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八章建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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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望周老板看在百姓的份上,不要把价定得太高!”
    “不不,不会高地!”周季赶紧摆手,疑惑地看向沈欢,见对方点头后,才一咬牙,豁了出去,“好吧,就五贯钱一百斤了!”
    “真的?”姜谦大喜,“好好,周老板果然大仁大义,是个好商人啊!姜某这就去与那些商贾说去,还要,也要回信给那些同僚,让他们准备好钱财,把水泥买回去!”
    “姜大人,不用急嘛!”沈欢拉住要出去的姜谦,“沈某还有些事要劳烦姜大人呢!”
    “是是,沈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孟浪了,全因太兴奋了,忍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别人。恕罪恕罪。”
    沈欢赶紧表示不要紧,末了才道:“姜大人,沈某是想与你说说这个海坝的命名权。现在是否有商贾肯来询问命名之事了?姜大人也知道,前些日子他们不肯拍下去,令沈某好不痛心啊!”
    “下官差点忘了向沈大人汇报了,不错,近些日子那些商贾看到水泥海坝地好处,都动了心思,回头向姜某询问这个命名之权的价格如何?姜某不敢做主,还需问问沈大人的意思。”
    沈欢幽幽地叹道:“姜大人,不是沈某爱财,可是为了海州百姓着想,不能不尽些敛财手段。姜大人也知道,海坝不是建在那里就了事的,还需时不时检修一番,检修肯定要花钱,若是总从财政里出,最后没钱,苦地还是百姓罢了。因此,为了海坝的安全着想,把它们的命名之权卖出去,收上钱来,用以维护,也算是有功于百姓吧。再说了,这也是给那些商贾富豪一个贡献百姓的机会嘛。姜大人,你说呢?”
    “是是!”姜谦满头大汗,擦个不停,“姜大人爱民如子,下官佩服得紧。那……那个价格?”
    “哦!”沈欢恍然,“姜大人,你觉得这些海坝美丽否?”
    “尽善尽美矣!”姜谦叹道,“沈大人,这不是恭维,而是事实。那数百阶梯,一层接着一层,还有那宽阔的平面,两面翠绿的杨柳,简直就是一道道风景线呀。这些日子,临海的文人士子,商贾富豪,都到建成的海坝去赏玩呢!”
    沈欢笑了:“那就是说,很多人去看了?那么,如果在上面立下命名之碑,是都有很多人知道这座坝名的由来呢?这些商贾,是否给更多人知道呢?”
    “沈大人地意思是?”姜谦眼皮大跳不已。
    沈欢咳了一下,叹道:“商贾有利无名,现在给他们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岂会不珍惜呢?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还坝只有八处,而海州,甚至其他州的商贾多得很,如果放出风声。以海州海坝地命名为诱,应该很多人抢着去争吧。这个天下第一处水泥海坝的名头,可仅此一份呀,就是以后其他州建了海坝,也比不上这个名声了。那么,姜大人,这个价格,是否可以坐地起价了呢?”
    姜谦悲哀了,大大地悲哀,怎么跟了一个如此庸俗的上司呢?打起生意地算盘来。比旁边那个周大胖子还要厉害!目光大是悲愤,但又不敢揭竿而起,只能木木地等待吩咐。
    “姜大人,你认为呢?”沈欢又问。
    姜谦惊醒过来。赶紧说道:“沈大人为了海坝的安全,为了海州百姓的利益,殚精竭虑,实在是人臣风范,下官但听吩咐,莫敢不从!”
    沈欢满意地点头了,又道:“那这海坝的拍卖工作还是交予姜大人去做吧。”
    “是,定会令沈大人满意。”
    “顺便问一句,这个低价不知姜大人如此定下呢?”沈欢不放心地问道。
    姜谦反问道:“与大街命名之价一样。如果?”
    沈欢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悲愤地道:“姜大人,你就这样小看水泥海坝的威名,你这样不是小看了周云飞的努力么?”
    “那……沈大人以为该如何定价?”姜谦大是悲哀地问。
    沈欢又道:“姜大人觉得这个海坝比大街如何?要好上多少倍?”
    “十倍不止!”姜谦脱口说道。
    “是了,就是十倍!”沈欢满意地笑了。
    “啊?十倍?”姜谦吓了一跳,“沈大人。大街是百贯起价,难道这才要以一千贯为底价?”
    “又何不可?”沈欢反问。
    “这……这……”姜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坚定地点头,“沈大人放心,就一千贯了,这些商贾,那般有钱。想必是肯出地!只要稍高。八处海坝,能得钱万贯。也足够修上好几年了!沈大人,年限还是五年吗?”
    沈欢沉吟了片刻道:“我等也不能这样黑呀!就十年吧。十年为期,到期再拍一次。”
    姜谦无语了,这还不算黑吗?无奈只能领命而去。
    看着姜老通判脚步蹒跚地模样,欧阳大是于心不忍,道:“子贤,你这样要人家姜大人去像商贾一样讨价还价,是否太过过分了?”
    “过分?”沈欢露出循循善诱的笑容,“这话就不对了,伯河兄。正如小弟说地,这些钱,又不是进某人地私袋,而是为了维修海坝,是为了百姓。如果不从这些商贾口袋里出,以后岂不是加赋于百姓头上?既然这些商贾是自愿地,我等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以后我等要在海州办大事,有些观念与众不同,现在提前教导姜通判,也不过是为了以后更好开展工作罢了。一切都是为了大宋百姓!”
