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之路》二百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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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挡了空姐哦！”
    “空姐班毕业的不当空姐当什么？”
    “可以当餐厅服务员啊，落选空姐流落街头。”
    “现在也是服务员啊，只不过在飞机上服务。”
    “柴板你抽烟的样子真怪。”梓健瞟一眼黄色过滤嘴上沾的口红，“不像抽，像抿。”
    “抽的少，累了才来一根，你要不要来一根？”
    “我不抽女人烟的。”
    “切，给你还挑……可你女朋友看起来好像很小嘛。”
    “嗯，小我四岁。”
    “算可爱乖巧的，比你以前那个……就大学那个，好多了。大学那个一看就盛气凌人，都骑到你头上了。”
    梓健耸耸肩不知该怎么回应，雅妍给周围人的印象大多如此。
    “你呢，结婚了吗？”
    “没呢。”
    “你整成这样，还没人追？”
    “喂！别老用那个字好不好，我周围同事朋友都不会这样说我，就你，一见面总提这个干嘛。”
    “好啦好啦，因为我们是老同学嘛。我不提了，那都没人追你？”
    “追肯定有人追，可大多数都是飞机上的乘客，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有点排斥。”
    “怎么了？”
    “好像很刻意似的，就感觉不是真喜欢你，明白吗？”
    “以色交，花落而爱渝。”梓健将烟吐在透明玻璃上，外面无际的停机坪上闪烁着特殊含义的红色警示灯。
    “唔。所以我喜欢那种萍水相逢的感觉。”
    “那柴板你完了，太挑了你。”
    “我一点都不挑的好不好，你没见过我几个同事那才叫挑的。”
    “是嘛。”
    “哦对了，你和刘子菲是不是以前有一腿？”
    “怎么可能！从来没有！”梓健惊诧道，“为什么这样说？”
    “她知道我在航空公司上班就叫我帮她拿机票，碰头的时候听她讲起你的事情。”
    “什么事？”
    “就说你出钱让她出国旅游啊，这种事，一个男的无缘无故干嘛请女的出国旅游？”
    “没有的事，是她帮我个大忙我才请她，不像你想的那样。”
    “是啊，你女朋友都在那边坐着。”柴板掐了烟，又摸出两粒口香糖嚼了，“不过刘子菲身边有个女孩子很好玩，那次她和刘子菲一起来飞机场，后面还跟了三四个男的，都是来陪那女孩的，为了那女孩还差点打起来。”
    “什么也的女孩子？”
    “有点混血，眼睛大一看就很讨人喜欢的那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叫尤娜。”
    “哦！我知道……那个……整天都有男的在追她，和刘子菲碰头的时候也见过几次，挺有意思的。”
    “是呀，现在就是男多女少的社会。”
    “大概……哎柴板你有没有在电视上见过小怡？”
    “见过啊，这女人……”刘雨虹笑起来显得无奈，“以前还想好要和她一起做空姐的……不过现在人家也不错，电视上上，制造些话题让大家讨论，就是嘛，衣服越穿越少了。上次她那件就两根带子遮住两点的游泳衣，我看了吓一跳。”
    “赚收视率吧…那你们还有联系吗？”
    “有啊可不多，她很忙，我也很忙，偶尔网上看到会聊。”刘雨虹边说边看一眼手腕上的浪琴表，“差不多了梓健，我先走咯。”
    “恩。”
    “等会儿飞机上见。”
    “好的。”
    自己爱你灭了第二根烟，想起自认识起便有先天性风骚细胞的小怡，到今日走上这条奇特的不知是好或坏的道路。凭借穿着暴露博人眼球，靠展现乳与沟的美生存下去，或许她还会用在空姐班时的那招，勾.引，以获得她想要的东西。
    身体既是工具，其原理同我们抽屉里的毕业证书一样，是块走入职业道路的有力敲门砖。小喻经过几年前的大挫败后，如今显然已能非常好的运用这件工具。
    但当他脑中闪过自己和小怡在－een包厢做,爱的画面时，不觉一阵恶心，快步回到了等在那儿的最纯真的女友身边。
    在九江市的第一个晚上梓健睡的不好，他难得的被小喻折磨。这小女人将旅行的兴奋全宣泄在梓健身上，梓健觉得自己确实是老了，一次还行，两次就力不从心，勉强完成后整个人即被巨大的空虚发力感包围。
    那感觉就好像将你扔在无风无声的浩淼沙漠，陪伴你的只有屁股下的冷沙以及头顶的一轮银月。
    你空乏的不禁会想“哦！遗传基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这样死了，也无所谓。”
    更要命的是第二天一早睁开眼，一看才六点，身边的女友穿着手感丝滑的性感睡衣，睡衣如丝，重要部位一概没遮，梓健在一大早经过番一边倒的思想斗争后决定再占有她一次。
    小喻迷迷糊糊，意识到男友要做什么后也未反抗，任凭摆布。
    也正是因为这一大早的一次欢愉，弄得梓健在去庐山的车上昏昏欲睡，身上所有精力都像被早上的冲动吸走，仿佛一夜没睡似的难受。
    他这才明白，一大早做那事有多么愚蠢，弄得接下去的行程都提不起精神。
    但女人无所谓，小喻在车上照样和曲佳瑞嘻嘻哈哈，由梓健身上吸取的精华都补充到了她的身上。
    曲佳瑞昨天晚上和另两个分公司同事去了小剧场，看了江西当地独特的戏剧节目，回来后连连称赞。然后她又去吃了九江的宵夜，一直玩到一点才回宾馆。她之所以这么晚回来应该是想避免独守空房的思念与寂寞吧。
    最好的结果是一躺上床即刻睡着，不要让自己有过多遐想的时间。然而事与愿违，而这“愿违”的起因还是因为小喻。
    “小喻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疯了点呢？”曲佳瑞在车上调侃道，“明知那饭店隔音不太好还叫那么大声。”
    “没有啊，佳瑞姐姐不是那个，是他要挠我痒，我最怕痒了所以才叫。”
    “你这女人也学会说谎了哦，你看他那副死样子，说你们两个晚上在互相挠痒，谁信啊。”
    小喻笑笑，靠在曲佳瑞身上撒娇，“佳瑞姐你男朋友不能来真的太可惜了，我还想我们四个人一块爬山哩。我在网上看说庐山很大，前前后后有很多山，我们不要跟团走，我们自己去摸索。”
    “可他又没来……”
    “是啊，真可惜。”
    “所以我听你这女人叫啊叫的，差点一晚上失眠。”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