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二十五章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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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完全黑了。~~~~夜凉如水。
    周如怡一身深红嫁衣,端坐在床边,头盖红巾,不过透着缝隙,隐约能看见摇曳的灯光。一闪一闪,难以捉摸,就像她此刻的心儿,一跳一跳,思绪纷
    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应该饥肠辘辘,但是周如怡却没有这般的感觉,她的心头,有点慌乱,又有点期待;至于脑海,则满是一个人的身影了。她在感慨,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她又在庆幸,出身风尘的她,没有落得众多青楼女子一样悲惨的下场。她该欢喜了,又该满足了?
    虽然现在嫁入沈家,身份不怎么耀眼,可以她与沈家之人的交情,地位应该不浅。何况她也不是善妒之人,也没有心思去做什么争宠之事。她只愿能伴在心上身人边,时时为他弹奏一两清曲,大家美满度日。如能这样,已经不枉此生了吧。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夜,该做什么,该来的又是什么,她虽然不经人事,可在艺馆这种地方,就是没见过,听也该听过了。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脸如火烧,心儿跳得更厉害了。她在期待,又在忐忑,她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是女人一生中最重大的时刻。
    夜渐渐深了,如水的夜越来越凉,二月初的天气,还有一股肃杀的空气,与初春的气息在空中交缠,冷与暖在交融,暧昧了整个季节。
    外面稍嫌有点冷的氛围,没有牵涉得到屋里的周如怡,她心头在火热着,有如鹿跳,而且越来越跳得厉害了。外面吆喝的声音在耳边溜达着,不过已经越来越小了,想必是喜宴已经散了。到了送客的关头。
    喜宴散了,客送走了,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就该回屋了呢?一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没由来一阵发慌。
    突然,沙沙的脚步声由外而来,接着门吱地响了起来。有人进来了;周如怡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就是沈欢。
    “如怡……”沈欢地嗓子有点沙哑了,想必是觥筹交错吆喝所致。这次是他第二次走婚礼,有经验得多了,至少,这次入新房。他先去洗唰了一番,全身都轻松了许多,酒也没有第一次那般醉了。
    婚礼婚礼,图的就是一番热闹。可作为新郎官,如果不懂节制,不懂小手段,给人灌得酩酊大醉也不希奇。沈欢这次留了个心眼,没有酒到杯干,沾唇即走,人家敬了十杯。他手上的那酒杯,还没完全干透,再满上,也不过是三次加起来才是完全一杯罢了。
    经验啊,这就是经验。沈欢走在回新房的路上时,得意地哼了起来。
    不过一进新房,看到一片火红,他的双眼,也就淹没在喜庆的嫣红里了。他突然没由来地一阵紧张。看到了如怡端坐在床边,衣服紧张缩在一起的样子,他心里的紧张,也就不下于第一次进新房了。这一刻,经验对他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因为有第一次地经历,因为期待,更显得有点缩手缩脚。
    “如怡……”沈欢一下子像发情的小猫,舔了舔嘴唇。深情地叫了一声。他的身体。好像不受大脑的控制,不听指挥地来到了床边。站在周如怡的跟前,低下头。看着头覆红巾的女人,裹在大红嫁衣里,依然可以看得见她美妙的。
    他快速地把周如怡头上地红巾掀了下来,露出美人的娇媚容颜来。美人害羞,紧张地闭起了双眼,借着灯光,沈欢依然可以发现她比往常给媚的美态了。施了淡状,白皙的脸上,不知是涂了胭脂还是害羞所致,嫣红一片,由里而外,像白脂玉一般的肌肤然起了动人的嫣红。
    紧闭的眸子想必已经在羞人地闪烁了。弯成一缝,像天外的月牙儿,含春难露。稍挺的瑶鼻,令人很不得含在嘴里挑逗一番,还有那涂红的嘴唇,两瓣红唇,有着肉感,晶莹剔透,反射着灯光,有一层湿润,像是无比地诱惑。她身材高挑,丰满异常,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成熟的在这一刻,完全散露出无比的诱人的魅力。
    玲珑的曲线,衣下动人的风光,让沈欢难以自拔地心里大动,他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了,驱散了外头还在潮冷的天气,他弯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周如怡滑腻柔软的小手儿,轻轻一拉,把她整个身子拉着站了起来。
    周如怡以为就到了关键的时刻,又羞又怕,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彻底交由沈欢去支付。她顺势站了起来,稍微前倾,像是伏在对方地怀里。眼睛睁开了又闭上,却已经看清了新郎的一切,熟悉的脸旁,还有那深情的眸子,刹那融化了她的心扉,只觉整个春天提前到来了。周围一切,都是那般暖和,那般富有生机,还有春情的泛滥……
    沈欢已经有了经验,当然不肯委屈了新娘。这个时代的婚礼,真是折腾人,对于女人来说,更是磨难。头上的红巾,是吉利的象征,不由丈夫揭下,谁也不能动手,就是她自己,也要有诸多顾忌。就是身体有其他需要,也是由人配着伺候,至于吃东西,大多是不能的了。看着桌上完整地点心,沈欢把周如怡拉到了桌边,让她坐下。
    周如怡奇怪地看着沈欢地动作,直到对方把点心端到跟前,她才明白过来。瞬间,她感动了,心里暖得厉害,像是有一种温和的东西,充斥了整个心房。晶莹地泪珠,湿润了眼眶,却是喜悦的泪水了,夫君地关爱,让她整个人软了下去。匆匆把点心吃了一些,沈欢又吩咐下人端来清水,帮着她梳洗一番。这时候,周如怡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整个身心,都交由沈欢去支配。他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一切妥当后,当两人重新坐回床边,耳听外边清冷的氛围,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避免不了。两人的心,都在这一刻。提了起来。周如怡自不必说了,低下头,微微闭着眸子,不敢去看对方;沈欢也紧张地手也抖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与眼前的美人儿,却还是第一遭啊!
