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塞王》正文卷第二百二十五章设立东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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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国的农业在朱楧的大农场机械化作业的经营下,连年大丰收,粮食问题早就不用发愁,完全可以对学生们做到管饱,而且西北地区除了辽阔的耕地,更有广阔的牧场,牧场面积绝对比耕地面积还要大。在朱楧的大力经营下,各地的牧场也是牲畜遍野,再加上他征服的这些地方都是以畜牧业为主的国家,因此获得了十分丰富的畜牧业资源。牛、羊、猪、驴、鸡、鸭、鱼等动物遍地都是,肉蛋类食物十分丰富,价格已经便宜到普通的老百姓之家都可以每天吃的起的地步。
    按照朱楧制定的法令,参加义务教育的肃国人都是十五岁的少年少女,这个年纪的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为了能让他们长好身体,将来更有力气建设和保卫国家,朱楧对他们的伙食格外上心。
    他特地规定:肃国每一所学校的一日三餐都必须有肉,每个学生每天必须能吃到一个鸡蛋,没有特殊情况,教书的先生和校长必须在食堂用餐,有特殊情况要写请假条报备。
    后世的朱楧上学时曾经住过学校,那里面的伙食想必是住过的人都深有体会,就不必笔者多说了。为了是肃国的学校避免这种情况,朱楧特地下令,学校的食堂体系是独立的,不受学校控制,而是接受学生们的监督,每个月都由学生们投票来决定他们的业绩,干的好的可以领取赏赐,干的不好的就扣钱,扣到你哭为止。
    他的这个主意灵感来自后世张作霖的军需独立,军需独立制度使得他手下的士兵们不再受长官的盘剥,伙食和粮饷全都上去了,打仗士气就很高昂。朱楧早就将这个制度在军队中执行,这次也将它颁布到学校里来。
    有了敦煌这两座学堂作为样板,肃国各式各样的学校犹如雨后春笋一般刷刷刷的冒了出来,朱楧将教育的举办情况作为考核肃国官员的三大指标之一,其余的两项分别是钱粮和刑名,这是一个地方官最应该干的三件大事,还有一些地方需要兴修水利,开垦耕地,这属于特事特办,不能作为统一标准,否则官员为了政绩就会乱作为,一些不需要修水利的地方也会被他们以各种名义修水利,不仅浪费资源,还会给民众白白增加负担。
    王安石变法的时候就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进而导致一些地方民怨沸腾,让反对变法的人抓住了口实。
    办好办学校这件事之后,朱楧就开始着手处理兰州布政使赵华清谎报灾情的事情了。之前读历史的时候,他还对朱元璋御下的严厉手段并不太理解,认为这位同志做的太过了,人性都是贪婪的,不可能让人一点也不贪污,有时候这些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较好,毕竟理解万岁,谁都要过日子。
    直到他自己穿越成了王爷,然后建立了自己王国之后,他才真正的理解朱元璋。你妹的,你们贪污的钱都是老子辛辛苦苦在劳苦大众身上剥削过来的,老子背了骂名,你们特么的得实惠,不治你们治谁?
    什么水至清则无鱼?狗屁!只要老子的屁股还在王座上坐着,掌握着全国的资源,老子就不缺给老子跪舔的人。你嫌老子御下严峻可以不做这个官啊,你不做不就管不到你了吗?但老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前脚刚一走,后脚就会有人顶你的缺。
    你有才华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有才华的人少吗?你以为县令、布政使就你一个人能干吗?地球离开了你难道就不转了?本王没了你难道就不过日子了?只要寡人将全国的资源控制在手里,就可以吊打一切,就有数不清的有才华的人为寡人当牛做马!
    朱元璋北伐的时候,人们都说是徐达打下了元大都,恢复了汉人的江山,其实那个时候派谁去都能打赢,老朱已经将江南的资源基本握在手里了,去打一个分崩离析的元朝,有什么难的?李文忠、邓愈、冯胜、蓝玉、沐英等人都可以打赢,只不过大家论资排辈,只能是徐达这个老前辈去立此大功而已。
    所以说,作为君王,掌握住全国所有的资源是最重要的,至于礼贤下士只是顺便装个逼而已,把这两者弄反了,就犯了崇祯犯得错误——本末倒置,钱都被当官的贪污了,资源全都被官商瓜分了,皇帝手里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只能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大堆名臣猛将去亡国。
    这一日的朝堂之上,朱楧罕见地发了飚,将兰州布政使赵华清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大骂道:“这个赵华清好生大胆,才遭了这么点蝗灾就不想干活!自己府库里的粮食都吃不完,居然还跟寡人要粮食赈济,真不知道他是按了什么心?若是我肃国的官员都如此欺君罔上,那干脆就亡国好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重了,震慑地文武百官全都慌忙地跪在地上叩头道:“请王上息怒。”
    “息怒?你们让寡人如何息怒?你们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朱楧气得在大王座上一坐,故意用十分威严的语气大声说道。他企图以这件事为契机,促成东厂和监军太监制度的落实,所以就抓住这一点不放,大做文章,为接下来的举动铺路。
    吏曹判书和监察院都监察御史互相对望了一眼,按照规定,干部出了问题,他们两个是避无可避的,必须拿出相应的处理措施。
    经过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最终还是吏曹判书纪君用站了出来,向着朱楧作了一揖,道:“臣以为,主犯赵华清应立即革职,缉拿回京再行处置。附议此事的官员…..”说罢,用眼睛瞟了一眼脸色难看成猪肝一样的户曹判书张文远,心里十分得意,脸上却挂着一丝十分为难的表情,道:“附议此事的官员,也应该进行相应的处理。”
    这个处理决定还算是合情合理,朱楧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面带威严的说道:“准奏。传旨,立即将兰州布政使赵华清革职,缉拿回京。另外,附议此事的户曹判书和户曹兰州局正郎停俸禄三个月,以示惩戒。”
    户曹判书张文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虽然说三个月的俸禄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被王上当众处罚一次对他的威信是极大的损失,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会以为他在王上心中的地位有所降低,进而对他的态度有所变化。
    但这也不能怪别人,谁让他不弄清楚情况就盲目附议赵华清的奏折?拿着王上的钱去做好人,去做爱民如子的清官,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罚你罚谁?
