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惊世医妃》V001:温柔的牵引(求首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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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她最终还是缓慢的沉入梦乡,并且这一觉竟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早上醒来,锦言睁开眼睛足足愣了三秒钟,感觉到手上摸着的属于男性特有的精湛的劲腰时,她顿时就只差泪奔了!
    悻悻然的去看近在咫尺的秦非离,他似乎睡得沉,还没醒,她这才又送了口气,悄悄的打算缩回手。可是,手指才忽而动了动,手背上忽而就一紧,紧接着双手被一双温热的掌覆住,随即男人磁性带着晨起时慵懒性/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许为夫摸,可是为夫的身子,一整夜都快被娘子摸遍了,这又怎么算?”
    锦言的双手还被他按着,只觉掌心火辣灼烧,连带着全身都烧了起来:“那个……我睡着了……不清楚……”
    说完,她便用力的挣脱了手指,爬起身来,一下子就越过秦非离来到了下,憨憨的笑:“对不住啊,昨晚睡得沉了,什么都记不清,你别见怪!”
    秦非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回过头来,当看清锦言面容的一刻,他视线微微停顿,忽而便不说话了。连嘴角的那丝似笑非笑也收了回去。
    锦言顺着他的目光,伸手在脸上摸了下,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待触到掌心奥凸不平的一片时,忽而便拿不开手了,整个身体都僵住;问道武侠世界。这一抬头之下,才看到,她的面具就躺在榻里侧,她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却感觉到,应该是自己昨晚睡着后,被面具咯得不舒服,无意识中摘下的。从前,她不和别人一起睡,睡觉是从来不戴面具的,故而,初次带着面具睡,到底是不习惯。
    秦王从里侧拿过她的面具,忽而就朝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锦言看了看他,有些犹豫,不过,触到他眸中别样的认真之后,到底是挪步走了过去。
    秦王随之,将她按坐在侧,又拉下她的手指。锦言呆呆的看着他,近距离之下,这也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缺陷完完全全的曝露在别人面前。
    他修长的指流连在她的脸上,意味不明的开口道:“痛吗?”
    锦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半响之后,又咧嘴笑了笑,不过那笑却比哭都难看:“开始有点痛,现在没知觉了。”
    秦非离忽而就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下,说了句:“对不起。”
    锦言下意识退离,却被他阻了,这才觉出他话里的莫名其妙,正要再问,他忽而又补充道:“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锦言又笑了,这次的笑却有些自嘲。她拨开秦非离的手,从他掌心接过面具戴上,勾起唇角道:“这是与王爷无关的事,何必自责?况且,锦言而今早接受了这张脸,即便是一辈子顶着这么一张丑陋难堪的脸过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幸好,她没有入宫!
    秦非离没有再接话,唯一双眸子越发深邃了些,看得锦言不明所以。
    因为是新婚后的头天,按照惯例得去宫里向太后皇上请安。
    所以,两人起之后,管家便送来了入宫的正统宫装,锦言在宫女的搀扶下换好之后,在另一面伤疤并不明显的侧脸之下,粉色称得她可谓明艳动人。而秦非离则照旧是一身白衫,翩然若仙的落座于轮椅之中。
    两人很快便坐进了马车,起身入宫。
    第一个拜见的,自然是太后。身为秦非离名义上的母妃,却也是导致他双腿残疾的罪魁祸首,秦非离对她,只怕也是存了恨意的。因为一场夺嫡之争,连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这个女人的心肠,可见一斑了。
    不过去的时候,太后正跟一群宫妃喝茶聊天,皇帝皇后也在,锦言心想着,总是要见的,这样一来,倒是省去了她与秦王跑来跑去的麻烦。
    因为秦王腿脚不便,便只有她一人跪下行礼。这一回,锦言做得跟标准,因为初次见,自然是大礼。
    太后轻抿了口茶,懒懒“嗯”了声,命人赐座后,看了看秦非离,又看了看始终低眉顺眼的锦言,才道:“瞧着倒是规矩不少,想来,嫁人之后,倒是老实多了。早知如此,就该让你早些嫁人。”
    这话说的自然是锦言,且意有所指。有了上回的经验在,这一回,锦言算是拿捏好了分寸,斟酌了下,放道:“太后娘娘说笑了,长幼有序,皇后姐姐不出嫁,哪里有锦言出嫁的道理?”要不是她们来一个选后,她哪里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太后略略颔首,显然对她的回答算满意,转而又看向秦非离道:“秦王身子如何了?昨晚可好?”
    她一问昨晚,锦言不由得想起早上醒来时的事,面上掠过一抹不自然,秦非离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飘忽的眸光收入眼中,笑道:“极好,出了一身汗,身子爽利多了。”
    太后这一句问话,无非是试探昨夜圆房一事,而秦非离的回答,却是药浴一事,两件事本不相同,这样一回答,却又奇迹的吻合。
    秦非墨和温歌吟坐在上首,分别位于太后两侧,闻言,两人的目光分明都掠过几分不明情绪,秦非墨是眸光沉沉的自两人身上扫过,讳莫如深,而温歌吟的眸子,竟也一反常态,同样讳莫如深;一日一宫斗(系统+快穿)。
    锦言心里掠过一丝讶然,却想不出其中的缘由,这时太后略点了点头,又拧眉看向锦言道:“听闻你婚礼前出了些事,可曾吓到过?”
