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163落花听冷暖,剑胆照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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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破因疼痛而不住起伏喘息的血淋淋的胸膛,落花风一边含着诡异轻浅的笑,一边伸出他修长的手指,从那血肉上面缓缓划过:“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小诗,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是我下手太轻,还是这只狗的忍耐力,太过惊人?”
    小诗眼里的绿光闻声一个幽沉:“想必是主子你下手太轻了。”
    “噢?”落花风盯视着破,突然间将身一退:“再问一次,是乖乖地做我身子下面的狗,还是想再被撕掉几处皮?”
    破缓缓睁开疼的有些涣散的眼,颤了颤眼,轻问:“现、现在,不该是你……提问了吧……刚……刚才说好了……你会回答我一、一个问题……对不对?“
    落花风一怔,随即饶有趣味地打量一眼他,点了点头:“对;韩娱之国民主持。”
    “那么……请问……你的……你的这张脸,应该是用了幻形……咒的吧……叶天镶?”破抬起眼,喘视向对方。
    落花风的脸,陡地一个惨白,一股凌厉暗黑的杀气立刻随之透白而现,连声音,都突然变得削薄起来:“你叫我什么?”
    “叶天……镶……”破在虚弱的疼痛中,艰难地吐出几问:“是不是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别人这么叫你了?用咒……换掉自己的脸……过程……一定很痛苦吧?不过可惜……你却永远无法换掉……自己的记忆和、和过去……当年……万俟伤是不是就用了……这种折磨人的法、法子……才、才终于逼你就范……做、做了他的第、第一男宠?”
    “你……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抽!抽他!给我往死里抽!”落花风突然间歇斯底里般地指住破,厉声怒喝。
    随着几道早就候在那儿的鞭影划空闪现,小诗的嘴角,也同时抽起了一丝快意阴幽的冷笑。
    破的身上,立时一片皮开肉绽,疼痛,如海潮般席卷而来。
    “果然是他……果然……”阿紫的声音,终于颤抖而茫然地掠过了破的脑海:“怪不得……怪不得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我都无法使用任何咒术来幻化变形……因为是他……小破……这次真的没法子帮你了……因为奴家,只是主人的眼睛……我不能跟她眼中最心爱的男人作对……这是主人的意志……在主人将我扔给你的时候,我就被她加上了这样一道心咒……永世……都不能解脱……”
    “没关系……”破在小诗不断落下的血色鞭影中闭上眼,大脑,在汹涌全身的跳痛中一片暗灰晕沉:“我扛得住……”
    耳边,鞭声忽停。
    洞穴中陡然一静,破紧闭的含着血腥的嘴唇,就在这时,突然附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只是轻轻的一触,像是吻,那么深情、犹豫、纠结、恍惚……
    “为什么?”那个柔软,在离开的同时,突然凄惶轻问:“为什么会对你,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有这样的感觉?不明白……你、你身上好象总有点什么……会让我想起她……会让我突然心软……你……究竟是谁……”
    “阿紫……看来他也早就感觉到了你……澹台吹柳……应该是无悔的吧……无论他带来过什么样的灾难……至少……在这个男人的心里……真爱的……还是她……”破的嘴角翘了一下,在因疼痛抽颤的心底,默思。
    “爱?他凭什么爱?当年,是他主动勾引了我家主人,却在魇界与魊界为他在巫灵宫打起来之后,不顾战败的主人,不顾他死去的新生儿子阿宝,居然又重新回到了那个万俟伤的身边……这样的男人……还配说会么爱?!”阿紫的声音,在冷冷的嘲弄中似又充满了无尽的怨念,郁结在怀。
    破的嘴角上,不禁抽起了一丝怜悯的含着血丝的笑:“可是阿紫……有没有想过,或者……他之所以忍辱负重地回到魊界……正是为了要处心积虑地去夺取面具,为他的女人和孩子……报仇?”