    张文远今天算是硬生生地上了一课,以后可千万不能轻信别人了,要不然他栽了跟头还不算,还得把自己连累了,听到处罚决定后,虽然一肚子委屈,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但还是和其他的大臣一齐跪在地上,齐声叩头道:“王上英明,臣等遵旨。”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朱楧略微沉吟了一下,将自己昨天晚上就想好的话又复习了一遍,没有让这些大臣平身,而是漫不经心地淡淡说道:“赵华清的事要引起足够的重视,今天有一个赵华清,明天说不定就会有一个王华清、李华清。”
    群臣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是个人都能猜的出来王上这句话只说了一半,肯定还有下文,更何况他们这群浸淫官场多年的老油条,这个时候谁答话谁就是傻子。
    果然,朱楧见群臣没有反应,又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我国的监察制度还是不够严密,还有必要再设立一套监察体系。名字寡人都想好了,就叫东厂,隶属于司礼监,由寡人任命以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做提督,直接对寡人负责。”
    此话一出,群臣纷纷都炸了锅了,有个仪卫司做特务还不够啊?还要再设立一个什么东厂?还是让太监当首脑。太监的手伸的还不够长吗?已经压制了内阁,司礼监掌印太监都成了内相,他们还想要监察监视群臣的权力吗?这不就是史书上写的太监乱政,不就是亡国之道吗?
    呜呼哀哉!我等读圣贤书所谓何事,这个时候不站出来拼死进谏,如何对得起国家发给我们的俸禄,如何对得起忠义二字?
    一些正直的大臣直接站了出来,向朱楧一拱手,说道:“启禀王上,微臣以为此事不妥。皇上明令严禁太监干政,前些日子王上成立司礼监已经引起物议了。此番再设立东厂,怕是对王上的贤明有所损害。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怕是也不好听。”
    朱楧对这些人其实是挺无奈的,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不是坏人,出来阻止他也是为了他好,只是他们从小被那些腐儒写的书洗脑,从骨子里认为太监都是坏的,不该重用。
    那些大臣话音刚落,立即又有一些职位比较高的大臣站出来,向朱楧作了一揖,劝谏道:“臣等附议。王上,任用宫人干预政事,自古都是取乱之道,还请王上三思,千万不要坏了国家的纲纪。”
    这些人的心思就不好说了,一部分人跟之前的大臣一样,属于见识有限但是还算是为自己好的人,另一部分人就不好说了,他们出来劝谏并不是出于公心,而是出于私心,害怕太监们分了他们的权力蛋糕,他们就不能在地方上一言九鼎,作威作福了。
    “纲纪?”朱楧见这么些大臣齐齐反对,心头就掠过一丝不悦,君王和大臣永远都是矛盾体,与大臣们的权力博弈始终存在,对大臣就应该始终是既用且防,所谓推心置腹之类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拉下脸来,带着一丝不满和威严说道:“什么样的人不会坏纲纪?赵华清那样的人吗?他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什么道理不知道,不一样欺君罔上吗?寡人用人只看他是否忠心,是否实心办事,至于他的出身,跟寡人有何关系?多读几年书就比别人高级吗?读了那么多的书还是欺瞒寡人,这才叫羞耻!”
    这话将底下的大臣说的一愣一愣的,听王上这意思,他们这些饱读诗书,受过圣人教诲的人还不如一个太监,这让一些自视甚高的官员难以接受。一名御史直接站出班来,向朱楧一拱手,正气凛然地说道:“启禀王上,赵华清事件只是一个个例,王上不能借此否定所有读书人。自赵高开始,太监干政的教训就层出不穷,还请王上收回成命,否则臣远乞骸骨归乡。因为身为御史,不能劝谏王上回头,实在是于心有愧。”
    朱楧被这个愣头青气得脸色刷地一下子就拉了下来,还特么赵高,几千年前的事谁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司马迁又没有在场,就那么随手一记,说不定是他自己编的故事,你拿这种事来读寡人,真是岂有此理,当即勃然大怒,霍地一下子站起来,大喝道:“赵高难道就不是个例吗?你想辞官,寡人准奏!谁还想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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