风花雪月的一个通宵啊!不然本姑娘又怎么会天天上课打瞌睡?
    宋词的尼姑:可是贫尼老了,熬不得夜。
    腋毛公子:我呸,小样连婚都没结也敢卖老?
    宋词的尼姑:岁月无情啊,连丫头你都思春了,贫尼我还不该老了啊?行行好吧,这两天正在相亲,贫尼可不想顶着熊猫眼去□那些公狼。话说,都处了二十三年了,容易吗我?
    腋毛公子:是有点不容易,那个……需要帮忙吗?贴上一个意味深长的桃花眼表情图
    宋词的尼姑:帮忙……贴上一个惊诧打量的表情图莫非你……有那器官?
    腋毛公子:呃……好像没……
    宋词的尼姑:有也不要紧,贫尼会非常体贴地帮你切了它贴上一个笑眯眯的表情
    腋毛公子:……
    宋词的尼姑:睡吧,小丫头。不是说明天就要去找他吗?既然你们两个家族一直都在对立竞争,这次你单枪匹马地想闯进他们的地盘找男人,估计有得受,还是养足精神,做好思想准备吧。
    腋毛公子:恩 ,师太姐姐教诲的是,88鸟。
    眼看尼姑的头像暗灰下去,殷咛兀自发呆了片刻,直至公公鸟挥动着翅膀,喂喂地唤了她几声,方才回过神来,突然眯眼看向它,终于憋不住,现出了一个诡异的笑。
    “喂喂喂……你你……你想干嘛?”鸟心知不好,慌忙两腿一夹,用翅膀防御般地抱住自己,警惕地看向她。
    只见殷咛果然恶魔转世般地一把抓过它,再狂揉着举向高处,一边灿然甜笑,一边看着手中的鸟,旋身倒在了旁边的床榻上:“哇咔咔,怎么办,为什么一想到明天就能去找那个死人脸了,就会觉得兴奋,心里痒痒的,酥酥的,好幸福呢?”
    “靠……我说……你就别肉麻了……拜托……”鸟无奈地狠翻白眼,在她蹂躏乱搓的指间。
    “喂,说真的,”殷咛忽然一个翻身,将手里的公公鸟压在床上,再俯身趴到它的眼前,目光闪闪,无比渴望地看着它道:“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已经怀上了破的宝宝啊?”
    “拜托,你才18岁好不好?当妈也太早了点吧?”
    “可是,如果我真有了宝宝,你说哥哥他会不会一心软,就免了那三年的考验呢?”殷咛的脸因期待而微红,从鼻息与红唇间喷出的暖意,随着话语,一下一下地扑打在倏然有些发呆的鸟脸上;废材邪妃:棋控九霄。
    “……”
    “说啊,会不会?”少女眨眨眼,摇了一下手中的鸟,将疑问很认真地看进它的眼里。
    “呃……你……你……”鸟眼被少女低伏过来的那片长长睫毛刷扫得一阵心慌,下意识地耸起鸟翅,避了避她近在咫尺的唇,然后,结结巴巴地吐出几句连自己都搞不清在说什么的话来:“你这淫.妇……难道竟连……连三年都忍不住了吗?”
    “什么?喂!大笨鸟!你你你说什么呢你?去死!”殷咛脸上顿时可疑地烧红起来,又羞又恼地一把抓过枕头,直接拍上了鸟头,边拍边在嘴里兀自忿忿:“我这么纯洁,这么小白,哪里淫了?哪里就不能忍了?!”
    “呃……喂……好好好,你纯洁……你小白……”鸟连忙应声,它很想收回刚才的话,却发现自己早以羽毛凌乱的姿态被狂拍成饼……
    城的夜色,因街道上那一道道车灯流火的迷离,而烁烁金光,如梦似幻。赵恒站在环球金融中心400米的高处,静静地眺望向西边繁华的市区和江边那片夜色幽雅的景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指间的那支雪茄,在空中缭绕着某种等待忐忑的思绪。
    买下这幢中国最高建筑的第91层,站在这里俯视寰宇的感觉,曾令他一度心怀志满,可人的**果然没有止境,能够长生不死,永远享受这一切,才是他目前最大的目标与渴盼。每当深夜一人时,想到死,想到那个曾经集财富、荣耀于一身的老头,也终究难逃死的黑暗,想到自己也终有一天会同样化为白骨灰烬,他便不甘。派手下人与殷氏联合,去汉末三国时代,盗取能够令人长生不死的紫婴珠,或者是他这辈子下达过的最荒诞也是最具魄力的一项任务。
    如今,破己完成任务,不但从殷氏的掌控中全身而退,还将紫婴珠乖乖地从藏匿之处取了出来,双手奉上,用疯人院里的那个半老徐娘来做这么大的一笔交易,实在是够赚。
    想到这儿,赵恒不禁嘴角一翘,透出了些许的满足。
    虽然姓檀的那个老头以师傅自居,逼他下了毒誓,绝不将那女人放出来,还她自由,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丫的早就死在地底下了,一分不值,老子想做什么,你如今还管得了吗?
    正自思忖中,身旁的座机突然响起。
    赵恒一动不动,呼吸顿停几秒后,突然长吸一口,闭目,再缓缓地抓起了电话,吐出坚冷的一个字:“说。”
    “总裁,”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在因隐隐的激动,而微颤:“实验室的鉴定报告出来了,那颗珠子……的确来自汉代,它的内容物十分奇特,似有一个紫色的幼儿胚胎在里面,可惜以目前科技手段,还无法测出其具体成分,但可以保证的是,无毒。”
    赵恒的双眸,刹那光华一闪。镇定了几秒,终于一笑,轻语吩咐:“破,果然说到做到。去,把那个女人从疯人院里提出来,还给他吧。”
    “可是……总裁,那女人是牵制他的最后一个砝码,如果真的还给了,只怕将来会很难约束……”
    “云哲,如果你想用自己的脖子试试他手上那把锯齿圆刃的锋冷,那么,我不介意你再继续说下去。”赵恒的声音里略带警告与戏谑。
    “……”
    “何况……”赵恒拿着电话,目光偶然穿过烟雾,突然定格在了监视器的屏幕上,几秒后,方才现出诡异的一笑,轻语:“疯人院里的那个女人,也未必就是我们牵制破的最后一个砝码。”
    安装在金融大厦大厅内的高清晰监控探头,此时正将一个刚刚走进大厦,额覆留海,肩落鹦鹉,独自拖着个行李箱,在陌生的环境中一边左顾右盼,一边轻呵着冰冻手掌的少女,礼物般地送入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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