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150囚影之地,幽闭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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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待她往那深坑看去第二眼,那条尾追而来的石蛆竟自一个疾冲,在她手中电筒的模糊光线下,收势不住地直直冲出了洞口,隐约半空中扭了扭身,再蓦地一下,向着那黑坑深处跌落而去……
    殷咛看着那又黑又深的坑,不禁后怕地打了一个冷颤。另一侧,老土气喘吁吁地地勉强坐起身来,再反手从袋子里掏出一支照明弹,划亮的同时一个扬手扔去,众人这才就着那道猛烈耀眼的下落中的闪光,看清了那座深坑:
    只见那坑的四壁先是层陈年腐朽的污垢和黑渍,再往下,竟堆积着一层层的阴森白骨,血腥、诡暗,但最令众人作呕惊愕的却是那最深处的坑底,在那里,一条明显要更加肥硕庞大的石蛆正盘踞在那里,用肥囊囊,软鼓鼓的身子缠绕着刚刚掉下去的那条石蛆,一大一小地纠结、扑腾、蠕动在一起,就在众人心疑它们是一公一母在那里疯狂□时,却见那条大蛆突然蛇一样地昂起头来,再猛地一下露出狰狞的口器,竟将刚刚掉入坑里的那条石蛆一口一口地吞食起来。
    “日的;[综]唐家堡!这、这就是它们的巢穴?怎么相互吃起来了?”老土看得目瞪口呆,喃喃自问。
    “怎么会有两条?”阿娄力没有惊慌,倒是有些疑惑。记忆中,这石蛆好象只活下了一条。
    没有人能回答他。
    掉落坑底的照明弹还没有熄灭,依旧在那里滋滋地燃烧放光,小凉靠在石壁上,看着坑底那残忍而恶心的一幕,冷冷地打了个颤,下意识地抓住了一边的破:“二叔,那只蛆吃了很多东西么?怎么肚子鼓成那样?”
    “如果我没猜错,那条大的应该是母蛆,它不是吃的太多,而是……怀孕了。”殷子枫盯着坑底,接口回应。
    众人连忙借着那光仔细一瞧,果然,那条大蛆的后尾部明显膨大,鼓鼓地涨大,以至蛆身呈现出了半透明的薄膜状,里面,隐约可见一团数不清的软体小生物,正在蠢蠢蠕动。
    殷容一见之下,不禁身子往后一避,同时抬手,捂了捂嘴,硬是将喉中的干呕压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怀孕需要大量能量,所以这母蛆忍不住要吃那公蛆了。”殷咛突然想起了螳螂,好象螳螂在交尾后,母的就会立刻吃掉公的,只因为它要有足够的营养哺育后代。
    “我们走!”破看了看老土青肿的脚腕,猛地将他往身上一背,回头低喝。
    众人这才从坑底那场蛆吞蛆的血腥画面中回过神来,纠结着竖起的汗毛,一起向破手里那道电筒光的照射处看去,只见在这蛆穴的上方洞壁处,斜斜地凿有一条明显人为的洞口,不大,但同时钻进去两个人却是绰绰有余,那应该就是宇文诛派人凿出的送食石道了!
    趁着那条大母蛆在吃老公,赶紧爬出去!
