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涅天下(GL)》97天目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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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颜!”
    “你怎会这么快……”
    “可秀,我……”她伏首低叹,“很……想念你啊……”
    卫希颜嗓音有些沉咽,原以为见着这朝思暮想的人会有道不尽的相思、说不尽的情话,但见得面后一个相拥,却发觉纵有千言万语也道不出……那种沉厚的激荡壅在心头,让她胸口发闷,鼻间倏地一酸,最终出口的也不过一句“想念你”。
    就这么一句“想念”,却让名可秀觉出那沉咽声音后甸甸的情意。
    情到深处,反无话可诉。
    左右不过心中念着那人、想着那人,只想和那人在一起。
    名可秀明眸微润,情不自禁吻上她。希颜……
    双唇甫一接触,便如火星遇上火石,“嚓!”撞燃沉壅下跃跃欲升的情火。
    船舱内,灯烛闪耀,两具人影相拥相吻。
    夜湖冰冻,冬寒侵入,却被那无形的炽火逼去。
    良久,两人分开,喘息声急促。
    又拥了一会,卫希颜略略拉离身子,右手抚向名可秀左胸的心口处,蹙眉道:“听莫秋情说,你前两日这里又犯痛了?”
    低叹一声,心中犯疼,“可秀,雷动幽州那一掌非同小可!这一年内你都不可妄动气伤悲,否则,心脉之损便难补足。”
    她说着又自责,“都怪我不好,老会生出些是非,让你担忧!”
    “希颜!”名可秀按住她的手,柔声笑道,“我没事!你摸摸,心跳很有力!”
    卫希颜“扑哧”一笑,白她一眼。掌心下名可秀心跳急促,触觉丰满引发又柔软,她不由一荡,轻轻覆住,丰盈满握,指尖微揉。
    “嗯……希颜……”
    名可秀一颤,情火再度被挑起,娇软身子贴紧卫希颜。腰间一紧,被卫希颜炙热的掌心烫起热潮。“……可秀!”她眸心火焰簇簇,似能弥漫成烈火;一世不悔。
    “可秀,我想……”她嗓音低哑,唇吻向她,手指挑她腰带。
    “希颜!”名可秀身子一扭,“铁子在外面!”
    卫希颜手指一僵,忽尔双臂紧搂住,口中热气扑入她耳心,“咱们回客栈!”
    名可秀吃吃低笑,只觉心口也有股火搅动,却低叹一声无奈:“客栈有小雅……”
    卫希颜立即想起那个防她如防贼的老母鸡小娘子,哀叹一声,无力软趴在她怀中,声音幽怨得像春闺怨妇:“秀……难道你不想?”
    名可秀抚上她背,叹一声,怎会不想?怀中深心痴恋的这人越来越夺目,清倾绝世,让她一想起这样的风华被赵桓和那些宋将宋兵接近,她就莫名的嫉妒……只恨不得将她藏起来、锁起来……只在自个身边就好!
    名可秀头一次发现,她对一个人竟会有这般强烈的拥有和占有欲,竟然强烈到不愿别人看见她的半分姿采!
    希颜,你可知道,我多么想你只是我一个人的!眉毛、眼睛、嘴唇、胸、腰……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处都是我的……打上我的烙印!
    希颜,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名可秀眼潮涌动,心口早已火烫,直恨不得当场扑倒这人,合为一体、抵死缠绵……却有股坚韧的自制力提醒着她:此时非缠绵时刻!
    她无奈叹一声,又想起希颜这么快到扬州,定是一路奔掠足不沾地,不由心疼,“你可用了晚食?”
    卫希颜下巴蹭了蹭,趴她香肩腻笑:“我想吃你……”
    名可秀打她一巴掌,又问:“见过阿莫了?”所以知她在瘦西湖。
    卫希颜圈住她腰,嗯道:“我到了琉风客栈,阿莫说你在这边会赵元镇,可能要晚回。我等不及,就先来了。”
    她笑着一句,并不是热烈的情话,却让名可秀听出那种深切思恋。她心头一热,拥住,“别动……让我抱一抱……抱一抱便好!”
    卫希颜放软身子,由她紧搂着。名可秀心口抽痛,若非黄河之战延后,此时此刻,她是否已差一点见不到这人?
    卫希颜感受到她隐藏的忧惧,眉间也一涩,抬手轻抚她背,“别担心……我好着呢!”
    “希颜……”
    俄顷,名可秀手滑下,和她交织相握,抬眸柔笑道:“你奔波一午,先在客栈歇息一晚,明晨我们便去天目山。”
    “可秀,我不累。”只想这样看着你、抱着你……
    “你不累,我可累了。”名可秀轻轻笑道。
    这两日她忧惧惊心,白日里马不停蹄赶路,脑子筹谋思虑不得消停,晚间歇在榻上也辗转难眠,昼夜不得放松,此刻见到卫希颜心里紧绷的那根弦顿然落下,立觉疲意上涌,强持不住。
    卫希颜自责不已,“可秀,苦了你……”
    名可秀一笑:“别自责了,有你在身边,我歇一晚就好。咱们先回去,我饿了呢!”
