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一千八百六十三章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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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点头应下,二人又谈起了一些关与战船方面的事。谈到差不多时周瑜望了眼尚在拼斗的二女,笑道:“秀夫人果然身手不凡,郡主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
    张仁道:“那我们回去看看。”
    回到观战的人群中,孙尚香早已是香汗淋漓,动作也明显的慢了不少。二女又互拼了数剑各自向后跳开,貂婵微微喘了几口气笑道:“郡主,你已经气力不继,这一斗是你输了。”
    孙尚香粗喘道:“还、还没!”
    貂婵突然发力,快如疾风的飞身而出,咚的一声将孙尚香手中的木剑击飞,继而木剑剑尖抵在了孙尚香的心口上:“郡主,你输了。”
    孙尚香一脸铁青色』,忽然用力向前挺了一步,左胸结结实实的在木剑上撞了一下道:“输便输,但可杀不可辱,这一下算我已经死了!”
    貂婵愕然,缓缓的收回木剑向孙尚香拱手道:“郡主真乃女中豪杰,王秀敬服!”
    双方人马见状正要出声,张仁大叫道:“阿秀你赢了是没错,可我也被你杀了!”
    众人愕然,转头向正在走来的张仁与周瑜望去,见周瑜捂嘴偷笑,张仁脸上一条却有一条鲜红的击痕,却是貂婵击飞的木剑打在了他的脸上……
    次日清晨,张仁侧着头坐在房中,貂婵则强忍住笑为他擦抹跌打油。
    “哎哟,轻点!”
    貂婵笑道:“忍一忍,过两天就好。”
    抹完油张仁轻抚脸皮道:“阿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都快息事宁人了还挨这么重一下。”
    貂婵道:“算是上苍代郡主罚你的轻薄之过吧。好了,去吃点东西。”
    二人刚一出房门门人便来报:“大人,夫人,东吴郡主孙尚香在门外求见。”
    张仁望了眼貂婵道:“她又来干嘛?说到底还是不肯放过我是怎么的?”
    貂婵道:“来即是客,去请进来吧。”
    行至正厅时孙尚香亦到,张仁正想迎上去孙尚香就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找你,让开!”
    “嗯?”
    张仁还没反应过来,孙尚香就已经贴到了貂婵身上道:“秀姐姐,我今天是特地来找你的!”
    貂婵呀道:“郡主找我何事?”
    孙尚香道:“秀姐姐,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习剑好不好?”
    貂婵与张仁哑然,貂婵顿了顿道:“郡主,这恐怕不太好吧?”
    孙尚香道:“有什么不好的?秀姐姐你可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至少就比眼前这个混蛋强,他根本配不上你!”
    张仁无语,摇了摇头径自出门,叹道:“阿秀,郡主既然有意你就教她几招吧。不必行师徒之礼,你与她姐妹相称便可。”
    貂婵也有些无可奈何,只好应道:“好吧好吧。郡主,我们去后花园。”
    孙尚香道:“秀姐姐不要叫我郡主,叫我尚香就可以了。”
    一连三日,貂婵都被孙尚香给缠住脱不了身。有时张仁想去看看,都是被孙尚香给轰出园来。到第四日上午大食,张仁正想找人去唤二女回厅用饭,门人引着周瑜派来传话之人急奔而入道:“小人见过张仆射』,郡主可在此间?”
    张仁道:“郡主正在花园与拙荆习剑。有何要事?”
    那人自怀中取出一帛交于张仁道:“请张仆射』速将此信交于郡主!吴国母病危,吴候四处传信,召郡主速回!”
    张仁心中一惊,抢过信帛奔去花园……
    建安七年冬,吴主孙权之母病危,孙尚香接到信后立刻离开柴桑赶回吴郡。
    送走了孙大郡主,张仁与貂婵总算是松下口气,一起坐在房中悠闲的喝茶聊天下五子棋。正悠哉悠哉间门人来报说周瑜有请,并明言陆逊、张绩、鲁肃已到。
    “哦,晃了几天,该办点正事了!”
    收拾妥当张仁打算带着二凌出门,貂婵追上来道:“世清,我也去。”
    张仁道:“今日是正宴,见的不只是周瑜,还有几个旁人,你就不要跟去了吧?与礼不合。”
    貂婵笑道:“怎么?轻狂浪荡』的张浪子什么时候这么重视起礼来了?”
    高顺道:“世清,带秀妹在身边,我放心点。”
    张仁抓了抓头道:“也罢,那我就带阿秀一起去。”
    来到周府门人引张仁与貂婵一同入厅,二凌则依旧去偏厅休息。厅中周瑜与三人正在等候,见张仁来一同起身施礼。礼罢周瑜笑道:“张兄不论走到哪里一定会带着秀夫人作陪,真是不负浪子之名啊。”
    张仁道:“轻狂成性』,改不过来了。各位勿怪。”
    众人笑罢周瑜便将鲁肃、陆逊、张绩介绍给张仁认识。
    鲁肃个子很高,有一米八多点,三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不错,但与张仁心中一副长者风范的想法相去甚远,更多的到是有几分精明强干的感觉;陆逊则非常文雅,身上有着很重的书生气;至于张绩,张仁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还有几分尚未脱去的稚气却硬摆出一份老成的样子。
    几个男人相互介绍完,周瑜向鲁肃笑道:“子敬,张仆射』虽有些轻狂浪荡』,但你切不可轻视。你不是素好击剑的吗?秀夫人乃是剑术大家,远了不说,咱们那位孙大郡主可就是秀夫人的手下败将!”
