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37夺命“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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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酣睡的眼皮,忽然被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扒开,随即,凑上来了一双明亮可爱,睫毛长长的大眼睛。
    “咛姐姐!姐姐,不要睡啦!你不乖哦,闹铃都响了十几遍还不起床,这么懒,居然还好意思当人家的姐姐,羞不羞啊?”一个小男孩的童声随着那一眨一眨的大眼,软软撒娇地响起。
    少女居然一动不动,任他撑着自己的眼皮,依旧沉卧在床上,根本瘫睡如泥,毫无反应。
    “姐姐?姐姐!”小男孩突然间有些担心,她这模样,不会是睡晕迷了吧?小手连忙放开她的眼皮,转而忧心忡忡地向她脸上拍去:“醒醒,快醒醒啊,你怎么了?没事吧?”
    “恩……”阖上眼帘的少女微皱了下眉,终于迷糊着发出一声呢喃,小男孩闻声刚想松口气,不料那少女竟睡意沉沉地一个翻身,用胳膊和腿将他才11岁的小身体顺势压倒在了床上,还没脸没皮地在他耳边兀自喃喃:“姐姐不乖,小凉乖,乖乖地陪姐姐再睡一会儿啊。”
    “不行!不行!”一只雪白的金刚大鹦鹉连忙扑闪着飞落过来,边叫边用翅膀拍拍少女的脸,涎着脸,怪里怪气地嚷道:“主人,快起床啦,快起来! 我说,你是淑女哎,淑女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非礼小朋友呢,要是你实在想非礼,不如就非礼我吧,反正人家的贞洁早就让你给夺走了……”
    一个巴掌,突然闪电般划过长空,那鸟正在喋喋不休的声音顿时一哑,鸟喙连同整个身子,已被全盘甩贴到了玻璃窗上,两根散落的羽毛,还兀自在半空中闲闲飞荡。
    “靠,”鹦鹉一边扁扁地从玻璃窗上滑落,一边哭丧着脸,喃喃:“同样是喊人起床,待遇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床上的少女压根就没有听到它的抱怨,因为此时的她早己重新沉寂在了床上,浓密的睫毛,被沉沉地睡作了两道厚影铺就的黑甜。
    “二……二叔,你回来了?”趁着少女拍鸟的那一巴掌,迅速从她的压迫下翻身逃离的小凉刚走到卧房门前,便似被什么庞然大物给迎面挡住了,只得回头看看床上的少女,再无比可怜地冲向门口,仰头眨眼,低语求情道:“咛姐姐……呃,昨天上了一晚上的网,真的很辛苦哎,不如,就让她再睡会儿吧。”
    “闪开。”这是一个男人,低沉性感,又冰冷淡漠的声音。
    “噢。”小凉连忙低头,可眼角,还在同情地偷瞥着那个赖床中的少女;有青春没有往事。
    “你这猪!”一只修长有力,干净又无比强势的手,在小凉闪开的下一秒,无比决断地掀开了少女身上的被子:“起来!”
    被冷风蓦然间掀开了温暖的少女,立刻在柔软中被暴露了出来,她半蜷着身子,穿着一件蕾丝花边的黑色吊带丝缎睡裙,裙子很短、很滑,使她整个人看上去,犹如被一块黑色丝缎轻轻包裹的雪白婴儿,那么的柔嫩又光滑,无助又无辜。
    空气,一滞。
    连旁边那副白色半透明的垂纱窗帘,似也停止了轻晃。
    床前的男子,僵直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一动不动。
    那是一张非常英俊清朗又冰沉坚冷的脸。
    在这样的脸上,很难找到他内心的情绪,但那双深邃莫测的眸,在看向少女裙下那片裸.露出的温存雪白时,却分明沉淀下了一层沼泽般隐匿伺伏的黑。
    “恩……下雪了吗?”床上的少女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哼了哼,感觉到了冷意,却依旧不肯睁眼,只将身子软软一缩,就手抱住了枕头,似想从中找回刚刚失去的温暖。
    “懒猪,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进猪圈!” 男人的嘴角,坚定而冰冷,伏身的同时,猛然一把抓住了她还在沉睡的左臂。
    “猪圈?恩……能赖床么?”少女继续阖着睡眼,迷迷乎乎地不耻下问。
    “能,不过你要祈祷,猪圈里有床。”男人坚冰似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扯出了一抹揶揄的好笑。
    讨厌!少女嘟了下嘴,不耐地将眉一皱,突然冲着男人一个飞脚踢出,在猛袭过去的同时,右手己从枕下闪电般拽出了一把锐利如冰的匕首!
    男人却似早已料到她会偷袭,身子微一后仰,少女飞腿踢空,干脆一个就势后翻360度,从床上翻了下来,同时唰地侧身挥手,匕首已携裹着凌厉的风声,斜刺向男人颈部。男人立刻向内一个闪身,左手在拦挡匕首的同时一把揽过她的右臂,顺势捞住她的手腕,在起脚踢向她大腿内侧的下一秒,右手已然击向她持匕的右臂,再向右转体再猛地一个回身别压,迅猛利落地将少女狠狠地一把俯压在了床上。少女将牙暗自一咬,还想挣扎,哪知男人的右手早已化作鹰爪,掐猫咪般地扣住了她颈后的肩井穴,这下,她算是被彻底制服,痛得动不了。
    “哇咔咔,主人真是好可怜,”鹦鹉鸟将双翅合叉在胸前,满含同情地不住摇头:“破这个死人脸,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花惜玉啊?”
    “别冤枉我二叔,他要不是手下留情,咛姐姐的那条胳膊早就废了。”小凉不满地反驳。
    “什么叫手下留情?根本就是我家主人在睡觉,你二叔偷袭她才胜的,胜之不武!”鹦鹉鸟的头冠都被它吼炸了起来。
    “你有没有搞错?大笨鸟,最先出手偷袭别人的是谁?”
