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四百三十五章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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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晋阳公主和卢节分别送走,回到府中,梳洗一番,待将头发烘干,已近十点。鲛纱帐内,武珝用鸳鸯戏水莲花锦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个脑袋出来,眼睛微闭,睫毛轻颤,脸儿绯红。屋内,焚了安息香,是此次崔瑾从波斯带回来的,与市面上见到的不同,香气更纯正。平素所见安息香,多是从暹逻等地所购。
    将夜明珠放在特制的灯台上,吹灭蜡烛,房内是幽幽淡淡朦朦胧胧的光,平添几分迷离。崔瑾嗤嗤一笑,掀开锦被一角,顺手将身上的袍子褪下,只留了一条平角短裤。武珝低呼一声,就要躲开,被他一把抓住。轻轻抚摸着丝缎一般柔滑的长头,低叹一声:“这两年让珝儿辛苦了。”
    武珝微微颤了颤,咬咬牙,侧过身,将自己揉入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柔声道:“郎君这几年才是真的辛苦,奴家心里一直惦记着,既担心您在外风餐露宿,又担心您在海上遇到风浪。虽然,明知郎君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哪里会平白遇险,但总是止不住地担心。日盼夜盼,终于郎君回来了,奴家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说着,抬起头,接着那柔弱的光线,轻轻地抚摸着眼前这张俊美无比的脸庞,眼里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六年了,终于,郎君归来,再也不分开。这眉眼,这鼻梁,这唇瓣,她轻轻地描画着,百看不厌,一辈子都看不厌。指腹按在唇上,心里升起淡淡地嫉妒,禁不住便说出了口:“郎君,你怎能长得如此好看,让奴家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崔瑾呵呵一笑,一口**她的手指,舌尖轻轻一舔。武珝哎呀一声,红透了脸,赶紧将手指夺了出来。“若是珝儿不喜,那我今后但凡出门都带上面具便是,如此,也免得让人惦记着,把我从你身边抢了去。”他凑到她耳边打趣道,温热的气息烧红了她的耳朵,那耳垂显得越发红润可爱。眼神变得幽深,将那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撕磨着,引来一阵战栗和**。
    一年了,没有近女色,一来是想着自己尚年幼,不宜过多沉迷女色;二是不想留下后患,如今惦记着自己的人太多;三是着实对那些人没有兴趣,还是自家的媳妇儿可靠稳妥些。
    谁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谁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崔瑾都是一个极能克制自己的人。自省、克己、慎独、宽人,这是他的座右铭。
    一夜贪欢,不断驰聘,无尽缠绵,连窗外的月牙都羞得躲进了云端。抱着武珝走进浴池,清洗一番,又亲手替她擦干身子,穿上浴袍,半夜,终于安寝。
    清晨,崔瑾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了出来,轻轻地掀开锦被。武珝睡得正香甜,唇边含着羞涩的笑意,不知梦到了谁。将她的手放进被中,替她掖好被端,下了床榻。
    练了一套拳,然后洗漱,穿戴好衣裳,吃过早膳,已是七点半。崔瑾便领着李宝、知书等随从和一干护卫骑马赶往皇宫。虽然不用上早朝,但也不好去得过晚。到了宫门,自然得下马,将马匹安顿好,只留了知书、知术在门房候着,其余人等让他们午后再来。想来,今日中午之前是不能出宫的。李承乾跟上的内侍早就等在宫门前,一见崔瑾,便上前行礼:“太子殿下从昨日起便一直盼着武阳郡公,却又担心您赶路劳累,不忍立即召您进宫来。”他弓着腰在前引路,很是讨好卖乖。自家殿下对武阳郡公的宠爱,作为近侍,哪里不知?特别是这些时日,整天嘴里便念叨着武阳郡公,时而皱眉,时而低笑,时而烦躁,时而叹气,一边又要筹备着大婚之事,眼瞧着便消瘦许多。昨晚,殿下在书房坐了好一阵,恨恨地骂着武阳郡公没良心,直叫人替他白白担心受怕,此番回京,必再不许他出去晃荡,就放在眼皮下当差。几个内侍在旁听了,恨不得将自己融入夜色中,钻进地缝里,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最后,殿下轻叹一声,道:“他想做的,如何能拦得住?他都是为了这大唐,为了自己,小小年纪,便如此操劳,也不知是否会有损天寿?如此,岂可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说着,便拿起奏折开始批阅,待东宫内侍主管催了又催,才开始就寝。
    “此刻太子殿下在何处?”崔瑾丢了个荷包给内侍,淡淡地问。
    内侍赶紧道谢,将荷包放在袖中。武阳郡公赏赐的都是稀罕玩意儿,自己得好生收着。“刚下朝,殿下正在御书房,皇上口谕,武阳郡公可直接去御书房见驾。”他恭敬地回答。
    崔瑾点点头,随着他赶往御书房。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人,纷纷避让一旁行礼不迭。待崔瑾过去,仍偷偷远远地张望着,直到见不到影子,这才回过神,与那相熟的低声嘀咕:“武阳郡公这一年又长高了,长俊了,怪不得个个都说他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然,哪里有如此过人风姿?”又有那管事的内侍听见,忙呵斥一番。虽然是称赞武阳郡公的话,但也不能有自己这种人说出来。
