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惊世医妃》V008:太紧了,你放松些(一万+)红包加更五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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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秦轩和秦非离的缝针。秦轩的伤势轻一些,现在应该可以拆线了,但是秦非离的伤太深,暂时还不能拆线,但是她的脚还不能行走,便只有让冷月将秦轩喊来。对于再一次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秦轩到底是十分不自然,但是拆线的手艺,旁的人又没有做过,锦言也不敢让这个秘密给他人知晓,除了孟楚绝,但是孟楚绝这几日几乎都在做着自己的“实验”去了,根本找不到人,所以,锦言也只有自己上场,才能放心。
    秦轩虽然不自在,但缝针拆线,道理太过浅显,锦言一说,他便懂,故而也推脱不得,只能在她的营帐里脱下衣服,给她拆。
    拆线的过程还是很痛的,不过锦言手法娴熟,倒是没让他受太大的罪,秦轩只觉拆线之后,伤口顿时便不再一动就隐隐作痛,对锦言又佩服了几分,锦言顺势给他上过药之后道:“每日用药酒擦一擦,然后上药包扎,不出半月,伤口应该就会愈合得差不多了。”
    秦轩看了她一眼,仍旧有几分诧异之色,但他到底没说什么,麻利的穿戴整齐离开。
    而一行人在凤凰山歇息了十来日,也算是修养得差不多,便开始返京了。
    秦非离受了伤,这回是不能骑马了。路上到底是疲惫,他伤势未愈,便没有来时精神,而锦言身体也没康复完全,自然是瞌睡不已。可是马车内就一个被窝,秦非离已经当先睡下去了,她又不好意思钻进去,只能强撑着,可是一天那么长,哪里撑得住?
    午时简单吃过一些东西继续上路,锦言便愈加昏昏欲睡起来。天气太冷,又不敢开窗,她也看不到外面的风景,无聊之下,到底是没有挺住睡了过去。秦非离一觉醒来,面色依旧不好,只是却一眼便看到她靠着车壁睡着了的样子。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长裙,这不由得让她想起那日狩猎。她穿的也是一件粉色,却因为找他染得浑身是血,后来又被他的血染了一身,几乎成了血人。想到这里,他眸光闪了闪,忽而便伸出手来,将熟睡中的锦言勾入怀中。
    锦言靠着车壁睡觉,本来就不踏实,车子又颠簸,被他手臂一勾,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却看到近在咫尺的他,到底几分不自然;战王宠妻之爱妃带球跑。
    她想要起来,秦非离按了她一下,开口道:“睡吧,我睡了好一会儿了,这会儿不困。”
    他将暖暖的被窝让给她,自己起身,坐到一旁,锦言只觉被窝里十分暖和,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想起他身上有伤,她最终那丝碍于脸面的坚持,便顷刻间不再,反倒伸出手来,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道:“你还有伤,一起躺着吧。”
    秦非离眼角一勾,自然乐见其成。
    他随即躺下来,与锦言躺在一处,自然极其自然的将她纳入怀中,这一回锦言没再拒绝,反倒在他怀中埋了埋,随即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这样一觉自然睡到了天黑。
    御林军护卫他到秦王府,奶娘和管家早得知秦非离和锦言受伤的消息,出来迎接。
    锦言腿伤还未好,自然也不能走路,两部轮椅落于马车前,秦非离先被人搀扶下马车,然后是锦言。秦轩胯下马来,率先在前面推着秦非离,而锦言则在后面被冷月推着。风如一心关心秦非离的伤势,看他消瘦的脸颊和苍白的脸色,愈加心疼,好一番嘘寒问暖,当秦轩告知秦非离遇到危险时,是锦言输血续命,风如一时良久无言,再看锦言时,眸光已经温柔许多。
    “你们先洗个澡,厨房已经备好饭了,吃饱了之后再好好睡一觉,奶娘明日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些好吃的补一补。”她这话竟然不止对秦非离一个人说,对锦言倒也和颜悦色,锦言一时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奶娘这才吩咐人送来热水。
    锦言洗澡还算方便,她身上除了腿外,外伤几乎全好了,连肩上那一处也结痂,且这些时日在外,一个澡都没洗过,能洗一次澡,自然是身心舒畅,而秦非离则不一样了,他背上的伤根本就不能进水,只能简单擦洗身体,不过这样不能影响什么,洗了总比没洗好。
    房间的床已经换了新的了,看起来很结实。但是一想到晚上睡觉的问题,锦言又有几分挣扎矛盾,她一时竟犹豫,自己究竟该睡床上,还是睡地下?
    房间门被推开,秦王再次一身白衣出现在门口,雪白的长袍衬托得他愈发容颜如玉,俊美不可万物,精致绝伦的五官,饱满的额头,斜飞入鬓的剑眉,薄唇卷翘,最最动人心魄的是那双狭长的凤眸,黑沉似海,深不可测,仿佛只是一眼便已洞悉你全部的心思。锦言看他进来了,心里原本的纠结难题顷刻间竟迎刃而解。
    怕什么,他现在身受重伤未愈,根本就没有伤害能力,她还怕他一个半身残疾不成?而且,就算有什么,只要能确定他的心意,如果,他心中有她,本已是夫妻的二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纠结之处。
    锦言这么想着,心下又漏掉了一拍,但到底还是镇定了下来,迎上秦非离:“奶娘走了?”
