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23同心咒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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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冰柱上的“铁链”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一片哗哗声响,充斥着浅风轻流的暧昧与蛊惑:“他们现在还被厚冰挡在隔壁的冰洞里,你想要她,还有得的是时间;时间真的能遗忘以前吗。”
    蓦然间猛吸口气,殷子枫突然闭目,硬生生地将身一翻,离开了她,同时又恼恨着自己的放弃,痛苦地摇了摇头,强要了她吗?可是真的要做,才发现自己面对她时的懦弱,竟是骨子里的,骨子里的那份爱护与疼惜,真的永远也无法借助疯狂从自己的心底泯灭。
    他低下头,一边半坐在地,一边张嘴,用牙狠狠地一口噬咬在自己重伤的右臂上,似乎想从那极端的痛苦之中,找到离开她的最后一点勇气,以至他痛苦而坚忍的声音,只能在他齿肉相交的呜咽中,模糊不清地微颤纠结:“咛,这是……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
    殷咛在男人倏然放开自己的刹那,先是不敢相信地一怔,紧跟着掩住零乱的衣裙,抬头正要逃开,却猛见得他正惨白着脸,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边孤独地坐倒在地,默默啃咬着自己的伤口,一边还不忘对她发出警告,那副苦楚却又隐忍不发的模样,令她不禁为之浑身一僵,心,在刹间纠结起来。
    “枫……”她后退一步,像在远离什么可怖的危险,却又无法自控地为之发出了一声哀哀低唤。眼里,已是夺目的一片潮湿。
    一早就知道师兄对她的爱,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他会爱得这么深,这么惨,这么苦难……
    “走……”他的太阳穴上,暴跳着痛楚的青筋,臂上的血,正顺着他低头自虐的齿痕,一路颤巍巍地蜿蜒而下:“不要……让我反、反悔……”
    殷咛也想走,可是整个人却没由来得突觉一阵呼吸急促,咽喉酸涩,胸腔里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好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竟软得厉害。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不能对他再多看一眼,再看一眼,她怕自己真的再也走不掉;怕自己真的要崩溃在如此痴情而刻骨的伤痛中;怕自己会真的被这样的师兄感动;怕自己会真的被那惊心动魄的鲜血掳掠……
    可心里再怎么想,眼睛,却依然悲伤地死盯在他血淋淋的肉臂上,难移分毫。
    “滚!!!”殷子枫突然间冲着她一声忍无可忍的大喝,他知道自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限,无论是不甘的痛,还是没有满足的欲,她若再不走,自己会在绷断理智的同时重新扑上她,那时,他会是一头残暴的狼,会不由分说地蹂躏了她,就像此时,正在被他狠狠蹂躏的自己……
    殷咛在他的怒喝中猛一闭目,硬了硬心,转身想走,难知脚下却瘫软的一个跌撞,同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极速心跳与心口的抽痛,竟突然如梦魇般地再次出现……
    于是,眼前冰裂中的黑,伴随着眉梢上的痛,开始颠倒、混沌、错乱起来,她的身形,如同一个被摇远的慢镜头,渐渐融化着,缓缓无力地向后,仰倒……
    “咛!!”殷子枫立刻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一个闪身跃起,伸臂,猛然间搂抱住了她就要倒地的身体。
    “她怎么了?小千!!小千!!”正在奋力砍冰的破显然听到了殷子枫的这一声惊呼,声音里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漠从容,急得直颤。
    “她的……心脏病!!”殷子枫一边目光无措,不敢相信地喃喃吐出这五个字,一边搂定了她,看着怀里因心脏的绞痛而全身收缩起来的殷咛,看着她那张因疼痛而无比苍白的脸,突然对自己眼睁睁的无能为力充满了深深的憎恶与恼恨----此时此刻,他竟什么也做不了,做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
    “咛,我们还没有得到紫婴珠,我们离那一步,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啊,难道这样,你都不肯等吗?”他死死地抱着怀里的那个人儿,将苦涩的唇,低低颤颤地伏下去,伏到她痛得无法言语,紧紧皱起的小脸上,一声悲恸,轻问;霸神特工。
    “见鬼见鬼见鬼!!”冰墙的那边,是破低头咬牙的诅咒、奋力汹涌的刀影,以及飞溅向四周的无数冰菱雪屑。
    雪雾纷扬的幽暗中,看不清他那张平日难得动容的脸,但透过小凉手上那只电筒的光照,半透明的冰孔中,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快要崩溃的面容。
    “咛,看着我……看着我……”殷子枫一边喃喃轻语,一边垂下悲伤的眼眸,伸手将她痛楚的眉头、青紫的嘴唇,不由分说地扳向自己,无语而深切地凝视起来。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真的这样失去?在历经了十一年的相守,历经了所有生死磨难之后,这样的,倏然失去?
    他低伏的肩头,不禁在紧紧拥搂着她的同时,深埋于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楚中,恸然,轻颤,悲极,而笑。
    可笑,真的很可笑,不是吗?一向自负的你,究竟凭什么自负?无法让你深爱的女人爱你,也无法让你深爱的女人活着……
    就这样,败了么……
    “呃,这位公子,请允许在下稍稍打断一下……”冰柱上的“铁链”突然滑动了一下,在拖出沉沉金属声的同时,终于忍无可忍地扭晃了一下它的“枪头”:“那个……虽然悲伤是对的……可是……呃,能不能等到她真的救无可救,完全死透之后?”
