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边军一小兵》第825章尽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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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完我凄厉叫道:“我……乃大清国文院……学士,你等不能这样待……待……”
    范文程在旁颤抖着,哆嗦得如同风中的树叶。
    这时一个将官经过,身边伴着护卫赞画等,却是玄武军右营将官田启明。
    他听得亲切,笑眯眯道:“学士?大鱼啊。”
    ……
    多尔衮晕晕糊糊的随着马队在逃着,他周边是潮水般惊慌失措的人马,这支军队曾经英勇善战,威震大明,所到之处,可止小儿夜啼,然现在个个晕头转向,惊恐万状,彻底崩溃。
    周边惊惶逃遁的人马不是没看到他们这行,没看到多尔衮这个大清国皇帝,大蒙古博格达汗,然他们就是假装没看到,好像不认识他多尔衮似的。
    多铎与阿巴泰暴跳如雷,训斥他们,追赶他们,威胁他们,而这些早前还在喊“大清国万岁”的满蒙溃兵们个个唯恐避之而不及,就是不想加入他们。
    他们不想人多势众目标大后,成为靖边军的下一个追杀目标,现在这样孤独一人挺好,不显眼。
    多尔衮眼神恍惚迷离的抓着缰绳,他被多铎救走后,不久又遇到阿巴泰,然后他们合兵一起,约有三五千骑。不过如上面溃兵所担心的,他们这么庞大的一股兵马,不出所料的引来靖边军骑兵的雷霆打击,然后又溃败,散后只余一千多人。
    此时多尔衮脸色阴沉,若有所思,他策在马上只是想先前的战事,突然就这样败了,松锦之战时还好歹有来有往,为什么这次全然的无还手之力?
    多尔衮认为是靖边军火箭的缘故,而且自己几万十万骑的摆成密集的军阵,傻傻的方便靖边军的轰炸,只是军阵都是这样密集的,大军不列阵,又何以为战?
    多尔衮在想,若自己还有崛起的机会,要破靖边军火箭,除了自己要有火箭外,就是阵列要摆得稀疏些。
    只是这如何作战,这世上有稀疏松散的阵列吗?
    多尔衮梦游似的策在马上,似乎梦幻已经破灭,只是硬撑着罢了,完了,他的大清,他的满洲核心损失惨重,已经无法压制蒙古人,汉人,朝鲜人,日本人。
    完了,他的王公大臣,固山额真死伤惨重,已经无法称之为一国了,就算逃回辽东,他的国度也无法运转下去。
    周边喊叫的士卒似乎千军万马,一个个潮水般的奔涌,然在他看来犹如一个个幽灵鬼怪,他们是如此的恐惧,他们在溃逃,他们毫无斗志,已经不能称之为战士,更别说是一个勇士。
    正在恍惚中,忽然前方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喊声,似乎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多尔衮与多铎都是毛骨悚然,阿巴泰沉声道:“怎么回事,快派人去看。”
    这时巴牙喇纛章京杜尔德嚎哭着奔来,他哭叫道:“皇上啊皇上,大事不好了,那边有几万靖边军拦截啊。”
    多尔衮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多铎颤抖着,他喃喃道:“怎么会?怎么后面也会有靖边军?”
    阿巴泰紧咬着牙,他狠狠握着拳头,因为用力过度,他的指甲都深深陷入肉中去。
    ……
    刘泽清惊叫着奔逃,那一瞬间,整个军阵就崩溃了,在靖边军火箭轰击过程中,他身边百余骑只剩十几人,崩溃逃命后最初也跟着几个人,最后一人不见。
    刘泽清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逃回京城去,然后席卷一些财帛回山东,至于回到山东后怎么样,刘泽清也顾不上多想。
    他混在马队的洪流中奔逃,他逃跑经验丰富,知道不能与大队人马混在一起,否则那目标太大了。
    奔过清河后,他不入营寨,更不与众人争抢从清河店往京师的官道,他不打算走德胜门,而从福海边走,准备走西直门入京。
    奔到这边后,果然人马的洪流少了许多,但也不是没人,因为这时左翼也崩溃了,旷野上到处是撒丫子乱跑的外营步兵们。
    刘泽清懒得理会那些向他哭喊呼救的步卒们,快马加鞭,往西南而去,这时后面蹄声滚滚,刘泽清回头一看暗暗叫苦,数十骑身着金红号衣的骑士正策马向他狂追而来。
    “……逃命时知道走这偏僻小道,不是老兵就是大将,追上去……”
    他们的喊叫声在传扬,数十骑紧追不舍,然后分为两股,从两翼包抄过来,刘泽清凄厉叫着,拼命策马,然他的马匹已经有些疲倦,却是跑不过后面追来的生力军们。
    猛然数骑从他不远处掠过,“忽忽忽”,一根套马绳鬼魅似飞来,一下子套在刘泽清的头上,绳套刹那收紧,刘泽清一下被扯落马下,然后摔在地上就那样被拖着走,刘泽清的坐骑马匹也同样被牵走了。
    一个粗豪的声音远远传来:“黑毛,老匪,我们捉到大鱼了,先走一步……”
    ……
    杨少凡一路从军阵穿过,到处是混乱的场面,杨少凡只是冷淡看着,他直接穿过清河来到后方营寨,这边也处于崩溃慌乱的前夕。
    杨少凡什么都不管,他冷着一张脸,直接入自己营寨收拾一些细软,一个小包背在身上,毫不眷恋,直接策马奔出营去。
    他也不走官道,以他的眼光来看,京师肯定守不住,就索性不入京了,免得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打算从城西经过,然后走良乡,固安,先到山东,再转到湖广去。他看清楚了,现在打仗打的就是钱粮,湖广鱼米之乡,凭自己的本事,再拉一票人马轻而易举。
    对了,自己也要搞火箭,到时炸死王斗那****的。
    正策马奔着,猛然后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喊嚎叫声,却是中军阵地全线崩溃了。
    杨少凡眉目不动,只嘴角浮起冷酷的弧度,这么快就败了,真是无用的废物,****去吧闯贼,这些年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了,以后自己当家作主,不投人。
    他快马加鞭,正奔着,猛然一枚火箭从他头顶高空呼啸而过,杨少凡毛骨悚然,他一惊勒马,火箭竟是从他的前方打来。
    他冷汗涔涔而下,往那方张望良久,调转马匹又往后方奔去,然不久后前方潮水般的溃兵马队汹涌而来,杨少凡又转而向西。
    这时有声音在呼喊杨少凡,杨少凡看去,却是营中一个亲随,当年夏邑血战后,他们投降了李闯,因是同营之人,杨少凡就将他提拔为亲信。此时这亲信欢喜奔来,说道:“将军,将军,原来你在这里。”
    他话语中带着哭腔:“兄弟们都溃了,现在该怎么办?”
