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之娘子跟我走》第一百二十一章绝望红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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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的女子。
    一时之间,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诡秘的尴尬之中。看热闹的上官青玄,见红衣和妄月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更为强烈的恶趣味,开始指挥大脑。
    “怎么,妄月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上官青玄一手掏出另一块雪白色的丝帕,擦着修长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说出来的话,锥心刺骨。红衣从来都知道上官青玄是残忍的,无疑官青玄的每一次残忍,都没有这一刻的彻底。
    妄月深吸一口凉气,“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妄月虽然垂涎于红衣的美色许久,但是毕竟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他知道上官青玄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成效。只可惜的是,妄月和红衣一样,都不是那么轻易地就束手就擒的人。
    “还是,红衣对于本尊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上官青玄侧身,将红衣脸上还没有退干净的红潮看得真真切切。哼,这样一个尤物,倒是便宜了妄月了。
    红衣身子直挺,“属下自然是不敢。不过今日非同寻常,若是主上高兴,他日赋闲之时,红衣不介意与妄月大人为主上表演一番。”红衣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卑不亢。可是在场的上官青玄和妄月都是清楚的,她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让自己这样平静说出口来。
    妄月深知此刻要是自己再为红衣的话语投上赞同票,只会是彻底地惹怒了上官青玄,索性就偷偷地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膝盖,继续保持沉默下去。
    上官青玄的食指在长椅上来来回回摩擦着,有这样一双漂亮的手的男子,却是把人送往地狱的恶魔。上官青玄自己也觉得确实是心急了一些,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他越是不能够容忍,会有丝毫的差错发生。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上官青玄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已经是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好不容易等来的这一天,也曾为此忍受羞辱和质疑,所以就算是这时候他猜错了红衣和妄月的意思,也要斩立决,将苗头掐灭。
    那些慢条斯理下来的动作,看在红衣和妄月的眼里都是触目惊心的。谁都知道,跟在上官青玄的身边,即便是多年,也不会有多好的下场。自身的利益和荣耀,对于上官青玄来说,永远都是被排在第一位的,还哪里去管旁人的死活啊。
    “这么说,二位还是在为本尊着想?”上官青玄的语速更慢了下来,几乎是一字一顿。
    红衣和妄月都不免,被这句话激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于是,那些埋藏在皮肤之下的惶恐和担忧,也就都开始慌不择路了起来。这个时候的上官青玄,就像是一只随时要扑起来撕碎相中的猎物的狮子一般。但凡是有靠近者,都会被之拍打到血肉模糊一片。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属下惶恐,属下不敢。”
    红衣和妄月齐声跪地。不过,妄月是一直都没有起来是真的。
    上官青玄抖抖衣衫,优雅地起身,“惶恐是真的,不过,不敢却是假的吧。”
    跪在地上的红衣,微微地抬了一下眼,上官青玄那一大片的墨蓝色的长袍在眼前闪耀,上官青玄,这是谦谦君子才配得上的颜色,真是糟蹋在你身上了;事隔经年。“主上既然想看,红衣遵命便就是了。”
    上官青玄好笑的看着红衣,他倒是要看看,这两个人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而妄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震惊表情,倒也是平静的很。
    只见红衣缓缓的起身,步子轻摇,向着妄月走过去。妄月所跪着的地方,距离夜祁冥的药桶很近,红衣每走一步都犹如刀割一般。那个方向,明明是她喜欢的夜祁冥所在,可是偏偏,她要走向的那个人,却不是他。红衣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儿更要残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的苟延残喘,终于,是要在这个她喜欢的人面前一一呈现了吗?她上一世一定是做多了孽事吧,不然的话,这一生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解释可言。
    妄月虽然明白上官青玄的心思,但是对于这种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随着红衣往他这边走过来,妄月也起身望着红衣。
    红衣在距离妄月一尺之处停下脚步,绝望由心溢出,若不是还想着要将夜祁冥救出,她真希望就这样死去也是好的。
    “妄月大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让女孩子主动吧?”红衣嫣然一笑,勾了妄月的心魄。男子多是食色动物,要寻找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其实并不是一件易事。而红衣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妄月会将她推开。看着妄月那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红衣恨不得作呕。