    殷子枫抱着殷咛的双臂,忽然为之一僵,原本痪散成灰的眸光,随着猛转而出的一念,骤结成黑。
    “等等!!什么叫真的救无可救,完全死透?难道……她……还有得救?”殷子枫倏然抬头,看向的那条早就被他忽视掉的“铁链”,深如浓夜的双眼中,急急地烁起了一点启明星似的光:“对,你一定有办法救她,你并不想她死……刚才,我躺在地上,从昏迷中刚一睁眼,就看到她差点被容刺杀,是你及时出手救了她,你一定有什么原因,并不想要她死,那么,那么眼下你一定还会再救她一次的对不对?”
    “唔,如果你确定,自己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那么,倒是有个办法……”
    “我愿意!!”
    “有一种同心咒,可以使两个人的心跳保持一致,只要由我施咒,咒语便可穿入他们彼此的心脉……”
    “那就给我们施咒!!”
    “这种咒语就像一根看不到的线,一旦施咒,你们两个人的心跳,从此便会被绑在一起,只要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便也会跟着同时死去……”
    “别啰嗦了,你没看到她快不行了吗?快点给我们施咒!!”殷子枫看一眼怀里正在因急剧缺氧而开始抽搐的殷咛,恨不能将那个絮絮叨叨唐僧似的链条一顿胖揍,转眼砸成废铁――如果它再这么无休无止地唠叨下去的话。
    “但在施咒之前,我想问的是,你们俩是否真的愿意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铁链”从冰柱上探下“枪头”,歪了歪。
    “不可以!她是我的女人!无论你说的那个是什么咒,既然能救小千,就应该让我来试!”破立刻在冰墙的那边急声怒喊。
    “由你来试当然可以,只不过等你过来,她的尸体怕都已经凉透多时了。”“铁链”漫不经心地扬声回应。
    “我他妈的早就说过了,我愿意!!你还在废什么话?!”殷子枫一把揪过那“铁链”,完全忘记了平日的温文而雅,又气又急,直接暴出粗口。
    “好吧好吧,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过我还得再问问这小丫头,你愿意吗?”“铁链”不急不躁,将泛闪着红光的锐利“枪头”转向了正在冷汗淋漓、呼吸急促,手指不断震颤的少女;勇敢追爱,酷酷总裁好难追。
    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的殷咛,此时己无力回答,只能在嘴角上勉强绽出一丝苦笑。
    愿意吗……
    为什么这声音听上去是那么遥远,好像……来自天堂……
    “你没看到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还问什么问!!!同心咒,给我们同心咒!!”殷子枫厉声嘶叫,如果那“铁链”有脖子的话,他一定已经用目光将其彻底扭断了!!
    “好吧好吧,看来我也只能假定这位姑娘是愿意的了,既然你们愿意承担一切后果……那么现在,就请公子你脱掉自己的衣服……”
    殷子枫想都没想,急切中立刻一把挥解开衣袍,□了上身。
    “很好,不得不说,你的身体很诱人,健康、挺括、结实、有力,真是漂亮极了……”那“枪头”顺着殷子枫赤.裸出来的肌肉线条,在一路暧昧地抚摸游走,连古怪的声音里,都禁不住透出了低沉的赞叹。
    “下面,告诉我下面该怎么做!!”殷子枫低头,咬牙,强忍着想砸碎它的冲动,问。
    “好吧,看上去她已经虚弱到了最后一口气,施咒的时机终于已经到来,那么现在,剥开她最里面的心衣,再抱好她,把你们的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要留一丝缝隙,对,就这样,现在,闭上眼,全神贯注地告诉自己,你爱她,你愿意为了她,从此成为一个无梦人,永生不再入睡。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她,那么,你愿接受咒语的惩罚,被剥夺人形,从此成为一条永远淬浴在烈火中的铁链……”那条泛着红光的“铁链”一边说,一边缓缓地放开了冰柱,动作是那么的舒展,而诡秘。
    “见鬼!见鬼!见鬼!!”冰墙那边的破,脑海中此时正爆发着一片岩浆般的炙热与混乱:明明听到了一切,然而此刻的自己却偏偏无能为力,偏偏要仰仗那个刚刚对她施暴的男人再来救她,那种忿怒、那种无奈、那种深深的绝望、自责和期盼,同时在心底搅动,再随着那喷薄的血脉,齐涌而来,化作了他破冰的圆刃下,那一道道凛冽狂暴的锋锐!!
    耳听得那冰墙那边传来的男人的杀气与狂躁,殷子枫毫不犹豫地将殷咛□的前胸,紧拥在怀。
    幽暗的冰裂中,不知从何时起,竟有阴风,开始绕着他们层层吹涌,吹得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衣袂也随之猎猎。
    那“铁链”低沉了一□形,突然间“唰”地一声飞纵而起,将紧拥在一起的两人紧紧缠绕,与此同时,那最顶端的“枪头”渐渐抬起到了半空,在阴暗的冰裂中,宛如一条昂扬狰狞起来的毒蛇。
    殷子枫在那铁链的层层禁锢之中,与渐渐失去了心跳与意识的殷咛,一起紧拥。仿佛网中两条不再挣扎的鱼。
    就算这是鱼枕月的阴谋,就算这是“铁链”设下的陷阱,又有什么关系,往日多疑的他,此时只愿选择相信,相信奇迹。只要她能有一丝生还的可能,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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