    想到如怡的一片深情。没有给酒醉到的沈欢,这会儿整个身心,也醉了下去。鼻端有着若有若无地体香的,那是美人儿的醉人的味道。
    沈欢双手攀上了周如怡盈盈一握的柳腰,颤着嗓子说道:“如怡,夜深了,睡吧……”
    “把灯吹了……”周如怡心儿一紧,跳得大是激烈,甚至感到了一股窒息的昏醉。
    沈欢没有听话,暧昧地笑了一笑。就是不肯吹灯,今夜,他要在昏暗的橘黄的灯光下,完全占有对方,仔细抚摩美人地每一寸动人的肌肤。他要让她知道,自今之后,她是他的人了。良人袒裎相见,再也没有什么秘密。这是夫妻该有的动作,是周公之礼。不是吗?
    沈欢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也紧张呀,不过更多是期盼吧。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就攀上了美人颈脖之上,要去解人家衣服的口子。嫁衣虽然雍容,不过很简约,口子不多,沈欢有了经验,一下子找对了位置,很容易解开了第一个口子。
    “别……”周如怡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事到临头。还是紧张了,颤着声音。害羞地叫了一声。
    沈欢微微一笑,停下了动作。把手垂下,握住了美人的双手,厚重地大手,传给周如怡的是一股温厚之热,心上人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心儿,微微酥了一些。人又软了大半,前倾着身子,要伏在他宽大的胸膛之上,倾听他的心跳声。
    沈欢热情地把她拥在怀里,没有粗鲁的动作,只是在她的耳边呢喃,告诉她,他很感激她的深情,情人式地保证日后对她的好。她深信了,他们现在是夫妻,比大多没有名分地情人男女要有保障得多,这份感情,也坚固了许多。
    沈欢的声音,像有了魔力,能让周如怡消除紧张的魔力,在轻声呢喃中,她只觉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心儿也在这片万花盛开的春情里,消融着,跳跃着。就是沈欢的魔手,偷偷开始了情人的动作,也没有发觉。
    沈欢已经不是情场初哥了,对于男女之事,也熟悉得多。但是,当他把美人的上衣解下来后,透过灯光,白皙一片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还是嗓子干渴,艰难地咽了口水。他发情了,动作有点粗鲁了,直扑就压上了令人遐想万分地美人成熟的之上。
    周如怡没有经历人事,不过在沈欢老练的挑逗之下,一下子便给春情淹没了身体。她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紧张,在沈欢熟悉的摸索之下,她软了下去,心儿也酥了。肌肤更是透着动人的嫣红,她闭上了眸子,全身心交付给了沈欢。
    当沈欢强自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微痛之下,周如怡感动地流下了热泪,从今之后,她终于是他的人了。是他的女人,她应该是找到了一个家。心儿在漂泊了二十余年,终于在此刻,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男人温热的胸膛,就是她可以躲避一切地港湾。
    她深深地满足了……
    沈欢又像回到了人生第一次地时光。周如怡的身体,比王璇要成熟得多,身材要火暴得多,丰满得多。在周如怡地身体上,他感受到了极品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一连数日,他大多时间都腻在周如怡地身上,去感受对方诱惑的。当然,他也不是只要新人笑不管旧人哭的负心之人。有闲暇的时候,他也到王璇身边,带给对方慰籍。他是男人,当然也会有那些一床两好的邪恶心思。但是,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王璇也好,周如怡也罢,都有着传统女人的保守,她们怎么会令沈欢在此好上满足呢?
    周旋在两女之间,沈欢只觉作为男人的好了,以前诸般顾忌,没有收下周如怡。现在一旦成事。他也就打开了心扉,显露出男人的本色了。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为何后人都说宋代是男人的天堂了。确实是天堂啊,沈欢已经没有了在人间地感觉。
    直到二月中旬,周季这个便宜大舅子找上门来,沈欢才从迷醉的天堂上,跌落到了人间的庸俗去。
    周季是个无利不起早之人,这次找到书房来。却没有大谈他的事业,而是笑着问了一句:“子贤,怎么样,我妹子还可以吧?”
    沈欢明白他的意思,嘿然笑道:“那还用你说。”
    周季又问:“那什么时候回门,看望一下我这个大哥?”“说你胖,你还真喘了?”沈欢冷眼一看。“哼,人家如怡认你做大哥,不过是要个身份而已,你还真揣着这个身份死咬不放?是不是要小弟当着外人的面给你端茶倒水呀,我的大舅哥?”
    周季讪笑道:“为兄这不是得意有个名气大的妹子吗?嘿,怎敢真劳烦你这个知州大人来给俺敬茶呢?”
    沈欢哼道:“知道就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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