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44欲采红花为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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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夜色高远,万籁俱寂。屋里,闭目侧睡中的徐夫人正自持扇轻挥着,突然,守立地寝室门外的两名侍女忽觉眼前一晃,腰上剑鞘已空,顿时骇得一身冷汗,正想斥问是谁,脖颈上却不知被什么人手指一拍,立时便眼前散黑,不醒人世了。
    “呵呵,真没想到,”徐夫人并不吃惊,只微靠着榻几,淡淡一笑,继续挥扇:“你们居然真能打开了我的蛇铐。”
    说罢,回眸轻瞥,只见一个身影自门外闪现,却是三人中那位英俊挺拔、笑容温和的高大男子。
    “在下看到夫人房中供有佛像,下若不快点打开,又岂非辜负?”殷子枫温柔的笑容令人眼起轻雾。
    徐夫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慢慢地从床上支起身来:“那么,倒想请教。”
    殷子枫轻轻一笑,旋身站在窗前,望月,侃侃而谈:“其实,佛与道的最大不同,就是在对待生死的态度上。在佛的眼里,惟有涅磐,才能脱离生死之苦。要实现涅磐,就需要‘觉悟’。佛,就是倡导对苦的觉悟。而道教相比佛的悲情,对生死的态度要积极的多,道家想通过修炼、炼丹,来达到长生不死。为什么要长生不死呢?因为在道的眼里,生是对彼岸的探索,是自然之道,是一切的根本。”
    徐夫人微一点头,眼里暗敛着钦佩的微光。
    “至于它们的相同之处。《道德经》说: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就是说,无与有,都是道教的起源与归宿。而佛家的说法,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这种说法虽然否定了一切的真实。但,最彻底的无就是连无本身也被否定了的无,无被否定,不是就变成有了吗?佛家从虚无的彻底性上来讲,虽超越了《道德经》,但它们两者得出的无与有的结论,则是完全相同的。”殷子枫滔滔不绝地说到这里,突然将声一收,慢慢地看向徐夫人:“不知夫人,信佛还是信道?”
    徐夫人犹豫了一下,刚想张口,却被殷子枫伸出的两指轻轻覆在了唇上。
    “其实夫人和我一样,是信道的。”殷子枫用一种附着蛊惑力的磁性声音,轻语:“道法自然,人的一切感受与付出,都应该追随自然。喜欢了,就是喜欢,何必要去破执?佛说人生是苦,可真的只有苦吗?难道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谈经论道,就不是一种幸福?”
    徐夫人不觉浑身一震,她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就像一个不懂世事的青涩少女。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羽毛的轻柔挑逗,激惹着她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渴求。
    是啊,喜欢了,就是喜欢,何必再去想那么多,顾及那么多?人的一生,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又有多少机缘,可以与这样的男人秉烛相对?
    她的脸在殷子枫的注视下微然泛红,眼里曾经的城府早已烟消云散,回望着他的明眸,好像一汪融化的糖水,在莹莹闪闪地流转;宝宝联萌·总裁老爸超威猛。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是不是该我问你了?”殷子枫的笑容像一杯美酒,凑到了她饥渴的唇边。
    徐夫人低下眼帘,含笑:“你是想问那解药在哪儿,能不能给你,对吗?”
    “夫人兰心蕙质,”殷子枫伸过手去,轻轻地搂住她的腰:“他是我的好朋友,你若真的毒死了他,我今后又该如何去面对你呢?”
    “今后?”徐夫人将后背轻轻地靠在殷子枫的胸前,恋恋不舍又不敢相信地转头,看他:“我们还有今后吗?”
    “只要你想,你希望,就会有。”殷子枫的手指轻轻地地划过她的鬓角,嘴唇覆在了她的耳朵上。
    徐夫人只觉得耳上一阵热气吹拂,带过男人暧 ̄昧的波澜,电一样酥麻地掠过她的头皮,直窜□。她觉得自己就像阳光下的积雪,在一点点地瘫软、沉沦,然而脑海中,还是在这时闪过了最后一丝理智:“怎么可能?我们是敌人,是对头,你们攻城,我们守城……”
    “告诉我解药在哪里,我就告诉你,怎么才能有今后,好不好?”殷子枫的唇吻在了徐夫人的睫毛上。
    徐夫人眼神朦胧,像被催眠了一般,轻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这就是解药,我一直都会贴身带着。你要吗?”
    殷子枫轻轻一笑:“你愿意给我吗?”
    “不,”徐夫人抬起头,眼生醉意地嗔道:“我一给你,你便要走了,我还能到哪里去找?”
    “你傻啊,”殷子枫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若真的只是为了它,还不早就下手打晕你,抢去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你迷住我了,我要你,要和你有现在,有今后,有生生死死的相依,我的心,你真不明白吗?”
    听到这里,已躲在角落多时的殷咛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心说师兄也真够肉麻了,比我还会发骚。看来真是山外有山,骚外有骚啊。
    徐夫人也打了个颤,当然,是那种被深深打动,心房悸动的一颤:“真的吗?可我是有夫之妇。”
    “我不管。”
    “我比你大。”
    “我不管。”
    “我……”徐夫人仅存的理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殷子枫的唇己覆盖下来,无比老练地封住了她所有的思维。那一刹间,她几近昏迷,这是什么?原来,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眩目的亲吻?
