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十三章海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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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都比前代有明显的进步。像东南沿海那些主要海港都有达地造船业,所造海船载重量大、速度快、船身稳,能调节航向,船板厚,船舱密隔。载重量之大,抗风涛性能之佳。世无仅有。海员能熟练运用海风规律出海或返航。通过天象来判断潮汛、风向和阴晴。舟师还掌握了牵星术、深水探测技术,使用罗盘导航。指南针引路,并编制了海道图。你说。这些还不能保证海船的安全?就是有些风浪,又不是只去一条船,只要有一半能来回,也已经获利无数了!”
    “子贤,你怎么知道这般多?”周季开始怀疑了。
    “黑……”沈欢当然不能说是结合了后世历史掰的,“云飞兄,来海州那么久了,小弟也不是只玩而已的。这里离江南不远,消息通得很,也有海,从听到的消息与自己地推算,不难得出这些结论!”
    “那…周季还有犹豫,沈欢坚定地说道:“云飞兄,你听小弟的没错。海外贸易此事,一年只要成功一回,几年内就可以让你成为大宋富了。现在东南一带,虽然也有些人海商出海,不过更多是呆在大宋等其他国家地区的海商过来贸易,你看看,单是这样的贸易,马厩造就了富豪无数。如果,你能组织一大批海船,运送我们大宋的货物出海贸易,一个来回,岂不是要赚翻了?当然,规模一定要大!”
    周季无语了,良久才道:“子贤,规模大,本钱不够呀!”
    沈欢白他一眼:“云飞兄,你怎么就不想想,现在与你一般心思地人多吧?你可以与他们协商,大家一同出资,租用海船,拉他几十船出去,回来再分利,不是一个很好的法子吗?另外,也可以大家各自筹备货物,组船出海,风险各自承担,所得亦是个人所有,不也是一个法子吗?只要有心,法子总是想不尽的!”
    “这样也行?”周季愕然。
    “你说不行?”沈欢反问。
    “倒也有点道理!”周季心动了,“可以做一下。扬州那些商贾靠不住,可以到江宁去看看,再不行就到杭州,据说那里有海船一两百艘呢!”
    没有人比沈欢更了解此时海外贸易的利润了。此时的中国,还是世界经济地中心,占了世界经济总量的大半,他一点都不担心周季会在这方面上亏本----除非真是倒霉到家了,出去那么多船,一艘都没有回来。如果真有那么倒霉,估计做什么都是失败的了,也不在乎海运风险了。
    在宋代,出口的商品除茶叶、丝织品、陶瓷器、漆器等大宗产品外,连大宋的铜钱都成为一种商品,深受外国所珍爱。这就让人不得不感叹了,这种铜钱,不单是硬通货,还是国报了呢。沈欢曾经过来这么一个记录:“得中国钱,分库藏贮,以为镇国之宝。故入蕃非铜钱不往,而蕃货亦非铜钱不售。”
    据研究两宋的三百多年间,铜钱的铸制几达数亿贯。加上前朝的铜钱,都可上市流通,尽管如此,全国市面仍然闹“钱荒”。这个问题,当时地宋人把它归纳出三个要因:一为官库和私人地窖藏。二为将铜钱熔铸铜器,三为出口。其中有人指出:“以高大深广之船,一船可载数万贯文而去。”
    由于铜钱出口引致社会上严重的钱荒问题。宋朝当局也明令严禁铜钱出口规定:“钱出中国界及一贯文,罪处死”;海船“往来兴贩,夹带铜钱五百文随行。离岸五里,便依出界条法”。但是铜钱地大量出口,依然其势不可遏!走私铜钱是犯法的,沈欢现在贵为朝廷大员,当然不敢做。他始终认为。赚钱地方法万千,然而一旦触犯了法律,那除了法律问题外,还有就是个人的道德问题了。连道德都丢了,还是人吗。那是钱的奴隶了!
    现在是司马光与王安石相斗的关键时候,沈欢可不敢教唆周季去做这事,不然给人捉住把柄,朝堂一番攻击,估计连杀够的可能都有了。还在周季虽然贪财,不过有一点还好,那就是有良心,犯法地事。他也不做。也许是他也清楚。自己与沈欢关系莫浅,大家都有着敌人。如果一方犯错,估计会连累双方。因此都谨慎小心。
    沈欢看周季心动不已,又说道:“云飞兄,你千万不要以为是小弟逼你去做海外贸易这事。虽然有风险,不过杭州一带有专门的海客,你不用直接出海,只要找一个信得过之人跟着出去就可以了。南海诸地,几个月就可以来回!你要出海,小弟还不肯呢!”
    “你肯我也不敢呀!”周季嚷了起来,“你说没有危险---这是不可能的,一不小心,说不定就是船毁人亡。周某水性又不好,掉下去,岂不是等死一途?”
    沈欢看周季恢复常态,赶紧问道:“云飞兄,如果要做,就要尽快决定了。现在入冬,有不少人出海了,待到明年,又耽搁了一些时机。”
    “为兄再考虑考虑……”此事重大,周季不可能不慎重。
    沈欢又叹道:“云飞兄,其实要你出海,还与海盐有关。”
    “海盐?这与盐有什么关系?”周季愕然。
    沈欢道:“云飞兄,小弟说过,这晒制的法子,一年也许可得几千万斤。若是有能力,比山西那几个盐池还要产得多!”
    周季瞪大了眼睛:“那不是要有亿斤?”
