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42三人行之攻城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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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咛情知自己出发前没安硅胶骨做的喉结,已被人看穿,干脆收起男声,清脆冷笑:“哦?对我没兴趣?难道夫人就再没什么难题要问了吗?”
    徐夫人身形一顿,回过头来:“自然还有。”说罢伸手将帘帐边的红绸轻轻一拉,立刻有一副裱过边的长卷自帐顶松下,展开来看,却是这样一副字:
    断
    已 且
    弦 听
    悲 风
    空 雨
    枕 夜
    对 楼
    中
    殷咛将这副怪字仔细看了看:“你写的?真是想不到。”
    徐夫人淡淡一笑,眼里掠过轻视之色:“想不到自己也有答不上来的问题,是吗?”
    殷咛叹口气,幽幽道:“想不到夫人居然对回文诗也感兴趣。倒让我令眼相看了。”
    徐夫人很感兴趣地双眼一眯:“噢?这么说,丫头你能读出这首诗?”
    殷咛走到那长卷前,又细细地揣摩一遍,确信无误之后,朗声读道:“且听风雨夜楼中,雨夜楼中对枕空。对枕空悲弦已断,悲弦已断且听风。”
    一片静默。
    徐夫人静静地站在原地,像中了咒,动弹不得,半天,方才如遇知音般欣然点头:“说罢,想问什么?”
    “用什么,才能打开蛇铐?”殷咛问。
    徐夫人一笑,从袖笼中取出了把黑铁锻造的枝形钥匙,晃了晃:“用这个,不过你们是得不到的。”
    殷咛眼不错神地盯住它,只有三秒钟的功夫,徐夫人便收回了玉匙,将袖一挥:“来人哪,把他们押进城牢,仔细看管。明日再行刑细审!”
    “砰!”一声巨响,设在城墙下的那间石凿的地牢被人粗暴地关上了,激起灰尘无数。
    殷咛刚才被看守猛然一推,正好跌倒在地牢的在一堆乱草中,手腕和脚腕上的利刃割得她一声□,半天不敢再动;腹黑少爷的淘气小女佣。
    “咛,要紧吗?”伸手不见五指中,传来殷子枫关切的声音。
    “没事,歇一下就好。”殷咛咬了咬牙:“我记下了那把钥匙的样子,只要有根铁丝,就能打开这蛇铐。”
    破在黑暗中忽然搭话:“细铜丝可以吗?我身上有。”
    “啊?太好了,在哪里?”殷咛连忙用力支起身子,自草堆上坐了起来。
    “在我胸前,有把银锁挂在铜丝挽成的项圈上,项圈外面裹着一层软绸,你把它卸下来,再拆开绸布,就能抽出里面的铜丝。”破低声道。
    “好,我来试试。”殷咛急不可待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想站起来实在有些困难,只好叹口气:“我在这儿,你过来我才能够得到。”
    破犹豫了一下,寻着声,靠倒在了殷咛的身旁,殷咛转过身,用负在身后的手指摸去:“在哪儿?”
    说话间,她柔软的手指竟懵懵懂懂地摸上了破的脸。
    猛然间,破一直压在腹中的那股邪火被她的手指陡然间挑起,像挑亮了他身体深处,最隐蔽的情 ̄欲,开始高烧的脑子里不断地闪出他在麓泉寺的大树上抱着殷咛时,她闭着眼,那副娇憨可人的模样:发丝随风拂在微泛红晕的面颊上,长长的睫毛像乖乖的小鸟含羞耷拉着,鲜嫩欲滴、青春馥郁的嘴唇微微张启,像要索取一团雄性的烈火,好燃烧着覆盖上去,与她水润甜美的口舌,纠结着、喘 ̄息着、缠 ̄绵一处……。
    “喂!”一直沉默的阿紫终于受不了了,大喊一声:“小破,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动那么色的念头好不好,我老人家都被你想得全身发热了!收敛一下,你不能动情~欲的啊,否则毒性上攻,会出人命的知不知道?”
    破连忙定了一下神,冲着殷咛冷喝一声:“乱摸什么呢?往下,往胸口上找!”
    “噢。”殷咛被他喝斥的一个委屈,心说不就是摸错个地方嘛,居然凶成这样。
    于是伸手向下摸去:“是这里吗?这里?”
    “嗯。”破闷声应了,只觉得她的手摸在自己胸上,简直比摸在脸上还难消受,喉间堵结着一个大大的快要破唇而出的呻~吟,但却不敢放出声来,只好硬着头皮,咬牙憋住。
    殷咛的手腕因为受到了的刀刃制约,动作幅度不能太大,手指在那里拨弄了半天,好容易才将他的前襟扯开,摸到了那个冰凉的项圈,谁知那项圈上的绸布竟是针线密密缝上去的,很难拆解,她只得建议:“我用牙吧,只要咬开一个口,就能从绸布里抽出铜丝了。”
    破闻声一怔,还不及说什么,殷咛已然低下头,向他前胸伏去。
    刹那间,破的脑海里只来得及闪出一个字:糟!