    徐夫人呜咽了一声,便闭目瘫软了。殷子枫一只手拥住她的腰,一只手扶住她的头,用自己的舌尖缠绵地挑逗着她舌上的每一粒味蕾,似乎要将一份致命的快感溶入口中的津液,再送进她最隐秘的情 ̄欲之巅……
    她开始呻 ̄吟,享受的呻 ̄吟,迷乱的呻 ̄吟,衣衫被殷子枫一点点地剥离,然后,裸 ̄露出她保养极好的雪白肌肤,殷子枫的手指像在为她施展魔法,轻轻地从脖颈,前胸,再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再一路向下抚摸滑去……
    殷咛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耳红心跳,彻底呆掉了。
    以前,她只是从其他的师兄师弟那里听说过,说殷子枫很有女人缘,几乎每一个他想泡到的女人都会手到擒来,她知道师兄每次夜不归宿都是在外面与那些女人在一起,偶然也见过女人们看到他时,眼里放出的那道渴求。可她却从没想到,师兄的手段居然会如此了得,什么叫缠绵悱恻,什么叫怜爱追欢?这就是了,厉害厉害;混沌掘途!怎一个服字了得!
    她正在这边暗暗叹服,却见那边的徐夫人已被对方抚酥了魂魄,只一推,便被软软地放倒在了床榻上,在男人一把掀掉她心衣1的同时,胸前猛然蹦出了两团丰满夺目的乳白,蹲在暗处的殷咛面对如此火爆的限制级画面,不觉一个紧张的后靠,竟然失去重心,狼狈坐地。
    殷子枫显然听到了什么,动作不禁微有迟疑,可徐夫人已然仰起下颌,浑身火热发颤地一把将他拉到胸前:“给我,给我……”
    殷咛呆坐在地,一时也不敢乱动,生怕再弄出什么声音,引人注意。却见殷子枫在床榻上一边用亲吻安慰着身下渴求的女人,一边将她装着解药的深衣随手扔到了榻下,里面顿时滚出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小瓷瓶,可偏偏就是没有那只红色的。殷子枫眼风一扫,发现那只红瓶居然滚到了徐夫人雪白的腰际旁。殷咛此时也看到了它,一咬牙,用意识屏蔽了耳边那女人□的□,轻轻支起身,再悄然伏到了床边。正这时,殷子枫却突一伸手,将床榻上的薄帐放了下来,紧接着衣裤也全被扔出帐外,再此起彼伏地传来喘息与□,殷咛不觉耳根一阵微红,心说,师兄你再享受,也得先把那红瓶子给我扔出来啊!
    殷子枫知道那丫头此时就伏在卧榻旁,正在着急,他只要轻轻地抬一下徐夫人的腰,就能将那只红瓶子扔给她,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气闷,有些无缘无故地心酸,一种想要强烈报复的**开始在徐夫人越来越激烈的求取中暗自涌动。
    “求我,”他吻着喘息不定的徐夫人,然用一种低沉但却绝对能让殷咛听到的声音,坚定地要求:“你自己来试试,伸手,自己拿住。”
    这话,显然是同时说给了她们俩。
    殷咛头皮一炸,心说我的妈啊,这可怎么伸手?万一摸着什么不该摸的可怎么办?
    徐夫人也有些害羞:“为什么,我,我从来没有………”
    “你要不自己动手,那我可就不管了,我要急死你,听到没?”殷子枫的声音,有□更有认真。
    “那,那好吧。”徐夫人根本拿他没治。
    殷咛也只得硬上头皮,心说我回去再跟你算帐,居然让我伸到你们身边去拿?算了,救人要紧了,本姑娘现在跟你可耗不起。这么想着,只得勉强伸手,悄悄地探进了纱帐。
    殷子枫一见殷咛的手果然伸了进来,在向床上小心地探取,嘴角上不觉现出了一个暧昧狡黠的笑,他轻轻一扶徐夫人的腰,拿起那只红瓶子,悄悄递到了殷咛的手中。殷咛摸到了冰凉的药瓶,不觉长出了一口气,正想抽手,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手腕竟突然间被殷子枫死死握住,压在了床上!
    啊?他、他、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抓住我?殷咛不由得一阵抓狂。
    正不知所措中,猛听那床榻一个耸动,徐夫人随之吟叫一声,快乐的颤颤啼转,却听得殷咛将头一低,脸上顿时红成了大虾,死命地想将抽出手来。可殷子枫却越抓越紧,任她怎么暗暗用力,都死定了不放。
    他不想放,那是她,是她的手腕,那里正微跳着他深爱女人的血脉……
    一股深情,在握住她的刹那,自胸腔里中剑一样穿出冲动。紧紧地闭上眼,殷子枫将他所有的思绪与情爱,所有的思念与委屈,都集中在了那只手腕上。隔着纱帐,他热烈的进入,他疯狂的撞击,他满心满怀的给予,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那一刻,令他头一次忘记了自己……
    殷咛趴在榻边,紧抓着药瓶,身子在微微发颤,师兄明明是故意的,故意不放她走,但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喜欢身边有人?疯了疯了,在想什么,快去救人吧。想到这儿,殷咛也顾不上羞涩了,干脆用另一只手轻掀纱帐,在殷子枫握住不放的手背上死命一掐,殷子枫在猛然吃痛中反射性地松了松手,殷咛立刻闪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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