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立志传》第一百二十二章莽夫,难以匹敌的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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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莽夫,难以匹敌的悍将
    如果说孙坚是高不可攀的山峰、吕布是深不见底的渊潭,那么张飞就是一块难以撼动的顽石,这个家伙对[刚体]的掌握与陈蓦之前遇到的所有对手都不在一个档次,啊,完全不同的档次……
    “当啷!”
    在望了一眼手中那柄剑刃崩碎的短剑之后,陈蓦将它随手丢在了地上,他的表情实在难掩心中震惊。
    凭心而论,陈蓦至今为止从未遇到过这种事,要知道他可是掌握了[斩铁]的,即便给他一柄最次的兵刃,他照样能像切豆腐一样割开钢铁,更别说在战场之上,[斩铁]向来便是[刚体]的克星,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凭借[刚体]抵挡住[斩铁]。
    这个家伙……
    皮糙肉厚甚至要超过黄盖!
    黄盖、黄公覆,曾经是孙坚麾下四员大将之一,因为其命魂【鏊具有能够将外界赋予的力道反弹给对手的特殊能力,是故很不幸地被陈蓦归入了[最不想遇到的对手]这个榜位之中。
    但是要知道,黄盖依靠的命魂之力,而张飞却仅仅凭借[刚体],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张飞排在黄盖面前那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把短剑报废了……
    又一把短剑报废了……
    在短短一刻之内,陈蓦已经损失了三把短剑,但是依然无法给张飞造成任何伤害,在外人眼中看来,或许多半是陈蓦抢攻的时候居多,也只有像曹性、张辽这类的武将却看得出来,眼下,确确实实是陈蓦落于了下风。
    “蓦哥……”
    在挥刀杀死一名刘备军士卒的同时,张辽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陈蓦与张飞,脸上露出了几许犹豫。
    曹性多半是看出了张辽的心思,是故,在拉弓射箭取走数名刘备军士卒性命之后,他回头对张辽说道,“文远,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什么叫这里交给我?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张辽深深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陈蓦,看到他正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与张飞交手,凭心而论,他确实很想上前助陈蓦一臂之力,与其并肩合作、共同对付张飞,但是在想了几想后,他放弃了,选择了与曹性一同杀向刘备麾下兵卒。
    要知道,武人的思维方式与一般人不同,比起生命,他们更重视自己的名誉以及武德。
    何为武德?
    从字面解析,武德说的是武人的道德,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它指的是一种规范、一类准则,从最基本的[不暗箭伤人],到不插手武将间的较量,这都是能体现武人的表现。
    就好比说,倘若张辽就此上前相助陈蓦、共同抵挡张飞,这或许是一种重情义的表现,但是却违背了武人间所遵从的武德,纵观大汉生乱数年来,也只有吕布曾经受到过如此不公平的待遇,除此之外,可曾发生过以二敌一这种事?
    以二敌一,这在武人看来很屈辱,哪怕即便能因此杀死对手,但是那又能如何?它既不会抬高外界对你的评价,就自身而言,恐怕也未必能从中获取多少喜悦。
    说到底,以二敌一,这在无形中已经削弱了你自身的士气,而助长了对方的气焰,也是,倘若不是技不如人,何以需要以二敌一呢?
    因此,张辽不能上去插手,因为那样会败坏陈蓦的名声,当然了,倘若陈蓦明显露出败相、岌岌可危,那么,恐怕张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而眼下,虽说陈蓦落于下风,但并不见得没有一战之力。
    事实证明,张辽所料不差,在发现[斩铁]对张飞失效之后,陈蓦正苦思着能够对付张飞的办法。
    在陈蓦看来,张飞对于[刚体]的掌握几乎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说句不客气的话,他张飞根本就不需要甲胄来防身,即便光着膀子,纵观整个天下,又能有几人能伤到他?
    要知道,陈蓦对于武艺的掌握,本来就偏向攻击,即便是用来防御的《墨子剑法》,讲究的也是攻守兼备,是故,就[斩铁]这方面的掌握而言,陈蓦自认为不会弱于他人。——当然了,能够凭借命魂之力增强斩铁杀伤力的孙坚除外。
    然而,即便如此,陈蓦依然对张飞无计可施,那家伙简直就好像是刀枪不入。
    斩铁伤不到这家伙,怎么办?
    陈蓦苦苦思索着。
    忽然,他眼眉一颤,心中一动好似想到了什么。
    如果斩铁不行,那就只有用……
    [崩劲]!
    同斩铁一样,崩劲也是能够克制武人刚体的招式,但与斩铁不同的是,崩劲并不是打实在对方身体上,而是打出一股震动,借此震伤对手的五脏六腑和骨骼肌肉。
    就拿前些日子连续吃了陈蓦两记虎炮的关羽来说,虎炮在他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外伤,但是在体表之下,关羽却被陈蓦打断了两三根肋骨,甚至连肺叶等器官也被伤到,这对于一些对掌握掌握地异常全面、肉糙肉厚的武人的来说,简直是比斩铁还要有效的办法。
    比如说,眼下的张飞……
    想到这里,陈蓦翻身下了马背,因为他很清楚,他并不是一个能够在马背上发挥出全部实力的人,再者,对面的张飞,也并不是他凭借不入流骑术便能对付的对手。
    “唔?”
    见到陈蓦翻身下马,又望着他丢弃了手中的长枪,随即从身后摸出一柄短剑来握在手中,张飞愣了愣,随即眼中隐约露出了几分莫名的喜悦,嘿嘿笑道,“终于不再想玩耍了么?”
