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二百○二章定计[2]

北宋仕途最新章节目录
   了多少?”欧阳又是一愣。
    周季由嘿嘿笑道:“不多不多,两人满打慢算,也就二十万贯钱而已!”
    欧阳这次平静多了,饶是如此。还是深呼吸一次:“你们带这么多钱做什么?以海州这个小地方,这么多钱,可以买下一个县城了!”
    “多乎哉?不多也!”沈欢摇头晃脑地道,“不多不多,小弟还嫌少了呢!要知道。小弟可是与官家约定。只有让海州每年上交三十万贯地赋税,那才是成功的!这二十万贯。用来投资,还略显单薄了点!”
    欧阳尽是摇头:“不想了不想了。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子贤,其他为兄可不管。你是向为兄做了保证,这次跟你去海州,是要把《文艺》杂志扬广大,为兄这才拖家带口跟着你去。你可不能忘了此事呀!”
    “忘不了,忘不了!”说到此事,沈欢对于欧阳对自己地信任大是感激,之前确定了任地,他只是问《文艺》杂志里地编辑等人,看有谁愿意跟他去海州展。当场就有王旁叫着要去,不过沈欢看他是王安石的儿子;而杂志之类的东西,怎么说也是舆论,不能落入王安石一派之手---他信得过王旁的为人不会对自己不利,可也因为清楚他的为人,知道若有人拿孝道来胁迫他,他一定会襄助王安石!于是就对他好言相劝,说他父母都在京城,要他留下来以尽孝道。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只有欧阳有条件过去。司马康要帮着父亲修史,现在司马光一心朝政,修史的更多责任落在他们的头上,不敢离得太远;而欧阳算是《文艺》地鼻祖,有了感情,当然想要把它扬广大,加上他父亲欧阳修加入了编辑行列,父子感情很深,不过他在编辑一列,他资格比父亲还老,有些事,还得他拍板,对于他来说,每每看见父亲的目光,都有点尴尬与不舒服。为了摆脱这些阴影,到外面去开创杂志事业,对他来说,是一个最好不过的一条路子了!
    于是乎,此行让沈欢拐带的人口,又多了几个。因为出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欧阳带上了妻儿,现在应该与沈欢的亲人在同一车上。至于周季的家室,就没有带上,他是去做商贾之事,得到处调济,一年到头,海州与开封,应该要来回好几次,带上家室,就更麻烦了,因此留在家里。
    沈欢突然问道:“伯和兄,你说,到海州展《文艺》杂志,是一件合适的事么?”
    欧阳突然变了脸色:“子贤,你该不会变卦了吧?”
    “怎么会!”沈欢笑道,“若不是与此有关,小弟怎么会让伯和兄奔波呢?现在活字印刷地技术还垄断在我等手中,因此无论是印书还是做杂志,都由我等说了算。可是这种技术,我等能长久保持?须知百姓的智慧才是最厉害的,估计再过两三年,别人就会现其中奥秘了。到时有利可图,他们不会做这些吗?”
    此事关系甚大,周季也不得不关心:“子贤,活字印刷的秘密我等一直注意保护。怎会泄露。就算他们研制出来。也比不上我等。我早听说江南一带也出现了活字印刷,不过印出来的东西,质量很差!”
    沈欢笑道:“云飞兄这就欠考虑了,保护?我等能保护等了多久,一年?两年?甚至十年?那么十年之后呢?不说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就是我等现的这些刊物,难道没有聪明之人观察其中规律。到时一举明出这些机器?固步自封,从来都不是长久之计!”
    欧阳道:“看子贤胸有成竹的模样,难道有了好的想法?”
    沈欢笑了笑,不答反问:“现在我等地印书与杂志,都能畅销江南了吧?”
    销售一块,一直都是周季负责,闻言说道:“虽然慢了一点。不过我都打通了销售渠道,与江南江北一些商贾都有合作,与他们共同销售,也算卖得出去。”
    沈欢又文:“伯和兄,你是看到江南还没有一家杂志,这才与小弟一道去海州,就近展,以图扩张吧?”
    欧阳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现在杂志一月一期。也印了二三十万册,不过外地因为太远了,运输不易,如果能到离江南近一点地地方,以江南的富裕与文风鼎盛。杂志估计卖得更多。这才是为兄的本意!”
    “那伯和兄有没有想过。如果别人也有了印刷利器,也办杂志。以江南人的思路,难道办不成与《文艺》差不多地杂志?”
    “这……”欧阳迟疑了。“就算能办,也不能与我等相比吧?”
    沈欢摇头道:“杂志这东西,靠地是好看,若别人能做得好,销量自不必忧愁,到时就算比不上我等,也足以分庭抗礼了!”
    欧阳皱紧了眉头:“那子贤认为该如何做?”
    沈欢沉吟片刻:“此去海州,对于印刷之法,不能再藏着了!小弟打算把此法公诸于世!”
    “什么?”不说欧阳,就是周季,也吃惊不已,像见了鬼似地看着沈欢。
    “这……怎么行!”周季艰难地道,“子贤,我等就是靠了这个才有如今的规模,若是公布出去,印刷作坊遍地都是,我等优势……”
    “优势不能只靠一个。再说此法迟早给人摸透,还不如尽早宣布出去,也能获得一个好地名声!”沈欢呵呵笑着说道,“两位大哥,一朵花看得再灿烂,也代表不了春意,万紫千红才是春呀!你们想想,若大多数人都掌握了印刷机器,到处都是《文艺》一般的杂志,到处都是便宜地书籍,你们说,到时大宋天下的文风,简直是前无古人啊。如此功绩,我等不做,留给谁去做呢?”