    画舫划向瘦西湖北端的石桥边。
    岸上,一辆轻便马车正候在冬夜中。
    卫希颜为名可秀披上貂裘,两人携手上岸;邪肆魔帝盛宠冷妃。
    琉风客栈在城西,离瘦西湖不过一里余。马车很快便到,从角门辘辘驶入后院一座独立小楼。
    莫秋情和名雅正在二楼候着,见少主回来,立即将食盒中保温的饭菜取出摆开。
    烛光下,二人相对而坐,举箸抬眉间,情思脉动,一边就食,一边各道别后情形。
    名雅对卫希颜素来横眉斜眼的没好颜色,静立一旁听她讲到东京之战的详细,一时惊震,看向她的目光渐由对拐走少主的怨念转为惊诧,心想这家伙原来不只皮相生得好,还有几分谋略本事,勉强配得上她家少主。
    二人聊到兴起处,不由以桌上碗碟为阵,互演攻守,一个时辰下来,竟各有胜负。
    莫秋情和名雅均看得入迷,直到外面更鼓敲了一响才猛然醒过神来。
    “竟一更了!”卫希颜惊讶抬眉,放箸道,“可秀,你这阵子没歇息好,以后我们再演。”
    名雅不等少主应声,伸手就收碗碟杯盏,生恐少主兴起来个挑灯夜战。
    不一会儿,拾掇干净,又端来铜盆热水服侍少主洗漱。名可秀净脸后过水拧了下巾子,自然而然地递给卫希颜。名雅张着小嘴,愣登登看着那个登徒子居然接过少主的面巾擦脸!
    “啊!”她尖叫一声,指着卫希颜,“你……你……”你敢用少主的巾子!
    卫希颜“噗”一笑,洗了脸,掷进铜盆,端给名雅,眨眼,“别愣着了,打浴足水来。”
    名雅本能地端着面盆走出,走出门时才想到,她干嘛要听那人的?气愤地嘟了下嘴,却又不想少主等着。
    俄顷,她端上足盆热水进屋,眼尾子扫过卫希颜,下巴一抬,“云少郎君,你的卧房在隔壁。”意思是你还不走?少主的裸足岂能让你看到!
    卫希颜扬唇一笑,容颜灿烂,趁那丫头迷眩的当儿,伸手接过她手中足盆,放在名可秀脚前,又一扬手止住爱人,柔柔笑道:“可秀,让我来。”
    她蹲□子,为名可秀轻柔除下靴子,又脱去罗袜,露出那白玉般美好的玉足,轻轻握在掌中。
    名可秀只觉足心一酥,脸不由热了,有些羞涩和不好意思,“希颜……”旁边还有人呢。
    莫秋情和名雅早已经惊呆了,脑中雷声轰轰。这、这……是甚么景况?!
    卫希颜却视若无睹般,眸子温柔如水,“别动……”可秀,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为你洗足。
    她微笑着将那对白玉般的美足放入木盆内,动作极其轻柔地摩洗着。目光专注,神情端肃认真,仿佛此时此刻,在这世间,唯一的大事便是为这人洗足。
    名可秀眼一热,希颜……
    名雅终于从惊雷轰轰中醒过来,惊醒到云少郎君在做甚时,不由冲前阻止。却被一只坚定的手按住。名雅侧眸瞪视,莫秋情微微摇头。
    名雅挣了挣,啊啊!你没看见么?有人正在轻薄少主!莫秋情暗叹,传音给她:[小雅,少主,喜欢……]只要少主喜欢便好,其他甚么的又有甚干系!
    名雅闻言一怔,不由看向少主。
    名可秀纤手已抚上腿边那人的发髻,眸子温柔眷恋,容色痴痴,竟似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两大活人正盯着。
    走罢!莫秋情无声做了个口型,拉起犹惊傻怔怔的名雅轻轻掠了出去,带上房门;星际典当行。
    名雅清醒过来,瞪着眼指里面:让少主和他独处一室?里间屋里只有一榻,难道还……同榻??
    莫秋情拉走她。“小雅,云少郎君是知礼之人!”她幽叹一声,墨琉色眸子掠过黯然,“由他们去罢!”黄河决战在即,这样相守的时日,有一刻便当一刻罢!
    里间屋里,烛火温柔跃动。
    卫希颜为爱人洗完足后,直接抱着她上榻。又回到外间,就着那盆水洗了洗,趿着软拖入屋。
    “希颜……”名可秀只着了薄衣,半倚在榻上伸出手。
    卫希颜脱了衣服上榻,倾身揽住她,两人相拥倒下。
    名可秀枕在卫希颜臂弯,脸贴在她胸前,一手揽着她细腰,微微蹭了蹭,闻着她身上混和着淡淡药香的体香,心头只觉安心无比。很快,倦意上涌,闭眸睡去。
    卫希颜却心猿意马。两人薄薄内衫紧贴着,能清晰感觉到衣下的柔软,活色生香的镜头幕幕闪过,她喉中干渴,腹下生火,却不忍动作,搅醒了怀中人。
    她低叹一声,深吸几口气闭目,凤凰真气运转,澄明心境、平息杂念……也不知过了多久,方睡了过去。
    凌晨。
    两人几乎同时醒转,对视一笑,轻轻一吻,穿衣起榻。
    用罢朝食,名可秀急于赶路,携卫希颜先走。铁卫身法不及二人快速,只得努力在后跟着。莫秋情和名雅则遵命返回杭州总堂。
    ***
    清晨的山风扑面,两道挺秀身影在林巅掠行。
    两人均是身手高绝,全力奔掠下如天光掠影。偶有山中樵夫撞见,只觉头顶两道光影闪过,一眨眼只余林木清风,随风传来隐隐笑声,吓得樵夫以为遇着山精,伏身叩头不已。
    酉时初刻,两人到了天目山脚下。
    天目山距杭州府一百五十余里,名重生回江南后,便在天目山闭关养伤。
    虽值正月,山上的温度却似比山下暖。卫希颜心想或与这里的地貌特征有关。两人足踏林梢而上,一眼望去,茫茫林海,千树万枝,重峦迭峰,极具幽邃奇妍。
    将近山顶时,名可秀拉她落入林海,在丛生交绕的林木中,极为熟稔地找到一道幽僻小径,直往深去。
    卫希颜只觉周遭林木越来越高耸入云,直插天际,树干粗壮,三人合抱、甚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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