    “是啊,这么多。云飞兄,你说,如果这么多盐,都投到市场还是,会是怎么一番景况?”
    “那还用说,了,大大了。可以有几百万贯的利润吧。”周季连口水都流下来了,擦了擦,继续说起来,“子贤,如果真能成功,这钱----哈哈,数几十年都数不尽了!”
    “是吗?”沈欢冷笑一声,“如果真是这样,估计你我小命都不保了!”
    “怎么会?”周季失声不已,疑惑不解。
    沈欢解释道:“云飞兄,你也不想想。朝廷靠池盐就有上千万贯地财政收入,因为盐手,卖得贵。如果突然多了一倍产量,价格降下来,使得朝廷财政大减,你说,会是怎样一翻景象。官家看到钱少了,还不砍了你我!就算因为产量多了,弥补了这个朝廷的收入,那么民间那些靠盐家的商贾豪强呢,我们抢了他们的饭碗,他们会放过我们?如果出个什么杀人越货的情况,我们怎么办?”
    “啊?”周季还真没想过这种情况,慌了,“子贤,你要害死我了。这海盐,还是不搞了吧。”
    沈欢不理会他地失态,又道:“再说了,盐这东西,朝廷规定是官营的。我与你虽好,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盐交给你,就是海盐也不行。那么,你要获利,能做的只有销售这一块。我定下价把盐出给你,至于你到市面上卖多少,就与我无关了。你能赚的,也就是中间这一块。”
    周季苦了:“子贤,你更为难我了。刚才你也说了,如果给人知道我是抢他们饭碗的人,还不砍了我!”
    “所以呢……”沈欢笑了“如果海盐成功。你该为这些盐找一个合适地市场!”
    “子贤的意思是……海外!”周季胖胖的脸有了兴奋的神色,夸张地绯红起来。
    “聪明!”沈欢哈哈大笑,“就是海外!这个海外,市场大着呢。像辽国、高丽、倭国、流求、还有南海诸国,什么交趾呀占城呀。还有什么麻逸呀,再西一点大食之类的国家。这些地方,盐也不一定多,人口加起来比大宋还多,你说。这盐,卖得出去否?”
    “卖得出去,卖得出去!”周季连忙点头,双眼顿时放出狠狠的光芒,“到时。别说是几千万斤,就是再来一倍,也销售得尽。而且这些地方在海外,不会冲击到大宋制盐市场,得罪不了人。风险不大。相反可以获利更高!比如你出产地盐,五十文一斤卖给我,我可以拿到这些地方卖到一百文一斤。嘎嘎,简直是一本万利呀!”
    “当然!就是这个道理!”沈欢大笑,“不过呢,盐这东西,碰到水就完了。海运就有这个危险,如果不熟悉天气或方法。估计赚得不会多!因此小弟才要你现在就开始做海运。拉起自己的队伍,壮大船队。到时,哈哈。整个海州地海路,就都是你地天下了!”
    “是啊,是我的了!”周季已经可以看到无数地钱财向自己涌来了。
    沈欢又道:“当务之急,你是要与江南的海客打上交道,混熟了,再把他们都拉到海州来,这需要给他们点甜头,这个云飞兄就不需小弟教了吧?之后呢,就是办造船厂,在海州自己造自己地船,弄他几百艘,铺满整个海州的海面,那才壮观呢!接着就是用水泥之利,把海州打造成天下第一大港口,成为大宋的翘楚,楷模!云飞兄,你说,这计划大不?”
    “大!大!”周季只能傻傻地应声了。
    沈欢地野心也大的离谱。如果真把海州建成这样,他与周季那是互有所得。周季得利,他得名。商得利,官得名。各得所需,简直是美妙得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海州,千万不要辜负了连云港的美名呀!
    沈欢也陷入了幻想之中,难以自拔。
    最后还是周季先醒转,为了钱财,不肯停歇了,让道:“不行,子贤,为兄现在就要到杭州一趟,与那些商贾商量商量!海州的事务就交给你了,水泥为兄吩咐别人看管了,你注意一下海盐地事就可以了。千万要注意呀,我等的希望都在这里了!”
    沈欢摇了摇头,这个周季,眼光还是不及自己看得远。如果真有这番强大的船队,盐不过是个添头而已了。就是不运这个盐,运其他货物,都能赚到翻天了,何况海盐这东西,太过容易泄露秘密了,一旦别人知道,到处都是,价格必然低下来,到时估计也没什么赚头了。还不经营其他货物呢,像像瓷器与丝绸在西方受欢迎的程度,就令人心头激动了。
    看着周季要走,沈欢赶紧拉住他,道:“云飞兄,何必急在一时。”
    周季急了:“能不急吗?你也说了,现在都十月了。再不抓紧,就迟了。小弟先到杭州,找些商贾,与其商量一道组船出海之事。成的话就在江南等地收购瓷器与丝绸之类地东西,立刻出海。多走几趟,把海道混熟了再说!”
    沈欢微笑说道:“要走也行,先看看小弟的制的宝贝再去也不迟。这宝贝,与海路有关呢!”
    “哦?是什么?”周季恢复过来,也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功的道理,沈欢一向是无利不起早,能让他关注的东西,除了好东西,其他就说不过去了。
    “东西在书房,还要你移驾才成。”沈欢笑着站了起来,往书房走去。
    周季饶有兴致地跟了进去。书房在前厅稍一点的地方,比沈欢在京城的那间要大多了,也亮得多。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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