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边军一小兵》第507章排队枪毙(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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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廷柱等人迎去时,阵前一些红夷小炮也吃力往前推去,靖边军进入一里多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些火炮也开炮轰击。
    只是没有山岭上那些重炮居高临下,视野开阔的优势,加上这种地形,效果并不明显。
    又因为散热问题。作战时仅有几次轰击机会,所以要留到近距离轰打靖边军阵,或是射击霰弹,这些火炮陆续停止了发射。
    ……
    赵瑄己经命令炮营的火炮集中,因为火炮各重,还有地形原因,他炮营一百六十门火炮,行进得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走得最快的几门火炮,己经离汉八旗阵地不到一里,一些骑步营的散兵,还有夜不收们保护他们。
    炮营的军士,虽然装备有鸟铳与手铳,显然他们的战斗技能不在这里,离众而出,必要的保护是需要的。
    这边的地势虽然不能行大众骑兵,然某些地带,小股游骑可以通行。
    他们打跨了一些骚扰夺炮的汉军旗散兵游骑,迅速卸下马具架炮,冰雹似的向列阵而来的,汉军某处阵列连射十几炮,打得那处鲜血残肢飞扬,那方汉军阵形几乎溃散。
    因为使用丝绸药包,靖边军熟练的炮手可以连发数炮再清膛一次,炮击时有若疾风暴雨。
    不过管理这几门火炮的炮营队官却不满意,感觉实心炮弹杀伤效果,大大低于自己的心理预期。
    显然这是地形缘故,伊家岭之下,地面起伏,而且密集的田地一片接着一片,田地间还长满各色野草与野花,土质松软,难以形成跳弹威胁。
    他快速将这情况禀报营将赵瑄,经炮营官将与赞画紧急商议,赵瑄很快作出决定,所有火炮,汇入步军阵列,与铳兵随同作战。
    “至少三炮一组,各炮全部使用霰弹,轮流轰击,不停!”
    赵瑄吩咐下去的时候,眼中射出冰寒的光芒。
    逼近的靖边军火炮没有发射,让孔有德略松了口气,他们火炮拉近时,孔有德己经准备派人夺炮,当然,只能派出一些散兵游骑。
    清军有使用散兵的战术,更经常用假铳诱敌,汉八旗中,也继承了这种战术,然要夺炮,孔有德并不敢使用大众队伍。
    靖边军大队己经离得不远,在汉八旗队列训练,远远不如靖边军情况下,若军中大众与那些炮手混战一起,靖边军铳兵只要上前,对方一阵鸟铳齐射,己方人等便是溃败的下场。
    溃兵还有可能冲击大阵,己方纵深如此浅薄的阵列,可能一冲就散了。
    不过随后孔有德心头一紧,看来那些靖边军炮手们,是准备发射霰弹了。
    再看过去,沉重齐整的踏步声,似乎这边都可以听闻,靖边军与宣镇新军密密的衣甲旗帜,从一里过来,最后到达二百步,密集的长枪与鸟铳,还有他们的金属头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势不可挡的弥漫开来。
    “威武!”
    “威……武……”
    仿佛梵音似的低喝,往天际处传扬。
    所有靖边军战士站立,他们脸上带着自豪,带着傲然,神情俾睨。
    他们迎着火炮的轰击,冒着伤亡,逼到了汉八旗阵前,他们有些人衣甲上,还残留着痕迹血肉。
    事实证明,清军的火炮。打不跨他们。
    望着对面的各旗汉军,他们神情充满不屑。
    “诃!”
    所有靖边军士,又踏前一步,发出齐齐的低喝,他们的喝声充满威势,又满是杀意。
    对面的汉军阵地一阵不安骚动。虽然人多势众。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若海洋上的孤燕,如此的孤独无助。
    石廷柱神情扭曲,怒喝道:“装神弄鬼。”
    刘之源、祖泽润等人铁青脸不语,靖边军气势笼罩下,各人有虽立于天地,却无比孤独落寞的感觉。
    再看看己方军士,个个脸上布满害怕与紧张,看对面,隐隐一张张坚毅又充满杀气的脸容。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彼此的战心天差地远,这仗,真的打得赢吗?
    祖泽润心情复杂,靖边军他们,哪来的信念,支持他们去战斗?
    “整队。迎战!”
    石廷柱咆哮。
    在田地上行了数百步,此时飘扬汉军正白旗帜,镶白旗帜,正蓝旗帜,镶红旗帜,太极旗帜的汉军与朝鲜军阵,早己是乱七八糟。他们八、九层排布的铳兵队列,也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幸好对面的靖边军也需要整队。
    而不论是否需要散热,伊家岭上的清军火炮。己经不敢开炮,害怕打到自家军阵头上。
    “土鸡瓦狗!”
    营部大旗之下,钟显才与韩朝并辔而立,又有赵瑄,宣镇新军两个官将,王斗不在,钟显才的声音又恢复轻柔,不过神情却是前所未有严厉。
    右营阵列逼去,军中伤亡不少,钟显才接到禀报,营中一个把总都阵亡了,怎能不怒?
    韩朝仍旧冷静,便是接到老部下,好友黄玉金阵亡的消息,他看了对面汉军阵列一阵,传下命令:“收马,整队!”
