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三十章建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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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过来支持,当然,美其名是为了教化,还有就是作为儿子地他事业都在海州了,把老父接来,是为了更好的侍奉,以尽孝道。
    如沈欢所料,欧阳修果然对这个新式地大学很有兴趣,怦然心动,不过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可能一下子给勾引了,于是回信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来一回,又是欧阳发地回信了,这次不邀请了,只说接老父过去奉养。至于邀请的事,随信而去的,就是沈欢的一封信。他大起为文之能事,把大学前景说得天花乱坠,愣是把欧阳修忽悠得一愣一愣
    于是,老来无事的欧阳修,在考虑了一番之后,忍不住诱惑,打点家当,辞别来友,由京城出发,一路到海州了。五月中达到,那天沈欢通知全海州之人,率领上下,一同出城迎接,给足了这位大宋文坛领袖面子!
    欧阳修与沈欢密会一场,看了图纸,又一次震惊了,更是对这个将来的大学有了莫大的兴趣。选址的时候,也一同参与,不顾年纪大了,还走了不少路。好在他这些年,身体还不错,精神也好,据说天天打太极,活动身子,又不大忧郁,日子过得倍儿滋润,这才有了年纪越大,精神越好的事情。
    现在还是早上,虽有太阳,还不热烈,在野外之地,一阵晨风过来,还算凉快。工地上早有工人在活动了,有的砍树,笃笃有声;有的铲土,吆喝不已;有的挖壕子,做着落地基之事。工人的干劲很大,这一点,得感谢沈欢的主张,现在是暑天了,中午的日头像个火笼,生怕工人中暑,因此让他们一天只干早上与下午两程,其余时间,大家该干嘛就干嘛。有了休息,工人就欣喜,心情好了,为了感恩,这两程干得当然要尽心。
    沈欢看得甚是欣喜,这番干下去,这个月地基之类的事都准备妥当,直待七月资金到位,就可以开工建设楼房了。到时上千工人一起开工,建三层楼房而已,又没有其他水电设备要做,估计有两个月就可以建成了!
    “永叔先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周云飞的船队回来了,估计下月就能提供资金,到时估计只要两个月,这个大学就能建成。届时不过九月,也许还能招进一批学子再过年呢!”沈欢与欧阳父子站在一个小山头上,迎着晨风,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场面,不禁欢喜说道。
    欧阳修还是那个老样子,一脸长须,很是儒雅,一身紫袍,大是高贵。看着现在的场面,再看看手中图纸的规划,他也不禁欣喜了,捋着长须,笑道:“还是子贤大手笔,这番作为,一旦大学建成,有了成效,功绩可留千古!”
    沈欢反问道:“届时永叔先生作为第一个此类大学的第一校长,不亦是青史流芳之事?”为了突出这个大学与平常不同。也不叫山长什么地了,直接称呼“校长”。当然,这一提议,也沈欢主张的,欧阳父子争不过,同意了。
    欧阳修淡笑道:“青史留不留名。老夫已经不在意了。只愿能在有生之年。帮助更多的后进。这个大学,虽然所学与平常教的不同。可正如发儿所言,一旦学成,确实能给他们更多的日常帮助!”
    欧阳修从来就不是腐儒,相反,说到变通,在大学识者里面。他算得上一号人物。因为才学高超,因此更能理解沈欢一些新学科的内涵。比如那些力学。见识多了地他,拿此理论。一一应证平生遇到之事,竟然豁然通透了!也是因为这样。他才报了来海州看看地心思吧。
    以他的学识与地位,就算不做这个校长。也足以青史流芳了,确实没有必要在意。想到这里,沈欢对他地情操,更佩服了。
    欧阳修指了指手头上的图纸,又道:“子贤,老夫虽然不清楚你为何一力主张造这类的建筑,不过以你的形容,好像也不错,呵呵,这等新造法,老夫都忍不住想看看它建成后的景象了!”
    “这有何难。”沈欢呵呵笑道,“只需三个月,它的全貌,就都要显现了。晚辈敢说,必不让永叔先生失望。也许用来住,失去了几分优雅,不过用来教学,必然合适。其余不说,单是这个采光上,就有利于阅读了!”
    欧阳修也笑道:“按你所说,可以同时容纳几千学子在众多房间里,确实壮观!”
    一旁地欧阳发突然插话道:“子贤,你说九月份就可建成,要招学生入校,可有详细计划了?”
    沈欢道:“说到这个,还真需伯和兄帮忙。伯和兄有报纸在手,正可以在其上刊登消息。详细说明这个学校的宗旨与办学目地,一定要说明,不以科考为目的,来者自愿,失望者莫怪!甚至可以把一些科目详细说明一下,有兴趣者可来报名,通过测试,就能入校。”
    这些三人都不陌生了。早在欧阳修来之前,沈欢就已经制定,这个大学,分为几个院部。首先就是经义院,虽说不以科考为目地,可毕竟是教学的地方,如果不教这些东西,朝廷或者士人都会有意见。因此参照科举明经科地布置,设置了这个经义的学习之地,请一些儒者来教儒家经义,不过,像道家地《老子》等物,也在教学之列,算是一个大杂烩。咋一看,还真像后世的国学研究院了。
    其他又分了几科,有物理,有数学,有生物化学,当然,还有天文。其他暂时就不分了,暂时就这般多。说到这里,沈欢最苦,后面这些科目,基本上都要他写教程,找来相关匠人,教与他们学习,再去教育学生。有些说不得甚至要沈欢亲自出马,去做他后世的老本行了。
    欧阳发点头说道:“宣传可以,现在《海州日报》在江南等地还是有些影响力,看者颇众,这个大学,虽然学的不是平常之科,不过胜在门槛低,费用少,应该是个不小的诱惑。何况,家父又在这里做校长,也一并在报上说了,应该更能吸引学子了!”
