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二百七十三章打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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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闷了一晚上的西门庆早早就起来一张能睡七八个人的大床只睡一个人的结果并不是随便打而是空荡荡。
    等用早饭西门庆看来神sè如常的潘金莲、雪儿和孙二娘等人才想起这会儿的亲迎还是越晚越基本都是黄昏前要不然哪儿来的洞房花烛夜?
    绝对不是后世那种新娘子早上起得比鸡早.就为了花个绝世妆然后保持到婚礼结束.婚宴一般都是中午。
    后世只有二茬婚才是晚上偷偷办的。
    用过了早三个新娘子占了屋好整以暇的准备化同时把无关人等都“赶”了出去。
    这无关人等自然是西门庆和武松。
    二人在院子里面新修葺的二层凉亭呆了一会你看看我我看看顿觉等的无聊。
    新娘子画好了妆基本就不进食用轿子抬去吹雪楼旁边临时租的小然后等快黄昏的时候再用轿子给抬回来。
    对此西门庆和武松的看法是:折腾。
    不过今天这折腾是难免西门庆想起后世结婚前的那种单身派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至少西方的电视电影里面有不少描写。
    西门庆顿时后悔起早知道昨天晚上那么郁闷的呆在屋子里面干什就应该果断去百花楼什么的来个膝上舞之类的多好。
    武松苦恼了一会提议去旧酸枣门外菜园子找鲁大师打发些时光。
    西门庆一拍桌子:“走着!鲁师兄午后也得来这还算是你和二娘的媒人呢.二你要不要提点什么东西算是谢礼?”
    提起媒人这事武松脸上就有些jīng彩的表情出从古至今找一个和尚做媒人可能算不上独一份也是少有了。
    有什么谢礼?让小厮们提了两坛子景阳chū又抱了一匹皂就当是给花和尚鲁智深做一身新直裰罢了。
    待到菜园子断墙西门庆和武松带着小厮进左右都不见有抓了个杂役问了两才知道花和尚鲁智深昨夜喝得有些多现如今还没起来。
    武松道:“既然是师兄未说不得在旁边等候。”
    西门庆嘿嘿笑道:“管他怎这辰光也该醒弄起来聊天也好!”
    说着二人走到屋子前就见鲁智深赤条条的猛然从屋里钻出都唬了一跳。
    没想到鲁智深看也不自去屋后解了返回来见是西门庆和武松站在屋子前也自唬了一跳:“你们两个要吓死洒家不成?”
    “师兄还请更衣.”西门庆第一个先转了过忍不住发笑。
    鲁智深摸摸光去屋里胡乱穿了僧衣出来道:“两个新郎官怎么有空到此?”
    西门庆便叫小厮把谢礼呈上来:“师兄既然做了我二弟的媒早上左右无特来送上谢礼。”
    “想喝酒就是想喝搞这么多花头做什么。”花和尚鲁智深笑骂道:“你这厮平rì里就不大正两坛酒一匹皂布也算得上谢礼?”
    “喝酒倒是免晚上那顿只怕不少。”西门庆苦着脸道:“师兄早rì去家中坐摆出点媒人的样子来才好。”
    武松道:“早上左右无特来找师兄叙话。”
    “你看看二郎才是实话实说。”鲁智深叫杂役收了“礼物笑道:“大官人也是皇城司的指挥怎么这般没正经?洒家这个媒人无非是充个数罢了。不过既然大官人如此洒家就也做些准备便是。”
    说着有几个相熟的泼皮破落户来晃鲁智深随便叫了一个过低声吩咐了两又丢过去两串铜也不知道作何准备。
    那破落户拿了钱一股烟的去鲁智深便请西门庆和武松在柳树下草席坐叫杂役泡壶浓茶来醒酒。
    那些泼皮破落户也自听说了西门庆和武松大办婚事的消一个个都上来抱拳行说些吉利话鲁智深恼道:“正要说你们一趟一趟的也不嫌烦?”
    西门庆从袖中胡乱摸了几张小面额的交子丢过那帮泼皮破落户这才欢天喜地的去了。
    “大官人无端坏倒是惯坏了这帮鸟人。”鲁智深摇头道:“这帮鸟人时常从菜园子里弄些菜蔬贩或是果能有什么出息?”