    听闻张飞那句话,陈蓦气地差点被一口气憋住。
    要知道,他刚才已经施展出自己全部实力了,但是在张飞看来,那竟然是在玩耍?!
    不过说真的,其实陈蓦自个也很清楚,他在马背上所能发挥的实力,实在是弱地可怜……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张飞,陈蓦深深吸了口气,摆好了架势,左手握住短剑微微伸在胸前,右手虚握拳头放置在腰间。
    就在陈蓦摆好架势的同时,张飞只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杀意仿佛寒流一般袭向自己,喜地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
    “这种仿佛剑锋般的杀气……这才是陈奋威!——痛快!”说着,他也翻身下了马背,见陈蓦面露诧异之色,遂嘿嘿笑道,“陈奋威,既然你下马步战,倘若借马力赢你,我张飞胜之不武!——来!让我二人大战三百回合!”说着,他双手持矛,微蹲马步,一时间,一股无形的压力罩向陈蓦。
    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家伙,究竟有多好战啊?!
    陈蓦心中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道,“要是输了,可别后悔啊!”
    不知为何,张飞眼中竟然露出几分名为喜悦的笑意,咧嘴哈哈大笑,爽朗说道,“那就只能怪我张飞技不如人!——来吧!”
    “嘿!”陈蓦轻笑一声,右腿一蹬,跃向张飞,同时左手一挥,手中的短剑直直飞向张飞面门。
    眼瞅着那转眼便至的短剑,张飞手持蛇矛一挑,便轻易将其挑飞,然而这时的陈蓦也已几乎埋入了他的周身。
    “何等的脚力!”张飞微微一惊,来不及出言赞叹,左手松开蛇矛横向奋力一挥,却见陈蓦在移动的同时突然一低脑袋,于千钧一发之际避开,只不过眨眼功夫,右手的拳头便抵住了张飞的胸口。
    【崩劲:虎炮!
    猛然间,张飞双目瞪得滚圆,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胸口处一股巨力传来,竟然叫他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啊!”大吼一声,张飞右手手中蛇矛在地上一戳,在后滑了整整三五丈后,终于停了下来,此刻再看张飞,只见他胸腹部铁甲尽碎,正一块块向地面掉落。
    怎么回事……
    晃了晃略微有点晕眩的脑袋,张飞皱眉望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他胸口,隐约有一层如同钢甲般的戾气裹着,其戾气之浓厚,要远远超过陈蓦以往所遇到的任何一个对手。
    那便是[刚体]的实质,便是这层如同铠甲一般的戾气,阻挡住了方才陈蓦所有的攻击,但是眼下,这层甲胄丝毫未见消退,然而张飞却有一种股晕天眩地的感觉。
    “这是什么招式?”抬起头,张飞好奇地询问道。
    说实话,探寻别人的招式、尤其是在战场之上,这实在是一件很无礼的事,要知道对于武人而言,招式也好、命魂也罢,那都是武人在战场上赖以生存的秘密,岂是能够轻易说出口的?
    在微微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后,陈蓦沉声说道,“崩劲!——方才那一招,是孙讨虏的绝招,虎炮!”
    不知为何,陈蓦却没有丝毫想隐瞒张飞的意思,因为在他看来,张飞实在是一个很特别的家伙,他每时每刻都充斥着战意,仿佛有种要与天下间所有高手都较量一番的意思,更让陈蓦感到有点意外的是,张飞与人交手,似乎并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这在方才的交手中就足以看出。
    面对着在马背上实力相对较弱的陈蓦,张飞并没有一上来就使出全力,而是像玩耍一般,等待着陈蓦拿出真正的实力,或许对张飞而言,较量武艺是一种乐趣,其目的并非是杀死对手,哪怕是分处敌我。
    或许正因为如此,陈蓦才暗暗地对这个看似粗犷的武夫有了诸多好感,在陈蓦看来,或许张飞才是如今眼下最纯粹的武人,而不是像陈蓦那样、作为战场之上的杀戮机器。
    “原来是孙讨虏的招数!”张飞恍然大悟,那充满战意的眼神隐隐流露出几分遗憾,或许,他是在遗憾未能与孙坚交手吧,毕竟孙坚是长江以南最强的武人,甚至于,其实力据说不下于吕布,这样的对手,未能在他生前与他交手较量,这对好战的张飞而言,可谓是终生的遗憾。
    张飞微微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来打量了陈蓦几眼,忽然咧嘴笑道,“果然,陈奋威不同于其他武夫,胸襟坦荡,我张飞佩服!”说着,他顿了顿,望着陈蓦兴致勃勃地说道,“不如这样,由我引荐,陈奋威你改投了我大哥,我大哥刘备、刘玄德可是大汉皇室之后,中山靖王子孙,在我大哥麾下为将,岂不是要好过替那个盛气凌人的袁术卖命?”
    很显然,自当初酸枣会盟之后,张飞对袁术便丝毫没有好感。
    “啊?”本以为张飞在问完之后便会再度开打的陈蓦一时间愣住了,傻眼般望着张飞半响。
    这家伙……
    真是脑袋粗线条到一定程度了,在这种时候招揽敌将?
    陈蓦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张飞半响,摇摇头沉声说道,“张将军好意,陈某心领!”
    说实话,陈蓦对袁术的印象也不怎么样,在他看来,袁术这个人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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