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庶夫》大结局(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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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看着他,却竟然没有立马否认,而且自己也没有发现;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这反应实在不能让轩辕璟不多想,小脸顿时凝重起来:“四皇兄,你我虽从小到大接触得少,但扪心自问素来没有恩怨,眼下也最亲便是彼此了,此时没有外人在,你有什么为难的直管跟我说,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我相信,就是再难对付的对手,只要我们联手,也一定能将对方制住。”
    轩辕凌愣愣的听完之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明明之前还一本正色的摸黑去问我还是以前的我吗?如今却就忘了个干净还摆出一脸信任我的表情来……”
    轩辕璟窘了窘,道:“此一时彼一时……”
    “没什么,我也和你差不了多少……”轩辕凌轻叹罢,好一会儿才转首看着轩辕璟挑眉问:“你真不怕我害你?”
    “怕!”
    轩辕璟咧嘴笑了笑后道:“不过之前我不敢说,但现在的情况来算,你实在没有必要害我,更何况就剩我们了,要是真没了我以后你会很孤单。”
    轩辕凌略微的愣了一瞬后,忍俊不禁起来:“有些人是不怕孤单的,比如父皇。”
    “但你不是父皇。”轩辕璟耸耸肩道,倒是想得很开。
    轩辕凌转眸看了他好一会儿,却是没再说什么的便别了开去,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盆里扔纸钱。
    一个巴掌拍不响,他明显不肯再继续往下说,轩辕璟也不好勉强的一个劲追问,灵堂便又恢复了静寂。
    ——
    消息最快的速度传到了西北平郡王府。
    看罢秦溯传来的后轩辕彻拧了眉,递给了苏静卉。
    “魏宸?”苏静卉只是惊讶了一瞬,便不觉奇怪了,淡淡道:“算的时间刚刚好,倒是很像他的风格,只是这应该是招呼而已。”
    “招呼?”轩辕彻挑眉。
    苏静卉淡淡道:“他早打靖贤王的主意了不是吗?只是之前隐晦的并未直接表现出意图而已,而这一次,也算是直接挑明并提醒靖贤王已经欠他的不少了,如果接下来不顺他的意,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也有能力做的。”
    虽说那晚很混乱,但好歹也是大内皇宫,他居然扛着本该专属神机营管制的大弓弩出现在皇宫里混乱中千钧一发救下靖贤王……
    只要不太傻,就都能从细节中看出他能力有多过人以及气焰多嚣张,也只要不是脑子容易发热冲动的,都会谨慎的应付他,免得自己有什么被握在他手里却没发现,一旦发作,就是万劫不复的自寻死路,而靖贤王素来就不是脑子容易发热冲动的人!
    轩辕彻看着窗外抿唇不语。
    苏静卉知道他在想轩辕凌和轩辕璟的事,凭心而论,不管什么原因她也不希望那兄弟二人自相残杀,因为那两人对轩辕彻而言都是差不多轻重的,伤了哪一个他心里都不会好过,不由轻叹:“这是他们兄弟两的事,我们远在西北实在不好插手,只能看他们自己的。”
    “我不会让永安侯得逞。”轩辕彻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句后,转头回来看着苏静卉,拉着她的手:“他的目标看似是靖贤王,是那个九五宝座后那双能指画江山的手,但其实应该是你我,或者更准确的说,他的最终目标是你,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让他得逞?”
    苏静卉抿了抿唇后,忽然道:“也许他的目标真的是我,但可能也没那么糟糕……”
    轩辕彻拧眉看着她,不得不提醒道:“贤妃死了。先皇那般折磨贤妃都没死,可就在那晚后,贤妃就死了;百鬼升天录。”
    那晚指的自然是太子轩辕擎天发动宫变的那一晚,根据他所得的消息显示,那天晚上还有人给贤妃送了皇帝施舍的简单年夜饭,可以证明她在厮杀之前还是活着的,但厮杀平定之后再有人去看时,贤妃却已经断了气,而且身上没有那些日子吊绑之外的明显伤痕……
    虽然没有证据,但轩辕彻还是觉得魏宸在那晚恭亲王和“百里明镜”赶到后匆忙离开时曾去见过贤妃,当然,这一猜测并不能直接说明贤妃就是被魏宸弄死的,但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曾经偷偷进过宫的魏宸对贤妃见死不救,而他和贤妃,根据苏静卉的说法是前世是亲生姐弟!
    亲姐弟都不能隔世化恩仇,可见上辈子斗的有多凶,何况不是那么亲的姐弟呢?再有就是……他总觉得魏宸对苏静卉所表现出的并不仅仅只有恨,还掺杂着更复杂的东西,甚至是他并不愿意去多想去接受的那种畸形的情感!
    “贤妃死了并不代表我也会死。”苏静卉平静道。
    轩辕彻无法反驳:“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话没说完,外边香儿传来话:“平郡王,秦四将军夫人和秦七爷秦七少夫人来了。”
    自上次提秦兴变相威慑苏静卉不成反被直接威胁后,秦四将军夫人就明着跟其他三房闹得撕破脸似的凶狠,再加上素来息事宁人的秦七秦俊贤夫妇也站出来明着支持她,竟愣是让向来比较弱势的四房一直不输另三房,搞得兄弟中最小又生的两个儿子一病一没出息,平日里总被三个哥哥压着的秦四将军大觉出了恶气,偷着乐的同时,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袒护自家婆娘和儿子。
    所谓物极必反,秦四将军本就是暴脾气,秦四将军夫人又一炸之后便不回头,愣是扯了整个四房反起,莫说其他三位将军夫人碍着轩辕彻夫妇也在西北而不好太过强硬,就是其他三位将军也觉头皮发麻不好对付,免得一个不小心秦四将军直接带头投靠轩辕彻而跟他们对着干,而这一旦开了头,只怕以后就没完没了,整个秦家成为轩辕彻掌中物也是迟早……
    歪在炕上的轩辕彻懒洋洋坐起,对外道:“先带他们到暖阁香茶侍候着,一会儿我们就到。”
    香儿外头应诺,便将意思吩咐了下去。
    瞧着苏静卉又要将两小宝裹成球,轩辕彻忙拦:“暖阁又不远,也烧着炭暖和得很,真冻不着他们。”顿了顿,还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的补充道:“他们现在也大了不少,步子都挪得老快了,一会儿去了暖阁跟秦韵那丫头有伴儿,指不定爬上爬下动来动去,你把他们裹成球,让他们怎么爬怎么动?直接用滚么?”