    欧阳到底是一个传统文人,给沈欢画的理想大饼攻陷了,大是心动,犹豫着说道:“若真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周季是个商人,考虑的是利益,问道:“子贤,若处处皆是这样。那我等的印刷馆与杂志如何赢利。你是否还有他法?”
    “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沈欢教育着说道,“云飞兄,难道出了印刷机器,我等就没有拿得出手地其他新奇明了?云飞兄难道忘了我等开办的研究所,忘了后面几车就有一些高明的工匠……”
    “哦!”周季顿时笑得甚是灿烂,“子贤是说,此行就要靠他们了?难怪子贤坚持要把他们都带去呢!这些年,他们也有一些明,不过都给子贤你压下来了。如今是要大干一场?”
    “是也是也!”沈欢笑得也甚是欢快。
    “你们在说什么?”两人的哑谜,苦了欧阳,只能疑惑;听到后面几辆车,他才想起起程时那数十个人,本了以为是沈欢两人的下人,如今仔细推敲,却没有那么简单。上车的时候,这些人又向车里装上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看来都不简单呀!
    沈欢顿时卖关子道:“伯和兄到时就知道了!”
    “好吧,为兄不理你们搞什么鬼。”欧阳没好气地说,“可是这个杂志给你这么一分析,难以做下去了,那么子贤让为兄去海州做什么呢?”
    “做什么?”沈欢嘿然笑道,“做权威!”
    “做权威?”欧阳愣住了;周季也愣住了。越来越小的眼半眯着。有点迷茫。
    “权威是什么东西?”周季快速地问道。
    “权威就是权威!”沈欢回答的颇有禅味。
    听众两人顿时气结。
    “子贤,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欧阳怒道,“快说吧,搞杂志与权威有什么关系?”
    “杂志当然很难做成权威。”沈欢答道,“权威就是说做地出版物,一旦人们看了,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依赖,时时离不开去。杂志一个月才出一册,所刊又多是文人文章,对于民众来说,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虽然看了颇有感受,却不会甚有兴趣。或说,有时候他们看不看都不要紧,反正与身边之事关系不大。如果有一种东西,所行所刊,皆是他们身边之事,又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比如说国家大事与政策;而这东西,每日都会行,价格又便宜。你们说,他们会离得开吗?”
    “每日行?”欧阳与周季都咽了一口口水,有点艰难,“子贤,每日现。我等地印刷有这般厉害么?”
    “哦。我忘了!”沈欢一拍额头,“这个与杂志不一样。杂志一般数十页,容量大。装订也麻烦,价格更高;可是这个东西,只有一张纸,是地,只有一张,相当与杂志三四页那么大。一日一份,以现在地技术,应该不算难吧。这东西,有一两文钱足够了吧?只要花上一两文钱,你们就可以从上面看到此日之前地方或朝廷生地大事,或朝廷办法的政策,都有解释,你们说,你们愿意买吗?”
    “这是什么?”欧阳法与周季咽口水更艰难了。
    “报纸!”
    “报纸?”
    “是地,就叫报纸!所刊内容,叫新闻!”沈欢侃侃而谈,“你们想想吧,有了报纸,遍地开花,天下之人,可以足不出户就能了解地方事件与朝廷大事,甚至能参与评论,你们说,这是多么伟大的创举!”
    报纸,果然是报纸!沈欢得意地大笑,办报纸他早就有想法了,不过以前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实行。如今到地方去,少高皇帝远,总算可以把这东西鼓捣出来。报纸一出,加上把印刷机器公布出去,到处都是报纸报道,天下大事,尽入眼中。那么,王安石变法一派,所行之事,还敢如此嚣张与无所顾忌么!这才是用来监督地无上利器呀!
    “报纸……报纸!”欧阳喃喃地念了几句,末了眼眸出无上地光芒,大吼一声,“对,就是新闻报纸!子贤,你他妈真是天才,能想出这样的东西来。新闻新闻,天下新鲜的大事,都在其上,除了新鲜,简直就是万千御史呀,万千喉舌,如此一来,天下间,有谁还敢做坏事。一旦给人知道,就天下皆知,是遗臭万年之事!哈哈,有了它,子贤,我等也都可以名扬后世了!我等一定要做这第一份报纸。而且正如子贤所说,这些事件评论,天天都看,一旦让百姓形成习惯,那就是习惯,就算别人要做,也比不上我等的脚步了!”
    沈欢大是吃惊地看着欧阳,对方的癫,还很让人不习惯呢。不过对他的进步思想,也甚是讶然,能立刻想到把报纸新闻当作监督的工具,还真不简单。至少一旁地周季只是在计算如此现报纸能赚上多少钱而已。
    “可是……”欧阳由皱紧了眉头,“若人人皆做报纸,一旦有什么不当言论,得罪了朝廷,说不得所以报纸行业都得倒霉。子贤,你说该如何是好?”他现在已经正式把自己当作一个新闻人员了。
    沈欢道:“当然不能让谁都可以做报纸与杂志,也不能让这些脱离朝廷的监督。伯和兄放心,前些年杂志开始创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