    后半句一出,欧阳修就苦了,这次来海州,他发现,自己的儿子,变了,都要陌生了,事事都不忘宣传,不忘如何达到目的;沈欢倒是欢快地笑了,这个欧阳发,越来越牛了,广告的主意,都打到自己父亲身上来,一代舆论牛人,就要诞生,可喜可贺呀!
    想了想,欧阳发突然问道:“子贤,这个大学,很多事项,你都详细写了出来,为兄与家父观之,有几点想不明白。”
    “哦,哪点?”沈欢问道。
    欧阳发看向欧阳修,发现父亲点头后才道:“比如说这个校规,你规定所有有关工匠技艺的书籍,在图书馆里,都要放在顶层,一般学生,没有具体证明,不需上去进入。这与你建的图书馆的目的不同呀,你说图书馆就是为了方便学子一展眼界,随便阅读,随兴阅读。”
    “还有呢?”沈欢微笑着问道,“是否与这个番院设定有关?”
    “你怎么知道?”欧阳发吃了一惊。
    番院就是给非大宋子民设定地学院。在京城亦有,西北或者西南少数民族的子弟,都入其中学习,期间或者也有高丽等国之人。虽然海州没有多少番人,不过沈欢深信随着大学的发发展,将会成为大宋境地学者都要向往的地方。也许。以后也会有外国之人来取经了。
    设置番院。就是为了安置这些人,毕竟没有理由拒绝人家入学。不过这个“学”嘛。就与众不同了。沈欢在校规上做了硬性的规定,如这些番院之人,单设一院,又设一班,与大宋的学子所学不同,多为诗词经赋。对于技术等学。不单不教,还禁止给他们学!
    图书馆也做了分配。顶层是技术之书,只有大宋子民。以证明才能进入。就是为了防止外国之人来偷学技术地!技术地重要性,在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沈欢更清楚了。外人要学也可以,只需等我等发展了好几个阶段。才给旧的你们!他们来学地,当然是儒家等经义,给他们文化洗脑,回去传承中国文化,甚至成为中国的附庸!
    沈欢的险恶用心,当然不能宣诸于众,他只能竭力解释道:“伯和兄,你也知道,有些技术,它的作用极其强大。比如说印刷机器,当然对教育很有好处;可是其他呢,比如说这个火药或者冶炼之树,还有海船,如果外国之人学了去,不论诗词了,单是发展这些,有了强大的海船,他们可以轻易到达大宋,有了刀铁或者火药,就能给我大宋百姓造成杀伤。你说,这等技术,是否该只掌握在我等手上,而不应该给他们学去了呢?他们要学,只需学儒家礼仪经义,就足够了,毕竟他们有些地方,还是野蛮落后没有文明,能从中学到点好处,也是我等教化之功了。不是吗?”
    欧阳发苦笑道:“你都这样说了,为兄还能说不是?”
    欧阳修也叹道:“子贤所思所想,总是与别人不一样。不论这些是否可能,不过这份谨慎,总算是对我大宋的一片忠心,无可厚非。发儿,这事就按子贤说地办吧。老夫做了这个校长,也会严格执行此法。当然,现在看嘛,呵呵,番院估计几年都发展不起来,还有那个图书馆,这等技术之书,也少得可怜,你就是想印,都没得印刷。民间有些技艺,大多子孙相传,秘不示人,难以收集,何况也无人去整理印刷了。”
    沈欢闻言,也只能苦笑,他当然清楚现状,写这些校规,一是为了成为先训,二是为了以后的大学做个榜样!对于外人,能防就防,纵使他们百般闹腾,也要阻止。为此他甚至明文学校地后来管理者,对此不能修改。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做吧。对于后世高丽棒子屡次抢夺中国的文化占为己有之事,他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
    欧阳修又道:“子贤,还有一事,老夫也想不明白。像这个大学,你规定要十五岁以上才能入学,除非有天才,还规定分为四个学年,一级一级升上去,直到毕业。你说一年收一千人,那么四年也就四千人罢了,你何必弄这般大地地方。据说你还想继续把旁边的地也买下来,有这个必要么?老夫想你必定有深意吧?”
    沈欢呵呵傻笑了:“这个么,还不能说,暂时不能说……”
    确实是不能说,其实更多是不好说,不好意思说了。
    本来,他选择来海州,是存了一番雄心壮志地,打算在三五年之内,在海州最一番惊天动地的建设。海州能制海盐,有暴利,几年下来,几百万贯财政不在话下,而且他又与皇帝与约定,只需交一点,其他就可以以为经济之用了。
    他最大地打算就是建城---建设一个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城市。初步的打算是在海州老城外,再建一个海州新城。这个新城,与后世的城市差不多构建了。有发达的水泥大道,有无所不在的花草,有高大的楼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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