    鲁智深这么一西门庆猛然想起一事便把自己即将升任勾当官的事情说了。
    花和尚听了半响没言语:“大官人这升官的速度比风筝还虽然皇城司已然不隶台那帮御史言官必然也多有微词。”
    “官家为的是嘉就算有什么折子也自压下了。”西门庆笑道:“我升做勾当二弟十有**要转成指挥使只是名下的指挥还是个空架我这边手里有十来个人那也是杯水车薪。”
    “我看东京汴梁里里外外的泼皮破落户不何不从里面挑些有能耐的补充进去?当须得经过考核才行。”
    鲁智深听了正sè道:“大官人这是为这帮鸟人谋生洒家先谢过了。”
    西门庆微微点头道:“皇城司中黑衣察子有不少是宦官出身只怕和梁师成一流多有勾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平衡皇城司的势不叫宦官做大。”
    “说到梁师洒家这里倒听过一件真如笑话一般。”鲁智深听了鼓掌道:“大官人可曾听过王黼此人?”
    西门庆也自记得王黼也是六贼之当即微微点头道:“略有耳闻。”
    “此人崇宁年间进名字却和东汉大宦官王甫相朝廷这才赐名改这鸟人也一向表示痛恨宦官。”鲁智深道:“但两年前此人父亲亡故只不过是翰林学五月丁忧过便起复宣和殿学和梁师成打得火把自己三年前的话只当做放屁。”
    “此人能起复宣和殿学梁师成自然出力不少。”西门庆点头道:“不知道私下里送了多少钱物。”
    “最令人发笑的王黼这鸟人巴巴的搬去了梁师成旁做了邻居不还对梁师成如子敬父一称为恩府先生。”鲁智深哈哈笑道:“这鸟人的脸皮真正比城墙还要厚!”
    武松听了动把旁边案子生生拍出几条缝来:“天底下还有如此无耻之徒!”
    鲁智深这么一西门庆忽然想起来王黼此人rì后依仗梁师似乎是连跳八大宋开国以来可谓是第一人。
    而且王黼还是金发金似乎是个混血儿。
    不过王黼此人最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没有什么好下场;据说是请官家到自己家看柱子长出来的灵用来讨好官家。
    因为王黼从梁师成那里得到内幕消赵佶最近迷上这种“吉兆”。
    但赵佶也不是糊涂到了之后发现王黼这鸟人的后门和梁师成家居然是相通的!
    赵佶虽然没有当场发但回去后马上就下诏让王黼致说的好听点是退难听点就是卷铺盖走人。
    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发但西门庆心下已经有了算不但要王黼提前退而且连梁师成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通过昨rì和赵佶一番对西门庆对此还是心里有底只要寻个好点的时机把事情搞出来就行。
    武松见西门庆笑而不便道:“大哥有何想法?”
    西门庆回道:“王黼这厮不过是依仗了梁师成的气不足为不过此人脸皮还真是厚的有水留在朝堂之上要祸害不少.我寻思个机会慢慢收拾他!”
    “好!”鲁智深一挑大拇端起茶碗来:“虽然美酒在但大官人晚上还有一场苦洒家破例以茶代敬大官人!”
    武松也端起碗来道:“武松也敬大哥!”
    西门庆端起来喝了一虽然是粗茶也喝道有滋有又说起昨天和武松学习那婚礼流程的事鲁智深听了哈哈笑个不停。
    这会儿方才那泼皮破落户回手中却是一套衣呈给了鲁智深。
    西门庆见了微微惊讶道:“方才那匹皂布便是给师兄做直裰怎么反而去外面买衣服?”
    “连幞头都有!”武松看了也惊讶道:“师兄总不会是自己要穿的罢?”
    花和尚鲁智深笑道:“二郎所猜不这套衣服连同幞头便是给洒家准备的.说起来这种装束洒家可是许久没有穿过要不是给你们做媒洒家也习惯了直裰。”
    说着鲁智深摸了摸那套衣似乎对以前还是鲁提辖那时的风光有谐念。
    西门庆见了笑道:“若师兄有不妨就此还去皇城司帮兄弟忙如何?镇关西一事就算没销我也保管无人敢问。”
    鲁智深摇头道:“既已遁入空何须回头?何必回头?”
    西门庆听这话似乎有些打机锋的意笑着回道:“师兄一向不会念经拜又何必去想?”
    “善哉!”鲁智深听了这话心头一嗟叹道:“大官人所言甚心中有管他出家在家?僧衣布袍?”
    说着这风sāo的鲁大师冲西门庆双手合捧了那衣服去屋内换过。
    “师兄果然不负智真长老所赐法号智将来成就不小。”
    西门庆见鲁智深换过寻常衣光头上戴了结式幞好端端的又是一个鲁提辖。
    “洒家过几rì便去向方丈辞了这职去皇城司帮大官人!”最快阅--大主宰,尽在看书啦网,欢迎登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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