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15神医、鬼交、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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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要兼得。只要小千的心脏能坚持到最后,坚持到紫婴珠的出现,我一定会用珠子来换取她的重生。之后,我会和她一起回去,面对问题,解决问题,哪怕最后,要用我的命去换取妈妈的自由,那也值得。”
    殷子枫闻声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方才一笑低语:“老实说,我很欣赏你的处世态度,可无论有多么欣赏,我都不认为你和她,会有未来。且不说把珠子给了咛,你回去之后无法跟赵恒交待,就是殷十七那里,你以为他会放得过你?我们每次任务之后,都要例行身体检查,想想看,一旦查出咛已经破处,又发觉你们之间藏有私情,殷十七他会怎么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生吃了你,而对咛,我猜他也绝对不会手软。”
    “那又怎样?鹿死谁手,尚不可知。毕竟,命运只负责洗牌,”破懒懒地抽笑了一下嘴角,重又闭上了眼:“而真正玩牌的,还是我们自己,对不对?”
    殷子枫凝视着阖目欲睡的破,良久,突然低眸,于性感的唇上,翘起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在抽身隐退的同时,轻吐两字:“也对。”
    榻上的殷咛,沉睡正酣。连日的不眠不休,打马加鞭,使她常常有种飘虚感。所以这场及时的昏睡,不但瘫软了她的四肢,也同时令她丧失了全部的意识。
    只是睡,完全没有查觉,一条闪着诡异锈红的“铁链”,正从榻前的地底下,坚定地破土而出,它最先露出的前端,看上去就像一个刚刚从火里取出,还需锻造的铁枪头,那“枪头”上不但蒙着一片火星点点的红雾,更奇异的是,它看上去似乎并不坚定,时而冷硬如锥,时而又柔软如须,于暗夜中无声地拖拽着身上那一条诡异的红光,幻化无常地钻出地面,向着榻上昏睡的殷咛探寻着,攀爬而去……
    而她,在近乎人世不醒的沉睡中,像似突然间被什么刺到,神经猛然一扯,立时惊醒!!
    倏然睁开的眼前,是一片夜的寂黑,和一个不知何时而现的暗红衣袍的男人!!
    这人是谁?!
    殷咛猛吃一惊,天,自己睡得也太死了吧?有人近身都没有察觉!!可紧跟着,更令人吃惊的是,她明明想叫,想一个翻身而起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只能直直地看着那人,别说身体,就连舌头都无法挪动半分!!
    怎……怎么会这样?
    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再看那红衣男人,此时正背对着月光微白的窗,无声无息地立在榻旁,鬼魂般地静静注视着她,身材高大,可面容却隐在夜中,完全看不到一点眉目。
    这位还……还真不是一般的阴郁吓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殷咛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害怕和无助,就像只会呼吸和眨眼的全身瘫痪的猫,虽然活着,却没有力气呲牙,也没有办法伸爪挠人,只能眼瞅着那个诡异可怖的红衣男人,承受着来自于于他的那双黑沉沉的凝视,与默然。
    我这是怎么了?中了什么邪?被人定了身?破呢?师兄呢?那只缠死人的呆鸟呢?连忙侧目一瞥,却见某只正卧在她的身畔,将鸟头塞入翅膀,睡得欲仙欲死、兴趣盎然。
    殷咛使劲地想要勾起手指,掐向那根贪睡的鸟脖,可……依旧难动分毫……该死,你这该死的瞌睡鸟,还什么宇文大公子呢,我呸;灵骨!!该你哇咔咔狂叫起来的时候,偏偏睡死不醒,不该你叫的时候,却又总是无比兴奋,叫得一片狼哭鬼嚎、繁花似锦……
    殷咛这边正自转着眼珠,恨得牙痒,却不防身上一沉,那男人,不知怎么,居然就黑着那张不见眉目的脸,一声不响地压上了她!!!
    见鬼!!他要做什么?好吧,我承认自己是有点色女的潜质,可这并不代表就喜欢被人这么莫名其妙地压!!殷咛暗忖。
    男人的呼吸,热热地,无比清晰地随着压上,而吹拂到了她的脸上。
    她的心,不禁为之一阵紧张失措的砰砰乱跳,怎么办?怎么办?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怎么可能?难道……眼前这一切都是不真的?我……其实是在做梦?真的是在做梦?要不掐下自己?或者咬咬舌头,用疼痛来证实一下?可是……可是连个舌头尖尖我都动不了啊!!
    她正在绝望,忽觉得一股无比浓烈的男子的强势气息,就在这时,随着侧头压来的深深一吻,无比真实而细腻地扑鼻而来,直接送入了她的呼吸……
    天,这怎么会是梦?!!舌上那一阵阵被男人强迫的纠缠,和味蕾上被迫品尝的唾液,是如此的真实……
    公公鸟在睡梦中,突然抽动了一下羽毛,它似乎有种想要从梦中快点醒来的冲动,可是,鸟眼沉沉,仿佛被什么强行扯住了眼皮,因此,它也就无法看到身边,那奇特诡异的一幕:一条锈红色的粗大“铁链”,正将一动不动,瘫软昏睡中的殷咛,绕身卷起……
    男人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无比清晰而热烈地游走,从她的胸,到她的腰,再到双腿……
    虽然他是从头至尾的沉默,却丝毫也不影响手指的坚定与迫切。好吧,我宁可相信这是梦,是传说中的鬼交,可是……不对啊,为什么这个男人给过来的感觉会如此清晰?殷咛不能动,可大脑却在拼命地辨别,挣扎和抗拒……
    片刻之后,将她痛吻了一番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微微轻颤的唇舌,开始热烈地吻向她的腮和耳朵,再,蓄谋已久地移上了她柔软的脖颈……
    一股强烈不安的危机感,就在这时,突然随着那男人吻到颈上的阵阵温热与缠绵,自殷咛的心底处决堤而出……
    那是常年的特殊训练,才能拥有的对危险的敏感嗅触。不,不对!!不可以!! 不能再继续!!一个警告的声音,开始在她脑海中制造着一阵阵窒人的恐惧,令她半年多来风餐露、疲于赶路的虚弱心口,猛地一阵濒死般的收缩,跳上咽喉,突突突地狂颤起来,不要!!危险!!如果这真的是梦,那就马上醒过来!!快啊!!醒过来,醒过来!!