    鲁肃微微一惊,向貂婵拱手一礼道:“失敬失敬!若日后有机会还请秀夫人指教一二!”
    貂婵大方回礼,几个人也相应落坐。因为只是相识小宴,几个人也没有谈些正经话题,席间张仁留意到陆逊与张绩都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心中暗暗的有了点数。
    小宴之后的次日鲁肃便前来拜访,为的不外乎帮周瑜谈战船方面的事。对此张仁早已有所准备,到是鲁肃异常精明的经商头脑令张仁有些咋舌。想想也是,鲁肃的先人没有当过官的,换句话说鲁肃本不属于士族,出生时父亲又去世,没有点过人的头脑哪里能保持着巨富的家世?
    双方在订造战船的事上争论了许久,最后议定柴桑方面提供土地给张仁扩建船坞,并再次把张仁的徭役降至五十户,此外再减张仁的税赋一半;张仁方面则将修船费用降至六折,订造船只的话降到七折半,另外为再为东吴水军订造十只十丈的多桅复合帆船。按周瑜的意思如果这种复合帆船好用,就会考虑提供工匠技术与张仁一起改良成为新式战船。而这十只造出来后会根据其所需的水手与桨位较少,载货能力较高的特点作为后勤运输船使用。
    正事谈完,张仁对鲁肃的商业头脑也来了兴趣,留鲁肃吃饭时试探着问及鲁肃是否愿意与他合作经商,鲁肃笑着拒绝。对此张仁也不怎么意外,必竟轻商思想是当时的主流,鲁肃本又是巨富之家,难得碰上孙权欣赏他的才干提拔他成为士族,当然是一心一意的为孙权出力,先把这个官当好再说。
    至黄昏时张仁送鲁肃出门,鲁肃临上马时道:“张仆射』,今日肃为公事而来,幸不辱命。明日伯言与公纪会再来拜访……听公瑾说张仆射』本属吴郡张氏旁支,只因先祖负罪逃至琅琊避难,肃在此先祝张仆射』能早归宗族。”
    张仁笑了笑,送鲁肃上马离去后心道:“归个屁啊!根本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今晚上得好好准备一下,明天能不能搭上吴郡张氏这条船还两说呢。”
    次日张仁早早的起来准备,候至中午时陆逊与张绩终于来访。
    请入正厅,三人见礼后互望许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陆逊与张绩坐在一起,张仁隐隐约约听见陆逊轻声道:“从叔,你是家主,你来说吧。”
    张绩道:“我才十六岁,加冠礼都还没行过,那么现在你还是家主,你来说。”
    陆逊在那里神色』古怪,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张仁坐在那里就是想笑,心道:“陆逊今年二十,张绩才十六,可论辈份张绩是陆逊的叔叔辈……哈哈,吴国版的荀氏叔侄!”
    陆逊措词良久终于开口问道:“张仆射』,昨日我与从叔刚到柴桑时公瑾兄向我二人言及张仆射』乃是我吴郡张氏旁支,只因祖父负罪于宗族才出逃至琅琊。今番张仆射』来吴就是想重归张氏,可有此事?”
    张仁一本正经的道:“正是。我来柴桑前便差人探知张氏一族现在是伯言暂为主事,本欲前往海昌与伯言一会,却是公瑾强留我于此间商讨水军造船诸事……事关重大身不由己,伯言见谅!”
    陆逊道:“张仆射』为吴候整备水之战船乃国事,我等相会却属私情,凡事自当以国事为重。张仆射』正该如此,不必自责。今日我等已然相见恕逊唐突,斗胆问一下张仆射』令尊与令祖的名讳。”
    张仁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应道:“家父讳游,表字思归。至于张仁之祖父名讳,我亦不知。家父在世时我尚且年幼,也从未向我提及过宗族之事,后是在重病临终前才告知我本是张氏旁支一事。”
    陆逊皱起眉头道:“仅此而已,再无他言?”
    张仁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尚有他话。据家父所言,张仁祖父因与族人失和,手伤数人后逃至琅琊。因自觉罪重,无颜复见族人,亦不许家父泄露』其名讳。只说在其终世之后,后人可回吴郡寻宗,但有问及来由只需明言当年手伤数人者便是。若宗族能恕其旧罪,必不会从族谱中除名,后人也可知其名讳而重归宗族;但若是宗族不能恕其旧罪已将其除名,后人只可拜祭过先祖后便自行离去,不可强归宗族令宗族蒙羞……张仁所知的只有这些了。”
    陆逊闻言面露』难色』,因为张仁提供的“线索”也未免太模糊了,基本上可以说是有等于没有。
    事实上本来就没有,张仁是后世穿越而来的人,编出来的这番话也根本就是在拼运气。当然张仁也不是瞎拼,而是选了两个有较大机率“中奖”的借口。
    第一是所谓的“上叙三代”。按张仁编出来的谎话与他现在的年纪,时间方面至少要往前推六十到七十年,具体的时间点又没个定数。时段久范围大,指不定张氏发生过什么差不多的事让他碰上;第二就是所谓的“手伤数人负罪而逃”。东汉末年法纪失衡,各地宗族豪强都在拼命的扩大本族实力,吴郡张氏作为世代大族自然也会是其中一员。势力一大就会人丁兴旺,人丁一多也总会出那么几只坏鸟,打上几场架伤几上个人也不是什么怪事。
    张仁拼的就是这两点。另一方面他也有没中到“奖”的准备,就是没拼到的话至少先和陆逊、张绩混个脸熟,自己厚着脸皮先充当一个张氏宗族族谱上的“编外人员”,之后就多和陆逊、张绩打些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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