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五十九章崔瑾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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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午时,李恪在宫中宽慰杨妃。杨妃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柔声道:“恪儿,你且回去,母妃不过是有些烦闷,过几日便想开了,你无需担忧。”
    “母妃,您要自个儿保重身子,其他人或事,哪里是我们能操心过来的?就如表弟所言,尽心便好了。”李恪跪在杨妃面前,无奈地道。
    “哎,母妃也知这个道理,只是,一想到你外祖母客死他乡,连同你那些姨娘、表兄等人,一个都没能回到中原来,母妃这心里就……”说着,杨妃又开始垂泪。
    李恪咬咬牙,狠着心道:“其实,他们没能回来,反倒对母妃、对儿子有好处。若是真的回来了,外祖母那手段,岂是母妃能比得?再与那些前朝遗臣们联系上,岂不是逼迫得我们母子无法活下去?您也知那些人,为了自己的权势,为了家族的利益,他们哪里能顾及旁人,哪怕您将自己的心挖给他们,哪怕将我逼迫至死,他们也不过是再换一个门庭罢了,可是我们母子三人又怎办?谁能顾及我们的想法,顾及我们的立场?”
    杨妃一手扶着他的肩,有些无措:“恪儿,如此,你是打定主意要追随太子殿下了?”
    “是!请母妃成全!”李恪垂下头,坚定地道。
    “母妃从未想过那个位置,因为那个位置,母妃已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如今只有你们兄弟二人了。母妃只求你们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哪怕做一个纨绔也比失去性命好!只是,太子他果真是接受你?”杨妃有些犹豫,“还有,萧家、杨家能容许你如此做?”
    李恪冷笑道:“何须再管他们,他们要死要活与我母子三人何干?待他们见从我身上无法获取他们所需的权力、地位,他们便会死心了。对了,萧大夫那里,儿子想让人传话,逝者已逝,何必再去追究,即便知道是何人所为又如何?如此,阿耶也不用头疼如何安置外祖母他们,同时,也断了前朝遗臣的念头,而我母子三人可以继续韬光养晦,继续当透明人。母妃放心,大兄是仁厚之人,只要儿子表明立场,他不会为难儿子,反倒会为儿子说话。”
    杨妃微微颔首,道:“只要恪儿想清楚了,母妃也不拦着。只是,还是要时刻留心,即便与太子交好,但也不要得罪了其他皇子,特别是越王。除了太子,你阿耶是最宠爱越王,而他心胸不如太子。”
    “是,母妃,儿子记住了。”李恪点点头,道,“四王弟与我倒无冲突,只是有些嫉恨表弟罢了。对了,儿子在表弟那里拿的药膳方子,母妃用了如何?这几日您消瘦多了,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听表弟说,他正准备推出一种叫‘红糖’的食材,比冰糖还要简单,有补血益气之功效,待他制作出来,儿子让人给您熬桃花粥,据表弟说,此粥能疏通经络、美容养颜。”
    杨妃欣慰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叹道:“恪儿长大了,知道心疼母妃了。那崔小十三郎真的如此有才学,让吾儿也赞不绝口?”她知道自己这儿子,虽然为人极为低调,但实际上颇有才干,一般的人,他是看不上眼的。即便是聪慧过人的越王,自家儿子也是不屑的。
    想到崔瑾,李恪就不由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比表弟有学识的人很多,儿子看重的并非这些,而是他待人诚恳,不偏见,不做作,性情更不用说了,是一等一的好。不光是儿子,连稚奴也对表弟念念不忘,还有玄龄公的那两个儿子,也是极为喜爱他的。”
    杨妃也不禁笑了:“提到稚奴,母妃就想起他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这孩子就是爱闹腾,皇后多次提醒他,即便再如何想念自己的表兄,也不应如此表达,可稚奴就是听不进去,说只有如此,才足以表达他对小十三郎的思念之情。”
    “哎,若非要每日回宫,稚奴怕要天天赖在崔府了。”李恪也无奈地摇摇头,昨日与崔瑾分手,稚奴那个依恋,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见杨妃不再伤心,李恪松了口气。这时,一直守在外殿的宫人在帘外禀告,说蜀王府总管老贾着人传话,说有急事求见。李恪一惊,若无要事,老贾不会寻到宫里,便向杨妃告退。
    疾步走出掖庭宫,出了西门,见到老贾,老贾忙低声禀道:“殿下,崔小郎君他不见了!”
    “不见了?怎回事?”李恪大惊。
    老贾抹了抹额头的汗,道:“据说,今早崔小郎君到东市买作画的颜料,就在那家瀚墨轩,中途如厕时失踪,不过片刻,随从发现后急忙让掌柜封了瀚墨轩,四处找寻也未见踪影。您也知道,瀚墨轩是荥阳郑氏的产业,这五姓七宗都是姻亲,知道博陵崔氏嫡子在自家店铺中失踪,哪里不尽心的。又向各出入的门户外打听,居然真的打听到消息,有人在后门见一汉子扛了一个麻袋出去,随后上了一辆破烂的牛车。而瀚墨轩掌柜说,他们并未送出货物。后来,又问过崔府,不见他家小郎君回去。崔府赶紧报官,崔侍郎、李侍郎和崔员外郎得知消息后,联合各世家在长安城内搜寻。当然,圣上也被惊动,令左右金吾卫与长安、万年两县一起搜查,令左右监门卫严守各城门,谨防贼子逃脱。”老贾一边跟着李恪跑,一边回答,喘得透不过气来。
    这时,蜀王府的几名贴身护卫已将马牵过来,李恪翻身上马。皇宫内不得疾驰,让他好不心急。“大兄可已知晓?”他问。
    老贾骑着马紧跟在李恪身后,道:“据说,太子得知后,请求率领东宫六率四处搜查,被崔侍郎劝住。如今,圣上与太子在两仪殿等候消息。”
    “张州,你赶紧回去,令王府所有亲卫随时候命,本王这便向阿耶请命去!”李恪紧紧地拉着缰绳,坚定地道。
    张州得令,打马而去。
    而李恪则绕着掖庭宫,经安福门、承天门,进太极宫,到达两仪殿。拜见李世民与李承乾后,便问:“如今可得表弟的消息?”
