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207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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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搞的差不多啦!!”殷咛终于将手里的红绸扎成了一朵大花,那是新人用来各执一边,牵红用的。她甚为满意地在草屋里转了个圈,四下看看,突然就看到了破的身上,不觉眨了下眼,歪头略一沉吟:“等等,你这个样子,可不怎么像新郎啊。虽然绑着穿不成婚袍,不过,也该有点喜气才对。”
    想了想,突然转目一笑,扯来一条红布,仔仔细细地在破胸前的绳上扎了朵小红花,然后,将他从竹席上强拽起来,按跪在地,接着自己也跟着跪下,学着电视上的那套,在口中念念有词地与他三跪而拜,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照葫芦画瓢地做完全套,殷咛手持红绸地站起身来,喜滋滋地望了破一眼:“那个……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啊?”
    “你过家家呢吧?”破瞟她一眼,嘴角上的笑很是揶揄。
    “不是,我很认真的。”殷咛迎向他,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认真。
    “媒人呢?证婚人呢?什么都没有,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也能让我认帐吧?”破看着她,眼风很是不屑。
    某咛闻声,顿时傻眼。
    真的啊,连个人证都没,就这么磕完三个头,别说没有证人,连个字据都没有,要是真来个婚姻无效,到时,自己又该找谁哭去?
    新娘子不觉怔直着眼,茫然失落地低下头去,开始一声不响地发起呆来。
    “我说小破,你到底想做什么啊?这不是为难她么?”阿紫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小样,怎么看怎么可怜无助。
    可是破,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只懒懒地将目光低垂,一敛。
    夜色,临窗;你的巴黎不寂寞。
    直至一对红烛,被她无语地点亮,沉默了许久的她,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回眸,无比倔强地缓缓问道:“那么,如果我有了你的宝宝呢?你还不认吗?”
    屋里,顿时一寂。
    “呃,那个等等……小破…….是我听错了什么吗?这丫头的意思是……”阿紫有点震惊,有点激动,有点结巴,有点猪感冒了。
    破却没有意外,而是别的用心地将她上下一个权衡的打量,最后,终于露出一个不怎么看得起的古怪笑意,翘唇低语:“若是真有了我的孩子,那自然得认。不过……你确定今晚……自己有这个魅力,能让一个被你劫持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下,产生冲动?”
    殷咛的脸,不禁在他挑衅的注视下,刹那一红。
    红什么啊?这……有什么……
    “我,我怎么就不能?”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看对方的眼,只因所有的勇气都己被她用在了这一问中。
    “噢?那我倒是有些好奇,很想拭目以待了。”破好整以瑕地瞥视着她,眼晴,从一幕春寒料峭的夜,渐渐化作了一片黑不见底的暗潮微涌,至于唇边的那抹笑,与其说是嘲讽,倒还不如说是一个更加刻意的挑逗。
    殷咛看了看被捆成粽子似的破,这个模样,貌似难度的确大了点…..
    让他冲动?呃,难道要跳脱衣舞?
    “不是吧小破,原来你打的是这么个鬼主意啊……你你你……你就这么喜欢她主动?可怜的孩子,她都会什么啊…….”阿紫无奈地一声长叹:“冲动?老实说,我现在倒是有些冲动了,想要替她掐死你的冲动……”
    看看殷咛那副面红耳赤不知该做些什么的难堪模样,可能连破自己也有些与心不忍了,干脆闭上眼,懒懒地来了一句:“怎么,没信心了?那我可睡了。”
    他这一闭眼,瞬间减轻了一些殷咛的紧张,她目光犹豫地探了探破,脑海中,开始凌乱地闪过自己那点可怜的,有关挑逗男人欲.望的那点少得可怜的记忆,结果越想脸越红,慌得两排睫毛一阵蒲扇乱颤…
    天啦,你你你……也太没了息吧?!不就是个男人吗?你当他是鬼啊?动不动就乱了分寸,再不主动,就他这副爱看不看的欠扁模样,又怎么要得到他的……那个……宝宝?
    殷咛烫红着脸,在心里狠狠地咬了下牙,心说反正本姑娘也没有容那种回眸媚笑,风情万种,勾人于无形的本事,要不,还是用强罢,这个简单!!
    咬着下唇,深吸口气,连续镇定了好几下,再下定决心般地突然上前,低着头,伸手就去扯男人的衣裤,鲁莽地乱扯了几下,却突然瞥见了男人袍裤下面那团不知何时,已昂扬起来的挺硬雄壮,脸上,顿时间飞红一片,再也厚不下脸皮去扯了,咬了咬嘴唇,猛然间一个跳身而起,撒腿就往外跑。
    “你!!”被挑逗起来的破,眼睁眼地看着那惹祸的“小猫”受惊般地逃走,不觉一个无声闭目,脸上刻下了深深隐忍的无奈与懊恼。
    屋外,扑面几滴小雨,正凉。
    殷咛不管不顾地一头冲进夜风的里微寒,低头飞奔,面颊滚烫,一路乱踩着荒地的野草,在刚刚暗下来不久的夜色中了跑百米之远,便心跳气喘地扶住树,停步下来,一边胸口急促地起伏,一边紧张地咽口唾沫,眨眨眼,片刻,才在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的雨点湿夜中回过神来。
    怎么办?真的做不到,惨败啊惨败……
    她不禁直怔着眼,万分痛心地摇了摇头。
    哪知就在这时,却听得暗夜中的不远处,一阵翅膀的蒲扇声和一个古怪的叫声倏然传来:“哇咔咔,怎么这雨还越下越大了哇,再这么找下去,爷就要成落汤鸟了,那个……梦,要不咱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这荒郊野外的,能到哪儿避雨?还是先找个茂密点的树,躲躲吧;腹黑少爷的淘气小女佣。”玩具梦的声音,从同一个方向随后传来。
    “树?你确定一会儿不会倾盆大雨?不会雷电交加?不会一个暴闪,直接把咱俩击成鸟炭烧烤和人尸料理了?”
