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之娘子跟我走》第一百一十三章巧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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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朝中的某位大将。但是夙沙舞一直死活不从,也正是为此说了几句狠话,才被夙沙焕关了门禁。
    “舞儿现在还没有许配人家吗?”怜卿问道。前段时间多听了几句,说是夙沙舞
    夙沙宁口中的那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紫玉给抢了先,“人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提亲的人家无数吧。”紫玉在往夙沙宁的伤口撒盐这件事情上,向来是亲力亲为,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又是一阵不爽在夙沙宁的心中翻涌,语气那就一个酸啊,“倒是有几家,舞儿一直看不上。”虽然夙沙舞对她的威胁并不大,但是谁能够保证,夙沙舞不会喜欢上夜剡冥呢。以防万一这种事情,夙沙宁向来都是做得极其小心的。
    “不急,舞儿还小。”古代十分注重长幼有序,夙沙舞的两个姐姐外加一个兄长,都是未曾婚配,排在最末的夙沙舞自然也是不着急的。
    拆台王紫玉继续,“宁小姐,摄政王这几日来国师府的时候,怎么也没瞧着你的身影?”
    夙沙宁恨不得将紫玉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给挠烂,她这几日也就去了国师府两趟,而且还是刻意避开夜剡冥的行程的;妃得绝宠,冷魅逆天。紫玉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若不是因为她现在算计着怜卿,哪里需要如此避开并且好几日都见不到夜剡冥。
    怜卿拉了拉身边紫玉的衣角,示意紫玉不要继续激怒夙沙宁了,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夙沙宁还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恶狼呢。
    “我怎么听说,紫玉姑娘的以前,不怎么光彩呢?”夙沙宁随意地拨弄着手中的汤匙,说起话来更是阴狠有力。殊不知,自己被紫玉这么一激,便是暴露了自己调查怜卿他们的行迹了。
    紫玉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宁小姐倒是说说,紫玉的以前是怎么不光彩的?”
    夙沙宁一怔,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给别人挖坑自己往下跳了。尔后便是趁着怜卿低头的瞬间,忿恨地瞪了紫玉一眼,“前两天出来喝茶,倒是听了那么几耳。”
    紫玉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了,依旧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夙沙宁,“宁小姐这么一说,紫玉更是好奇了呢,紫玉初来皇都,认识的人十个指头都数的过来,难得像今天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宁小姐倒是说说,是谁将紫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捯饬初来的呢?”紫玉对着夙沙宁眨眨眼睛。
    夙沙宁虽然身为女子,但是也被紫玉这妩媚给勾住了心魄,痴迷了一下才是缓过神来儿来,夙沙宁暗骂道,果真是个狐媚子,连女人都不放过,“当时人员众多、声音嘈杂,倒也记不得是谁了。”
    怜卿安静地坐在一侧,并不打算说话,她早就知道夙沙宁有调查过他们,今日听到夙沙宁亲口说露了嘴,她倒是看看,在玉姐姐的逼问下,夙沙宁会做出何种回答。虽然这身与夙沙宁是同根,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就会对其轻饶。怜卿眯着双眼看着夙沙宁,她不亏欠于夙沙宁一分一毫,夙沙宁若是伤害她及其身边的人,她也绝对是不会放过夙沙宁的。
    “那紫玉倒是想要再问上一句了,宁小姐是怎么听出,对方讲的人是紫玉呢?”紫玉的手指,状似无意的在桌面上敲了几下,问出口来的话却是十分的有力量的,让人不容置疑。
    夙沙宁手下一个不稳,汤匙再次滑了一下,声音不大,却是在安静的现在格外刺耳,“紫玉姑娘,这话是为何意?”虽然夙沙宁究竟心理战、口舌战,但是在面对紫玉这样的紧紧逼问下,却还是难免乱了分寸。抓着汤匙得到那只手,手心已经是沁满汗珠儿了。
    紫玉巧笑,“紫玉是为何意,宁小姐心里面可是明镜一般吧。”
    夙沙宁的脸色异常难看,“妹妹,你身边这个丫鬟,是不是太不识抬举了一点?我作为你的姐姐,怎么也算是半个主子吧。”夙沙宁自抬身价。
    怜卿轻描淡写,“她不是我的丫鬟。”夙沙宁那些尊卑贵贱的道道,在她这里根本就不管用。况且,对怜卿而言,紫玉不仅仅是照顾她起居饮食的姐姐,更是胜似血缘的亲人。若是夙沙宁想要这样的方式来离间自己和紫玉的关系,那么夙沙宁算是用错方式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了。
    夙沙宁的脸色又差了几分,怜卿舍血缘之亲而近紫玉,这是明摆着让她难堪啊。
    紫玉在怜卿的发顶上轻轻地拍了拍,双眼中尽是宠溺,“卿卿真乖。”
    怜卿偏头,躲开紫玉对自己发顶的进一步蹂躏,余光扫过面色难堪的夙沙宁,声色未动,“姐姐,怜卿的娘亲,是因何去世?”
