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四百六十章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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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罗的国库,崔瑾压根儿没瞧上。所谓藏富于民,新罗的那些贵族家里富裕着呢,比善德女王有钱多了。比如,这金庾信、金春秋和金廉长都是出身贵族金氏,家里有钱得很呢。要不,先让他们送一笔食宿费,也算保命费吧!房遗爱提议。不要多了,金庾信和金春秋一人五百万两,金廉长两百万两。
    李治瞟了他一眼,提醒道:“还有那些花郎呢,他们也是贵族出身。”
    房遗爱一听,大叫:“可不是嘛,这些家伙也不能白吃白喝白住,一人就五十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李治点点头,飞快地盘算着,二十名花郎,加上那三个“金子”,一共才二千二百万两银子。哎,真是不多,新罗也太穷了些!
    果然,善德女王见不仅金庾信没救回来,连金春秋和金廉长及二十名花郎也一并落入虎口,真是慌了神儿,连忙将大臣召集起来想对策。大臣们愤概不已,纷纷指责大唐人背信弃义、卑鄙无耻,也有不少人弹劾金庾信三人,说金庾信三番两次误国误民,说金春秋和金廉长有负王恩,还说这几家联合起来欺瞒女王,或许已经与大唐人达成某些协议,此次看上去是上当受骗被大唐人困住,实际上是已经投奔大唐,不过是混淆视听罢了。
    这人啊,一旦是有了异心,那就会不折手段,特别是政敌。
    善德女王紧紧地揪住裙子,恨不得将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抄家灭族。心中悲哀,如今已是面临生死存亡,可他们还在争权夺利排除异己。这些年来,自己努力得还不够么?牺牲得还不够么?嫁给比自己大两轮的亲叔叔,年少失去丈夫,不敢再嫁(主要是再无拥有圣骨的男人可嫁),只能独守闺房,如此,便是数十年。即便是继位了,为了得到万民爱戴,连男宠都不敢养,好在金庾信一直守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度过那么多艰难的日子,虽然,因为身份问题,两人不得结合。若是,若是庾信君不在,自己该如何活下去?善德女王越想越是惊恐,全身颤抖。终于,她忍不住打断臣子们的争论,喝道:“庾信公、春秋公和国仙金廉长乃国之重臣,今日不幸被困,不得不救,否则,让大臣们如何看,让子民们如何看?岂不寒心?”
    大臣甲很是不赞成,问道:“女王陛下,大唐人说有五名护卫在城内始终,但查来查去,到目前仍未查出真相若何,说不定这原本就是他们的阴谋诡计。而庾信公、春秋公和廉长君受骗被困,若是他们提出某些不能达成的要求,我等又该如何?”
    “女王陛下,新罗这些年一直对大唐恭敬有加,此次虽说提出来苛刻的要求,但也算情有可原。大唐是应新罗之求千里迢迢前来惩治高句丽和百济,十余万大军出征数月,花费巨大,让他们自行承担各项费用,自然是不妥当的。当然,他们提出的援助费也是太多了,这个可以慢慢商议。至于那五名护卫的事情,也是有人亲眼看到他们在集市上采购食材,又在一个巷子突然失踪,并未离城或者回宫。齐国公与庾信公之间的比斗,私下有不少人觉得不公平,认为齐国公有耍诈的嫌疑,他本人一再表示从未学过剑术,故此,是庾信公被欺瞒在先,大意在后,要求重新比试。微臣便曾多次在酒肆中听到有人宣扬要教训大唐人,说不得真有人出此下策,谋害了齐国公的五名护卫。”大臣乙冷静地分析着,似乎很是公正。
    “常林公这是何意,岂能为他人辩驳,难道以为真是我国之错,可记得自己是谁的臣子,是哪国之人?”大臣丙怒斥道。
    “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听说文川公因为在庾信公身上下了重注,呵呵,不知输了多少啊?”大臣乙常林公拂拂宽大的袖口,笑盈盈地道。
    “你,你……不过是区区几两银子,某怎会放在心上?”大臣丙文川公涨红了脸,心中好不肉痛。整整五千两银子啊,原本想着即便是一赔二,也能翻一番不是,不料金庾信太没用,还没来得及拔剑就被人家十几岁的少年郎一剑横在脖子上,真是丢死人了,废物,还有脸自诩为新罗剑术第一!想到自己输掉的五千两银子,他便是一阵暗恨,更是不想让金庾信顺利回来,最好是被大唐人杀掉才好。若是金庾信被杀,那护国大将军的位置说不得便是自己的了!想到这里,他对善德女王俯身行礼,忧心忡忡地道:“女王陛下,大唐人既然费了心思将庾信公、春秋公和廉长君骗到城外军营中,必然是不肯轻易放他们回来的。若要强攻,大唐人手中的震天雷谁能挡得住?若要赎金,朝廷如今哪里能拿得出?哎,真是左右为难啊!”
    大臣乙常林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知文川公从何处听得大唐人要赎金的,又不是被匪徒绑票!再说,庾信公、春秋公和廉长君出身尊贵,何须文川公为难?如今,还是想想该派何人去与大唐人继续谈判吧,得慢慢地商谈,尽量拖延时间,同时,请女王陛下速速派人到长安求见大唐天子,请他看在新罗一向恭谨的份上减免援助费。此外,齐国公的五名护卫在庆州城内失踪,也得有个交代,若是实在无法寻到人,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是。”他对善德女王道。
    善德女王头疼地闭了闭眼,看到下面心思各异的大臣们,极力按捺住心头的怒火,淡淡地道:“常林公所言极是。如此,便请常林公代表朝廷与大唐谈判,务必平息他们的不满。另,传旨,命朴圣南着力追查大唐护卫失踪案,务必三日内将凶手捉拿归案。”
    善德女王令其余人等退下,单将常林公留下,叹道:“大唐已生灭我新罗之心,什么援助费,什么护卫失踪,不过是借口罢了。四亿五千万两银子,哼,别说是小小的新罗,即便是大唐,恐怕也是拿不出来吧?”
