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时代》第三百二十二章正义不是那身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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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雨馨正在化妆室描眉,等会就有一场演出让她挑大梁,她画的很细致很认真,这个时候忽然“嘭……嘭”响起了敲门声,这个敲门声都显得有气无力,间隔时间很长,赵雨馨没来由的心一慌,眉笔稍稍用力点重了一些,她皱了皱眉头站起来道:“来了来了,别催我”
    赵雨馨站起身打开门来,却是周瑾瑜脸色苍白的站在门外,胸口的衣襟已经红了一片,滴滴答答的还在向下滴落着鲜血,赵雨馨顿时惊得掩住口,眼圈红润起来,周瑾瑜全凭依在门栏上的力量支撑着身体,失血过多的头脑已经昏沉不清,朦胧中看着眼前人很熟悉,只是淡淡道:“将我扶进去……准备手术……”
    “啊?什……什么手术?”赵雨馨先是将周瑾瑜扶回房间让他躺倒在床上,然后轻轻解开他胸口的外衣,一股鲜血涌了出来,赵雨馨脸孔顿时吓得煞白,周瑾瑜用手捂住冷静道:“把急救箱拿来,先用酒精棉球堵住伤口……我后腰处有一把匕首,你取下来用酒精消毒,将胸膛里的子弹挖出来……”
    周瑾瑜说的很安静,好似并非在他身上做的手术,可是赵雨馨岂能与他一样?颤巍巍着手都不敢去听那血腥的字眼,将箱子、柜子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急救箱,里面只有简单的急救药品、用具,还不等她找到酒精瓶子,忽然门又被敲响了,舞台演出的工作人员在外面喊道:“赵小姐,准备好了吗?”
    赵雨馨这才记起自己还有演出任务,只是这个时候她如何能够离开周瑾瑜,偏偏周瑾瑜的身份绝对不允许去医院,她咬了咬牙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着装,这才打开门的一丝缝隙露出半张脸来道:“我……我有点不舒服,演出推迟一下”她颤抖着声音说话,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被周瑾瑜吓住了,连咬字都有些不清楚了**
    工作人员看她的确脸色惨白,额头还渗出汗水来,忙道:“很严重吗?要不要先去医院?”
    “不……不用了这是老毛病了,一定是昨晚吹风着凉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好,安排别的剧目,这次只能跟观众说抱歉了”赵雨馨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下心神道
    工作人员连忙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身体重要,病来如山倒,无论如何别把身子弄垮了,这事我去跟院长商量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如果等会精神好一些,就出来跟观众见个面,毕竟都是冲着你,来给你捧场的”
    赵雨馨点点头关上了门,深深喘了口气,有了这么一阵子缓冲,她的情绪也镇定下来,按照周瑾瑜的吩咐开始准备,周瑾瑜看着忙碌的赵雨馨不由弯起了嘴角,赵雨馨手中拿着酒精棉球擦拭着周瑾瑜的匕首,无意中瞧了他一眼,很是困惑道:“你在笑什么?”
    周瑾瑜答道:“在笑你演的真像那么回事,似乎天生就是为了骗人一样……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也是这般演戏,我一下子……咳咳一下子就被你的假面具所蒙骗了,可笑我还为了故意气你,找来那么多酒女演戏……人生其实真的很神奇,每一天都感觉是在扮演不同的角色”
    “你别说话了一咳嗽,胸口的血又涌出来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会一直听你的话,你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不仅是我一直在等你,姐姐也离不开你,玲姐是以你为荣,你是我们的英雄,是不可以在这里倒下的……”赵雨馨忍住泪水,手持着寒光闪烁的匕首一直不敢往下落
    周瑾瑜皱了皱眉头道:“还记得你为我挨了一颗子弹的事情吗?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样一刀下去救了你……这一次轮到你了,不是有句话么?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也许正是因为我负了你,才要挨你这一刀的,别犹豫”
    赵雨馨狠狠的一咬牙,匕首轻轻向下刺去,已经开始干涸的伤口顿时被刺破溢出血来,周瑾瑜疼得冷汗直冒,却偏偏不能喊出一声来,只有一偏头咬住枕头,用力过度使得颈项都开始抽*搐,房间里的灯早已被全部打开,可是赵雨馨的视线依旧不是很好,用匕首在伤口里挑了好几下,连带一块血肉将那颗子弹挑了出来,隐约听到“叮当”落地声,周瑾瑜和赵雨馨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上……药……包……扎”周瑾瑜虚弱的道,一连串的事故已经耗尽了他的心力,可是为了身体着想,他还是强撑一口气给了赵雨馨最后的提示,随即整个人的意识都落入了黑暗中……
    “嘭嘭嘭”老岳敲了数次门都没见林玲转过头,只是怔怔的望着窗外出神,不由开口提醒道:“林队”
    林玲身体一颤,转过头来看清了老岳才道:“是你啊?有事吗?”
