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贪虎视之娘子跟我走》第八十六章崩塌的心结(必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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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倔强,她也不想一直戴着的。两世为人,她做不来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虽也是心有戚戚然地渴望一个肩膀、一顿可口的饭菜,以及一个小窝儿。
    然而,这个时候的她,有什么理由选择不坚强、不勇敢啊。
    没错,她,别无他法可择。
    怜卿按着因喂司懿轩血而隔开的小伤口,默不作声。虽说她的血解百毒,但是对于司懿轩体内的毒素来说只能是起到压制的作用,以减少他的痛苦。怜卿暂且想不通,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而司懿轩体内那一味她至今参不透的毒素究竟又是什么。
    出了房门之后的沣离,也是在门口的位置站了许久,方才是飞身而去。他多年以来所坚持的信仰,也在那一刻,得到了升华,以及质的飞跃。这,当然是怜卿所不得而知的事情。
    直到很多年之后,沣离也遇上一个女子,爱之深护之切。那个时候的沣离才是真正明白,原来这世间,爱着还有另一种形式。那便是——细水长流,波澜无痕。没有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却另一种意义上的刻骨铭心。妻子温柔怜人,儿女乖巧懂事。
    那个时候的沣离庆幸,他眼见过他人爱着时候的情境,才使得他的日后的感情道路上一帆风顺,更懂得如何珍惜。那个时候的沣离明白,此前他所有遇见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原来真的不都是枉然的。
    只是那个时候的沣离依旧是不知道的,像司懿轩,像怜卿,像夜剡冥,像白斩月,像很多很多的人,其实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去参与所谓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如若可以,他们也宁愿选择细水长流地过尽这一生。无怨,无悔。
    紫玉进房间换灯盏的时候,怜卿还是维持着沣离离开之时的姿势未变。
    不忍打扰怜卿的紫玉,轻手轻脚地走到怜卿的跟前为其加了一件衣服。
    怜卿回头报以微笑,那微笑里面却是包含苦涩和疲惫。
    “我在这儿守着,卿卿你回去休息吧。”紫玉不忍心看到怜卿憔悴的面容。
    怜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碍事。
    紫玉目光一转,恰是落在怜卿的指间,索性理智还在她的惊呼没有出口,却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怜卿的手腕,“卿卿,你的手指,这是怎么回事儿?”
    怜卿笑笑,她身边的人还真是喜欢“大惊小怪”呢,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她的身子是不好,但也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啊。这要是放在现代,连创可贴都不值得贴。然而这样毫不虚伪不做作的关怀,让怜卿心里面暖融融的。“不碍事的玉姐姐。”
    话虽这样说着,紫玉还是连忙出屋去拿剪刀纱布准备给怜卿包扎。
    府邸之内,一切都是安静而祥和地有序进行着。就好像是,此前的歇斯底里,不过是虚幻一场罢了。只有身临其中的人才知道,表面上的无恙,比之暗地里的汹涌更为可怕。
    这一天,白斩月归来,首先进了司懿轩的房间探了司懿轩的伤情,然后才是见了怜卿。两人相顾无言,却是并无任何的生疏之意。
    同是这一天,夜剡冥和白斩月单独谈了很久的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讲了什么、两人之间又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直到后来的很多年之后,他们依旧是没有松口讲出那一日的谈话内容。即便是怜卿搜肠刮肚用尽一切招数,仍然是无从得知。由此可见,男人的嘴巴还是很牢靠的。
    怜卿只知道,在次日拂晓刚及,夜剡冥敲开怜卿的房门,给以她一个拥抱,说他暂时有事不能守护在身旁;皇叔美如玉。
    从司懿轩受伤怜卿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联想起来之前在昌隆山庄发现的反叛迹象,怜卿也知事态严重。如今,作为望月国的两大脊梁,司懿轩生死不卜,身为摄政王战神的夜剡冥自是挑了重担。
    怜卿抬头,“万事小心。”她说这四个字的时候,语速很慢,却是字字如珠,重重的打落在了夜剡冥的心上,发出沉闷却温暖的响声来。虽是短短的四个字,却是凝注了说话人的深重的情感。
    夜剡冥微烫的指尖儿触在怜卿的脸颊上,就连他冷峻的脸部轮廓都是温和了许多。沉默了片刻之后,夜剡冥才是开口说道:“卿儿,轩,就拜托你了。”语气凝重庄严,还掺杂着某种他拼命压抑的情愫。
    这是身为望月国的摄政王及大将军,对于一个医者的拜托,拜托这个医者用尽一切良药,救治望月国不可缺失的国师大人。这更是一个男子,对于一个医者的拜托,拜托这个医者想尽一切办法,救治他尚且还在危险之中的兄弟。
    怜卿又是何尝不知道夜剡冥的深意呢,她重重的点头,垂眸掩去眼底的湿润。不管是哪一种,怜卿都是无从拒绝的。更何况,那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还是她在乎的人呢。她不说承诺,但却一定会将其医好。
    夜剡冥抬起的右手顿在半空,良久才是伴着一声悠长的叹息抵在怜卿的发顶,动作轻柔珍视,“乖乖的。”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夜剡冥又随后加上了一句,“好好的。”