    阿紫一怔,还不待明白过来,却见落花风突然狠狠一把揪起了破,目光里陡然破出了一道刺骨寒刀:“笑什么?你在笑什么?笑的我心软?笑我刚才的那一吻?这你只丧家犬,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
    在他这激愤一问的尾音之后,怒不可遏的落花风又是一个起手,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的破,凌空摔向冰块,再起脚将他从冰上踹开,又一个抓起摔落……只几个来回,全身鞭伤纵横的破,转眼便被硬生生地撕掉了五、六处皮肤,大片血淋淋的皮下组织,夺目,而鲜艳。
    破闷住咽喉,颤抖着紧闭双目,大滴的冷汗逼额而出。
    “对,那个男人就是这么逼我的;胜者为王,败者暖床!他就是这样逼着我,要我躺在他的身下!那时候,我也像你一样这么倔强,呵呵,我不甘心,我不认命!可是,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一种小玩意,会令人彻底崩溃?”落花风看着脚下无比虚弱的那一团血肉,颤着声,凄厉一笑:“无论你有多么高傲,多么冰冷,多么不容侵犯,到头来也却会跟当年的我一样,挡不住这求欢蛭的折磨!”
    说话间,落花风的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个小葫芦,打开上面的布塞,十几条黑色的血蛭般的软体小活物立刻从中掉出,直接掉落在了破血淋淋没有皮肤的**上,只见那些活物刚一触到血肉,便自贪婪地将身附住,再微微蠕涨着身体,在那里没命地吸起血来,因为没有了皮肤的阻挡,它们甚至向肉里钻进了多半个头。
    刹那,一阵阵绞肉钻心的痛,袭散开来,居然让痛得眼前发黑,快要晕死过去的破,重又清醒过来。
    “很疼是吗?不要紧,等等,再等上一刻,你的**便会战胜这些疼痛,你会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求我,呵呵呵呵,”落花风在空荡荡的洞穴中负手而笑,只几秒,又蓦地一个俯身,用手指捏起破的下巴,凑上声去,半是嘲弄半是怜悯地道:“要知道,天底下还没有哪个人能够抵挡求欢蛭的情毒,它在吸血的同时会让你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狂,会让你想要的不行,呵呵呵呵,到了那个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破抽搐着血淋淋的上身,痛的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落花风看着他,缓缓收起了脸上那抹妖魅的笑,一个转身侧目,吩咐小诗:“堵上他的嘴,若是来个咬舌自尽,那就不好玩了。”
    小诗恭恭敬敬地垂下眼帘,走过去,拾起破那几件被扯落在地的衣袍,上前,强行捏开了破满嘴血腥的牙齿,恨恨地胡乱几下,塞实了他的嘴。
    一刻?将近……15分钟是吧?阿紫,这么久的时间,我们是不是还能……再……做些别的事?
    破在一阵阵巨痛绞榨的汹涌之中,闭目、心问。
    天色,终于在两双焦急的眼中,不慌不忙地暗了下来,只是还没有完全黑透。
    “不能再等了,”殷咛抬头,目光急迫地看向爬在树上的小凉:“开始。”
    一扬手,一包沉甸甸灌满了化学试剂液的猪尿泡(猪的膀胱,有弹性),被扔出,飞向小凉。
    小凉在高处一把接过,将那根插在猪尿泡上的麦秸杆和顶头上那圈细密的小孔冲向树林四周,一边挤压猪尿泡,一边将配制好的鲁米诺试剂通过小孔,细细喷出,散作一片沙沙落地的水雾。
    片刻,在南面的一片落叶地上,果然,渐渐现出了几点珍珠般微小的蓝白色的荧光,且一路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暗色中,四目相对……
    一刻。
    落花风坐在洞穴中的一块石上,悠闲地抬了抬眼,看向头顶上的那道石缝。天,已经黑了下来,令他脚边那堆刚刚点起的篝火,越发摇曳的炽热明媚。
    垂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正在他寂寞的眼前轻扬,即便是火苗,此时照在他那双睫毛浓密,正在向破淡淡瞥去的妖魅眼里,也于瞬间,化作了阴晴不定的点点清寒。
    地上的破,此时正在越来越厉害地颤抖、曲扭、喘动,身上的血与火光在交相辉映中闪烁着一种雄性蓬勃的野气,无比的贲涨,令他大汗淋漓。手臂,不断地在地上挣扎乱磨。
    落花风静静笑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头好玩的猎物,可心里,却在暗暗佩服。居然难过成了这样,还不肯低头。
    那么,看来还需要一点点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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