    李承乾摇摇头,眼睛有些血丝,道:“虞学士亲自画了疑犯的肖像图,已令各坊、各门张贴。”
    “阿耶,儿子有些想不通究竟是何人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在瀚墨轩公然掳人。崔侍郎从不轻易得罪人,而姑父也是为人谦和,而表弟尚年幼,除了到虞学士府上学习,便是与儿子等人一起,也不会平白惹了谁去。儿子想,这贼人既然如此大胆,必定是已有完全之策,说不得早已逃出长安城了。儿子请求带领王府亲卫出城去搜寻!”李恪恳求道。
    李承乾一听,更是担忧,红着眼道:“我也是如此想到,可是阿耶不允。”
    “混账!”李世民狠狠地拍了拍案桌,道,“承乾如此,你也如此,他们敢抓崔家小十三郎,难道就不敢对你们不利!都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们难道不知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子,难道还比不得一个崔氏嫡子?”
    “阿耶!”李承乾扑通跪倒在地,道,“儿子也是担心表弟安危,还请阿耶息怒!”
    李世民冷哼一声。
    李恪也跪在李承乾身旁,道:“阿耶,大兄是储君,自然不能轻易冒险,但表弟待大兄与儿子等情深义重,若是不亲自搜寻一番,儿子这心里也不安啊!还请阿耶成全!”
    “阿耶,您不许儿子亲自去寻表弟,那便让三王弟代替儿子领着东宫六率去吧,如此也多些人手不是?”李承乾道,“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儿子就担心,再迟延几分,那伙贼人早就逃之夭夭,到时便更不好找寻了。”
    见到两个儿子殷切焦急的眼神,李世民无奈地摆摆手,道:“真不知那小十三郎有何魅力,稚奴天天念叨着他,你们兄弟二人也如此担心着急他,自个儿的亲兄弟都不见你们如此挂念。”
    李承乾忙道:“阿耶,儿子对自家兄弟可也是极为看顾的。”
    “罢了,你们都起来吧!”李世民长叹道,“承乾就留在这里,恪儿,你领着东宫六率和王府亲卫,分作数股分别搜查各坊,但是,你身边的护卫不得轻易离开,若是你出了半点差池,那崔氏满门都会为此获罪!”
    “是!谨遵圣谕!”李恪朗声道。李承乾赶紧请李世民下旨,并将东宫令牌交给李恪。
    李恪得令,匆匆而去。
    片刻,李泰与李治也一前一后赶来。一进殿内,李治就扑到李承乾怀里,脸上全是泪水,哭着:“大兄,表兄不见了!呜呜……若是表兄出了事儿,稚奴也不要活了!”
    李世民满脸黑云。
    李承乾忙捂住李治的嘴,道:“胡说什么?你表兄如此机灵,定会想法子通知我们。稚奴乖,不要哭了,若是眼睛哭红肿了就不好看了。”
    李泰不屑地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哎,这是怎的?朗朗乾坤,贼人怎就如此大胆?难不成是姑父他们得罪了人?不会啊!我就说嘛,表弟这性子啦,还是不太稳妥,要如厕身边也得跟几个人吧,不过是比同龄孩童写的字儿画的画儿好几分,便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下好了,被人掳走了吧。若只是求钱财便也罢了,若是遇到仇家怎办?哎,不敢想啊!”
    “四王兄,你最坏了!”李治一听,也顾不得哭了,掰开李承乾的手,不依不饶地大声嚷道,“你自个儿才识相貌不如表兄,便心存嫉恨,表兄如今生死不明,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
    李承乾也眼神不善地看着李泰,沉声道:“青雀,此话你说得过了!”
    “哎哟,大兄,小弟也不是正担心着表弟么?这不,原本正在弘文馆学习的,一听说此事,便赶紧赶来了。”李泰大声喊冤抱屈,道,“稚奴,为兄何须嫉妒小十三郎,他不过三四岁的孩童,为兄岂能与他一边见识?”
    “够了!”李世民按着额头,知觉头疼万分,厉声喝道,“不得在此喧哗!青雀,你领稚奴到你阿娘那里去。稚奴,你不许阿娘身边哭闹。”
    李治不肯,紧紧抱着李承乾的腿,哽咽着:“我不走,我要等表兄,没有表兄的消息,我将茶饭不思转辗反侧痛不欲生。”
    李世民哭笑不得。
    “稚奴,你先去阿娘那里,你今日还未去陪阿娘腹中的妹妹说话呢,妹妹该想你了!”李承乾哄道。年后,长孙氏又怀了身孕,李治闹着要让阿娘给他生个漂亮的妹妹。
    李治揉揉眼睛,纠结地道:“可是,我也挂念着表兄啊!”
    李承乾用帕子将他的脸擦干净,道:“有大兄在此等候,你三王兄也出去找寻了,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消息了。”
    “那好吧,原本稚奴也想出去寻表兄的,但他们不许,说我太小了,不识路,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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