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三十七章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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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锵华驷客,门馆贺新正。”
    初一过后,开始走亲访友,互相邀宴。崔瑾见老爹将一张名刺交给老管家崔元庆,让他送到平康坊李府,有些奇怪,阿娘还有什么亲戚在平康坊?平素不是只在崇仁坊李府走动么?
    崔芮解释道:“是上柱国、永康县公、兵部尚书李靖李药师府上。你阿娘是陇西李氏姑臧大房,始祖李承乃东晋凉昭王李暠的曾孙,赐爵姑臧侯。而李公属陇西丹阳李氏,始祖李伦。依辈分算,你阿娘应唤李公一声‘叔父’。只是,李公为人谨慎,虽为亲戚,但平素也走动得少。此次为父想为你寻一师傅,才问询李公。”
    果然是四海皆兄弟,国人到处都可寻到自家亲戚。不过,真希望能见到这位便宜叔祖,大唐军神啊!
    “也不知此次李公是否肯见呢!”见长子极为期待的样子,崔芮笑道。
    这几日的安排是,初二上午回崇仁坊崔府,下午去李府;初三上午去务本坊房府,下午平康坊李府。因为崔元庆回禀说,李靖让隽娘夫妇带着孩子们前去。而初四,崔崇与崔瑾就要上班了,崔慕要到十五过后才正式入职,那日上午由他带着崔瑾去虞府拜访。初二初三这两天,崔崇还要抽空领着崔理、崔瑾四处拜访,其后便由崔慕领队了,有本家,也有太原王氏一族及其他姻亲、故交等等。
    那么房府呢?崔瑾有些疑惑。崔芮解释道:“就是魏国公房乔玄龄公,其母出身陇西李氏姑臧大房,是你阿娘嫡亲的姑祖母。其妻出身范阳卢氏大房嫡支,是你外祖母嫡亲的堂妹,育有长女遗玉,年九岁;长子遗直,年八岁;次女,遗珠,年七岁;次子遗爱,年五岁;三子遗则,年三岁。嗯,还有襁褓中的遗义,年一岁。”
    哇,这么多儿女都是卢氏一个人生育的?史书记载,房玄龄之妻卢氏善妒,宁死也不许房玄龄纳妾,那“醋坛子”的说法就是由她开始的。崔瑾有些纠结了,房玄龄年纪比祖父略大几岁,唤叔祖倒是没什么,可是要让自己喊这么多小孩儿为叔父、姨母?
    崔芮见长子一脸的郁闷,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吃亏是福,他们虽年幼却辈分高,那就少了不少压崇钱不是?遗直有些小心思,遗爱很好玩,你见了肯定喜欢。”
    崔瑾撇撇嘴,都把自己玩死了,还好玩?“阿耶,捉弄呆子有甚好玩的?”他道。
    “你呀,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玩法,不要整日胡思乱想。”崔芮敲敲他的脑袋。
    “阿耶,您总敲头,儿子会笨的!”崔瑾捂着头道。
    崔芮扬扬眉,道:“为父还巴不得你笨一些,如此也少为你担心受怕。”
    崔瑾都不知怎么反驳了。不就是不小心认了一门亲戚么?虽说,这门亲戚有些麻烦,但这也是天意,是缘分,是一道坎。
    回崇仁坊崔府,一一给长辈拜年,自然是得了不少压崇钱,或是特制的金银鱼儿、梅花等等,或是笔墨纸砚,钱财交给宁大娘,文具交给贵祥。下午到叔祖家,李俊早就在厅堂等着了。将崔瑾父子带入书房,便开始详问昨日进宫的事情。
    “瑾儿处置得不错,只是,圣人一向偏爱越王,以后行事还得委婉一些,最好自己不要出头。若是叔祖,则会如此……”李俊低声道。
    崔芮父子频频点头。哎,真不愧是“玉面狐狸”啊!
    “景瑞,你待汉王之法甚好,对皇室中人,特别是圣人的那些兄弟,须敬而远之,但也不能让人瞧出轻慢。可是若有人得寸进尺,那就如此如此……”李俊对崔芮道。
    “至于药师和房乔那里,仍与往年一样就是。虞学士为人刚直,你们也不必送大礼,就在一等与二等礼封之间酌情添减即可,不过,瑾儿须得带上自己得意的字画请虞学士指点。”李俊嘱咐道。
    “多谢叔祖提点。”崔瑾恭敬地道。这位叔祖对自己着实不错,不仅给了不少名家字画,还讲授个人待人接物心得,这些可是字字千金。
    本想吃过晚宴便打转回府,但被李俊留下,说晚间有几个同僚要来拜访,让崔芮也陪同接待。而崔瑾,也被留下,听他们谈风月,谈各家趣事。东拉西扯半天,有个来自京兆王氏叫王英的给事中一边投壶,一边道:“这些年,突厥频频犯边,圣人已下定决心报渭水会盟之辱,就不知此次代国公是否能再立新功了。”
    崔瑾立即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
    李俊与崔芮对视一眼,崔芮点点头,笑道:“某以为,正如圣人所言,如今时机已到。去年,定远郡公张弘慎已列举了六条出兵突厥的理由,某便不班门弄斧了。八月二十三日,圣人诏命兵分六路出兵剿灭突厥,以兵部尚书李药师为总节度,霍国公柴绍、英国公徐世绩等十余员大将共率兵十余万将突厥团团围住。而后,突厥俟斤九人带领三千骑兵降唐,拔野古、仆骨、奚等酋长也帅部众降唐。虽去年时逢干旱,粮食大减,但朝廷诸位相公应对得当,又在圣人和皇后娘娘的倡导下,上下厉行节俭,也凑足了大部军资。或许朝廷有人担心,若是战线拉长,无法保证供应。呵呵,某以为,兵者,鬼道也,岂能按常理而行?以圣人之谋略,以李公之才智,必是早有章程。”
    王英不由多看了崔芮两眼,呵呵笑道:“正是,圣人早有章程,否则也不会大动干戈。此番,李公必会将那颉利可汗擒来叩见大唐天子。只是,若一时攻克不下呢?要知,现今国库空虚,为了此次作战,连长安城内的花灯也少了许多啊!”