    御书房,李世民正在一一召见大臣议事。偏殿,崔崇、李俊、房玄龄等人在喝茶吃糕点。见到崔瑾,李俊便上下打量着,一边点头:“精气神儿还好,听说你从西域回来,只在苏州待了几日便匆匆赶回京城,也着实辛苦了些。”
    崔瑾给众人行礼,微笑着回答:“劳叔祖担心,侄孙身子骨健壮,所以倒也没感到如何劳累。此番西行,倒是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事儿,都已记入游记中,待修改后,便可印刷出来,让世人也能略微了解那些国家的风土人情。此外,侄孙每到一国,都购买了大量书籍,包括人文地理、历史文学等等,但要翻译出来,尚需花费不少工夫。”
    房玄龄抚抚胡须,微微一笑:“听遗爱说,你为了翻译那些书籍,特意在各国买下识字的奴仆,难为你想得周到。虽说那些国家离大唐尚远,但能让世人了解外面的世界,免得做那井底之蛙,这也算是一桩大功劳。”
    长孙无忌甚是满意这个小女婿,胖脸堆满了笑容,心里很是得意。“小十三郎啊,你这几年做得极好,圣上一直都想给你赏赐,但又碍于你的年纪实在太小,所以便一直留着。如今你也有十四岁,不算年幼,正好,正好!”他笑眯眯地拍着崔瑾的肩,话里话外便透出了多层意思。作为李世民最亲近、最信任之人,也是最了解李世民之人,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一些。
    崔崇与李俊互望一眼,摇摇头,略一些担心,又有些期盼。
    李靖对崔瑾招招手,唤到自己跟前:“那几本册子可都研究透彻?前次你回来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考校,过几日你有闲了,便到某那里去一趟。”
    崔瑾心头一转,想到李靖必是猜测到柴绍和自己企图说服李世民对高句丽动手。所说一直联系不断,但为防泄露机密,信中也只是些问候之语,哪里敢涉及国家、地方大事儿。若是对兵书中有所不解,也是通过自己的特殊渠道,又用了专门的密码书写,然后让武珝翻译过来,送到李靖府上。待李靖讲解后,再次经由武珝翻译,变成普通的信函,送回苏州。“后日是休沐,若是叔祖能抽出空来,侄孙想去拜访。”崔瑾恭谨地回道,并笑着,“此次侄孙可搜罗了不少稀奇玩意儿,天竺一位城主送了一把短刀,据说是该国国王所赐,改日还得请叔祖品鉴。”自然是极为贵重的,上面镶嵌的宝石便价值连城,作为一件礼物倒也适合。
    李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不再多言。他在外本就不喜言语,即便是在朝堂上,若非不得不开口,他都是沉默寡言,不对任何事情做出明确表态,就怕被人猜忌。直到后来,随着崔瑾与皇家的关系越发紧密,得了李世民的宠信,又将世家和勋爵、皇家之间的关系密切联系起来,这才斟酌着多发表几句意见和建议。
    御书房内,柴绍正在对自己呈送的奏章进行解释。这六年来,针对高句丽作战,已经进行了无数次地沙盘演练,又进行了几次海上预演,各个环节和细节,都充分考虑,包括出征人员、粮草征调、船只和武器配备、作战计划等等。可以说,如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天子允许,待明年春暖花开,便可开战。
    李世民脸上一片沉静,但内心却如波涛汹涌,无比兴奋。他自认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历史上最有雄心大志、最为圣明的皇帝,自从将dong突厥和吐谷浑纳入自己的怀抱后,便早就想将留在高句丽的前隋百万中原将士遗骸迎回来,狠狠地教训一番那不知好歹的高句丽王,但是,又防备着西突厥和吐蕃,寻思着将这两根骨头也吞进肚子,然后,一路西行,打通陆上丝绸之路。哎,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君王,真是不容易啊,整日在地图上比划着,对那些地方好不眼馋。如果,将西域、东北、漠北都划拉进大唐的怀抱,再加上如今已经占领的流求、吕宋、爪哇等地,大唐便是华夏历史上版图最宽广的朝代,自己便是华夏历史上最英明神武的帝王。如此,一直被世人诟病的弑兄囚父,便将永远掩盖在自己的丰功伟业下。
    李世民紧紧地按住桌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问:“嗣昌,你有几成把握让高句丽臣服?”
    柴绍自信地笑着:“微臣有八成把握,兵马有,粮草有,武器有,加上小十三郎这几年通过商队派出的无数细作,早就渗透到高句丽、百济和新罗各大城市,收买了不少官吏,甚至他们的重要大臣也在掌控之中。这些,便是已经打探到的消息。”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送到御案上。
    李世民惊讶地扬了扬眉:“小十三郎?”
    李承乾一听,心头微微一颤,忙笑道:“阿耶可忘了,几年前表弟便说借用经商之便送了些人到高句丽,您当时还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虽说费时费钱费事儿,但也免得如那隋炀帝一般多次劳而无功,反害得民不聊生败家亡国。”
    李世民皱皱眉头,随即舒缓了笑容:“是记得有此事,好像当时朕还告诫小十三郎不可轻易涉险,更不许亲自到那高句丽去。”
    李承乾松了口气,笑盈盈地道:“阿耶好记性。表弟一直记得您的话呢,所以即便多次出海到那高句丽、百济和新罗等地,但都没上岸去。表弟还抱怨说,姑父约束得严,但凡到一地,都是先派出一大批兵士上岸,待将码头控制住,再允许表弟带了护卫上去。姑父,这些年让您费心了!”李承乾深深地对柴绍鞠躬行礼道谢。
    柴绍哪里敢受礼,侧身避开,又行了君臣之礼:“微臣深受皇恩,唯恐不能尽责尽职。小十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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