    这几天一直坐轮椅,锦言刚刚洗澡的时候,小心的试了试脚,肿几乎已经全部消退了下去,行走起来,虽然还有几分不适,但是简短的路还是能应付得来,故而,她便懒得再用轮椅了。
    她亭亭立在那里,一身紫色长裙曳地,那裙子裁剪极好,将她玲珑身段衬得一览无余。衣襟边缘是立起的白色狐毛,包裹着她尖细的下巴,更衬得她肤色皙白如雪,朱唇嫣然,明眸皓齿。肩若削成,腰若细柳,皓白的腕处戴着一枚红白相间的血玉镯,听锦言说过,那是皇后给她的,之前曾经押给过流芳楼,但最终还是赎了回来。
    秦非离瞟了她一眼,眉目之中掠过一丝深色,稍纵即逝,他浅浅笑了起来,“她去准备晚膳了。”他看了看她稳当当站立的身姿,慵懒的靠在轮椅上道:“脚上的伤好了?”
    锦言低头看了一眼脚裸,不在意的往前走了几步路,来到他身边,“虽说没大好,但走路来,总是没有问题;离婚大作战。”
    秦非离笑了笑,没说什么,锦言看他一副温文儒雅的姿态,到底几分不自在,推了一下他道:“喂,你能不能正常些?这样子老好人的样子,怪让人讨厌的。”
    秦非离顷刻便哈哈笑了起来,眉目邪肆的看了她一眼道:“原来锦言想念我坏人的样子……”
    他说话间,轻轻在她身前嗅了嗅,锦言见他一不正经起来,居然这么变相,忙的推开一步,嚷嚷道:“喂,我说的是正常,不是耍流/氓!”
    “好香。”他啧啧了两声,看了锦言一眼,古怪道,“这就叫耍流/氓么?看来你是不懂男人耍起流/氓的样子,倒不如,我示范给你看?”
    “停,你还是变回老好人吧。”
    “……”
    锦言快速逃走,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她脸上又是一阵不自然,心里又是恨,却又泛起丝丝甜蜜。
    晚膳间,奶娘的态度有了大变化,桌上的菜式竟然多了很多都是锦言喜欢吃的菜,而且,还有很多补血的菜品,奶娘甚至破天荒的给她夹了菜,锦言受宠若惊,一场饭自然也吃得欢快。
    行了一天的路,到底是累了,吃过晚饭后,两人便回房歇息,锦言先扶秦非离尚了床。离受伤的日子有了一段时间,锦言想着秦非离后背的伤应该也差不多开始愈合,是拆线的时候了,便找来一块极细的刀片,和药酒,她拿着托盘走来的时候,秦非离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锦言解释道:“你伤口封过线,那些线不能被柔体吸收,所以,现在该要取出来了。”
    秦非离再看一眼上面的小刀子,极其细微的眯了眯眼道:“秦轩身上的伤也是你拆的线?”
    锦言理所当然道:“是我缝的针,自然由我拆。”
    秦非离又看了她片刻,到底没说什么,微转过身,片刻后便脱下袍子。这不是锦言第一次看他裸/体,反正上一次药浴的时候便看光光的,故而,她倒是十分镇定。
    秦非离背对着锦言,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锦言拆下纱布,伤口便完全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愈合了好多,边缘的地方甚至长出了纷嫩的新肉,锦言取出刀片,仔仔细细的将残线用镊子全部取出。取线多多少少都会痛,不过秦非离倒是镇定得很,锦言看他没什么表示,心里暗想着,道不愧是男人,一个个都挺忍得住。
    取完线后便是包扎。锦言重新将它包扎好,最后一圈穿过秦非离身前,然后在他肩上打结,她轻松的一拍手道:“好了,可以穿上衣服了。”
    秦非离缓缓将衣袍穿起,笑看着她道:“锦言的医术奇特,我也是第一次见,就是不知,锦言对药理知道多少?”
    药理?
    锦言飞快眨了眨眼睛,随即苦了一下脸,为难道:“那我还真知道得少,才学了不到半个月时间,只会辨认一些简单的药材。我也就会这一套处理外伤的法子,其余什么都不会了。”
    “哦。”秦非离点了点头,锦言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又微微一笑,拍了拍里侧的位置,邪肆的看向她:“睡上来吧。”
    锦言爬上床,睡到里侧,秦非离伸出一只手,将被子盖到她身上,随即一伸手,覆上她的腰,上前几分抱住她,才道:“睡吧。”
    锦言本来因为他伸手紧张了下,但看他并没有别的动作,便轻轻“嗯”了声,安然闭上了眼睛。
    路上其实睡得极多,这会儿睡得并不沉;不如将就在一起。锦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只觉一股奇异的香冲进鼻端,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吱嘎”一声开门声。那一瞬间,锦言明明没有醒来,身体却提前做出了反应,几乎是立刻的屏息,随即,她缓缓睁开眼,好半响都未回头。
    因为,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上一次被人从将军府掳走,就是这种香——那是迷香。
    她垂下眸子,压下心中的心惊,她知道身后已经没了人,听到外面脚步声渐远,她才敢翻身过来。没有任何意外的,身侧空无一人。门还开着,锦言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去,只看到一角衣袍从转弯处掠过。是白衫!
    轮椅还安安静静的处于房中央,锦言心里不知为何,顷刻间便涌起不好的预感,几乎是没有任何多想,她取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跟了出去。
    好奇心太大会害死人,这个道理锦言并不是不懂,可是,那迷香的气息那么熟悉,让她忍不住联想到上一次被掳走事件,因为她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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