    欧阳给沈欢义正词严的模样征服了,叹道:“子贤高义,为兄不如也!”
    沈欢嘿嘿说道:“水泥第一海坝是个名头,全天下只此一份,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可以说,这就是一种广告,酒香还怕巷子深呢;商贾钱多得是,可惜名声不算好,现在给他们一个机会出名,就等于打广告,出点钱,很应该的嘛。其实伯和兄的《海州日报》也可以做做这样的广告吗?”
    “什么,广告,报纸上?”欧阳愣了。
    沈欢认真地道:“是啊,可以在后面开一个小小的版面,专门为那些商贾要兜售的货物打广告,让读报之人都知道有这么一种东西,是谓广而告之。就像小弟刚才说的,酒香还怕巷子深,报纸读颇众,只要有这个业务,想必很多商贾都是有兴趣地。到时伯和兄也可以像这些海坝命名一样,坐地起价!”
    “这怎么可以!”欧阳怒了,“这不是有辱斯文么?”
    沈欢嗤道:“什么叫辱斯文?报纸是为了教化,伯和兄,为了办好报纸,以后肯定要扩大编辑群体,甚至要雇用天下士子帮在在天下各地收集材料,这才能把报纸办大?难道伯和兄就一心把报纸拘囿在海州一地?而雇人,不要钱?只凭几文钱的报纸。哪来如此多钱财去把报纸办大呢?那么广告业务就是动力了。伯和兄,你只要记得,有了钱,才能把报纸越办越大,而报纸办大了,才更利于教化,这才是伯和兄毕生地心愿呀!一切都是为了大宋百姓!”
    “一切都是为了大宋百姓!”这话越来越成为沈欢的口头禅,成了攻击一切撇开一切的借口。
    果然,欧阳也给说得服了,苦笑道:“这事让为兄好好想想!”
    看着欧阳陷入了沉思。沈欢转头看向了周季,目光深沉凌厉。
    周季给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头大堵,吓了一跳:“这样看周某做什么?都得人家心儿有如鹿跳,怪不好意思地!”
    沈欢差点呕吐了。围着周季转了几圈,仔细打量,啧啧叹道:“黑!毒!真黑,真毒!又黑又毒!你***真黑真毒!”
    “什么?”周季怒了,“沈子贤,我与你熟归熟,乱说话一样告你诽谤!”
    欧阳给惊醒过来,不悦了:“子贤,你怎么能这样说周兄呢?他得罪你了?”
    沈欢依然叹道:“本以为你够毒了。没想到你毒到这样的境界,真是极品呀!”
    周季给沈欢盯得有点心虚了,怯怯地道:“为兄不明白你说什么?”
    “真不明白?”
    “不明白!”周季硬挺着脖子说道。
    “好好,脸皮果然厚到刀枪不入了!大有小弟的风范!”沈欢哈哈笑道。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欧阳大是不解,想了想,有点眉头了。指着周季,失声了,“子贤,难道你们是在说水泥的价格?”
    沈欢笑道:“伯和兄也是明眼人嘛!可惜,这家伙坑了人家姜老大人了!”
    欧阳更惊了:“难道说水泥不值五贯钱一百斤这个价?”
    “屁五贯钱!”沈欢嗤笑不已,“这家伙,今早还与小弟说百斤一贯钱。除去成本。一年下来就可以赚个五万贯前了!现在是五贯钱百斤,伯和兄。你说,他赚回多少了?”
    “一贯?五贯?什么。一年赚二十多万贯钱!”欧阳看向周季的目光也凌厉许多了,就像狼在看着小羊地模样,“周兄,你……你可真是太黑了!”
    周季不以为然地道:“这关周某什么事?我本来打算开价一贯钱地,谁知道姜大人自己说五贯钱,明显是那些商贾地心理价钱嘛。周某若是再黑点的话,说不得还能提高几贯钱地价格,很明显,姜大人的神情,是说还可以升价。周某立刻改口五贯,已经是仁义了!”
    “黑!”沈欢只有一个字地评语了,***,本以为一贯钱就大有赚头了,三年下来,估计也能拿走二十万贯作用,算是赢利了;而一贯钱的价格,按大米价格来算,也已经远远高出后世水泥十倍以上的价钱了。没想到还要乘以五的倍数,暴利啊,抢劫啊!
    周季怒道:“子贤,你别尽说我!刚才我也是拿眼色看你的,见你点头,我才说是五贯钱的价格。若是你摇头,我敢同意吗?”
    “胡说!”沈欢大尴尬,心也虚了,“沈某爱民如子,怎么会让你如此痛宰大宋百姓呢?”
    “周某杀地是那些商贾肥羊!”周季也驳道。
    欧阳看清是怎么一回事了,叹道:“原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都一样的黑!一年二十多万贯呀!娘的,这比抢劫国库还要快得多!”
    周季不满地道:“也没有这般多的!现在是五贯钱一斤,等时间长了,需求少了,价格肯定要降下来。”
    欧阳道:“建筑这东西,哪里不需要,哪时不需要,需求少得了?”
    沈欢帮着解释:“伯和兄,话也不能这样说。老实和你说吧,水泥这东西,技术含量不高,靠着保密严格,还能领先几年;可是别人看有利可图,花下力气去做,凭着百姓的智慧,看着成品,不难分析出制法,到时制水泥的多了。价格肯定要降许多!慢打慢算,几年下来,也就几十万贯而已!”
    “那也是几十万贯啊!”欧阳瞪着眼喝道,“商贾也就罢了,可是你也知道,江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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