    常林公恭敬地埋着脑袋俯下身,道:“陛下明察秋毫。只是,大唐如今势大,无人可敌,微臣多次派出死士到大唐探听震天雷的制作配方,均失败,只知最初是由齐国公令人研制出来的。此次齐国公亲自到新罗谈判,微臣还想着,若是庾信公能打败齐国公,并将他围困在王宫中,然后想法子从他口中取得震天雷的配方和制作方法,那时,新罗也不必处处小心,处处受制于人。未料,那位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居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艺,居然让从无败绩的庾信公毫无还手之力。这些时日,微臣派人仔细收集齐国公、晋王和房驸马的情况,越发心惊。”他将一叠厚厚的纸张从袖中掏出,呈送到善德女王御案上。
    善德女王一边翻看,不由眯缝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轻声道:“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自然,常林公所打听到的消息,也不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即便如此,也让人够惊心动魄的了。善德女王叹了口气,很是苦恼:“齐国公一人,可敌千军万。可惜,可惜!”也不知是可惜他不能为新罗所用,还是可惜没有捉住他。
    常林公也叹道:“的确可惜。若是能下决心将其困住,大唐也不敢轻举妄动。”
    善德女王摇摇头,道:“如今多说无益,人已经脱离咱们的控制范围。城外,有他们一万余兵马,人虽少,但手中的震天雷却令人不安。故此,还是要辛苦常林公了,也请你务必注意自身安危,多带一些人,选择好谈判地点,千万不可落入他们的圈套。”
    不管善德女王与她的臣子们如此忐忑不安。崔瑾等人可是得意得很,不仅设计捉住新罗的护国大将军金庾信,还将新罗下下届君王金春秋、现任“国仙”金廉长都一并拿下,手里掌握的筹码越发多了,能得到的利益更多,如何不让人高兴。安修仁令人好生款待金庾信等人,房遗爱却私下让人认真“款待”,务必给他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三人分别关在小黑屋内,连看守的士兵也是轻手轻脚,定时通过一个小窗口送水送饭,不许与其交谈,不许发出任何声响。这个法子,他亲自试验过,不到一天,意志薄弱的便要崩溃,三天下来,保管让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呵呵,小十三郎,我很期待哟,不是说这几个家伙很厉害么,就让他们尝尝小黑屋的滋味吧!”房遗爱得意洋洋地道。
    李治撇撇嘴:“当初,你才进去大半天便哭爹喊娘的,我在外面听得都忍不住牙疼。”
    房遗爱耳尖一红,尴尬地笑着:“我,我那时不是还小么,黑洞洞的,没有任何声音,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好像随时都要跳出来似的。气越喘越急促,似乎就要窒息了。总之,尝试过一次,再也不想进去第二次了!”虽然距离那次惩罚已是若干年前了,但是那份近在咫尺的死亡的气息,是那么记忆犹新。
    李治呵呵直乐,拍着巴掌大笑:“谁叫你不完成功课,还敢欺骗表兄的?正该如此惩罚,你瞧瞧,那一次之后,你的功课不是完成得又快又好么?”
    狄仁杰很是不解,低声与徐齐聃嘀咕:“不过是关在没有光线的屋子内,又不受刑,哪有那般厉害?听说,但凡是在里面关了两三天的,没有人不开口说实话的。”
    徐齐聃摸摸鼻子,很认真地思考着:“会不会是老师说的什么心理战术?把人关在无光无声无人的屋子里,时间短倒也罢了,多几日,恐惧无限放大,便度日如年一般,最终让人无法忍受。这才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啊!佩服,佩服!”
    狄仁杰眼睛一亮,不迭点头:“正是,正是!据说,老师还发明了一种审讯方式,就是把犯人反绑着,蒙上眼,手腕割一刀,旁边倒放一水桶,任水一滴滴地往下滴,啪嗒啪嗒地滴在盆子中。到一定时候,再如何顽强的犯人,也会迫不及待地如实招供。嗯,听房驸马说,这法子曾经用过,非常有效。改日,咱们也试验一番吧!”
    徐齐聃与他互望一眼,眼中全是兴奋。不知可否将这个法子用在这些新罗人身上,要不,去求求老师去?老师不是说“实践出真知”么,没有亲自试验过,如何知道是否管用?
    听到两个学生的恳求,崔瑾哭笑不得。那些花郎有何审问的必要?即便是金庾信三人,他也不感兴趣,只是随房遗爱和李治恶作剧罢了,最多关两日便放出来,好歹不要出了意外才是,不然,如何商谈“赎金”的事情?咳咳,好像自己真成了绑匪似的,真让人不好意思啊!也不知这几家能不能拿得出这么多的赎金呢。二千二百万两银子呢,啧啧,或许就算要了他们的命都拿不出来吧?那就谈判吧,正好与那笔援助费一起谈。若是能在谈判的时候,将更多的重臣擒获,最好是掌握了兵权的大臣,那新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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