    夙沙宁愣了一下,“当年妹妹失踪,大娘伤心欲绝,紧随着就是大病了一场,爹爹请了许多大夫,但是大娘无心眷恋尘世,没多久,就去世了。”
    明知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怜卿坦然接受,她如今也不过是给夙沙宁提一个醒,娘亲的死因她会调查。怜卿相信,按个梦里对着自己的哭的妇人,定是她的娘亲。关于娘亲的死因,她一定会调查个清清楚楚,这是她所记得的,幼年时候唯一对这具身体好的人。如今她继承了这具身体,自然也会帮助将过去的恩恩怨怨算个明白的。
    “妹妹莫要难过,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话有更长的路要走。”夙沙宁安慰怜卿。这怕是这些日子以来,夙沙宁对怜卿说得最真心的一句话了;独宠,倾心莲。同样的话,她每日也不知道要讲给自己来听多少遍,才足以缓解心中的恐慌和畏惧。
    怜卿确实是难过的,这难过不仅有这身体的,还有她的。一个女子,被困在那样的牢笼里面,丈夫不宠,妾侍相逼,就连唯一可以依靠的女儿也弃之而去了。这是多么傻的女人,每日苦苦等着女儿归来,却又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回来绝望的消息。这样的日子,活着的希望已经几近没有了,那么不如就死去吧。
    紫玉慢慢地收拢五指,将怜卿的小手轻轻地攥起来,以此来给怜卿安慰和力量。
    “姐姐的娘亲呢?”怜卿接着问道。
    夙沙宁浑身一颤,她的娘亲是受不了折磨而死,她的娘亲是受了大夫人陈氏的陷害,她的娘亲——是死在她的面前。对于夙沙宁来说,这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树倒猢狲散,姐姐认为,陈氏还能护你多久呢?”怜卿突然想改变策略了,一个对于自己的娘亲还存在感情的人,足以证明良心还没有完全被吞噬。所以,怜卿如今想要借夙沙宁,以反间大夫人陈氏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怜卿想要给夙沙宁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
    夙沙宁看着怜卿的目光里面多了惊恐,怜卿既然敢这样问她,肯定是掌握了她们所有的罪行,“你,并没有失忆?”
    怜卿摇头,“我确实失忆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知道自己是谁。”
    夙沙宁先是一愣,随即苦笑出声,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能够和司懿轩、夜剡冥这样的人相处在一起的怜卿,想要将当年的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何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夙沙宁甚至是有几分庆幸,她虽然做了大夫人陈氏的不少次背后推手,但是好在都没有对怜卿造成真正的伤害。“所以,我这几日的表现,看在你的眼里,其实都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的行径。”
    听夙沙宁这样一说,紫玉对其反感程度倒是下降了几分。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百般威胁,反而是有自知之明的认清自己的现状。
    “只是想要看清你们想做什么而已。”怜卿并不否认夙沙宁的说法。
    夙沙宁淡淡一笑,脸色总算也缓和了几分,“所以,你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如果我说,想要和你合作呢?”夙沙宁是聪明人,况且在丞相府这么多年,有些查不到的角落,或许可以通过夙沙宁的口中得知。
    “和我?”夙沙宁明显怀疑道。
    怜卿点头,手指碰上茶杯,水已经是凉了。
    夙沙宁似是在考虑着怜卿这句话的真实度有多少,说起来,如果能够和怜卿合作,那么她势必就可以摆脱掉丞相府,并且在大夫人陈氏面前翻身。可是夙沙宁也清楚,若是自己和怜卿合作了,那么就是完全丧失了与夜剡冥在一起的可能性。前后两者夙沙宁做着比较,都是她想要的,自然都舍不得就此放弃。
    “只有自己变强大,方可抗拒一切。”怜卿知道夙沙宁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在她的观念里面,爱情固然重要,却是远远比不上权势所带给她的成就感。依靠任何人,都比不上自己有能力。因为,最不会背叛自己的人,莫过于自己了。
    夙沙宁不是不心动,却也有几分的犹豫,“你,能够带给我什么?”
    “我想,这一点儿姐姐其实是很清楚的。”她能够带给夙沙宁的,绝对是要比夙沙宁在大夫人陈氏那儿得多。最重要的是,怜卿可以帮助夙沙宁洗清其所有的罪恶。让夙沙宁摆脱所有,成为一个好女子。怜卿向来认为,这才是夙沙宁的最好归宿。清清白白,这一生再也没有阴谋和诡计,与一男子携手共尽白头,就算不是自己所深爱的,却也相敬如宾到温暖。
    “简单到白头,还是一生勾心斗角,姐姐觉得这两种生活,哪一种才是好?”怜卿改变主意,并不想要再给夙沙宁提供野心膨胀的机会了。平淡的生活,未尝不好。
    夙沙宁一震,她又是如何听不出来怜卿这话里面的意思呢。噩梦做了这么多年,怎么不想有一个干净的后来。可是心口,还是有些*蠢蠢在动。她舍不得权势地位,她舍不得荣华富贵,她更舍不得那么可以同时兼得这一切的男子。那种粗茶淡饭、耕田织布的日子,夙沙宁不想过。她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男子,定然是天之骄子才好,怎么可以,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又怎么可以,她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念想,为了付出了诸多代价,就此作罢呢?
    看出夙沙宁的挣扎和犹豫,怜卿并不打算将其逼迫的太紧,“姐姐应该知道,就算是你不答应与怜卿的合作,怜卿也是有办法将一切调查清楚的;蝶恋生语。”怜卿说这句话并不是要威胁夙沙宁的意思,而是在自信的陈述一个事实。
    夙沙宁对于怜卿所说的这句话,深信不悔。她如今进了一个瓶颈,虽然懂得个中厉害,却又是舍不得想要的什么都得不到。“待我再考虑一下吧。”夙沙宁悠悠的道出这句话来。一下子就做出取舍,对于夙沙宁来说确实是有很大的困难。
    “好,”怜卿同意,“妹妹在国师府,随时恭迎姐姐的大驾。”
    夙沙宁颔首,本来今日是想要将怜卿拉下马的,谁曾想,结果却是如此这般。若是大夫人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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