    这些其实苏静卉也知道,只是一想到外边天寒地冻两小宝要出去,她就条件反应的翻出大堆小袄子,不把两小宝裹成圆球总觉得不保险,此时听到轩辕彻那么直白的说出来,不禁俏脸微烧了下,有些尴尬的把两件小袄子挪开。
    轩辕彻手疾眼快,紧跟着就扔走两件,想了想又扔走两件,而后就近拖了一宝到跟前,利落的给他加了套白虎皮做的裤袄。
    “错了,他是天翊,该穿这身。”苏静卉拧眉纠正,把那身黄虎皮做的递过去。
    轩辕彻已经把轩辕天翊一只小手塞进了白虎皮袄的袖子里,另一只也正在努力中,就懒得脱了:“没事没事,我记得住,再说了,那时候分也是胡乱分的,指不定这才是天翔呢。”
    苏静卉黑线滚滚后,怒了:“你总这样不但永远分不清他们,还把他们也搞混乱了,不管,无论之前是对是错,既然已经分了那是天翊,就错也错到底下去,赶紧脱了换过来!”
    “换就换嘛,那么凶做什么?吓到孩子怎么办?”
    轩辕彻一脸夸张的委屈,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似的念念叨叨着把轩辕天翊身上那套白虎皮扒下来,换了那身黄虎皮再穿上;追妻日常。
    两小宝遇上喊打喊杀的场面都镇定得很,哪会因为她那点音量就吓到,苏静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懒得说他,直接拿了白虎皮给轩辕天翔仔细穿上,末了还端端正正的给戴上白虎皮做的绒帽,横竖怎么看怎么帅怎么可爱,忍不住凑近小脸去用力的亲了两口:“我们家天翔真帅。”
    立马,那头帅爹不满的用力:“额哼!”
    “诶呀,我们家天翊也很帅。”苏静卉转头就直接看向也已经穿好的赫连天翊,拉过来凑近又是狠狠的两个大香吻。
    帅爹的俊脸顿时拉黑,更加不悦的用力:“额哼额哼!”
    “奇怪,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苏静卉倒是看向他了,却是故意不理会他的不满,一本正色道:“当爹的人了还成天孩子气不脱,刚还在炕上一个劲乱滚,瞧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儿,头发乱得跟鸟窝似的,去去去,快去梳梳。”
    “哼!有了孩子忘了男人,到了晚上有你哭的!”轩辕彻阴阳怪气的哼了句,倒是下炕去换衣服自己梳头了。
    苏静卉忍着没笑,任他牢骚捣鼓,喊了香儿和水仙进来看着两小宝后,也去镜前照了照,瞧见没什么不妥,便准备加件披风就这么出门,却哪想轩辕彻居然忽然伸了手落她脑袋上一阵乱揉,愣是把她原本好好的发型揉成了鸟窝。
    没及时躲开,她干脆让他揉个够,而后不理会他那一脸得瑟,平静如水的坐到铜镜前重新把发盘起,哪怕他抽风的连揉乱几次,都不温不火不恼的慢条斯理重新盘起。
    如此一来二去自是耗去了不少时间,只是拳头总打在棉花上就是轩辕彻也觉得没趣,几次之后也就不再继续了,一家四口这才正式往暖阁去。
    本来大过年,亲戚一场串串门相互热闹一下也是常事,只是此时正逢皇帝大丧举国哀悼期间,热闹了指不定惹来什么是非诟病,因而秦四夫人和秦俊贤夫妇这一趟来得很低调,朴素的行头朴素的礼,简单两辆马车几个随行而已。
    秦俊贤近来气色虽算不上多好,却是明眼人一看都能看出的已经在越来越好了,自然精神也好了许多,看起来都要比以前俊朗许多,功劳自是轩辕彻的,秦四将军夫人也知道,也就抵消了对秦兴被变相看管的不悦,自然对轩辕彻夫妇便愈发好感起来。
    此时见轩辕彻邀了秦俊贤去别地儿说事,便笑着逗弄披着白黄两色虎皮的两小宝与苏静卉打趣道:“他们男人去说他们的正经大事,我们女人就围着这几个宝贝疙瘩闲唠我们的张家长李家短。”
    这些时日的仔细调养,秦俊贤的身体明显好转许多,刘慧芳的笑容也跟着比起以前来得明媚开朗,听闻不禁笑嗔起自己的婆婆来:“平郡王妃素来斯文,哪似我们这么爱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人家。”
    虽然刘慧芳这么几年来只生了个女儿,但秦四将军夫人爱屋及乌总是偏爱秦俊贤多一些,也就连带着对这个媳妇都多几分亲近,听后也不恼,还乐呵呵的反嗔道:“这胳膊肘拐得也忒不给脸面了,我好歹也是你婆婆呀。”
    刘慧芳笑道:“我的好婆婆哟,这可真真是冤枉儿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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