    杨少凡一声不响,猛然刀光一闪,却是他拔刀劈在那亲信的咽喉上,那亲信脖中的鲜血喷撒,不可置信的翻滚马下。
    杨少凡仍然不说话,牵过他的马匹就走。
    他往西奔去,中途换了一下马,这边人流明显少了许多,特别马队的洪流少,杨少凡盘算先奔入西山掩藏,然后找机会南下。
    转过一片海子树木,迎面就是数十骑马队,个个身着金红色的日月号衣。
    杨少凡目光一凝,拔马就走。
    那数十骑则兴奋起来:“有大鱼啊。”
    他们狂叫着追来,一边喊:“黑毛,你往那边。”
    黑毛道:“好,把网拿出来,一起捞过去。”
    他们两翼包抄过来,几骑几骑横展拉扯着网式的东西,猛然齐声大喝。
    “一二三,起。”
    “捞住了,捞住了。”
    “……用力啊,老匪,你那边用力。”
    老匪叫道:“不得了,这鱼太肥了,黑毛你那边也用力。”
    “好,缠住了,缠住了……”
    杨少凡被套缠住拖在马后奔跑,他凄厉叫着,有若野兽一般的咆哮嘶吼。
    ……
    兵刃交击中,火光四溅,老胡与李过踉跄分开。
    此时他们却是在瓮山泊一处废弃庄园附近,李闯等人逃到这边后,终于被老胡人等追上,然后就是展开了残酷的撕杀。
    老胡、孔三他们有几十骑巡山营精锐,不过逃跑途中,一样有几十骑顺营人马汇入李过一行,双方势均力敌,拼杀得非常激烈。
    李自成受伤的右目粗粗包扎,那箭杆也已经折去,不过伤口的痛楚,加上途中的颠簸,此时他已经靠在大门边晕厥过去。
    孔三带着巡山营战士与李过麾下搏战,老胡则自己对上李过,二人拼命撕杀。
    双方又一个交击后,李过换了一把刀,他扶着刀柄呼呼喘气,瞪着对面的老胡道:“胡天德,你为什么紧追不放,就是不放过我们?”
    老胡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我要当乡长,只得借你人头一用。”
    李过吼道:“乡长?老子就值一个乡长?驴球子,想杀我一只虎,没那么容易!”
    他咆哮着冲来,老胡也是咆哮着冲去:“虎算什么?我是踏地龙!你哪值一个乡长,是你叔侄二人。”
    刺耳的兵器相击声,转眼二人身上伤痕屡屡,猛然大蓬鲜血飞溅,哧的一声,刀光闪现中,老胡一刀直刺入内,从腹部直刺到背后,李过瞬间脸色苍白若纸。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老胡,口中血块大口大口涌出,恨恨道:“枉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老胡冷酷无情的看着他:“我是兵,你是贼,谁跟你是兄弟?”
    一下子拔出腰刀,李过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洞,又看看李自成那边,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然后他跌了下来,倒在地上抽搐,鲜血不断从他身上流了出来。
    李过一死,余下的顺军再没有搏杀之心,或策马,或步行,个个喊叫着逃跑,老胡等人也没兴趣再去追杀这些小兵。
    猛然他龇牙咧嘴,只觉全身伤口无处不痛,孔三也一瘸一拐走来,他的大腿被划了一刀,使他行走间有些不自然。
    他走到老胡身边,看地上躺着十几个巡山营兄弟,不由叹息一声,然后他与老胡互视一眼,无比灿烂的笑容从二人脸上绽放,卧底多年,终于得到丰硕的果实了。
    猛然二人笑容一呆,都是戒备起来,却是庄园那边转过来了百余骑。
    随后二人放下心来,哈哈大笑着迎了上去:“大牛兄弟。”
    那人也大笑着迎了过来:“胡兄弟,孔兄弟。”
    却是情报部的另一个潜伏细作,武阳伯金有牛,他策着马,另一匹空马上还驮着磁侯刘芳亮的尸体。
    他们哈哈笑着下马拥抱,看这边的李过尸体,那边靠着大门晕厥的李自成,金有牛惊叹道:“好家伙,你二人立大功了。”
    他这一说,老胡倒想起来了,他将李过尸体驮在一匹空马上,又将晕厥的李自成绑在另一匹马上,终于松了口气,说道:“呼,乡长到手,一死一活双保险。”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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