    实在是糟!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在她那一低头的覆盖下,犹如一股滚烫的熔岩浆,自胸前顺流直下,呼啸着,震动着,直窜到他的小腹,一道道神经触电般强烈的快感,在那里不断膨大……
    殷咛伏着头,尖起牙,在他胸前的项圈上小心撕咬,但嘴唇偶然还会碰到他的肌肤,闻着破胸前那股奇特的令她陶醉心怡的异性气息,唇触着他胸前沾满情~色的蜜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上腾然一个燃烧,红了。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她连连告诫自己,同时敛起神志,努力从咬破的绸布小洞里咬取铜丝,可铜丝都拧在一起,情急之下,她干脆伸出舌尖帮忙。
    而此时的破,早已被她热气轻呵的嘴唇挑弄的节节败退,偏偏这时,对方那里软软探出一个湿润无比的柔嫩舌尖,在他胸前点点水水地轻掠;洛晴之梦。然而却又避无可避。他只得受刑般仰起下巴,僵直着身体,整个人己濒临崩溃!
    “唔,好了好了,”殷咛终于含着抽出的铜丝,如释重负:“终于让我给……”
    然而,就在她一抬头的瞬间,破己找定了她的唇,于黑暗中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吟,纵身压住了她。印去一个掠夺而焦渴的吻!
    黑暗没有了;地牢没有了;殷子枫没有了;阿紫没有了;任务没有了;三国没有了;理智没有了。他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想,他只要她!
    初、初吻!我的初吻!殷咛只来得及想到这个,便破身上那股奇特而浓烈的雄性气味给窒息住了,花蕊般柔软的唇舌,先是懵懵懂懂地承受,接着,开始在一种莫名的快感中渐渐开放,羞涩地应和他的吻动、纠结、吮食和侵吞……
    “放开她!”殷子枫沙哑、曲扭、愤恨,锐刀般的声音,突然自黑暗中劈空而出。
    殷咛闻声顿时一惊,连忙咽下快被吻出的心跳,从破的身下猛挣出来,一边微喘,一边诧异地发现,她的舌尖正在空荡之后无比快感地轻颤、发麻。一阵阵激情的余波还在那里回转不休。微微的,还有一些疼痛,她动了动舌头,原来是噙在嘴里的那根铜丝,天!在他们刚才的舌吻中,居然还奇怪地交织着这样一个冰冷柔韧的东西!
    她这边正兀自发呆,却听破那边突然“噗”地一声,喷出了什么,紧接着一股血腥的气味立刻在地牢中迅速漫延。
    殷咛吃了一惊,正想寻声过去,殷子枫却不知何时已立在了两人之间,挡住她,沉声喝令:“快开锁!他刚才放纵了情 ̄欲,眼下心神大乱,血脉不畅,毒气已经开始攻心!”
    殷咛一个激伶,连忙挣扎着坐起,低头将铜丝吐到膝盖上,再侧身用反锁的手小心捡起。接着闭眼,根据记忆中徐夫人手上那枚钥匙的形状扭出不一个枝形,再摸索着,为殷子枫打开了蛇铐。
    “你看着他,我去徐夫人那里偷药。”殷咛在迅速打开三人蛇铐之后,立刻起身。
    “等等!”这是破虚弱的声音,刚才那一口鲜血喷出,他只觉得全身麻痹,呼吸不调,心口痛的阵阵收缩,但大脑却异常清晰:“解药可以偷,但、但任务怎么办?徐夫人阴毒……奸诈……这样厉害的角色,只怕不是几句话能说服的……但从她的诗里……不、不难看出,她其实是一个自恋、很寂寞的女、女人……只要我们能抓住这个软肋,她就一定会言听计从……”
    旁边的殷子枫却已明了:“你是说,色 ̄诱?”
    “对,她不是寂寞吗?她不是没有对手吗?给她一个男人,一个巨大的诱、诱惑,让她欲罢不能,这事,就好办了。”破半趟在乱草中,呼吸越来越艰难:“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殷咛想了想:“你伤成这样,自然是诱不成了,我一女的,自然也不成,那……那就只有……呃,师兄,那个,你好像是色~诱排行榜上的NO.1,顶极高手的吧?应该搞得定。”
    殷子枫沉默着,像在权衡,破也沉默着,像在等待。
    片刻之后,殷子枫轻轻一笑,道:“好吧,不就是把她搞上床吗?简单,简单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殷咛却突然一怔,为什么明明听到他在笑,却仿佛有一丝苦涩,在尾音处悄然一个缭绕?
    “不要勉强,我们可以再想办法。”破突然有些与心不忍,他能理解对方的感受,这事并不是难受在跟谁上床,而是难受在,那个自己喜爱的女人,在要求他跟别的女人上床,这实在是……
    “不勉强,跟谁上床不是上?只要能完成任务,色~诱又算得了什么?”殷子枫的声音淡如夜风,散向了很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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