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100巫石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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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下,波光遴遴。一阵沁凉刺骨。
    殷咛见师兄已向莲台基座的方向潜游而去,连忙尾随其后,游不过几米,两人便自水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前方的莲台下,接着一个隐约不清的物影。
    那物沉抵而立着,犹如礁石。
    游至“礁石”跟前,殷咛慢慢吐出一串气泡,上下打量,再伸手摸摸,有些糙,好象珊瑚一般,只是太过完整庞大;宦海风流。她扭头,在水里慢动作般地看看殷子枫,却见他也在来回端详着那“礁石”,左右绕转了几圈,却还是不明所以,冲她无奈地摇摇头。
    殷咛此时已觉气憋,只得冲殷子枫向上一翘大拇指,示意上浮换气。殷子枫点点头,将手往那“礁石”上顺手一推,正欲起身跟随,却忽听“哗”的一声水起,那“礁石”已自中间一分为二地左右裂开,就在那石裂而分的同时,四周的池水,竟顺着那两片开启的石岩岩壁,哗哗飞逝,犹如流云般,没有地心引力地铺张着,横飞而去。而那蓦然打开的石岩中间,因两侧的水贴壁横流,中间竟似延伸出一道空明无物的长廊。
    殷咛与殷子枫相视一眼,同时返身游回,携手向那分裂开的长廊处小心一踏,身子立刻如踏过水帘般地穿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完全无水的空间。与此同时,一阵暖风扑面骤起,竟呼地一声,便将两人湿嗒嗒的衣袍吹得瞬间干爽,飘扬鼓起。两人不免相视一眼,暗生诧异,心说这地方还真邪门,比烘干机还来得快。
    站在那条空明的走廊上,殷咛将身盈盈一转,抬头,头顶上,赫然便是那莲台的底座,此刻,它正莹光如月,明亮如灯地当头悬照着。那光,并不刺眼,可殷咛不知怎么,竟忽然觉得自己眼睛,开始涨涨的有些不适。
    可她还不及多想,整个人已便被两侧横流壁垒的诡美风景给深深震撼了:走廊两侧,哗哗急流在壁石之上的横飞“瀑布”,此时居然像一个模糊不清的镜头,渐渐地开始推出一副副清晰动态的画面,在水上显现出了一些正在玩乐、郊游、饮酒的古装人物,与五光十色的绚烂风景,就仿佛高科技的水幕“电影”,又似传说中的海市蜃楼,不但那些场景人物,真实的有些匪夷所思,甚至从那哗哗地流水声中,还能隐约传出阵阵鸟啼树响,琴瑟悠扬……
    “师兄,”殷咛在横飞两侧的流水中间,边走边看,望着两旁水面上那些古怪的“动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到底是什么?”
    “应该是某种幻像!”殷子枫四面环顾:“你说,曹操会不会就藏在这两侧的水幕之中?”
    殷咛蓦然转头,有些犹豫地看看他:“会吗?这也太诡异了吧?”
    “诡异?”殷子枫看着眼前无比壮丽的水景,微然摇头:“如果我们出生在三国,穿到二十世纪,会不会觉得飞机、火箭、电灯、电脑,更加诡异?可那些还不过是人类自身的发明,相比神秘的自然,人类的进化,其实还处在幼儿期。宇宙中,我们难以解释的现象有那么多,不是因为不可能,而是因为不知道。我们习惯了逻辑思维,可逻辑本身却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一旦缺失了对某个特定物质的高水平认知,那么整条逻辑链就会为之断裂,无法站立起来,只好止步于真相之外。事实上,我们的心有多远,大自然就可以做到多远。”
    殷咛立在旁边,偶然瞥了一下正在侃侃而谈的殷子枫,目光,突然被他那丰姿飘洒,昂然仰望的侧影给吸引住了,不觉怔怔地望住他,脱口轻唤一声:“师兄……”
    “恩?”殷子枫依然入神地看着两壁上那横云急流的池水。等了等,没等到下文,不觉回头,奇怪地看了看她:“怎么?”
    “哦,没什么。”殷咛醒过神来,耸耸肩,挺无奈地往四下里看了看。心说,多亏自己不是男人,不然要跟这位抢女人,别说没门,估计连窗户、狗洞、下水道都不会有!
    殷子枫哪儿知道殷咛的小脑袋瓜里正在寻思着这么离谱的挫败感,也不深究,看着眼前那大开大阖、匪夷所思的阔然水景,饶有兴趣地问:“说说看,如果你是鱼枕月,会让曹操藏在哪里?”
    殷咛对着水幕上的那些花草人物,也开始凝神打量起来:“大隐隐于市,自然是哪里热闹,哪里繁杂,就藏在哪儿了。”
    “也不见得,”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自她身后传来:“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我不信要从这水幕上找到曹操,会像在儿童画册上的森林里找只藏头露尾的小鸟那么简单;韩娱之国民主持。”
    两人扭头看去,却是刚刚踏入长廊的破。在他肩上,那只鹦鹉正惬意地抖动着被暖风吹干的羽毛,只是没见落花风的人影。
    看来落花风是打好了算盘,派只鸟跟来,自己却想留守莲台,只待渔利。殷咛正自暗忖,却见破突然注视着水景上的一棵树旁岩石,沉声道:“看这里,那块石头上的落叶。”
    “它不动。”殷咛歪头凑了上去。
    殷子枫也不禁点头:“不错,水景上的树木花草,都在随风晃动,可为什么只有这片,一动不动?”