    她说的,自然是自己被掳一事,锦言深吸了口气,这个女人,果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回太后娘娘的话,不过一些暴徒作乱,锦言受过一些惊吓,不过现下已无大碍,多谢太后娘娘关心。”锦言正欲答话,秦非离却忽而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接过了她的话去。
    锦言心里感动了一把,她出事的事,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太后自然也知晓其中经过,之所以这么来问,无非就是为了揭开她的伤疤,将她受辱一事暴露于众,不论别人对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当日撕裂衣衫,被丢与大街之上,供人围观一事便足以令她再次难堪,不过,这话题被秦王接过,意义却又大不相同了。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他接过话题,显然是在告诉众人,当日之事,他并不想再谈,而且,他娶她,此刻护她便足以证明,他对这件事丝毫不介意,也从另外一面,帮助锦言证明了一下清白。毕竟,有那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婚前不洁,但是,从他此刻护着她的态度,便可以看出,她很可能只是被人陷害了一把,并没有遭遇太羞辱的事。
    太后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她将茶安置在一旁,对着一旁的宫人看了一眼,宫人心领神会,急忙上前几步,扬声道:“新人奉茶——”
    很快便有宫人端了茶进来,秦非离这时忽而便伸出手来,似做给众人看,又似真情流露般,握住锦言的手指,对她微微一笑,锦言呆了一呆,随即也回了他一笑。本只是一个极淡的动作,但两人而今曝露于众目睽睽之下,自然被各色的人收入了眼中。
    宫妃们瞧着两人恩爱,皆露出艳羡的神情,太后眸光不明所以,秦非墨和温歌吟不动声色。锦言快速站起身,两人一人接过茶杯,再由锦言拜了几拜,这才两人一起恭敬的上前奉茶。
    茶杯是滚烫的。锦言拿在手上差点就有丢了的冲动,下意识看了秦非离一眼,却见他神色如常,也不知,到底是两杯都是热茶,还是只有她一杯是滚烫的热茶。好不容易捧到宁太后面前,她却故意慢动作般的,用帕子覆在自己手上,接过锦言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才来接秦非离手中的。
    秦非离至始至终神色如常,可是收手的时候,锦言分明看到他端茶的十指尖端红彤彤一片,分明,他那一杯,也是热茶!
    锦言忽的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着,秦非离奉上的那杯茶要送入太后口中,忽的就脑中一个灵光,身子猛然朝前倾了下,太后不料她有次意外动作,以为她要朝自己身上倒来,握茶的手指一抖,那茶杯顷刻之间就跌落在她的大腿上,滚动了几下,跌入地面,摔得粉碎,而滚烫的茶水就这么尽数洒在她的大腿之上,烫得她一下子尖叫起来。
    殿内众人一下子就慌了,收拾杯子的收拾杯子,搀扶太后的扶太后,连皇帝和皇后也一下子冲上前来,温歌吟已经担心得脸上没有血色了:“母后,烫着了吗?天啊!快传太医!”
    片刻功夫,太后的手指之上已经红肿一片,御医很快被传来,太后也被扶进了内殿,皇帝却在前殿端起另一杯锦言捧过的热茶,然后猛然便摔在地上,怒道:“哪个不长眼的泡那么烫的茶?”
    锦言脑海中尚且在想着该找个什么说辞来,可是皇帝这么一问,明眼人都知道,皇帝在护她。她心中惴惴,下头已经有奉茶宫女跪了出来,抖着身子哆哆嗦嗦道:“回皇上……是……是……”
    她说了几个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内殿里,太后却忽然高唤了一声“皇帝”,秦非墨这才隐忍了怒火,意味不明的看了锦言一眼,转身入了内殿;探灵笔录。
    手上忽而一暖,锦言回头,却是秦非离握住了她的手指道:“我们也去看看。”
    她点了点头,推着秦非离一起入内,内殿榻上,御医已经为太后上好药,太后正对皇帝说着话:“罢了,不用怪宫人了,是哀家一时没有拿稳,皇帝不必怪罪宫人。”
    秦非墨先前已经责怪茶水过烫,宫女若是招认出是太后指使,反倒让太后失了颜面:毕竟,堂堂太后居然这般小肚鸡肠的为难一对新人,说出去,必定不光彩。而皇帝已经做到茶水过烫的事,追究下去,虽然会追究出锦言的故意为之,可是一同也会将她做的事牵引出来,就算宫女不敢招人,明眼人也能知道是她的吩咐。所以,太后也只好暗自吞下这个苦果,可是在抬头看向入门而来的锦言时,眼神锐利得几乎就能将她活剥。
    锦言缩了缩脖子,心里却并没有害怕的心思,垂头,唇角却分明是一掠而过的笑意,秦非离忽而就抬头看向她,锦言那一丝笑不由得僵在脸上,一时,笑也不对,哭也不对,别提多尴尬。可秦非离却并没有说什么,握住她的手却紧了几分。
    上头,御医上完药退离后,皇帝便开始清场,吩咐众人退下,扬言太后需要好好休息。
    众人开始陆续告退,皇帝回过头来,眸光看到锦言与秦非离交握在一起的手时,顿了顿,随即移开,道:“七弟好些日子未入宫,今日不知可有空闲,与朕对弈一局如何?”
    秦非离缓缓笑了笑:“自然是极好,只是臣弟有些日子没练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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