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重生挣仙》第八节你在这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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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沙岛虽有流沙二字,但整个岛上除了与海接壤处有沙外,内岛却是没有沙,更别提流动的沙,之所以有流沙二字,却是跟沙僧沙悟净留下来的洞府有所关系;沙悟净原是仙庭的星guan,后来佛庭与仙庭起了龌龊,搞出了一场西游记,这位沙僧就被渡化进入佛庭,难怪孙悟空打妖怪打得半天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下来收走宝物的可全是仙庭星guan,岂会便宜了这只佛猴?
    拔开青绿的海草,光着脚丫的房仲述来到岛内一座十来米高的山坡底下,此处,他己经来过非常多次,每次都过门而不入;其实,按房仲述的想法,他还真的不想进沙僧洞府,因为里面的东西全是释家的,对他这个道家成员来说,根本无一用处,但“狂饮三百杯”可是有钱人,估计拿去卖他的话,也能赚一笔,不知这小子现在是不是入了中土的门派。 沙僧洞府真正的名字叫“流沙河穴”,入口很显眼,就在流沙岛那座山坡底下,由于经年累月无人光顾,那穴/口处自然是杂草纵生;房仲述到达此岛后,一有时间就去拔草,经过不懈的努力,草,被拔光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为什么要说白/虎?因为啊因为,这洞/穴的外表实在是象极了女人的生/殖/器,如此色/情的洞/穴,外面又长满了草,拔光后不是白/虎是什么?
    千万不要往歪处想,其实这洞/穴之所以会是如此形状,是有原因的;佛家讲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而此处其实是专门为释家弟子准备的考验场所,能够经得住考验,才能够真正的获得丰厚的战利品。
    想要进入那洞/穴,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具备释家心法,房仲述没有释家心法,但他的“神婴”却是极为古怪的,佛煞道婴的名字可不是吹出来的;正因为有如此古怪的神婴存在,房仲述才有信心进入流沙河穴,而他此次亦是毫无阻碍的进入,这代表他之前的推测都是正确的。
    小huo球,如同冠希哥自拍的摄像机,稳定悬浮着向前飞行,甭看它小,光亮十足,将穴/道内的一应情况照得纤毫毕现;可以想象,穴/内出现的将是什么场景,如同真实的女性/生/殖器一样,周围皆是红色且滚动的壁纹,壁纹实际上是风化的岩石,但它天然形成了那古怪而真实的纹络。
    *阅过三百片,性盲亦会成叫兽;撸管若达十万筒,精/尽人亡变砖家。
    房仲述是叫兽还没有成为砖家,周围出现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肉层,让他感觉自己重新回到了子/宫中,等待着被生出来的那一刻;这一刻比较久,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房仲述才被挤出出口,真的是被挤出去的,那出口非常的狭窄,若不是身上道袍属于法宝装备,估计被挤出去的时候,早就破成碎片。
    “佛曰,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仅换擦肩过,你可曾与谁同船渡,可曾与谁擦肩过?”
    刚刚被挤出出口,还未看清周围的环境,耳边就听到一个男低音,“同船渡者乃陌路,擦肩过者亦陌生,我与谁同船渡,与谁擦肩过,皆是世间轮回的幻像。”房仲述照本宣科的按着后世的台词说出来。
    “可会觉得无情?”
    “只是觉得悲悯。”
    “为何悲?为何悯?”
    “悲陌路之心,悯陌生之情,陌心陌情,皆乃世俗之人深陷其中的源头;同船渡而不交谈,故陌路,擦肩过而不呼喊,故陌生;若同船渡而交谈,擦肩过而交谈,相识相知,千年百年之缘即可善始善终。”
    房仲述蛋碎鸟孤独的与那男低音一问一答,待将所有的台词念完后,视线内光华大盛;但见一位颈后悬着金黄色光茫佛圈的佛陀,从虚空中出现,整张脸被金黄色光芒笼罩,以致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
    佛陀出现后,凝视房仲述良久,这让房仲述很纳闷,不应该啊!按照后世论坛上的剧本描述,此时就该有另一段台词出现,怎么这佛陀不说话呢?不待房仲述从纳闷中找到答案,眼前的佛陀居然消失,房仲述愣了,摸着自己的脸嘀咕道:“虽是长得普通点,也至于让一个佛陀看到我的尊容,就吓得逃跑吧?”