    崔芮皱了皱眉,这也是个问题。据说,今年过年,宫里一律不得缝制新衣,烛火减半。但对庞大的军备支出,这些也是杯水车薪。崔瑾扯扯老爹的衣袖,待他低下头,附在他耳旁低语几句。崔芮犹豫片刻,对众人笑道:“刚才,犬子瑾对某道,有国才有家,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在座诸位均来自世家,如今正是我等世家发挥作用的时机。”
    有人不解地问:“依崔录事所言,我等该如何行事?”
    崔芮道:“诸位担心的不过是三点:一是粮食供应,发动全城各家各户制作干肉、干饼等等,将士全部带干粮,这样既可减少重量,又好携带;二是兵士衣裳问题,可发动全城妇孺缝制冬衣;三是药材问题,可发动全城医馆大夫,按冻伤、刀伤、伤寒等等症状,分别炼制成药包,分发给将士。粮食,可捐;衣料,可捐;药材,也可捐;工钱,我等给付。我等世家要做的,不仅是捐粮、捐布匹和药材,最重要的是以自家的威望,发动长安城各阶层,让大家有钱者出钱,有力者出力。犬子提到东西市的商人,说,商人重利,但更想要名声。我等何不上书给圣人,凡捐财物千贯以上,就赏他们一块积善之家或其它什么木牌子,如此,何愁钱财不够,何愁军资不足?渭水会盟之辱,不仅是君之辱,也是国之辱,民之辱。”
    “这,倒也可行!”众人互看一眼,点点头。不用拿太多财物出来,又能让世人看到世家忧心国事,甚是合算。只是,让圣上给那些商人颁发牌匾,这个就有些不妥了。
    “那些商人在长安城内赚得金银满钵,其钱财还不是来自百姓和诸位,何不让他们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李俊笑道。
    “李侍郎说的极是!吾等便立刻回去禀告家中,而后联络各世家一同行事。”王英道。
    “此事,我等只是倡导者,切记不可贪功,不可逾越!”李俊叮嘱道。
    有人心中一震,忙将小心思收敛起来。
    待众人走后,李俊好奇地问:“瑾儿,你怎想到这种法子?”
    崔瑾眨眨眼,道:“那日,侄孙与太子到西市,见到那些店铺无不是人声鼎沸,生意极好,而太子却说,除了官府对他们收取一些管理费,不收一切商业赋税。侄孙真的是羡慕啊,君王连过年的新衣都舍不得缝制,朝廷连打个小仗都得省衣缩食,他们却腰缠万贯,有钱无处花?既然如此,便让他们心甘情愿捐献少部分钱财用于大唐保家卫国吧。如此,大唐安定了,百姓富裕了,他们赚的钱不是更多了么?而对朝廷而言,损失的不过是几块不中看又不中用的木牌子,但对于商人而言,特别是胡商,则是无上的荣耀。而某些人口中所谓的朝廷脸面问题,连过年的新衣都缝制不起,连打仗的军费都筹集不到,还打肿脸充胖子,何苦呢?”
    崔芮顿时忍俊不禁,点点他的脑袋:“你这混小子,整日就知胡说!”
    李俊揪着胡须,沉吟片刻:“瑾儿说的却是有理。那些胡商常年在大唐行商,几乎都已扎根在长安,能让他们为朝廷出点力也是可行的。只是,此事得好生筹划,还得与各家统一说法,再上报朝廷。”
    又问崔芮:“你所提到的,让将士全部带干粮,和制作冻伤、刀伤、伤寒等药包,是如何想法?”
    崔芮笑道:“昨日与瑾儿提到要去拜访平康坊李府,然后提到圣人出兵突厥,但若战线拉长,难保粮食和药物,瑾儿彼时正在吃干果,就随口说制作干肉、干饼,甚至干菜,药也如此。”
    “哦?”李俊不料仍是崔瑾的法子。
    崔瑾笑笑:“随口胡言罢了,阿耶自己考虑周到,提儿子作甚?”
    “那么,这药包该如何制作?战场上,哪能容你生火熬药?且那么多药包,如何携带?”李俊又问。
    “这个,倒是从道家炼制丹药想到的法子。既然丹药能炼制,那么伤寒药、刀伤冻伤的药能否炼制呢?”崔瑾道,“这个,还须问问那些道门中人。”
    “儿子听太子说,孙真人过年时要回长安,圣人还想请他进宫给皇后娘娘诊脉呢!”崔瑾赶紧提供线索。
    “咦,某怎未曾听到消息?”李俊道,“明日某便去拜访!”
    崔瑾也想去,但是明日的日程排得满满的,且也很重要啊。只得作罢。还有机会不是,据史书记载,孙思邈可活了一百零一岁,在唐第三代皇帝李治驾崩前的头一年升天的,真可谓是老神仙了。他的养生之道,让后世之人也很是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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