    众人望着那条惟一的出口,脑海里,闪出了同一个念头。
    几道模糊的电筒光,伴着众人的微喘,在黑黢黢粗糙无比的珊瑚洞道内闪晃。一路上,到处都是将岛奴扔入蛆穴时留下的斑斑血迹,还有几处,甚至挂有破衣烂袍和不知何时卡在石上没有掉下去的几具狰狞尸骨。
    这洞道里的石头基本都是些凹凸不平的有孔珊瑚石,虽然它十分陡斜,几乎直上直下,但众人依然可以相对顺利地踩石登攀,比较艰难的或者只有破,他背着老土,带着两个人的份量,每一步都要踩实抓紧。众人也不知道这样机械地爬了多久,越过一处又一处的石壁,抓上一块又一块的石头,终于,狼狈而疲惫地到达了那洞的顶端。
    顶端上挡着块石板,丝丝地透漏出几道外界的光缝,不止耀眼,还混合着一股草木清新的气息,凉凉的,令人无限向往。
    众人奋力掀开石板,陆续而出,却见头顶上正嵌着一片半透明的蓝空与随风缓行的云絮,而地道口的四周,则布满了各种各样郁郁葱葱、茂盛盎然的绿色植被,它们一株株、一丛丛地杂生在荒野,却野的那么风姿楚楚,恍若天外。
    “你不能再跟下去了,”破放下老土,再伏身看看他的脚:“先在附近给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休息,等我们做完任务,再来接你。”
    “日。”老土拐着腿,黑着脸,郁闷地应了一声。
    “对了大阿哥,我们现在,是在岛的什么地方?”殷咛转眼,问向阿娄力。
    “这是岛的正南端,名叫哭叶林。看到这种树了吗?它的叶子每天晚上,都会随风发出呜呜的哭声,好象冤魂一样,所以得了这么个名。除了将要处死的岛奴送来喂蛆,这里,基本上再没有什么人会来。”阿娄力看看四周,回忆道。
    “那么诡丝草呢?在哪儿?”
    “它在岛的正中心一处名叫幽闭池的园林里;总裁帮忙生个娃。”阿娄力扫向众人:“不过那里有大量的迷径,还有四处游荡的鬼蝴蝶。只有正午时分,阳光最猛烈的时候,这些蝴蝶才会躲进树皮,一动不动地吸吮树汁,但时间只有一刻,一刻之后,这些蝴蝶会将里面的人立刻幽闭,再也无望出来,就算是宇文诛自己,也没有办法破解。”
    “幽闭?怎么幽闭?”破蓦然转头,问向他。
    “不太清楚,俺每次奉界主之命来采那破草的时候,只是按固定的路径去找,一刻的时间,其实足够,不过有个问题,那些迷径每年都会根据界主的移山咒自行改道,除非他画给你看,否则很难在园林中的那些小径中找对入口。一旦有所差池,闯进去的人只怕再也无法按时退出来了。”阿娄力一边说,一边赤着上身捉虱子似地又在伤疤血痂上百无了赖地抠食起来,等着众人为难、瞪眼、发愁、谋划。谁知殷子枫却将头一摆,直冲着北闪身而去:“走!”
    众人立刻跟上。
    “喂,”坐在地上,正给自个儿脚腕抹药的老土,不觉抬头,看了看呆怔中的阿娄力:“怎么,想留下来陪我?”
    “不是……俺是说……就这么去了?也不……想想,那迷径怎么应对?”阿娄力挠了下头,一脸困惑。
    “日,也不瞅瞅脑门上的太阳!都他娘的快正午了还想个屁啊!”老土立刻白他一眼,嗤之以鼻。
    绿野草丛的尽头,是几条点缀着野花与青草的石径,那些石径远远看去犹如龙爪,从一处藤绕低墙,内里水流轻响的园林门扉处分岔张开,且隐隐有薄雾在墙根处流淌弥漫,再被门院的门缝一丝丝地无声吸入,仿佛山间一处不谙世事的净土,又似暗浮诡异的一片妖境。
    “这儿,就是幽闭池?”小凉悄悄地拨开一丛灌木。
    “对。”阿娄力看着眼前这片即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风景,不禁暗暗感叹着这十几年来岁月沧桑的恍然若梦。
    小凉转动着狡诘灵动的眼,看看四周,正待起身,却突然瞥见远远的似有人来,只得连忙将灌木重新掩上。