    众人盯着那片树叶,却半晌也没能看出破绽。看着看着,殷咛忽然觉得眼睛有些不适,只好低头,难受地捂了捂:“不行不行了,视觉疲劳。”
    等等。
    “视觉?”殷咛像想起了什么,缓缓抬起头,看向那片诡异的黄色落叶,再瞅瞅刚才那只捂眼的手,喃喃道:“破,你说什么来着,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殷子枫和破不觉相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没能跟上她的思维。
    “无形……”殷咛抬起头,看向他们:“还记不记得,我们的视神经是长在视网膜的前面,它们必须汇集到一个点上,才能穿过视网膜连进大脑,而如果一个物体的镜像,刚好落在这个点上,那我们就无法真正看到它。这个点,就是……”
    “盲点!”殷子枫突然醒悟,可旋即又一摇头:“但我们双眼的盲点距离不同,可以互补,所以只有闭上一只眼,才能出现盲点,而我们一直用的都是双眼,根本不可能……”
    “对了,”破沉吟中突然一个抬眸:“我刚进这条走廊时就觉得眼睛阵阵涨痛,你们呢?”
    “对,眼晴是不舒服。你是说……这里或者是有一种神秘的磁场,可以自动调整我们的盲点,使两眼的盲点距离,完全相同?”殷子枫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殷咛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看,如果我们双眼的盲点距离完全相同,而我们又总是习惯站在走廊的中间这个位置,这个位置又恰好是我们无法看到曹操的那个盲点距离的话……”破紧盯着那片落叶,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向水景前走去,果然,在他踏出三步之后,那片落叶旁,突然现出了一个涡旋状的水纹,里面还隐隐约约地悬着空,平躺一人。
    破找准方位,猛地欺身上前,照定那处漩涡疾进踏去,果然,他的身体竟如穿过一片烟障,倏然穿进了那面流水横飞的壁垒,隐入不见了。殷子枫自知迷障已破,立刻如影随行,一个紧跟,消失进去。
    “啊啊啊!”公公眼见得两人凭空穿石而入,不禁死死地盯住那侧壁垒,一边后退,一边失神怪叫道:“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巫石水牢?那么里面……”
    也不知它想到了什么,殷咛刚刚回首望它,正见公公惊大鸟眼,扇飞着羽翅,似要后退逃离,却全然没有发现它自己快要挨上了身后的水景,她情急之下,不觉作势急喊:“停下!!”
    公公不禁吓得一怔,谁知却还是停晚了一步,那水景中,一个古装小女娃正在草地上摘着野花,突然像看到了什么怪东西,竟好奇地眨着眼,凑到了公公的身后,在抓向它那截尾巴的同时,发出了奶声奶气的一唤:“娘!快来看,树树长白白菜了!”
    殷咛一见之下,不觉暗诧吃惊:怎么,难道这水景里的人并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存在?此念刚转一半,她的人已飞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公公的鸟胸,还不等她拽出鸟来,鸟尾巴已然落入小娃娃的胖手,她先是新奇地扯了扯,再蓦地一揪……
    公公猛然身子一僵,瞪起痛得惊凸而出的鸟眼,勾喙微张,哆嗦了几下,再扭头,与殷咛一起看向水幕;贵族梦幻爱恋。
    水幕中,小女娃握着一把白色的羽毛,冲着一位华服女子兴高彩烈地扑了过去,嘴里还兀自奶声道:“娘,快看!秦儿采的白白菜!”
    公公和殷咛的目光立刻又同时望向它的鸟屁股。
    “那个,这下……”殷咛安慰地冲它笑笑:“这下还真是,挺特别的哈!”
    公公惨如弃妇的鸟眼里莹莹闪闪,似乎想留下什么遗言,谁知张了张喙,却终于还是两眼一翻,倍受打击地晕了过去……
    它不知道这一晕,晕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悠悠转醒时,正窝在殷咛暖洋洋软乎乎的胸前衽领中,而它的鸟脑袋,则舒舒服服地探在衣外,其温馨之状,恍若袋鼠……
    果然啊,这个装神弄鬼劣迹斑斑的丫头果然还是内疚了,觉醒了,悔过了,自新了,等爷回头得了空,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教育教育……
    它欣慰地一边想,一边惬意自足地眯了眯眼。然而紧跟着,它便被殷咛一个闪身,带进了水幕盲点上的那处旋涡。
    啊?!不、不是吧!!眼见得那水幕呼啸着扑面而来,公公连忙抽筋似地闭了闭眼。
    “没关系,没关系……”它将头缩进殷咛的衣里,鸟爪死死拽住,浑身哆嗦心怀悲壮地自我安慰:“美人怀中死,做鸟也风流。”
    它这边正自念叨着,却不防殷咛在踏入的瞬间,突然啊地一声轻叫,竟怀揣着公公,手足失重地侧了侧身,随即感受到有种不可抗的神秘力量,在吸附牵拉她,将她倾出了一个近90度的角,于是整个人,便如壁垒上的流水一般,横立起来。
    怎、怎么会?殷咛看看自己打横在半空的身体,再看看四周,刹时间有些疑入梦境的不真实感——这里的光线相比水景外要昏暗的多,好象是一座轻纱漫天的宫阙,置身在落日的黄昏中,没有点灯,但依然可以看清四周:到处,都是从殿柱上一泄而下的长长纱罗,虽然没有风,可它们却能一条条奇异地“飞”起,横斜在空,远远看去,恍若一池月下流水,波起轻荡,而宫阙里的所有建筑和用品饰物,事实上,也都在向同一个方向倾倒斜去。
    闭闭眼,定定神,殷咛再一睁眼,发现自己依然和那些长如流水般的薄纱轻罗一样,被某种无影无形的力吸附着,横悬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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