    营部变令号炮响起,全军肃然,喇叭一荡,立时全军疏阵成密阵,各兵缓缓靠紧对齐,除了把总级别的军官,所有人的马匹,全部收到营部,聚于军阵后方。
    靖边军整队快速,宣镇新军虽然比靖边军慢,不过却比汉八旗略快,随着号令之声,二只军队,也慢慢接拢靠近,彼此铳兵枪兵,不过距离十余步。
    因为结阵而来,一路遭受清军火炮的攻击,军中伤亡人数的缘故,二军原本四列的铳兵与枪兵,己经有些长短不齐。
    靖边军第四层的士兵上前,保证前三层作战人数的齐整,宣镇新军中,也从余下的预备营中,调了一些士兵上去,这也是嫡系新军的优势。
    他们形成了东西达三里多长的漫长横阵,看对面的汉八旗军阵,比明军的阵列略长些,士兵层数更多,石廷柱等人,正咆哮整顿军伍,一些正蓝旗汉军与朝鲜军,对着宣镇新军那方。
    说实在,他们对这种军阵颇不适应,只是王斗以这种军阵打遍天下无敌手,特别在清国恶名远播,又不得不学习之。
    此时双方遥遥相对,距离不过二百步,甚至不到一些,眼前地势开阔,大片密集田地起伏,或是一些微微隆起的丘陵坡地,双方战士,踩着脚下松软土地,还有大片野草与野花,往两边高低起伏,一直蔓延到远方。
    靖边军与宣镇新军,他们的铳兵,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鸟铳,准备好火绳,赵瑄的炮营,各门火炮也塞入了一种绸包密闭,外用木片捆绑的炮弹,那就是霰弹,火门上,还插上了鹅毛药管。
    忽然,中军那方,激昂的战鼓响起,还有悠扬的军乐传来。
    钟显才睫毛微动,缓缓拔出佩剑,用力一扬,厉声喝道:“向前!”
    “向前!”
    “向前!”
    众军士齐呼一声,鼓乐声中,他们踩着鼓点,结阵大步行进,密密的兵器,还有帽儿铁盔与云翅盔晃动不停。
    各营部的散兵神射手己经汇集回来,此时他们大部走在前方,看看有无可能射杀敌方炮手与军官,他们己经看到,对面一些火炮,同样推在二鞑子阵中。
    铳兵后面的长枪兵们,身处两翼的,机谨看向对面,防止二鞑子包抄,一些辎营投弹手跟在大军后方。看看到时有没有投掷万人敌的机会。
    赵瑄炮营,此时己经汇集,它们至少每处三门火炮,随同大军行进。
    还有一些火炮推在大阵两翼。
    有火炮的地方,铳兵战士们,都为他们让出一些空间。更延长了横阵的左右长度。
    炮营每门火炮。若使用得当,至少相当数十杆,甚至上百杆鸟铳,一些散兵走在火炮前方,或是左右两边,作为炮手护卫。
    一门门火炮吃力往前推进,还有炮手辎兵用力推着弹药车,它们碾过松软的田地,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听对面齐呼。靖边军在鼓乐如墙逼来,对面的石廷柱等大吃一惊:“这么快?”
    看看己方的队列,仍旧歪歪斜斜,不过没办法了,石廷柱咬咬牙,怒吼道:“迎上去!”
    刘之源、祖泽润、吴守进等人同样神情狰狞。爆喝道:“有敢后退者,斩!”
    朝鲜军那方,金自点没有列于阵中,领军的是大将金雨泽,他大饼脸小眼睛,典型的高丽族相貌,一身鲜红的长身棉甲。上面甲叶密密麻麻,有如大片勋章挂着。
    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大声给自己的朝鲜兵鼓劲。
    而那些汉军们,他们作了二鞑子。也没有办法了,惶恐之下个个面容扭曲,走投无路下,反爆发出强悍的士气。
    正白旗石廷柱阵中,更一个军官咬牙切齿,狂喝道:“杀光明狗!”
    “杀光明狗!”
    汉军阵列中爆出阵阵呐喊,各军官将领大声鼓动,咆哮声中,他们大步往靖边军等这方过来。
    双方军阵逼得越来越近,从空中眺望,原野中,两道狭长的人流越发接近,中央空地,似乎有一些蚁虫似的细小东西,不同的旗帜在大地飞舞。
    一道浓重的火光爆起,几个汉军散兵滚倒地上嚎叫,满身满脸的血孔,却是陈晟身旁,后营前部一个神射手,使用鹰扬炮,给前方鬼鬼祟祟挨来的几个二鞑子一下。
    与此同时,陈晟与鞠易武二人,也使用燧发鲁密铳,分别击倒对方一个散兵,不过部内一个神射手,也被一颗飞来的流弹击中,痛苦地滚倒地上。
    大战的戏肉,分别在彼此的散兵间展开,双方都想动摇对方军阵,击杀他们的军官炮手,彼此离得越近,散兵间的厮杀越激烈。
    不过双方铳兵大阵未动,仍是结阵往前逼进,偶尔一些流弹击中他们阵中军士,彼此仍然继续前行。
    靖边军不用说,便是汉八旗的军队,也知道此时大众铳兵不能枉动,否则没有开打,胜算己经失去大半。
    阵中地带硝烟不时腾起,此起彼落的铳响中,双方一些散兵倒下。
    显而易见,汉八旗的散兵不是靖边军的对手,他们还是假铳诱敌的老把戏,不比靖边军真刀真枪的神射手,双方追奔逐北的对射,大大落于下风,特别靖边军神射手,很多人还装备两杆手铳,对战中,更是大占上风。
    很快,汉八旗的散兵败退,他们阵列中的火炮,在一些炮手被射杀后,也不得不停止下来,靠前行的军阵掩护,甚至他们一些弓箭手奔出来,与靖边军神射手对射。
    因为双方都大步行进,彼此很快接近百步,靖边军的散兵退了回去,石廷柱等人松了口气,短短的散兵交战,他们己经有一些军官或炮手被击杀,再拖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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