    妄月还不忘看了上官青玄一眼,见上官青玄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一个跨步上前,就把红衣抱了一个满怀。两只手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在红衣的身上肆意揉捏着,嘴巴还不忘往红衣的脸上凑去。有这样绝世的女子被拥在怀里,上下其手,妄月早就将更为重要的事情,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为什么不这样就死了呢?红衣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可是,就算是生出了这样的心思,哪里会是那么容易的就了结了这性命呢。可是活着,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呢?以往经历过的种种,在红衣的眼前一一浮现。而她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就在妄月的一只手,正要顺着红衣衣裙的领口伸进去的时候,被上官青玄出声阻止了。妄月的*已经是上来了,虽然没有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憋屈着毕竟是难受的。妄月欲求不满的目光,探向身后的上官青玄。
    虽说上官青玄阻止了妄月的下一步动作,但是对此,红衣可谓是喜忧各参一半,因为红衣不知道变态如上官青玄,是真的放过她,还是又想出了别的手段来。红衣知道,此刻自己要是就此推开身上的妄月,结果会更为惨烈。索性,便保持着被拥的状态,等待上官青玄的下一句话。那句,可以一下子换来天堂和地狱的话。
    “今日还是莫要错过正事。”话一落地,上官青玄便是甩袖重新坐了回去。虽说他是担心红衣和妄月两个人私下达成某种共识,但是,现在红衣对他来说利用价值还很大,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期。若是红衣因此而对他产生了怨恨,而导致接下来的事情卖力不上,对他来说确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上官青玄不得不承认,他最近确实是猜疑心重了很多。甚至是,还错杀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虽然上官青玄也并不为此感到可惜和遗憾。
    红衣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下来,而妄月则是尴尬的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摆放。尤其是,那些未来得及卸出的浴火,在妄月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妄月甚至是都想要吼上一句,这种事情中途被打断,是很伤身体的!但是碍于身份的悬殊,也只能是忍气吞声。
    红衣自动退后两步,将自己退离开妄月的周身。那些令她恶心的气息,还围绕在她的前前后后。红衣对妄月谈不上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她唯一恨着的——便就是上官青玄了。下意识地,红衣看向夜祁冥,依旧是那数日不变的表情。可是红衣仍然觉得难堪,在他面前。就算是迫不得已。
    妄月垂下头来,看着已经落空的怀抱,怅然所失。这样的好事,果然是轮不到他身上的。遂转身,去察看夜祁冥此时的状况。妄月的手指还没有来得及碰上夜祁冥的脉搏,就见夜祁冥被拜访在桶沿的那只手的中指动了动,虽然动作细微,但是妄月还是瞧得很清楚的。
    “启禀主上,蛊人的身体机能已经在逐渐恢复,接下来还要做法,还请主上与红衣护主移驾。”妄月回身再次跪倒,心中哀怨不已,今天这膝盖算是受罪了。
    上官青玄身子微微地前倾了一下,难得的是周身散发的不再是阴郁的气息,露出欣喜的表情来;爷太凶残,男色满园开。红衣也是看到了夜祁冥那动起的中指,激动的叫嚣声,在红衣的心脏里面爆炸开来。红衣忍下那身体的颤抖,想要去看又怕被上官青玄注意到什么异常。这种煎熬,让红衣多是难受。这难受不仅仅是在心底,还于红衣的血液里面奔腾。
    等了这么久,终于是要醒过来了。红衣有多欢喜,就有多担心。夜祁冥醒来,这意味着什么,她比妄月还是要清楚。这两日也得了夜剡冥在智曜国的卧底所传来的消息,将那些她以前看得并不清晰的事情,也了解得更为彻透了起来。甚至是,红衣还借机打听了几件,夜祁冥以往的小事情。
    当麒麟告诉红衣,夜祁冥对桃子尤其是情有独钟的时候,红衣更是双眼迸光。她吃过太多种类的水果,可是没有任何的一种,要比桃子让她觉得更为鲜美了。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偶尔在深夜,也会拿上一坛桃花酿,想象着屋子里面有两三个好友,以酒会友,无需再多言。红衣喝几口都是会苦笑一番,这些年以来,连一个会陪她喝酒并且大醉一场的朋友,她都是没有遇见过。因此,红衣从是从来没有过大醉一场的机会。每每想起来,红衣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不幸,还是幸运。
    那些由旁人口中所提及了的,有关于夜祁冥的小事,听进红衣的耳中,满满的都是甜蜜。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个男子,一年一年走过来,他喜欢吃什么样的饭菜、爱穿什么样款式的衣裳、想要有一个什么样的伴侣终此一生……
    可是,所有的种种,包括夜祁冥小时候闯过的那些小祸,红衣都遗憾,为什么不是她陪在身旁的。那一年,为什么问她要不要跟着一起走的那个人,不是夜祁冥,而是上官青玄。倘若是他问了,那么她一定是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走的呀。然而,他只是给了她几锭银子,然后告诉她要快点回家。要是他再多问几句,她的命运,多半是不会如此了。
    究竟是有多遗憾啊,在那么早的时候就遇上了他,却硬生生的是隔了这么多年之后,非要物是人非了才得以相见。与重逢相比更为难过的是,多了太多的磨难。
    他,就算是彻底地醒过来,也肯定是不记得她了吧。毕竟,那个时候他光彩夺目,而她灰头土脸到难为情。蓬头垢面,满身泥泞,就连唯一值得赞颂的容貌,还是被污泥给遮掩住。那样的她,他哪里会是记得住的啊。
    多舛的命途,在她即将要熬不住的时候,终于是有了逆转。
    红衣想着,若是后来她和夜祁冥两个人,都有幸可以活下来。那么,只要是他说上一句,她便就随着他走,天涯海角。就算是,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娶妻生子。至少,可以陪伴在他的身边。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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