    话语未落定,佛光再次大盛,出现的佛陀极为古怪,面容时而妩/媚,时而粗犷,时男时女,时幼时老,仿若其有万千幅容貌,他或是她出现后,冒出一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原来,你在这里。”
    房仲述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震地遁地道袍”,理理杂乱的长,朗声说道:“没错,我在这里。”说得倒是很从容,其实他心里却是打起鼓,因为这句台词不在后世剧本中啊!同时,他亦猜出眼前这位是何方佛陀,能有万千容貌变化的,只能是极为著名的观世音菩萨,全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时机未到,为何在此?”观世音声音极为飘渺的在房仲述耳边响起,声音时远时近,时高时低,虽是八个字,却有八种语调,听得房仲述有些头晕。
    “我恨佛家,没事总爱打禅机。”在心里骂道,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此话很难回答,房仲述只好无奈的站在那里。
    “即在这里,那就去吧。”
    话落,未见观世音有何动作,房仲述即被佛光卷入,五光十色的光芒从他身边流逝而过,拖着光华的流星极滑逝;此景,房仲述自是知道,坐传送阵时就会出现这样的光景,由此可以得出,他此时正在空间通道中。
    身形定住时,周围皆是一片漆黑,黑幕如宁静河面被投入一粒小石子般朝四周荡漾而开,黑色渐逝,苍穹露出美丽的蓝色面孔,如雪一般的白云徜徉于天地之间;风起,带着浓浓暖意掠过身体,蔚蓝色天空如同一条淡雅美丽的玉帛,横亘竖空。
    巍然屹立于空中的宫殿,被笼罩在金黄色的佛光中,身披艳红袈裟的僧人,踏着七色云彩,从遥远天际宫殿缓缓移来。
    佛煞道婴自行飞出身体,房仲述如同灵魂被抽走一样,原体变得痴呆,所有的意识皆投入到佛煞道婴中,飞空而起,朝那群僧人飞去;飞近时,未数清僧人的数量亦未看清僧人的面貌,佛煞道婴即被洪亮而高亢的佛音包裹在内,无数的佛光如瀑布般泄/入佛煞道婴脑中。
    房仲述如同婴儿淌漾在母/体中,温暖而安详的吸收着佛光,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一条信息将房仲述从催眠般的温暖中唤醒;睁眼,却现自己所站的位置,乃是流沙岛上的沙滩,信息内容是“佛煞道婴获佛印灌顶,它与您的原体,您己具有学习释家心法的条件。”
    长随飞而散,瞬息之间,房仲述即成为一名僧人,他顿时大惊,摸着光头,朝天大吼道:“我不要当和尚。”话刚出口,头却再次密布头顶,房仲述愣了愣后大乐,心念一转,头再次飞逝,一位披着道袍的僧人再次出现在沙滩上。
    头,成为施展道术与佛咒的关键。
    当头被束成道髻,道家法术即可施展出来,头皆无时,佛咒才可以施展出来;佛煞道婴在化神成功的时候,即学会了“三身佛护法”,而与原体溶合后,所继承的佛家术咒,亦是一脉相承,“三身佛聚积心法”,化三身佛咒,法佛咒、报身咒、应身咒、渡魂咒。
    望着茫茫大海,房仲述化僧凝结手印,眼花缭乱的印结凝起大量的灵气,咒成而击,“轰”,海面上爆起一朵蘑菇云,整座流沙岛亦摇晃数下;头长而出,双手道诀纷飞,诀成而击,海水再一次受到蹂躏,两者之间的攻击实际上并无上下之下,修为摆在那里,各家各派的心法、法术都是没有上下之分的,灵活运用,修为差距,才是实力的凭证。
    佛道双家带给房仲述的好处是,可以无视施术冷却时间,道诀打出后总会有一段的冷却时,但若是转成佛印的话,就不需要担心冷却时间;“鹤影玄针诀”是房仲述的强力大招,如今的“三身佛咒印”亦是他的大招,大招的冷却时间较长,而他却可以借助两个大招之间的转换,使自己拥有更强大的攻击力。
    无论是佛印、道诀、儒经、巫语、妖咒都是游戏设置出来的施术时间,修为越高,越能够缩短施术时间;而法宝却是没有冷却时间,但亦有施术时间,阵法亦是如此,不过阵法在施展过程中不能受到攻击,否则即无法施展出来,法术与法宝的施展却是不在此列,就算受到攻击,亦能够在完成施展前奏后打出攻击或是防御。
    黄昏,落日渐沉,流沙岛沐浴在血色夕阳之下,道袍猎猎狂舞,嘹亮的歌声伴随着海风回荡在茫茫海面之上。
    “圣人观于天地则不助,成于德而不累,出于道而谋,会于仁而不恃,薄于义而不积,应于礼而不讳,接于事而不辞,齐于法而不乱,恃于民而不轻,因于物而不云。何谓道?天道、人道。无为而尊者,天道也;有为而累者,人道也;天道之与人道也,相支远矣,吾人修真,取天道而舍人道,有情即无情。”(出自“庄子.在宥”)
    这歌自然不是房仲述乱唱的,有曲谱的,不含什么威力,仅做娱乐,教他唱的是一位来自散修联盟的修真者;这位散修来自儒家门派,一身所学皆是诗词曲调令,虽然修为不是很高,但却会很多的曲子,房仲述觉得自己的出场很不华丽,高手都是一边唱着歌,或是念着诗出场的,诗嘛,他倒是不会,再说念唐诗会被人笑,所以还是唱曲的好。
    巫舞、释音、道曲、妖歌、儒呤、各具特色,当然并不是说这五家修真文明仅会一样。
    房仲述原本是一道曲也不会,如今倒是学了好几,妙真之泪对他的嗓门进行过淬炼与改造,使他的歌喉极佳,教他唱道曲的散修,亦是赞叹房仲述的嗓门如同仙音;得此评语,让房仲述更是得意猖狂,每天除了打怪积攒修为经验,练习佛道两家法术运用变化外,就是站在海边唱歌,不唱上几天几夜还不肯罢休。
    匡蛟己经去上任当了统管,巡游夜叉每天都要在广大的海域内游弋,此二位皆是没有空闲,房仲述就把两头灵宠召出来当听众;两头灵宠倒是听得如痴如醉,某次,房仲述唱得兴起,邀战两只灵宠,让它们一展妖歌的魅力,结果听完那鬼哭狼嚎的妖歌后,房仲述一方面感叹自个是歌神,一方面愤恨这两只灵宠,把好好的妖歌唱成那种鸟样。
    两只灵宠被折磨一番后,把自己所知的妖歌一一告诉给房仲述,这让房仲述的歌库存量大为增加,每天的歌曲又增加了几妖歌;杨妙真原本就是妖族,受她改造的房仲述,唱妖歌时,整个流沙岛是妖气冲天,海底的鱼类竞相跃出来,欢快的配合着妖歌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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