    “大笨鸟?你、你、你个小屁孩居然叫我大笨鸟?!老子是个男人好不好?”鹦鹉双翅插腰,闪舌大叫。
    “是啊,一个长着尖喙和羽毛的男人。”小凉翻个嘲讽的白眼,撇撇小嘴,转身走出房门。
    “喂!哇咔咔!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人形!我是在汉末三国那个该死的时空被人下了咒语才变成鸟的好不好?”鹦鹉用翅尖扶了一把头上那只大鸟冠,再忿忿然扑闪着翅膀,冲着小凉的背影追出门外。
    “是啊,不过很可惜哦,虽然你变回过人形,可是变得好像不怎么成功,居然是个背着翅膀,长着羽毛的鸟男人!哈哈。”小凉的童声嘻嘻哈哈地从屋外传来。
    “你;天青本草!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我现在就变成人,把你这个小屁孩吊起来打?”鹦鹉明显在气急败坏。
    “不信不信不信!你那个变身根本就是抽疯,一会儿变成鸟,一会儿又变成鸟男人,自己都控制不住,还好意思拿来威胁我?哇咔咔,你真的好没羞哎。”小男孩学起了鹦鹉的腔调。
    “你说什么?我……我……我要啄烂你的屁股!!”听上去,那鸟已经快疯了。
    ……
    屋里,白纱的窗帘在轻垂微动。
    床上,被男人反臂压倒的少女背对着他,不适地侧着下脸,睫毛轻颤的同时,颤出了一声示弱的痛吟:“喂喂喂……死人脸,快、快放开了,痛!真的很痛……”
    “起不起来?”男人的手指和他的声音一样绝决冰冷。
    “不是我不想,是你压得我现在起不来嘛。”少女嘟起嘴,侧头,怨地瞥他一眼,说的还挺委屈。由于她肩井穴被制,凌乱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如同铺画着一片轻柔的水墨,遮盖住了大半张脸。
    男人并没有松手,反正一用臂力,将她整个人从床上猛然拽起,再一把固定到自己的胸前,目光冷静:“去洗把脸,刚跟殷十七通过话,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
    “哦,可是……破,我这会儿真的很困,可不可以……恩……可以不可以再睡一小会儿?”打不过男人的少女完全化作了一只倒霉透顶的流浪猫,在含着莹莹闪烁的乞求,仰起怯怯可怜的大眼睛,看向男人:“真的就一小小小会儿,我保证比小拇指还小。”
    “不行。”男人坚冰似的脸,无动于衷。
    “破……我知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用匕首扎你,更不该扎失了手……呃……你看,我都道歉了,你就发发慈悲再让我睡一会儿吧……”少女一脸的无辜可怜,赖在男人的怀里,眼神哀哀,任谁都无法想像,这样乖巧柔弱的她,刚才刺出的匕首会那么凌厉、凶狠。
    “要道歉,就得拿出诚意。”对她的善变,破似乎早已习惯,目光随着低沉下来的声音,隐隐浮上了一层戏谑莫测的暗黑。
    死人脸!
    少女阖着万分瞌睡的眼,懒懒地偎在破的胸口,一边低垂着睫毛,一边乖乖地用唇,讨好地蹭吻了一下他的脖颈。
    然而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手指坚冷。
    怎么就忘了呢,这位可没那么容易打发……少女半闭着眼,微微打个哈欠,再将头靠上男人的肩窝,睡意慵懒地伸出舌头,携裹着暧昧的湿润,一下下地舔吸住了他的耳垂。
    破终于一个吸气闭目,微抬下巴,胸膛开始渐渐地起伏着雄性征服的**。
    耳畔,吹拂着少女的鼻息。两瓣唇,在他的耳垂上暖暖地缓缓地一下下转动吸吮,好像婴儿在含动着奶瓶,同时,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猫咪似的哼吟。
    男人的呼吸先是一紧,随即,结实的胸膛猛烈地一阵起伏,如怀揣野兽。而目光,不知在何时己灼成了深深的焦黑。
    为什么,每次都会吃她这套?每次都想握紧了她,不断揉碎?!男人的腮帮在极力的自控中猛地一个冷硬,迅速闭目,冷却……冷却……
    好了,这下……好多了……只用了十几秒时间就控制住了……看来,还不算太糟……
    等等,为什么她竟吸着他的耳垂,渐渐地,一动不动了?又在搞什么?
    男人不禁疑惑地侧头一瞥;[综]唐家堡。
    却见少女正靠在他的肩头,沉沉地闭着眼,整个人早已憨软睡去,那两瓣唇,因男人耳垂的撤离而失去了吸吮物,还兀自不满地咂巴了两下。
    男人看着那唇,一秒、两秒……突然,他一再忍再忍的目光终于濒临界点,如爆发的火山,一炙,携裹着血脉中喷薄而出的力量,他侧身一旋,将昏睡中的少女猛地仰推在床……
    “不……我要睡觉……不……不……不要!你这混蛋……”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少女,这回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反抗,彻底醒了,因为她不满的抗议声正从屋里激烈响起,紧接着,一阵“砰砰乓乓”的砸物,纷乱着从门窗处零星掷出……
    屋外草地的秋千上,不知何时已经和好的小男孩和大鹦鹉,正在半空中一边闲闲的悠荡,一边看着那屋,在玩猜猜看。
    “下一个扔出来的准定是你的存钱罐。”鹦鹉目光深沉地判断道。
    “NO,NO,NO,绝对不会,”小凉眯起眼,晃了晃食指,诡秘低语道:“既然刚刚扔出了床头灯,那么,离床头灯最近的应该是……”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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