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运亨通》第195章死个爹,买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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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二天,陈洪波早早就过来了,同来的还有胡斌的司机小刘、通信员小宋,局办公室里也来了两个人。
    因为今天教育局的同志们要过来吊唁,各个学校的校长们也要过来,他们提前过来,是帮助接待的。他们来的时候,开来了两辆车,以备家里办事之须。
    九点钟的时候,前来吊唁的人就络绎不绝地到家里来了。
    有亲戚,有街坊,这些人来后,烧几张纸,哭几声就走了。
    接着,机关里的人就来了,有教育局的人,有各个学校的校长们。
    站在村口,向着远处一望,只见通往村子的窄窄的水泥路上,不时的有小车开过来。
    这些车就是来胡斌家里的,每一个车上都载着花圈儿。
    到了胡斌的家门口就停下来,由于来的人多,门前,车都停满了,只好向着大街两头儿延伸。
    村子里看热闹的老人,看得眼馋坏了。他们心里说,这老子子算是出足风头了,活着虽然没有享什么福,死了却是如此地风光。
    每来一拨人,就拿着花圈和白布走进家里。
    就有村干部们,急忙迎接,然后让他们站在灵前,村干部就大声喊道:一鞠躬,再鞠躬,三鞠躬。
    致哀完毕,这些来人,就来到一个桌子前,每个人就掏出钱上礼。
    在桌子拜年,有四个局里来的年轻人,两个人负责收钱,两个人负责记账。
    上过了礼,来人还要来到胡斌身边,叮嘱胡局长不要过分悲哀,注意身体。最后好药问胡局长,还缺少什么。
    胡斌说什么也不缺了。
    来人于是就离开。
    整个一天,来人不断,因为来人多,车辆多,所以前来吊唁的人,和胡斌说上两句话,就不得不快点离去,要不大街上的车就没有地方停了。
    中午,牛蛋带着几位弟兄来了,他们进来之后,就趴在灵前哭了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似乎死的不是胡斌的父亲,而是他自己的爹爹。
    在众人的劝拉下,他们才止住了痛哭。
    牛蛋就代表大家上了两万元的礼。
    然后来到胡斌跟前,说了一些节哀之类的话。
    就让弟兄们都去帮忙,他自己也按照儿子的礼数,披麻戴孝,和胡斌坐在一起,在灵棚前守灵。
    这样子,一直忙到了傍晚时候,教育系统的人也就来齐了。
    到了傍晚,陈洪波小宋等人,就来到胡斌跟前,向胡斌交账。
    胡斌说:“这几天,你们辛苦了。”
    “胡局长,不要客气,这是今天的礼单。”陈洪波说。
    胡斌就接过了传播递过来的礼单。
    小宋说:“胡局长,钱都在这里,我们数了好几遍,又对了账单,一共十一万六千。”
    小宋就把一个大包递给了胡斌。
    胡斌说:“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陈洪波说:“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就到县城了,到那里吃饭吧。”
    “那我就不拦你们了。”
    “胡局长,明天什么事儿。”
    “明天你大伯要去火化。”
    “那得用很多车呢。”
    “明天让小刘开车过来就是了。”
    “胡局长,今天我已经和校长们说,要他们明天让他们的司机开车过来。”
    “哪里用那么多车呢?”
    “用不用让他们来了再说,大伯一辈子的人了,风光体面一回。”
    见陈洪波说到了这里,也就只好随他了。
    之后,陈洪波他们就开车离开了。
    他们走后,村支书和村长,就来到胡斌跟前对胡斌说:“胡斌,戏班子已经联系好了,是县青年豫剧团的,唱得很好。就是戏价贵了点,一场两千。”
    胡斌说:“钱不算什么。唱得好就行,我爹在世的时候最爱看豫剧了。”
    村长说:“明天上午就搭戏台子,戏台子正对着灵棚,你们从火化场回来,你爹的骨灰就放在棚子里。明天下午就开始唱,下午一场,晚上一场,后天是出殡的日子,上午唱一场,你看这样安排行不。”
    “很好,大叔,你们真是辛苦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们是村干部,这样的事儿我们不管谁管呢。”
    两个人就在胡斌家里吃了饭,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家里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大家就忙开了。
    村干部们,和村民早早地就来到了胡斌家里。
    在支书和村长的安排下,兵分两路,各干各的。
    一路搭戏台子,一路忙着在戏台子的对面,搭起了新的灵棚。
    而胡斌的族人亲戚,则都到火化场地去了。
    这只队伍好不威武,去的车前后有几十辆。打头儿的是一辆皮卡,点炮的人坐在上面,之后火化场的火化车,之后全是一溜儿小轿车。
    陪同火化的亲戚族人们,都住在小车里,因为车多,最后的几辆车里居然是空的。
    随着几声震天的礼炮声想过之后,伴随着哀乐声,打头儿车辆就缓缓地开动了。接着其他的车就一辆辆地开动。整个小道儿上,排满了车辆,前面的车都上了大路,后面的车还没有出村儿。
    那场面好不壮观。
    上了大路,这支车队就风驰电掣地朝着十几里外的火化场奔驰而去了,一路上,炮手儿不停地点炮,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
    中午过后,火化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进了村,胡斌就抱着父亲的骨灰盒,无限悲伤地进了新建的灵棚。