    老岳脸色尴尬道:“不是你喊我过来说要商量关于慈善基金案结案的事情吗?这是昨天连夜赶出来的报告,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就可以上交了”他递过手中的文件袋,困惑的看了一眼林玲
    林玲的脸色很憔悴,从昨天起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她有些神不守舍的翻着报告,没一会儿又开始发呆,老岳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她才醒过神来,将报告往桌角一扔道:“不看了,你直接跟我说说”
    “这次真的很走运,搜集的证据矛头都直指潘德瑞,我们所欠缺的就是潘德瑞的口供,而在潘德瑞的房间里搜出的资金比什么口供都有信服力,所以报告中明确指出,潘德瑞以贪污罪处以枪决,因本人已经意外死亡……”老岳将报告的内容详细说道
    林玲一边揉着额角一边点头,好一会儿听完报告才问道:“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老岳抬头问道:“林队指的是什么?”
    林玲睁开眼带着一丝愤怒道:“当然是莫怀故意杀人以及劫持我,并用我的枪射杀狐狸精的事情”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报复莫怀,以及对那个狐狸面具男人的担忧,虽然他时而猥琐时而可恨,可回想起来,自己这一段时间却是被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如果以后真的无法再见到他,那会是多么的失落
    老岳低垂着眼眉叹了口气道:“这……我真的无能为力了,老实说,队长能够在限期内破解此案,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但是最后为了逮捕狐狸精,将枪口对准了民众,给警务部门造成了非常坏的影响,虽然我在报告中衡量了一下,将狐狸精描绘成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可以减轻队长的责任,但也只能功过相抵,队长是一个非常好的警察,一定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一下,如果推翻了这个报告,将狐狸精描写成正面形象,不但会个你造成难以想象的压力,还会给警务部门带来强烈的负面影响,固然……这样可以勉强给莫怀治罪,但因为没有尸体,也没有原告,判不了他的杀人罪,法律是一个讲求证据的游戏,队长,你不是第一天当警察,意气用事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林玲拍案而起道:“那就这么放过他吗?至少他在那么多人眼前用枪指着我,挟持警务人员这一点应该可以判罪了”
    老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叹了口气道:“队长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早早的回去休息了,所以队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没来得及向你报告,实际上今天凌晨时分,一名姓金的律师保释了莫怀,他出示了一张精神病的证明,说是犯罪嫌疑人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正处于康复期,根据相关的法律,我们最多只能判他监禁两年,但起码要缓刑一年,那个金律师看来也不是吃素的,应该有不少的人脉关系,即使队长你作为原告将莫怀告上法院,莫怀也只是赔偿你的精神损失了事,还不如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知道这件事捅出去,绝对是给警队丢人,就算我们都同意,上面也不会允许队长这么做的”
    林玲的一张脸忽红忽白,颓然的坐了下来,眼睛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她并不是第一次思索人生的抉择,可是这一次却是唯一的一次有了对警察的厌恶,良久无语,老岳忽然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道:“队长,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与你说些私话,作为你的前辈这次我真的要教训你一番了,并不是出于什么坏心思,只是单纯的不想葬送一名好警察的前途罢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纠结狐狸精这个人?到底是他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或者说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懂我的意思,我指的是法律条文之外的东西”
    林玲摇了摇头,老岳又问道:“当你下命全体出动就是为了抓这么一个与案情无关的男人时,我就表达了反对意见,可是你极力将狐狸精会妨碍案情的发展扯到了一起,我不是小蒋那些年轻人,我看得出来,狐狸精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否则,案子不可能这么快就破掉,在我们一头莫展的时候,提供最关键一环的人,恐怕也是他?或许是妒忌?也或许是他的存在真的妨碍了警队的尊严,或者是林队长的心……乱了?”
    林玲紧张的一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岳,老岳那张已经布满皱纹的脸此刻看起来充满了神秘,老岳苦笑着摇头道:“不论是多么冷静睿智的女人,只要牵扯到情爱,都会变成傻瓜,即使是英明神武的林队也是如此,林队,无需否认了,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个男人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如果还想继续当警察就放弃,放弃这个男人,他真的不适合你,他跟你的立场是不一致的”
    “你……你简直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感觉?我……我只是单纯的想逮捕罪犯而已”林玲极力辩解道,这个时候她拼命的去想周瑾瑜的形象,但无论怎么去记忆,似乎都开始朦胧起来,林玲忽然发现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过周瑾瑜了,甚至近期连电话也没有一个,可怕的是,半夜做梦惊醒时,隐约觉得躺在身旁的却是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老岳眼神凌厉道:“那林队如何解释被挟持的事情?如何解释当时阻止大家搜捕?如何解释你现在的样子?如果真的是铁血无情的林队,怎么会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为什么不手机血液去化验比对DNA?为什么不沿着血迹去找寻犯罪嫌疑人?还是说你在害怕你已经开始害怕他遭遇不幸了对”
    林玲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昏沉着,老岳的话如同暮鼓晨钟即使她如何反驳也是无力的,半晌,林玲才答道:“不错,以我的身手莫怀没可能挟持我,别提将我推下走廊,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出现,会不会真想他暗示的那样,不顾一切的来救我,我期待,但是多的是恐惧,他真的出现了,戴着令我不解的光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出现,明明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明明已经赢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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