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铸新明》第四卷利刃出鞘神州动新书《崇祯大帝国》前三章请诸君赏鉴一番,欢迎点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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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应该叫恩施,毕竟是皇上了。
    同时,他还没经内阁许可,私自帮曹文诏提高了一个等级。
    圣旨是帝王权力的展示和象征,其轴柄质地按官员品级不同,严格区别。
    一品为玉轴,二品为黑犀牛角轴,三品为贴金轴,四品和五品为黑牛角轴。
    同时材料也十分考究,均为上好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图案多为祥云瑞鹤,富丽堂皇。
    曹文诏是大同总兵,品轶是三品武官,原本要用贴金轴圣旨,可老朱是用二品黑犀牛角轴。
    尤其是,圣旨下方盖的是私章,而不是玉玺。
    区别是,玉玺可以由他人加盖,可私章一定是皇帝本人亲自盖。
    这其中传递出来的信号,是简在帝心。
    或者更直白点,是皇帝记住你了,恭喜老兄升官发财。
    当然,这些细微的套路,平民百姓或许不懂,可对官场中人来说,那是门清。
    在老朱的规划中,曹变蛟道友无疑是非常关键的一环。
    所以,必须施恩,让他成为自己最忠实的金牌打手。
    殿外,夜色依旧,风声渐消,小雨淅沥。
    烛火跳荡中,刚刚登基的老朱匍匐在御案上,不知疲倦的圈圈画画,叉叉勾勾,活脱脱的一个新劳模。
    不拼命不行啊,老朱明白,自己这份新工作非常操蛋,不允许中途撂担子,也不允许辞职,非生即死,别无选择。
    不过,老朱相信,拼命都是暂时的,只要他能合理的使用下属。
    简单说,对有些下属要放心大胆使用,有些要谨慎观察使用,还有些则要改造使用。
    改造不了的,那就不要用了,该去哪去哪。
    甚至于,有些连改造的资格都没有,必须直接划拉掉。
    此时的老朱,就仿佛一个下棋人,棋子就是笔下的一个个人名。
    只要做好这些,今后的生活必然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想到这里,寂静的乾清宫内,响起一连串猖狂的大笑。
    第三章皇爷变了
    三更天,云消雨散,皎月重新露出玉颜,京畿皇宫内外一片清冷。
    门口值守的二个小太监,听见殿内崇祯皇帝传来渗人的笑声,相互对视一眼,打了一个哆嗦,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
    其中一个小太监沉默片刻,移步低声朝同伴叹道:“皇爷可真不容易!即位以来兢兢业业,事必躬亲。
    每天天没亮就起床早朝,没有一天落下。散朝了还要批阅奏折直到深夜,朝中大臣那个能做到?
    可纵使这样,这天下却是愈发的不景气了。
    咱听说西北叛贼越闹越凶,皇陵被掘,中原大地天灾不断,难啊!”
    “嘘……你小子不要命了,妄议朝政,这要让皇爷听见,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小太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只是声音更低,“怕什么,几位管事的公公都不在,这里就咱们两人值守,你不说有谁知道?
    再说,天子圣明,哪里会和咱们这些蝼蚁计较什么。”
    对他们这些小太监来说,在皇宫中最怕的并不是崇祯皇帝,而是那些管事的大太监。
    “哎,也是!最近时局艰难,皇爷每天休息还不到二个时辰,咱家看了都心疼。
    每天鸡鸣而起,夜分不寐,焦劳成疾,才二十五岁便有白发,宫中也从无宴乐之事。
    天天如此,就怕皇爷这身子骨熬不住啊。”
    殿内笑声渐无,另一个太监谨慎些,四处张望周围,发现没人,这才出声附和。
    “可不是!
    依咱之见,皇爷贵为天子,可这日常用度不要说和朝臣相比,便是和京城普通商贾之家也不能相比。
    一国之君,落魄至此,不要说大明朝两百多年来前所未见,便是……”
    咳咳……
    话尚为说完,身旁突然传来两声咳嗽。
    两名小太监回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跪地求饶,“老祖宗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
    今天是他当值,期间崇祯有事吩咐他去办,现在才刚回来。
    正好撞见这两名值守的心腹小太监,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说着闲话,顿时轻咳两声打断他们。
    王承恩板起脸,低声呵斥,“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吵扰了皇上,咱家非要了你们的脑袋!”
    王承恩乃是崇祯心腹大伴,极得信任,平时就是尚书阁老见了都得拱手赔笑。
    这身上的气势突然爆发出来,哪里是这两名小太监所能担待的,他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叩头请罪。
    王承恩双目微阖,轻哼一声,“别磕了,起来吧,以后注意点,用心办差。”
    说完,不再理会冷汗津津的两个小太监,拂袖踏入乾清宫内。
    不得不说,王承恩这一打一拉,御下手腕用得很是娴熟。
    “皇爷,时辰不早了,早些就寝吧。”
    轻手轻脚进入殿内,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王承恩弓着腰,一脸毕恭毕敬的说道。
    听见声音,入眼看到王承恩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老脸,正笑得菊花朵朵,却又目露忧色,老朱心头立马涌起亲切感。
    对这个唯一陪本尊吊死煤山的大太监,老朱明白,这是自己的死忠,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把御笔一搁,起身一撩龙袍,兴冲冲的走到窗台旁边的太师椅坐定,脱口而出,“老王呐……”
    “皇爷,奴婢惶恐,奴婢死罪……”
    话声未绝,王承恩已经噗通跪地,拼命叩头请罪。
    皇爷这闹的是哪出啊,老王是自己可以承受吗?