    “……大公子,有时候,你说的话真的很高深哎……”
    草屋里,破依旧躺在绳索的束缚中,深邃的目光,投在屋里那对摇曳的红烛上,静静忡怔,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突然,一点紫光盈莹,无声地自屋外飞闪而入,先在他眼前旋了个圈,随即扑回手腕。
    “阿紫?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跟着她的吗?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破的目光瞬然悚黑,不觉一边急问,一边就要脱开绳索,挣起身来。
    “别别别……小破,你可千万别动,她就要进屋来了。”阿紫连忙出声阻止。
    “噢?”破,不禁暗自奇疑,她刚刚满脸通红地跑出去,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正自暗思,果见屋门猛地一下,被夹雨带风的殷咛急推而开,破刚瞅见她发丝微湿,风凉袭人的脸,屋里的那对红烛便被她一个旋身挥灭。紧接着,屋内便是一片倏然黑寂。
    与此同时,殷咛飞快地一个转身覆去,在躺倒竹席的同时,悄然凑到旁边破的耳畔:“嘘。”
    ………
    寂静中,只有雨,淅沥在草屋顶上………
    片刻,一阵鸟翅飞落的声音,自屋外悄然传来。
    “咦?刚刚还能看到这屋里有光的呢,怎么转眼就灭了?”这是玩具梦的喃喃轻语:“哎呀,门还闭了个紧,推都推不开呢。”
    “别推了,八成是看园子的人刚刚睡下,”公公鸟的声音,随之悄悄接来:“就在这屋檐底下避会儿雨就闪了吧,也甭进去吓人了。”
    “恩。”
    于是,夜中,又只剩下沙沙作响的雨,一片寂寞、空凉。
    “唉,也不知道主人究竟被掳到了哪里,我看这个方向是没什么希望了,也不知道殷公子他们在其它三个方向,有没有找到线索,话说,就这么漫无目的的瞎闯,哪辈子才能找得到啊?”默了一会儿的公公鸟,忽然茫茫地叹了口气。
    “大公子,其实……有件事,奴家一直想对你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玩具梦的声音,轻而犹豫不决。
    “有话就说,怎么,还想吊爷的胃口?”
    “依奴家之见,公子你现在……其实应该认真考虑的是……如何再重找一个可以庇护你的人……”
    “重找一个?什么意思?”公公鸟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她不过是被人掳了,还没见得怎么样呢,你就让我重找别人?!!”
    “不是……你……不知道……其实那丫头她、她就算没有被掳,那个……也活不了多久……所以,公子你得早点为自己的今后,再做打算了。”玩具梦的声音压的很低,但依旧透过沙沙的雨声,传入了殷咛的耳中。
    “什么叫活不了多久?哇咔咔,扯你个鸟蛋乌龟毛;洛晴之梦!!”公公鸟立刻忿忿然一个跳恼起来:“你要再这么咒她,今晚就自己迈着小脚颠回去,靠,老子不驮你了!!”
    “大公子……你先别恼么,奴家可真没胡说。你可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古泊村,帮景泊族找水源的事?”
    “记得,怎么啦?”
    “那你还记不记得她当时突然晕倒,有过一段不醒人事的事?”
    “当时,好像是她突然想到了那个取水的主意,太兴奋才晕过去的。”
    “你傻啊,那都是他们欲盖弥彰的谎话,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那丫头从小就得了一种病,是心口上的病,还没得治,过了18岁就会随时发病,要是没药救,就会随时猝死…….”
    “放屁!!你也不看看那一肚子坏水儿的丫头,活蹦乱跳的要多骠悍有多骠悍,怎么可能得什么心口上的病?还随时会死?信不信我现在就敲出你一脑袋的包?让你咒她让你咒她!!”话音未落,雨夜中已然响起了一片翅膀拍打的混乱声音。
    破的呼吸,微然一滞,同时感觉到了旁边的殷咛,正在将身躯逐渐僵冷。
    “大公子!!大公子……别打……别打嘛,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奴家啊!”玩具梦的声音不觉急切起来:“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不信,你可以去问问破,或者我家主人,又或者殷容姑娘,他们都知道!!哪里就是奴家我咒出来的?”
    “你!”公公鸟又惊又气又怀疑,但是看梦的样子,又不似玩笑,缓了半天神,终于还是冷哼一声,低沉喝道:“好,你继续说!!”
    “她那次之所以没死掉,是因为殷公子给她身上扎进去了一种药水儿,听他说那个药还是什么殷氏特制的,叫…….什么……对了,叫氯吡格雷链激酶。”
    殷咛的牙,不觉发出了轻轻一个咬碰的冷仄。
    “我说,你……你知道的还不少啊,都是听谁说的?”公公鸟很是怀疑。
    “是我家主人,他有天晚上,跟破和殷容姑娘说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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