    夜中,那根锈红色的“铁链”,正在沉默中痴缠着她的身体,自她光滑的肌肤上游龙般地往返滑掠,与此同时,那个闪着火星的“枪头”,挑逗般地扫过她的耳垂,再,缓缓地抵上她的脖颈,先是在那里软软地万分温存地厮磨了几下,然后突地一个坚硬,那锐利的“枪尖”渴望地顶在了她左边那条搏动着年轻血液的颈动脉上,正待要将它体内的毒汁,从那里猛扎进去,却发觉少女的心脉不知何故,正在突突突地加速激跳,十分不稳,整个人虽然不能动弹,却可以明显看出她在内心的挣扎,而那超乎正常的心跳,正在令她的脸色愈加病态地苍白起来。
    也不知它突然想起了什么,那“铁链”看着她,突然间竟犹豫起来,随即,那泛着点点火星的“枪尖”渐渐柔软下来,离开了刚才的目标,同时,若有所思地一路向下,来到少女那心脉不稳的发源地------左胸,然后在那里盘伏着,一动不动,半晌,突然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倏然放开了怀里的“猎物”,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钻回到了地底……
    “啊!”殷咛在一个全力的挣扎中突然间睁开了眼,自榻上,猛地撑身坐起;我叫阿东。
    “小千!怎么了?”半坐在房门口,困顿在沉沉睡意中的破,闻声连忙将手一撑,飞身掠起。
    殷咛口不能言,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住喘息,冷汗淋漓。
    “小千?”破见她脸色煞白,手捂心口,心里不觉也跟着一个慌闪,扑到榻上伸手一把扶住她:“怎么,不舒服?”
    天哪,千万不要是发病了!!千万!!不要!!
    “破,好……好可怕!!”殷咛定了定神,后怕地一阵睫毛轻颤:“我……我刚刚……做了个梦……”
    “恶梦吗?”破不禁暗松口气,摸了摸她渗有冷汗的鬓角:“梦到什么了?”
    “我……我梦到有个男人……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他突然就出现了,突然就压……在了我的身上,还一个劲儿地非礼我……可我却动不了,也叫不出声来……好诡异、好可怕……”殷咛抓住破的手,心有余悸地喃喃。
    “呃……原来是春梦了……”心情放松下来的破,见她小脸吓得还没缓过颜色,想逗她放松下来,便垂了下眼帘,再一本正经地看向她,问:“是不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我光忙着赶路,没有好好抱你,想得来着?”
    “啊?我呸!!你还真会臭美!!”殷咛果然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放下了刚才的恶梦,抬脚就佯装要往他身上踹,边踹边撒娇撇嘴:“哪个想啦!!滚开啦!”
    “小千,不要以为我这个优秀的男人被你抢到了手,就可以霸道乱来,”破一声不发地任她踹了几脚,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脚髁,满脸冷冰冰的严肃警告:“做女人这么骠悍,迟早会没人要的。”
    “你!!”殷咛被他的严肃一下子给震慑住了,原本只是想撒娇一下,必竟被他说成了色女,多少有些害羞,故而掩饰性地冲着他一阵张牙舞爪,却不想男人这么不解风情,竟然又恢复到了死人脸的标准状态,心里不禁为之泛上一阵委屈,干脆猛地一个翻身,背对着他,侧睡过去,低声念叨:“没人要就没人要,反正从小就没人稀罕要的,不也活了这么大?”
    破看着她倔强的脊背,嘴角,不由暗自一翘,坏坏地笑了下。
    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喜欢这么逗她?真是恶趣味啊,这下惹乍了猫毛,怎么办?
    正思量着,眼风无意中往旁边一个扫掠,目光,突然为之一沉----暗夜中,隐约可见一个黑黑的洞口,正土屑四翻地开在离榻不远的地上。
    破的双眸,立刻带着一道尖锐冰冷的光,警觉地划向四周,扫视。
    四周,寂寂。
    在确定没有异样之后,他缓缓地走了过去,蹲身,捏捏那洞口旁的土,再摸了摸那洞道四壁,于疑惑中一阵沉吟,再回过头去,犹疑地看了看殷咛在榻上的背影。
    难道,她说的那个梦,竟是……真的?
    可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穿过这么窄小的洞道?它其实也就只能放下去一根小木桩而已……
    但这洞,在自己把她抱入之前,绝对没有,这又该怎么解释?
    除非……是什么可以变身的怪物……难道,是巫灵界的那些巫兽?是它们,终于追来了吗?可是,又为什么只是化身非礼她?如果是魇界界主鱼枕月的手下,应该会是出其不意地掳走她,用来做人质,逼我们交出面具才对……
    破将疑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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