    这玩笑开大发了!
    最近有做什么错事吗?
    难道是前些日子收了几个小太监的孝敬,私下提拔了他们,让皇爷知道,所以敲打自己?
    “大伴,快起身,是朕口误!”
    老朱急忙上前一步,却又重新坐下,只是双手虚抬,令王承恩起来。
    其实老王二字刚出口,老朱已经意识到不妥。
    倒不是因为把王承恩想象成隔壁老王,让人心里不舒服。
    此老王跟彼老王大有不同,虽然同住一屋下,但这是一个割了卵子的阉人,安全得很。
    而是自己初来乍到,一时还没有适应新的身份。
    皇帝啊,一国之君,手握绝大部分人的生杀大权,可谓一言定生死,实乃强权中的强权。
    若还是后世小民的心态,跟人讲亲和讲众生平等,不仅自己这个皇位无法坐下去,便是下面的人也惶惶不可终日。
    罢了,罢了,从现在开始,再无老朱,唯有大明崇祯皇帝。
    “奴婢叩谢皇爷!”
    王承恩颤悠悠起身,双手下垂低着脑袋,活脱脱一副病鸡的模样,倒让人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吓唬老实人干嘛!
    “大伴,吩咐内庖整几个小菜,来壶好酒,边喝边聊,朕有事吩咐。”
    决定和过去身份告别的老朱,正努力当好崇祯皇帝,说话间也有了居高临下的感觉。
    王承恩低眉顺眼俯身答道:“喏,皇爷,老奴这就去办。”
    片刻功夫,乾清宫冬暖阁内的红木餐桌上,碗筷摆放齐全,酒杯中盛满酒水,王承恩侍立一旁。
    “大伴,吩咐尚膳监,今后宫廷食用比照先帝标准。”
    风轻云淡说完,崇祯皇帝一口饮尽杯中酒,慢悠悠夹起一片醋鱼,细细品尝。
    酒不错,菜也精致,就是简单点,和平常人家并无二致。
    自打国事不利以来,内库和国库双双入不敷出,前任崇祯皇帝每日里只能通过撤乐减膳来节约开销。
    困难的时候,钱银接应不上,甚至还会派太监偷偷地拿宫里物品出去变卖,用来换取现银,补贴日常用度。
    而新任崇祯皇帝今日初来乍到,又恰逢半夜,并未过多挑剔,可要他长此以往,那不可能。
    他的工作是当皇帝,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只有吃好喝好玩好,才能应对接下来复杂的朝局。
    瞧瞧老妖婆慈禧,哪顿不是几十上百碗菜胡吃海喝?
    虽说不必学老妖婆那般糟蹋民脂民膏,可也不能像前任这般苛待自己,何苦呢?
    “奴婢遵旨!”
    说实话,王承恩嘴里应承着,心里却是崩溃的。
    唉,我的皇爷诶,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不知道皇宫内库情况吗?
    天启帝的标准是咱能比照的?
    人家那可是有九千岁魏忠贤在四处搜刮钱财支撑着。
    要是这般做法,不需两个月,整个大明皇宫必然揭不开锅。
    难道是想把皇宫所有的物件全部卖光不成?还是说,内库今后再也不补贴前线军饷了?
    “大伴,朕要重开锦衣卫、东厂,你愿意成为朕的魏忠贤吗?”
    下一刻,耳边又传来皇爷轻柔却又坚定的声音,可对他来讲不啻于惊雷,差点委顿在地。
    “皇爷……老奴……”
    王承恩被吓得讲话都不利索了。
    要知道,魏忠贤魏公公可是被您老人家铁腕铲除,也是您老人家引以为傲的得意之作,如今怎么突然大转弯?
    这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难道皇爷变了?
    卧槽,崇祯皇帝一看不对劲,魏忠贤臭名远扬,王承恩这个老家伙好像有点抵触。
    那可不行,换了其他人,朕信不过。
    必须忽悠他热血沸腾,主动钻进笼子来,承担骂名和重责。
    自己虽然可以强行命令他,但这主动和被动间的能效差距太大。
    大不了,以后多多补偿他。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崇祯皇帝低叹一声,凝望着王承恩不解的目光,痛心疾首地说道:
    “大伴,朕悔不听皇兄之言,以至于大明落在现在如此不堪地步。”
    他知道,前任崇祯皇帝的心思瞒不过身旁的这些大太监,尤其是长期陪伴的王承恩。
    他思想变化如此大,也委实不怪王承恩犹豫不决。
    “大伴,你知道吗,凤阳皇陵被掘数月,反贼剿而不绝,朕一直在反思,缘何皇兄如此聪慧之人,却纵容魏忠贤祸乱朝纲?”
    这个问题王承恩没想过,也不敢想,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崇祯皇帝一口饮尽杯中酒,板着手指数道:
    “目的有三。
    一为钱。
    其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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