    不一会儿,果然便有几名华服浓妆的艳丽少女自小径上路过,她们一边半扯半推着中间一名怯生生鹿般受惊似的少女,一边在苦口婆心地轮番劝她:
    “听话啊,咱们姐妹是不会害你的,主人只是喜欢看看,今儿在海市宫里,虽说也不晓得是会谁来给你开苞,可咱们女人,总是有这一遭的,过去就好了,你若总是这样哭哭泣泣,主人恼恨起来,说不定真会把你扔进海里去,那时再后悔可就晚了。”
    “就是嘛,想开点就不怕啦,痛也就是痛一下,再往后,那滋味那可就是乐趣无穷了。”一名甚是妖娆的少女,边说,边忍不住甜腻腻地低声一笑。
    “姐姐一会儿找夫人替你说说情,找个知情识趣,温柔些的人儿来为你开苞,你这娇娇弱弱的身板儿,怕是受不了那些粗野的蛮子。”
    “冬蝉,说什么呢,什么粗野蛮子,你要吓死穗儿呀?”旁边一个高鬓的红衣女子连忙沉脸,低喝。
    “好好好,奴家什么也不说了好不好?也不知主人今儿想玩什么花招,反正,他高兴一天,咱就能多活一天,快走吧,仔细云夫人一会儿站在海市宫的门口问罪。”那个叫冬蝉的少女连连催促,众女果然不再多话,将中间那个怯怕软弱的少女一路推搡半架着望西而去。
    “二叔,”眼见她们走远,小凉不禁转头,望着身边的破,迷惑地眨了眨眼:“什么是开.苞啊?怎么听上去还挺邪乎的?”
    破瞅瞅他,再转眼看看众人。
    众人立刻环视四周,做左顾右盼状。
    “打麻将的时候,你若运气好点就会开胡对吧?”破沉吟了一下,突然反问小凉;[红楼]朱琏璧合。
    “恩那。”小凉连忙点头。
    “同理,”破抬手弯指,猛地在小凉的脑门上一个弹嘣:“收拾你的时候,我若下手狠点,你脑门上就会开包!”
    破的身后,立刻传来一片栽倒声……
    “不是吧?开.苞……就是敲脑门?”小凉疑惑地摸摸自己被弹痛的额头。
    “也不完全,你们可以再补充。”破,瞅一眼身后,再蓦然起身,向着那幽闭池的门扉处闪身探去。
    “呃,”回过神来的殷子枫连忙跟着拍了拍小凉的肩:“延伸一下,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惩罚。”
    “噢。”小凉眨眨眼,目送他掠影而过。
    “再延伸一下,就是挨揍了。”殷容摸摸他的头。
    “噢。”小凉似有所悟地点头,目送,再看向殷咛。
    殷咛被他看得无奈,只得问向阿娄力:“面对这样一双天真求知的眼,难道你还忍心再做补充?”
    阿娄力赶紧闭目,打个冷颤,做沉痛摇头无语状。
    看看那扇不断吸食着缕缕烟岚的院门,众人相视一眼,再,齐齐看向玩具梦。
    梦立刻一手拽着殷子枫的衣袖,一手冲着那门,凌空划出了她那莹光闪闪可以透视近物的梦眼。只见那门扉内侧,居然并未插栓,只淡烟飘流地沿着一条蜿蜒石径,向着庭院深处那片积绿如潭的浓荫,缥缈无声地迤逦而去。
    梦眼里的景象继续推进。
    在那条径的尽头,竟是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那树粗看上去,极是普通,依旧是寻常的树干,绿色的枝叶,随风轻摇,但若仔细再瞧,你便会为它的奇景而惊异哑然,只见那树叶缝隙间,时时闪动着阳光的明媚,影映在地,只要沙沙的风儿一起,落在地上的那片树影光斑,居然会在一片晃动之间,碎断成一只只透明而闪光的活物,如同不规则的水晶片,自地上翩翩煽起,再绕着那树,一阵上下飞舞,完全透明的两翼在阳光的折射下,不断闪烁着钻石般的五彩异光。
    “哇,漂亮!真漂亮哎!”小凉看得眼都直了。
    “那树,名叫蝴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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