    无非是你要平安无事的,等着我回来找你的含义。怜卿听上去,却是深感心酸。至于夜剡冥所说的前者,她自会保证做到。而后者,她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因为怜卿也不确定,那一只肮脏的隐蔽在暗中的黑手,是不是也会在不久之后伸向她。
    她唯一能提前预知的,就是做好万全的防范之策,就算是不小心真的等来了那一只幕后的黑手,也绝不会让其占了便宜去,也绝不会成为司懿轩、夜剡冥和白斩月的负担,更绝不会落入那人的手中成为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软肋。
    隐忍再也无法矜持下去,夜剡冥的轻吻落在了怜卿的发顶上。
    怜卿僵硬着身子不敢动,秉着的气息更是不敢大喘。她的双眸依旧是垂着的,夜剡冥那黑色镶有金边儿的袍子,在她的眼中格外风姿奇秀。黑色,高贵而有威严,穿在夜剡冥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的。但是就是如此的黑色,却是丝毫不影响夜剡冥在怜卿面前的的柔声柔气。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怜卿与自己深情对视,夜剡冥心知这是怜卿体内的害羞因子又开始发作了,也不勉强她。放开身子,便是转身向外走。此刻的夜剡冥并不想施展轻功,一想到接下里会有很多个日日夜夜不能见到自己心心爱爱的女子,夜剡冥只希望让自己的身影停留在怜卿的视线里面,久一点儿,再久一些。因此,夜剡冥的步伐稳重,却不匆忙。
    怜卿抬起头来,看到的正是夜剡冥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梁,就连那剑一般斜斜飞入鬓角落霞的几缕乌发中的英眉,也是隐约可见的。原谅她的小鸵鸟心态,只是现在,她实在是分不出心来顾忌儿女情长。
    站在庭院前怜卿一直看着夜剡冥的身影消失,不知为何,她蓦然想起力克—胡哲在《人生不设限》之中,曾经有过这样的一段描写,他说:
    “紧紧抓住旧伤痛不放,你就只是给那些伤害你的人力量,让他们控制你。可是当你原谅他们,你就切断了跟这些人的联结,他们就再也不能打击你。千万不要以为宽恕他们是放他们一马,你这样做不为别的,是为了你自己。”
    她得愿来到这时空,又遇到如此真心待自己的人,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抓着过去的那些旧的伤痛不放手呢。那好,就此割断与那些人所有的连结,从这一刻开始,她是夙沙怜卿,只是夙沙怜卿。她决定,放过自己。前世的种种,从这一刻开始,再也和她没有丝毫的纠葛。
    怜卿心暖,有些路要是太难走太无迹可寻,那就慢慢走。她愿意此前受尽辛苦和磨砺,以换取后来的畅通无阻、一路无棘。
    来到这时空,她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虽然仍做不到心平如镜。但是,怜卿依旧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满足。然而,对于爱情,怜卿还是抱有几分的怀疑。毕竟前世所受的伤痛实在是太过于严重,无论是来自亲情的,还是源自爱情的;重生之小福之家。
    但是好在,怜卿的心结已是解了不少。
    原来,很多的事情真的不用刻意的去遗忘,在你有了另外的一番经历之后,它们真的会渐渐地淡出你的心头。时光,是最好的疗伤药,经由打磨之后,只会让肤浅的东西更加的肤浅,让深刻的情感更为深刻动人。无论,时间早晚。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
    至少在这一刻,怜卿是愿意的,换上最干净的衣衫,全力守护着身边的这些人。即便,她还是不愿、不敢,触及——爱情。
    《唐顿庄园》里也有过一段动人的描写,“我们都有伤疤,内在的或外在的,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伤在哪个部位,都不会让你和任何人有什么不同。除非你不敢面对,藏起伤口,让那伤在暗地里发脓溃烂,那会让你成为一个病人,而且无论如何假装,都永远正常不了。”
    若她一直隐着藏着,发脓溃烂的就不仅仅是她的伤口了,还会有她的身心。怜卿想要摒弃过去,精彩的活一场,很显然,在河阳一个清晨,她明白了阻碍自己的心的最大因素是什么。也好,就面对吧。
    如此以来,那么,便就顺其自然吧。
    总归是好的。
    怜卿抬头看着升起的太阳,豁然开朗。
    人们总说,清晨最是有希望的。如此看来,果真是没有错的呢。
    早饭之前。
    怜卿叫来轩辕漠视和墨紫臣,目光却落在桌子上的茶盏上面不放。
    “轩辕公子,墨公子,多日以来承蒙二位照顾,怜卿无以为报。”疏离而清淡的话语,在怜卿的最终自然地吐出,说着她端起一侧的茶盏,不卑不亢,“今日怜卿以茶代酒,在这儿一并谢过二位了。”既已知前路凶险,就没有必要再搭上旁人的安危了。怜卿如是想着。这是一层考虑,另外的一层考虑是,轩辕漠视和墨紫臣毕竟是外人,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则是越好。风险已经够大了,怜卿不想再增上几分。
    言罢,率先喝了杯中的茶水。
    轩辕漠视心下一紧,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此刻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来任何的直只言片语。
    反观墨紫臣倒是自然得多,像是早就已经料到了怜卿会讲这一番话一般,端起的茶盏向着怜卿的方向一推,尔后也是入了口,“月姑娘客气了。”
    轩辕漠视这才是反应过来,“卿卿,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眨巴的眼睛里面,满是可怜。
    怜卿不自然的偏头,咳咳,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结果倒好,被轩辕漠视的一句话就完全破功了。喵的。
    见怜卿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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