    灵棚的前面,摆满了花圈,花花绿绿的有几十个。还有悬挂起来的白布,有好几十匹,看上去,白茫茫一片。
    而在灵棚的对面就是搭建起来的戏台子。
    下午,第一场戏可是演出,戏台子下面,人山人海,是来观看演出的本村和周围村子的老百姓。
    看到这阵势,他们一个个除了叹服还是叹服。
    心里说,养个有本事的儿子就是好啊,就是死了也这么风光。
    到了晚上,又是一场戏。
    在演出之前,还要放烟火。
    早在下午,烟火就拉来了,胡斌花了一万元,用两辆车拉回来的。
    晚上吃过饭,本村和四邻八舍的村民,早早地就来到了戏台子前坐好,准备看戏。
    这个时候,戏台子不远处的空地上,随着几声震耳的响声,就放起了烟火。
    霎时间,天空中就绽放起了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如天女散花,有的像孔雀开屏,有的如珍珠撒泻,有的如落英缤纷,异彩纷呈,绚烂无比,把大半个天空辉映得如同白昼。引起人们一阵阵的欢呼。
    烟火放了有一个多小时,而且越往后,就越好看。
    到了最后,十几个烟火一起在空中绽放,其绚烂之状,不可描述。
    烟火散尽,演出开始。。。。。。
    第二天,上午继续唱戏。
    在悠扬的戏曲上中,亲戚街坊前来上祭祀。他们来时拿着成筐的馒头,大块的猪肉,还有鞭炮。
    中午时分,亲戚到齐。
    演戏结束,准备出殡。
    于是,一顶轿子抬到灵前,戏班子的后台里抽出了四五个鼓乐手儿,站在轿子前,吹起了唢呐。
    帮忙的把胡斌爹骨灰盒放进轿子里。
    管事儿的一声吆喝,轿子抬起。
    于是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就向着坟地出发了。
    最前面的是炮手儿,他们一路上,不停地点着礼炮和二脚踢。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村子的上空。
    之后是吹鼓手儿,他们鼓着腮帮子,起劲儿地吹着唢呐。
    后面是族人里的少年,他们有的拿着纸糊的车马和楼台,还有金山银山,之后是两辆车工具车,上面放着花圈,再后面就是放在胡斌爹骨灰盒的轿子,最后面就是送殡的队伍。
    一行人出了村,就向着坟地里浩浩荡荡地进发了。
    到了坟地,亲人们痛哭了一阵子,然后就把胡斌的父亲下了葬,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就入土为安了。
    回到家里,家里的人也就做好了午饭。
    于是就在胡斌的院子里大摆筵席。
    因为是丧事儿,不宜喝酒,家里就熬了几大锅菜,煮了两锅肉,所有帮忙和送殡的人,就都吃了起来。
    饭后,村民们又帮助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家了。
    胡斌看到家里还剩下那么多的馒头和生肉,就让族人和帮忙的人一人拿走一块肉,一兜子馒头。
    吸不完的烟也分了下去。
    还有父亲住院时,拉回来的东西,也分给了众人。
    大家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至于村干部们,和族里的几位长辈,还有村医生,因为这一阵子,他们给家里出力不小,胡斌就专门为他们几个人安排了一个酒宴。
    让他们好好喝了一次,临走的时候,又一个人送了两瓶酒,一个人两盒黄鹤楼。这些人就满意地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胡斌就陪着母亲说话,又到坟地给父亲的坟培了土。
    之后,胡斌觉得自己应该回局里了。
    但是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又不放心。于是就决定让母亲到县城里住几天。
    胡斌就和母亲商量道:“娘,我不得不去上班了。”
    “斌子,你去吧,你耽误的时间不少了。”
    “可是让你在家里,我有点儿不放心,我的意思,你随我到县城里住几天,新鲜新鲜。”
    他娘说:“我不去,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了,我住不惯那地方。再说家里有你嫂子呢。”
    保姆也说:“胡斌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有我呢,过几天我就搬过来,和大妈住在一起,好好照顾大妈。”
    看到母亲真的不想离开。
    胡斌就对家里的保姆说:“嫂子,那就辛苦你了。”
    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三千元钱,递给了保姆。
    “胡斌,你这是为何,大妈已经给了我这个月的钱了。“
    “这个是另外加的。嫂子,你拿着吧,你家里紧,就填补一下吧。”
    胡斌的娘也说:“拿着吧,这是你兄弟的心意。”
    保姆只好拿着了。
    胡斌就决定,在家住一个晚上,明天就回县城。。。。。。
    不过胡斌举得,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房间里熟悉的一切,肯定就会想起父亲,她心里会难过的。
    再说,家里实在也是太破了,胡斌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的房子,如今而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破得不成样子。
    自己在县城住着楼房,却让母亲住这样的破房子,外人看着也不像话。现在自己有钱了,不如就把破房子推了,盖一座新房子,再按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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